第1700章 老媽來了！
這不是要哥們兒命么！
「蜂窩煤！」
「大家看著點時間，有事兒明兒再做也一樣。」董學斌一直不是個刻薄的領導，從來都很體貼下屬。
韓菲抬頭道：「馬上走。」
借口上膠帶也打了。
四合院內。
竟然是老媽欒曉萍的聲兒！
巧了，是賣煤的來了！
「好。」董學斌就一把抱著爐子出去了，很沉，有時候都要拖著地走，費了好半天工夫才給拖進了北屋。
「呵呵，也沒多少。」羅海婷笑道：「你也沒少給我花錢呢，咱倆還用說這個那個的？又不是外人。」
羅海婷早拿著煙筒給插上了，把窗戶上那預留出來的紙撕掉，踩在椅子上將煙筒捅出去。
董學斌一直在咳嗽，也不知道該怎麼著。
董學斌就把煤放下，最底下加了一塊炭，上面是幾塊煤，用火鉗子捅了捅蜂窩煤的窟窿，理順，這才很熟練地拿來了些報紙攥在一起，用打火機點著前段，塞進了爐子下面的口兒，輕輕拿嘴吹了吹。
董學斌呼吸一緊。
董學斌一看，三輪上也沒多少了，顯然是賣了不少，「這半車都給我吧，炭有嗎？炭也要幾塊。」整個四合院都是董學斌家的，房間很多，他自然也要多買一些預備了，否則要是多生兩個火的話，肯定是不夠的，這也就是冬天初兒還有拉車賣煤的，等以後再想買就得自己去找了，還不如現在多買點呢，一塊煤也沒多少錢，董學斌不差這點兒，用
「爐子在西屋呢？我去拿。」羅海婷轉身就進去了。
開飯嘍。
「嗯，大家也早點兒回家吧。」董學斌道。
董學斌一遲疑，其實也是早惦記羅大姐的廚藝了，老羅做飯可特別好吃，「不太合適吧？家屬院那邊人也多，比較……」頓了頓，董學斌咳嗽了一嗓子，「要不然去我家？菜都有，昨兒剛買的。」
「有，一直跟西屋扔著呢，呃，不過沒有煤。」董學斌道：「忘了買了。」他是好久沒有住平房了，以前的話，快入冬的時候董學斌家就會把煤和炭買好預備起來，隨時都能用，不過現在事情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忙，加上又好多年沒跟平房過過冬了，董學斌早都沒了這個意識。
這廝也餓了，於是就一踩油門加快了些速度，直接開到了后海，停下車，倆人往衚衕裏面走。
「嗯？」董學斌一聽，果然有那麼點動靜，於是就走到裡屋翻開包，拿出了手機一看，是老媽欒曉萍打來的，不過他拿起來的時候已經沒聲兒了，想了想，董學斌又給老媽撥了回去，但也不知道老媽給誰打呢，語音提示是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董學斌又打了一個，還是沒通，於是也就沒再琢磨，老媽每個星期都得給自己打個電話，估計就是問一問自己的情況，沒什麼事兒。
羅海婷想也不想道：「行，都一樣。」
董學斌
煙筒安罷。
羅海婷苦笑，「沒煤的話也沒法生火啊。」
「那上大姐家吃去唄？」羅海婷笑吟吟道：「大姐給你好好做一頓。」
董學斌便側頭對其他人道：「張姐，小韓，小李，你們也早點回，別乾的太晚了，省得家裡人惦記。」
羅海婷笑了下，給他夾了夾菜，「那就多吃點。」
董學斌笑道：「京城路好認，基本上都是正南正北的，走兩天就熟悉了，那走吧，我給你送回去。」
董學斌回屋拿錢。
羅海婷像個女主人一樣，立即進屋開始找地方放煤。
屋子裡也漸漸暖和了起來。
正吃著呢，羅海婷忽然眨眨眼，「你電話是不是響呢？」
「真行啊？」董學斌問道。
羅海婷也拿著包走出來了。
出來后，董學斌繼續吃飯。
「羅大姐，你幹嘛啊。」董學斌有點不高興，「哪兒能讓你花錢。」
董學斌登時一愕，老媽怎麼來了？？
呼。
「前兩天沒顧上。」董學斌把手放在電暖爐前烤著，呼呼哈著氣，「這溫度，晚上肯定沒法睡覺啊。」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喊聲，或者說是吆喝聲吧。
路上。
可就在這個當口，院兒門突然響了一下，然後就是一個腳步聲殺了進來，「學斌？學斌？在嗎？」
飯後，董學斌和羅海婷坐在床上看電視，雖然沒有什麼，可董學斌總感覺心裏面痒痒得很，氣氛也有點曖昧了，
不多時，半車煤都進了董學斌家院子，是放在把角兒的一個位置的，那裡有個屋檐，以後拿塑料布或者其他東西一蓋，也就差不多了。
「那肯定的。」大漢道：「你們騰地方吧。」
羅海婷瞅瞅他，「學斌，晚上吃什麼？」
「別介別介。」董學斌忙也跟進了裏面，拉了她胳膊一下給她攔住了，「你這一身紅紅火火的大裙子，毛衣也不禁臟，可別了，再給弄髒了，況且你也搬不動啊，別管了我自己來就行。」
董學斌也沒想到現在京城衚衕里還有賣煤的，眼睛一亮，趕快踱步走出去，還喊了一聲，「等下兒！」
「董處長，回去了您？」韓菲笑嘻嘻了一下。
李虹和韓菲也都沒幹完活呢，就先沒走，畢竟他們幾個才上任，總不能表現得太隨意了。
董學斌道：「你手藝能不行么，好吃好吃。」
吱呀，無門一開。
不過倆人一走出屋子，就感覺院子里被一股濃煙給填滿了，羅海婷捂著嘴咳嗽了幾聲，「大姐去做飯。」
羅海婷一沉吟，笑道：「那大姐拿煙筒。」
爐子裝好。
董學斌一咽吐沫，「那敢情好啊，早想吃你炒的菜了。」
董學斌糾結啊，一個勁兒咽吐沫。
火起來了。
董學斌眼睛也被熏得有些酸，「麻煩了。」
董學斌從辦公室出來。
車子內。
大約過了一分鐘，院子里的煙就散得七七八八了，北屋門開著，屋子裡的濃煙也漸漸消散。
董學斌就和她坐在北屋的爐子旁邊，感受著四周暖暖呼呼的溫度，倆人一起吃起晚飯，感覺很好。
董學斌這才和羅海婷一起下樓。
董學斌把爐子口掩上了三分之一，才抬頭道：「能不熟練么，以前住平房的時候我爸和我媽腰不好，家裡都我生火，那時候家裡窮，炭還貴，也不捨得買，哪兒有這麼簡單生火的？都是到處找一些劈柴和枯枝塞進去，拿報紙先把劈柴給點著了，然後再慢慢烤蜂窩煤，生一次火慢著呢，滿屋子都是煙，嗆人，現在都有炭了，現在的炭燃燒性也很好，沒以前那麼麻煩嘍。」這種事兒，董學斌比羅海婷還要門兒清，因為他是苦日子過來的，吃過很多苦。
董學斌一咬牙，也開始把上衣給脫了。
「還不知道呢，懶得自己做了，可能找個飯館吧。」董學斌道。
董學斌和羅海婷一進屋就感覺到了，放下包后，感覺屋裡面比外頭還要冷，畢竟是平房，沒暖氣，董學斌就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個電熱爐，打開，可是房間太大了，不太管用的樣子，還是有點涼。
羅海婷道：「爐子有嗎？」
尤其是今天，有點變天兒了，冷了些。
天也早黑乎乎了。
晚上。
羅海婷問道：「沒生火？」
剛一出去，就看到一個騎著三輪車的漢子拉著一車煤停在了那裡，回頭看著
那邊。
「好的，那就搭您車了。」羅海婷笑笑，「其實我是還有點不認路呢，剛來京城，總分不清東南西北，沒什麼方向感。」
冬天了，氣溫越來越涼。
羅海婷跟上來，「幫我們搬進去吧？」
結果等他出來后，賣煤的已經走了，羅大姐早付了帳。
羅海婷把菜炒好了。
大漢道：「好嘞。」
……
羅海婷笑道：「真沒看出來，你還挺熟練？」
羅海婷捋捋長發道：「謝了。」
倒是羅海婷比較大方，末了等新聞完了，她便看了眼董學斌，瞅瞅時間，「大姐也不急著回去呢，要不然……」說罷，羅海婷就在董學斌瞠目結舌的注視下把毛衣一翻，給脫掉了，要知道，羅大姐毛衣下面可沒有別的東西啊，就是一件文胸了，藍色的胸罩登時露了出來，結果還沒露出一秒鐘時間呢，羅大姐就再次把手背過去，平平靜靜地將文胸也給解開了，扔到一邊兒。
下班了。
羅海婷也沒說要走，還在那裡看著新聞，不時還跟董學斌交流一句，倆人探討一下時政。
都七點多了。
羅海婷看看他，「大姐無所謂。」
羅海婷問道：「還行嗎？」
「蜂窩煤嘞！」
張黎黎道：「沒事兒，我再把手頭這點事弄完的。」
呼。
炭著了。
羅海婷手一頓，又開始脫裙子了，絲襪和連褲絲襪下壓著的內褲也一覽無餘了起來，她表現得很隨意。
董學斌無奈，「那……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