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大豐收！入賬一百八十萬！
鄒月娥從那邊走回來，挨著我坐下喝茶。
「哦，她跟他母親陪蔓莎去醫院複查了，應該不過來了，要不我給她打電話問問？」
禿頂老闆把翡翠一攥，沒給我：「八十萬賣嗎？」
我輕輕將她放到床上，把她臀部拉過來，褲子貼了上去。可是幾秒鐘后，我覺得有點不妥，撓撓頭髮，乾脆把自己短褲和內褲褪下了一些，再去頂她。主要是，我怕再弄到褲子上，出去被老媽發現。
菜還沒上，我見鄒姨在低頭髮簡訊，就道：「你先喝口水，我出去一趟。」
「長長見識啊，你不是要跟琉璃廠工作么，翡翠應該也有機會接觸到的。」
我有點熱血沸騰了，趕快重啟電腦安裝系統，「……好了，正裝呢，大約要等四十分鐘。」
「鄒姨，那我問你個事兒，你別蒙我。」我沉吟了片刻，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曾經很明確地告訴鄒姨自己喜歡她，但她只說對我有一點點好感，可是吧，她的表情與行動又總會給我一種假象。
一下車，頓覺滾滾熱氣從四面八方襲來，好像太陽下火似的。
店裡空調很足，身上的汗水一下就落了，很涼快。
鄒月娥聽得很認真：「哦，這個透明度明顯比玻璃種的差好多。」
我又誠心邀請了蔣叔叔一句，見他真不去，只得作罷，告了辭，與鄒月娥在街上找了家乾乾淨淨的飯館，坐下后，我讓鄒姨點菜，她卻搖頭將菜單推給我，說點我愛吃的就行，我考慮了片刻，要了幾道如紅燒雞翅膀之類的菜，都是鄒月娥愛吃的。末了，她還笑眯眯地埋怨我點菜太多吃不完。
我眨眨眼，折身走到門前，掩著門縫往外瞅瞅，見老媽鄒奶奶仍在洗衣服，我把門關好，盯著鄒姨咽了咽吐沫，湊到轉椅邊上，一手從她胳肢窩下插進去，一手挽住她的兩條腿，就這麼將她從椅子上橫抱在懷裡。
鄒奶奶沒輕沒重地推門進了屋！
換了身真絲弔帶衫的鄒月娥正托著下巴磕跟電腦前坐著，電腦桌上還擺著一瓶擰開蓋子的白酒。
前面便是蔣妍父親的店鋪門臉，走過去隔著玻璃門往裡一看，屋裡就蔣叔叔一個人在讀報紙，沒有蔣妍和席蔓莎的身影。我推門進去，與他打了招呼，並把鄒月娥簡單介紹了一下。蔣叔叔客氣地請我們坐下，回身到後面小屋取出了茶具，將電熱水壺的開關打開。
我這人吧，對自己比較苛刻，能省則省，不愛花錢，但對別人時，我卻很捨得花錢，像給鄒姨買衣服，請她吃飯，我從來不心疼。總而言之，我是該花的錢花，不該花的錢不花。
一邊考慮，我一邊享受著被鄒姨兩片美臀夾住的感覺，磨了磨，蹭了蹭，當覺著自己有點控制不住的時候，馬上剎車停下來，擦了把汗，離開了她的背後。可不能在車上那啥了，萬一弄得濕乎乎的，還怎麼回家啊？
條紋襯衫的另一人道：「是啊，沒完沒了，這才二十幾個小時而已，轉眼都升到明年的價格了，這不，也是趕巧了，上周末我愛人非纏著我要買件翡翠鐲子。我們去王府井隨便看了眼，你猜多少錢？一糯種鐲子要六萬多，可昨天呢？昨天晚上我倆聽說漲價了，又去新街口轉悠了幾圈，嘿，這可倒好，幾天沒過呢，一下變七萬多了，今天更離譜，我估計啊，跟王府井那款差不多成色的糯種鐲子，怎麼也得九萬多了。」
我也聽見了鄒奶奶和我媽的說話聲
我鬆了口氣，見鄒月娥用紙快速在臉蛋上抹著，我怕她秋後算賬，趕緊告辭回去。
鄒月娥似沒發覺我的小動作一般，扭頭瞅著電視。
「對了小靖。」鄒奶奶用衣袖抹了把臉上的汗，放下滿是洗衣粉沫子的襯衫，「月娥說她電腦又不好使了，你晚上幫她看看？」
或許她說的是實話吧。我哦了一嗓子，沒再吱聲。
既然又漲價了，那一百三十八萬的價格，我的水珠兒應該能賣出去了吧？
我回頭看看他：「什麼事？」
禿頂老闆咳嗽一聲：「剛剛是我沒看清楚，給了葷價兒，不過你說的一百四十萬也確實高了些，你看這樣，一百三十八萬，成不成？」
因為網銀轉賬有延時，回到飯館，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看著鄒月娥不善的臉色，我忙跟她告了個罪，我臨時有點急事沒顧上回來，接著就要了碗米飯，也不管菜涼不涼，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大半。
回到蔣叔叔那裡，他正笑呵呵地給鄒姨講解如何區分翡翠種水呢。
我怔了怔，下意思地停住動作，抬頭望向電視，不過公交車裡動靜太大，只能看到幾個翡翠圖片和模糊的文字，聽不見聲音。
一直看著另側的鄒姨許是察覺到了什麼，腦袋一側，朝我下面看了過來。
鄒月娥好笑地瞧著我的眼睛，搖搖頭，又把腦袋扭了過去。
剛剛我開一百四十萬他不要，現在反而多加了兩千……
我抖了抖T恤衫，問道：「妍妍今天沒來？」
「哦，也是，呵呵，行，那我給我媽去個電話。」鄒月娥轉過身來，把手伸進包里，然而帶出來的卻不是手機，而是幾張餐巾紙，捏著往我身前遞了遞。
見狀，我呼了口氣，又把褲子脫下些，掐著鄒姨的細腰將她豐腴的美臀拖到床尾，蹭了一會兒，我又換了個位置，讓她白花花的大腿分開幾厘米，旋而頂過去，再讓她兩腿合攏夾住。鄒月娥也不說什麼，眯眼跟床單上用手指甲寫著字，任由我瞎擺弄姿勢。
她話音剛落，我也不行了，聞言，我立刻後撤，離開了她的大腿，接著，我就聽鄒姨驚呼了一嗓子，她跳了跳眼皮，嘴角抽搐了幾下：「……行，好樣的，好樣的，不讓你弄我一身，你就弄我一臉是不是？」
反正沒有熟人，我也不那麼在乎了。
我搖搖頭，轉身想走。
拿過水珠兒戴在脖子上，我頭也不回地出了翡翠店。其實，一百四十萬的價格我不是不能讓，畢竟，那是翡翠長得最高時的行情，如果賣的話，能給一百三十八萬或一百三十九萬我就很知足了，這種私下交易不能與拍賣會比。可這禿頂老闆忒不地道了，一張嘴就是兩萬？虧他說得出口！所以我壓根也沒聽他後面的報價。
見他放下手機，我迫不及待道：「又漲了多少？」
出了門，我又到其他店裡問了價。
別說，還挺沉。
我沒理他，接著往前走。
「不了，早上來時我把昨天的剩菜裝了點，中午不吃該壞了，你們去吧。」
飯館里亂鬨哄的，有幾桌喝酒的人嚷嚷來嚷嚷去，非常鬧騰。
禿頂老闆尷尬地笑了笑：「是這樣，你那水珠兒翡翠，咱們再商量商量，來，進店裡說話，外面多熱啊。」他死活非拉著我進了屋，然後就叫中年婦女去沏茶。
「別急著，坐會兒喝杯茶。」禿頂老闆一把拉住我：「低了沒事，咱們再商量，嗯，一百三十九？」他
鄒奶奶也笑了：「我倒真想要個外孫子呢。」
我拿捏了一下語言，想了想，從領子中取出那水珠兒翡翠。
鄒姨便找了個下面的扶手握住，不再讓我抱著。
蔣叔叔嗯了一聲：「漲多了，比原先高了百分之三十左右。你像我店裡那塊糯種項鏈，沒有五萬是絕對拿不下來了。」他指指西側的玻璃櫃檯。
「……誰說不是呢，唉，我們這邊情況也差不多……對啊……」前面突然晃過一道熟悉的身影，我定神一看，正是剛剛接觸過的禿頂老闆，他靠著自家翡翠店外的席地玻璃打電話，屋裡有個中年婦女在掃地，應該是他老婆，「……沒錯，猜不出來……唉……你們打算怎麼辦……是么……哦，我這邊準備壓一壓，繼續等漲……八成錯不了了，勢頭多好啊……要不咱們兩家合一起囤貨……唉喲，你總小心駛得萬年船……算了算了，我自己干……說起來剛剛還有件事呢，你要再早一點給我打電話，我就把那件帝王綠玻璃種給收了……是啊，現在都悔死我了，多好的機會呀……對，過幾天價格再一上去，玻璃種還不漲瘋了……」
我心裏一樂，假裝沉吟一會兒才點頭道：「好，成交。」
禿頂老闆眨眨精明的小眼：「你開個價兒。」
「……別弄我一身！」鄒月娥回頭提醒一句。
我臉都綠了，看看鄒姨臉上的東西，暗暗叫苦不迭。
這時，禿頂老闆不經意地一轉身，眼角看見了我：「咦，是你？」
見他伸出手，我便把項鏈放到他手心裏：「是。」
兩點左右，我倆坐車回到前門。
咣當。
看了會兒車廂里的電視，我瞥瞥背對著我的鄒姨，身子往前一頂，慢慢讓她豐腴的美臀貼在我褲子上。她黑西褲的材質很細很薄，像紗布一樣的料子，手摸在上面，幾乎立刻能感覺到底下的內褲輪廓，左面斜著一條，右面斜著一條，捏了捏，嗯，好像還是蕾絲邊的款式。
我有些猶豫了，這個價格非常合適，而且今天若不賣，明天估計就降到一百三十六萬上下了，再想出手，勢必來不及。雖說我可以不在乎這一萬兩萬的，但畢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努力運作的，能多一點自然最好。
停了幾站，車廂里已沒之前那麼多人了。
鄒月娥也飛快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去扯床頭柜上的手紙。
老媽和鄒奶奶正彎腰跟院里洗衣服，見我進來，立刻問：「幹嘛去了？」
車上估計有不少人都看到了方才的一幕，現在，我瞅大家看我們的眼神透著一股怪異。
「……像這種特別透亮的是玻璃種，極為罕見，我這就脖子上戴了一件，店裡也再沒其他的了，嗯，比較多見的中高檔翠是這類糯種……」
我心不在焉地繼續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嘴上答道：「你剛知道？昨天不就漲了么？」
鄒月娥眨眨眼，回手摸了摸我剛剛頂過的西褲，哦了一聲。
十分鐘……
我一聽就知道他這人不講究，真把我當傻帽了？我皺皺眉：「您先看好這是什麼種再說行么？」
「呃，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趕緊提褲子。
那穿花格子襯衫的男人道：「昨天那夜已經夠瘋狂了，漲了多少？怎麼今兒個又來？」
我頓時有點不高興了，把手一翻：「不買
鄒月娥勾起嘴角笑了笑：「呵呵，是你非要這麼理解的，我可沒這麼說過。」
我沒打擾他們，看看表，坐到一旁喝起茶。
這時，離電視稍近的倆中年人交談起來。
結果，鄒奶奶一句話差點讓我跌倒在地，她瞥瞥床頭柜上的酸奶盒：「喝酸奶還能弄一臉？笨死你得了！趕緊的！跟我晾衣服去！」
這時，鄒奶奶的腳步聲漸漸接近。
我遲疑著皺皺眉，沒有草率答應。
可無一例外，都沒有超過一百三十萬的，最高一個給我一百二十七萬。
「對，麻煩你了啊。」
我倍感意外地愣了愣，看來，禿頂老闆就是蔣叔叔嘴裏的看漲派和衝動派。
我怕鄒姨搶著結賬，於是先到櫃檯把錢付清，這才快步出了飯館。
「馬上……」我一口口吸著氣：「馬上！」
上網一查餘額，食盒、硯箱、翡翠的錢加在一起，我銀行卡里總共竟有一百八十萬元！
「是嗎？」鄒月娥呵呵一笑，也不看我，拿下巴指指電視：「喏，翡翠漲價了。」
「呵呵，你不知道么，鄒姨可是個很寂寞的女人。」她笑吟吟地看著我：「而往往寂寞的女人，總容易被人趁虛而入，呵呵，某些人啊，偏偏趁著鄒姨最脆弱的時候闖了進來，偷偷得了逞，弄到現在，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他之間的糊塗關係了。」
「鄒姨。」我叫了她一聲：「咱們去新街口看看翡翠吧，午飯跟外面吃。我請你。」
「找同學玩了會兒。」
我看到蔣叔叔把手扶在櫃檯上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多……你的意思呢，以後行情如何……是啊，我也沒想它還會漲價……再看吧，我可不敢胡來，穩一點好……嗯，他們要是看漲的話，讓他們囤去，我是小本生意，賠不起……我能怎麼辦，照常經營唄……哈哈，我不眼饞，反正眼前的利潤已經很大了……好……行，隨時聯絡……再見。」
「……嗯，而且看翡翠不僅僅看種，色也一樣重要，像最正統的綠色，一般同類種水的情況下，越綠越值錢，還有一些比較少見的顏色，比如紫色，紅色，也屬於比較高檔的……」這時，蔣叔叔兜里的手機響了，他跟鄒姨說了聲抱歉，逐而接起電話：「……老呂，怎麼了……什麼，又漲了，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怎麼可能，這剛幾個小時啊……緬甸那邊？大概多少……唉喲，別賣關子了，趕緊說……」
「哦，好啊，我這兒有盤，XP的。」
我臉皮比她薄多了，下意識地一提褲子，咳嗽了聲。
我鬱悶道：「不喜歡我你幹嘛讓我親？」
「別，這是假的，包膜的。」蔣妍還好說，我可不敢給蔣叔叔看，他們這種常年跟翡翠打交道的人，即使不拿翡翠划玻璃，也能從手感上區別出真與假，他要是上了手，一準得露餡，「我純粹是好奇，像這水珠兒成色的真東西，大概能值多少錢？」
鄒月娥唇角泛起笑意，揉揉太陽穴，把瓶蓋擰好：「不喝了，頭有點疼了，嗯，冰箱里有酸奶，給我拿一盒出來好么，謝謝，你自己也喝一個。」說罷，她無奈指指電腦屏幕：「電腦不行了，所有應用程序都打不開，一點就出個DOS的黑屏對話框，不知道什麼意思。」
「包膜的？」蔣叔叔仔細盯著我那項鏈看了會兒，哦了下：「……真的可貴了，要是打上標籤明碼標價的賣，按照現在的情況，嗯，怎麼也得
鄒月娥還稍好一些，只是出了一身汗，我呢，關鍵時刻在她身上剎住車，現在不僅體熱，心更熱。走在這珠寶玉器批發市場的大街上，我時不時就往鄒姨胸口瞄一眼，憋得難受極了。
第二天上午，拍賣會的錢也達到了我的賬戶。
「呵呵，我也不敢啊。」
這次痛快了？
鄒月娥的身體隨著我的力度一下下晃悠著，豐滿的臀部在真絲裙上濺起一道道波紋，忽然，她耳朵動了動，轉頭對我朝門那邊努努嘴：「快點，我媽洗完衣服了。」
「你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看翡翠幹嘛？」
禿頂老闆撇嘴笑了下，沒說話，感覺得出，那笑容里有嘲笑的意味。
禿頂老闆一愣神兒：「你要賣？」
出門東行，走到不遠處一家規模還算不錯的翡翠玉器店，我站住腳瞅瞅，推門而入。
老媽呵呵一笑：「您以後就把他當您孫子一樣使喚，甭客氣。」
我從冰箱里拿了酸奶遞給她，轉頭握住滑鼠試了幾下：「可能中毒了，嗯，我給你重裝遍系統吧。」
「你再仔細看看，我說的是今天早上。」
經過蔣叔叔的估價，我適當調整了自己的心理價位，本來也是打算賣一百三十八萬的，但，那卻是賣別人，禿頂老闆先前把我當傻子的事兒我可沒忘。
「它要是漲得慢點還好說，可這次太快了，價格虛高的很，我看今天是到頭了。」條紋襯衫男子侃侃而談道：「這就跟股票是一碼事兒，莊家要炒，先得把股價壓下去，然後逢低建倉，等股價震蕩一段時間，倉建好了，莊家就該拉盤了，等股價高到他們的預期價格時，莊家又該拋貨減倉，這麼一來，股價必定下去。呵呵，同樣的道理，現在啊，翡翠價格差不多達到那幫人的預期了，所以肯定會跌，而且八成今天就會跌。」
鄒月娥也沒抬頭，修長的手指頭嗒嗒按著手機鍵位：「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幹啥去，去吧去吧，記得趕緊回來。」
五分鐘……
鄒月娥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雙手勾著我脖子，眯眼不言聲。
「這麼久？」鄒月娥伸了個懶腰，抓起酸奶撕開貼紙，仰頭望嘴裏倒了口。
「哦，那我現在就去，她跟屋呢？」
看來，最後一波漲價行情還沒到新街口。
「有理。」
「一百四十萬。」
我撐不住了，使勁按住她上側的大腿，讓其再加緊一些，「鄒姨，呼，你身子真軟。」
我對他印象不好，沒打算賣他，進了店也沒言聲。
「先這麼著，我這邊有事，掛了。」禿頂老闆追上來，「……留步，小夥子，留步。」
「大幾個百分點。」可能覺得概念有些模糊，蔣叔叔一指我脖子：「就像你這水珠兒的真品吧，已經能到一百三十八萬了，呵呵，現在真是越來越亂了，業界也分了兩派，一派看漲一派看跌，有衝動的啊，早開始瘋狂囤貨了。」
我沒急著過去，而是圍著四周的貨架瞧起玉石雕刻，等兩個中年婦女離開，我才拿著水珠兒上前問：「老闆，您看看能給多少錢？」
「不賣。」
我四顧了一下周圍人的情況，見得沒人注意這邊，就做了個深呼吸，欠了欠身子，貼在鄒姨後面的褲子上，藉著車廂的晃動摩擦著她肉呼呼的肥臀。自從跟她大腿和屁股上嘗到了甜頭，我就漸漸迷上了
當然，因為曾經我沒有刻意關注過翡翠，印象略有模糊，也不保證自己記憶完全正確。
我心頭一舒，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裡：「你是說。咱們以後繼續這樣？」
鄒月娥也愣了一下，半張手紙捏在手心，還沒來得及擦臉。
一年前的記憶漸漸清晰，我總算想起我事後看過的那幾篇報導的大概內容了。
翡翠還會漲，但只限於今天！
我心裏有了底，「您收不？」
我道：「您呢？」
「還嫌少？」禿頂老闆瞧瞧我，一咬牙道：「小兄弟，你應該知道現今行情如何，實話實說，我給你的價格已經略超過市價兒了，這樣，我再給你加兩千，一百四十萬零二千，如果行，咱們現在就交易。」
鄒月娥臉色一整，垂著眼皮搖搖頭，又笑道：「毛頭小子一個，你說你有哪裡能吸引鄒姨？」
鄒月娥彎腰去開光碟機放盤時，真絲連衣裙下擺露出一抹大腿的肉光，幾乎能看到內衣的蕾絲邊了，而且更讓我噴血的是，鄒姨好像沒穿文胸，弔帶裙前端隱隱印出了些許突起的痕迹。
蔣叔叔面色一驚：「你還有這麼好的玩意兒？方便給我看看么？」
回到蔣叔叔店鋪所在的商業街，我順著馬路緩步前行，尋摸著該去哪家。
店裡有三個人，一個是禿頂的中年人，估摸是翡翠店的老闆，另兩個都是中年婦女，正趴在玻璃展台上指著下面亮晶晶的掛墜說著什麼，見我進屋，他們仨人都往這邊看了一眼，接著又都轉回了頭，繼續聽禿頂老闆介紹著東西。
聊了會兒別的，見鄒月娥開始向蔣叔叔請教起問題，我就借口出去上廁所，離開了店鋪。
「鄒姨……」摩擦了一會兒，我忍不住動情道：「……你臀真軟。」
我想在新街口，恐怕再找不出一家比他出價還高的了。
詢問一下席老師的病情，聽她狀況良好，我就道：「不用叫妍妍，蔣叔叔，我今兒過來就是想問問翡翠價格的，聽說漲了不少？」鄒月娥靜靜坐在旁邊喝茶，沒插話。
從明天早上開始，價格應該會緩慢回落，很久以後才能恢復元氣。
我埋怨道：「怎麼又喝？」
在虎坊橋換了輛公交，我們很快來到新街口一帶。
我心中砰然，這西服褲子太那啥了，摸上去跟沒穿褲子似的。
「唉，跌跌漲漲的，這麼些年也沒這兩天浮動大啊，你說，那玩意兒還能漲不？」
左左右右地瞧了半晌，禿頂老闆一看我：「種水還不錯，只是太小了，嗯，兩萬吧。」
我沒回家，而是先讓鄒月娥回去，自己肯德基坐了會兒，岔開時間，才進了四合院。
東屋大門開著，裡屋門卻關得很緊，窗戶上傳來窗機空調嗡嗡的噪音。我敲了敲門，聽到裏面說「請進」，才推門進屋，反手合上門，不讓空調跑氣。
如果我的記憶沒出差錯，今天無疑是賣翡翠的最佳時機。
簡單商量了片刻，她給她媽打，我給我媽打，但卻沒說我倆在一起，只告訴她們中午不回家吃飯了。
蔣叔叔心情不錯，笑著搖搖頭：「這次行情已經不少賺了，沒必要冒險，萬一跌了怎麼辦？」他這麼說我就放心了，確實，明天翡翠價格就要暫時回落了。
我臉紅了下：「不用。沒那啥。」
「喲。」鄒月娥突然揚了揚腕子上的手錶：「快十二點了，蔣大哥，咱們一起出去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