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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見血了!

第154章 見血了!

聽了韋斌的話,涼子眉頭緊鎖,小聲兒勸道:「後面空了,不代表前面也不行,還有出兩方雞血大紅袍的機會,為什麼不賭一把?」
在我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切割器貼住的石料顏色徒然一變,我下意識地呆了呆,忙收手剎車,待粉末散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二十秒鐘……
韋斌陰著臉道:「也不動動腦子!我倒是想收呢!人家會賣我么?」
一抹攝人心魄的血色扎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瞳里!
這邊,蓮蓮嘿嘿笑了兩聲:「姓韋的這回傻眼了吧,花了二百二十八萬,結果什麼都沒出來,還要低價賣出去,真是傻死啦,嘻嘻,小靖哥哥,你不是中意那塊石頭么,怎麼不跟著競價呀?快拍下來,等出了雞血,好好氣氣韋斌和那日本人!」
嚴老闆一陣感慨:「這麼好的料子,這幾年都沒有見過了,小夥子,三百六十萬賣么?」
這時,耳邊傳來幾聲爭吵,我和晏婉如等人側頭看去,是韋斌和涼子。
三方印章?不,第四方都能看見一些!
瘸子老闆眉頭跳了跳:「這塊雞血還剩不到一半的重量,它頂多還值一百六十萬,嗯?一百七十五你還嫌少?相信不會再有比我出價高的了。」
一個南方人皺眉道:「三百一十六!」
不少人淺呼一聲,「血沒散開!側面沒血!」
二十秒鐘……
韋斌哈哈一笑,嘲諷道:「得,這下看不到兩方大紅袍了,頂多還剩一方半。」
我在來昌化之前心裏就有了主意,「……晏姐,我明白您的意思。」
蓮蓮叫了一聲:「哇塞!太漂亮啦!」
不理周圍的亂亂鬨哄,我靜下心來反反覆復觀察著石頭,不能啊,明明有血的!
「哇!」蓮蓮激動地拉著母親跑到了我這邊,「靖哥哥,好樣的!氣死他!氣死他!」
賣?
蓮蓮咯咯直笑,樂道:「讓你咒我靖哥哥開不出血呀,傻了吧?活該!」
蓮蓮怪叫一聲:「可惡!天底下怎麼還有這麼無恥的人!靖哥哥!你不許買!」
嚴老闆笑道:「一般常跟雞血石打交道的人,除了石頭大小和表面的血量血色,還會看一個東西,就是血好不好浸到石料里,當然,普通時候是看不出來的,但當石料上不止一處有血色時,我大概會先擦擦血色稍小的地方,如果擦空了,雞血斷了,那麼另一個位置的危險度也大幅上升,當然,這個說法沒什麼科學根據,可前幾個月的兩次拍賣里,就有三塊石頭出現了類似的事情,一處空,另一處也跟著空,弄得當地人都有點怕了,嗯,像這塊巨型雞血石吧,別看只是一小點血被切斷了,我相信經過前幾次的教訓,本地人很少會去爭了。」
三方血量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大紅袍!!
誰知道,等瘸子老闆的視線投向韋斌時,後者卻斷然搖搖頭:「一百七十五不賣。」
「你喊什麼喊!別拿我出氣!」涼子瞪眼指著前面的石料:「有本事你把它收回來!」
瘸子老闆看著我的眼睛:「三百一十五萬!讓給我吧?」
出血了!
「是嗎?」我也不多說,捏著切割器沿著無血的葉臘石紋路迅速颳了兩下——血!又出血了!這次是一厘米大小的血塊!而且跟之前側面的雞血和新開出的雞血全部連在了一起!覆蓋了雞血原石的兩個小側面!我道:「現在呢?」
蓮蓮呃了一聲,看向我:「那你別買了,錢沒什麼,主要是不能讓那傢伙看笑話啊!」
蓮蓮當即哎呀了一嗓子,小腳一抬,重重踩在我腳面上:「你幹什麼呀,都說了石頭不好了,你怎麼還買?」
我沒法跟他們解釋,歉意一笑,「……晏姐,錢在車後備箱里,咱們拿一趟?」
「一百九十五!?」不少人都用好笑的眼神看著他。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我能不買嗎?
我斜眼看看他倆,沒言聲,信心百倍地抓起切割器在新開出的血液旁邊再次一刮!根本沒費什麼力氣,又一道三毫米見方的血塊被擦了出來!鮮紅得有些刺眼!我淡淡一笑,看向韋斌兩人。
這回,我依舊對準了雞血左側的葉臘石,輕輕拿起切割器壓了上去。
「……」韋斌臉色微變,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為什麼沒本地人?」
瘸子老闆失笑一聲:「你切了一半多的重量,又把一塊血擦沒了,還敢叫一百九十五?別把人當傻子,你以為會有人買么?」
嚴老闆無奈一攤手:「我是買不起了,小夥子,你要不準備賣的話,可以去我店裡把石頭打磨出來,然後找臨安的雞血石雕刻大師幫你設計一下,這麼好的雞血料子,倘若分開切成印章,那可是暴殄天物了,不值當,還是做雕刻合適。」
聽著不斷攀升的價格看,蓮蓮目瞪口呆地打了我後背一下:「乖乖的,你可發財了,啊啊,給我買輛車子吧,我也要奧迪,A4就行。」
我有點哭笑不得:「你倒真敢開口。」我自己還沒車呢,給你買?
蓮蓮瞪大了眼珠子:「我了個乖乖,還有血?」
連上了!又與先前兩個側面連成了片!甚至其中很少有雜質,儘是大片大片的血!從平面的角度看,血液幾乎佔了整體的百分之八十!這種表現,切出來就是大紅袍!而且還是兩方……不……三方也能看到一些!
韋斌一聳肩膀:「別人給一百九十五萬我賣,但你不行,你得給……嗯,給二百萬吧。」
晏婉如笑呵呵地敲了敲女兒的腦門:「是啊,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喊著不讓小靖買石料呢,現在你又來勁兒了,傻樣兒。」
在所有人目錯愕的目光下,又一抹鮮血在石頭表皮綻放出了顏色!
晏婉如道:「大概是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內情吧,誒,這麼說來,之前的拍賣上,石頭後來也沒有本地人競價吧?」
清點好二百萬,韋斌整個人好像輕鬆了起來,說風涼話道:「真沒想到還有你這種人,隨便開個價兒也能給,呵呵,你拿錢的時候我聽大家說,17號礦的石料似乎不怎麼好啊,嗯,幸虧你收了,謝謝了啊,祝你開空了,一滴血也見不到。」
一滴也沒有!
我心裏偷偷一樂,道:「三百七十五萬對吧?好,石頭歸你們了,成交!」
晏婉如苦苦一笑:「我勸他也不聽,隨他吧。」
瞅瞅他們,晏婉如說話了,「小靖,如果你打算賣,我給你個合適的價兒,三百七十七萬,如何?」
不止嚴老闆和幾個南方老闆,許多當地人也紛紛出價,場面比剛才的拍賣會還要熱鬧很多。
「等一等。」遠處急匆匆走來倆人,可能是剛得到的消息,這倆小跑過來后,先瞧了瞧石頭,「……出到多少了?」
我道:「也不知道是誰蠢,二百二十八萬買的,一轉眼就賠掉了二十八萬。」換個角度一想,我心裏有點好笑,本來是要花二百三十萬和韋斌爭的,結果陰差陽錯沒買到,現在,卻只要二百萬就把石料收了回來,省了不少錢。
北方人瞧我一眼,「……三百七十二!」
嚴老闆道:「是啊,邪門極了,雞血石原石的賭性本就不大,一般很少有開空的,所以知道內情的人,一開始就沒打算爭過,大都是湊熱鬧喊著玩的,呵呵,反正我不建議買,因為這塊毛料和前幾塊屬於同一個岩石層的,開空的幾率極大。」
嚴老闆呵呵一笑:「那如果我要告訴你,五月和七月開空的三塊石料中有兩塊都是17號礦出來的呢?」
韋斌氣急敗壞道:「放屁!一開始頂多能看到兩方印章!有沒有還單說!我知道那石料里有什麼啊!甭跟我這兒馬後炮!」
蓮蓮蹦起來一指我:「該死!我就說不讓你買吧!你偏不聽!」
這是頭一回用切割器,動作未免有點生疏,一刀下去,頓時嗆了一鼻子土。
我懶得搭理他,細細回憶著曾經視頻里看到的景象,我記得,緊挨著側面這片血色靠左一點的位置會有大面積雞血湧出,順著紋路找了找,我大概確定了位置,一點頭,轉起切割器,用齒輪對準雞血旁乾巴巴的葉臘石,吱啦吱啦地貼上去!
不僅韋斌涼子,蓮蓮、晏婉如、柳老師……全都愣住了!!
晏婉如輕輕一點頭:「不排除第二方印章出不來的可能,如果保險一點,現在賣掉當然好,還要看小靖怎麼決定了。」
涼子懊悔地咬牙道:「我就說讓你自己切吧!你看!這下可好!」
涼子附和道:「是啊,別樂極生悲了,能不能開出一個大紅袍還不知道呢。」
嚴老闆表情有些激動,跟其他幾個老闆同時圍了上去,用強光手電筒往血色照著,想瞧瞧血到底滲透進了何種地步,但許是雞血石地子一般,不透不潤,所以無法看得太深。半晌過後,一個臨安本地老闆出價道:「三百一十萬,賣嗎?」
別看只是這麼一小層皮,但不得不說,石頭被我擦跌了,現在,恐怕連一百五十萬都值不了了。
「我出三百六十三!」
韋斌一回頭:「幹什麼?」
吱啦吱啦!
蓮蓮拽拽母親衣服:「媽,值不值?」
「等等。」韋斌叫住了我,微微笑笑:「你真想買?」
晏婉如也看不下去了,「小靖,你……」
看著他倆後悔把石頭賣我的模樣,我也挺解氣,忽然聽一旁的北方人道:「應該沒人比我高了吧?小兄弟,三百七十萬讓我抱回去吧?也給你降低點風險。」
我做了個深呼吸,側頭看向旁邊給韋斌切石頭的村民,動動嘴唇,想讓他幫著切一下,可話到嘴邊又被我咽了下去,一琢磨,他對石頭的結構肯定沒我了解,萬一我描述不對切錯了,可就空歡喜一場了。想到此處,我乾脆彎腰撿起手握式切割器,打開開關,先在雞血石尾部試著擦了擦,照了下手感,心中有了底后,才是向右挪了幾步,伸手摸摸鮮艷的雞血。
柳老師和嚴老闆也驚訝地跟過來看了看:「……嗯,剛剛單一個側面還不能說明什麼,但現在立體了,一方大紅袍肯定沒問題,兩方也有的看,好,好啊。」雖然剛開始也隱約能看到兩方大紅袍整章,可賭的概率稍大了一些,我現在又把一個側面開出了痕迹,基本屬於板上釘釘,不會出什麼危險了。
那操著廣東口音的男子一沉吟:「……我出三百七十一!」
上海老闆不甘示弱道:「一百六十三萬!」
我臉一黑:「一百九十五是你親口說的吧?別太過分!」
價錢繼續攀升,一百六十四萬,一百六十六萬,一百六十八萬,一百七十一萬,終於,在瘸子老闆的一百七十五萬上打住了,上海老闆不再出聲,沒了繼續競爭的意思。
我搖搖頭,一言不發地繼續打開切割機,在剛擦出的第三片雞血邊上慢慢磨了磨,一毫米,兩毫米,三毫米,忽地,與前一片血色不平行的凹陷處的石料又被一道雞血染上了厚重的顏色!雖然這層血液未在表皮與之前三片血相連接,可它所在的位置、所擁有的相同色澤也足以說明,它們是同一塊雞血石,之間沒被雜質隔開!
三十秒鐘……
北方人皺皺眉:「三百七。」
「一百五十萬!」方才沒有爭到手的瘸子老闆走到了人群第一排。
我拿眼角瞥瞥他:「自己看!」
那深圳老闆上來瞧瞧,直接道:「暫時還確定不了兩方大紅袍,嗯,我出二百五十五。」
「三百六十四萬!」
柳老師吸了口氣,「小夥子,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踐啊,石頭太貴了。」見我不聽,柳老師道:「婉如,你不勸勸他?」
此刻,競爭者只剩下瘸子老闆和上海老闆了,氣氛沉寂了幾秒鐘,瘸子老闆道:「……一百六十二萬!」
韋斌一皺眉,看看別人:「還有出價的么?」
韋斌和涼子齊齊一愣:「你?」
咳嗽兩聲,我捂著嘴和鼻子繼續上下蹭著那裡。
「媽那是建議,可沒有喊不讓他買哦。」
從這四個血面分析,能切出來的雞血石體積就相當大了!
我走上前一步:「我要!」
我斜後方一個深圳老闆大喊道:「一百五十五萬!」
韋斌嘴角稍稍一抖:「那也看不到兩方整章。」
涼子氣得一跺腳,不說話了。
呼!
韋斌道:「沒一百九十五萬肯定不賣,否則,我就自己切了,反正也沒太大風險。」也是,他成本是二百二十八萬,若一百七十五賣,他得賠掉五十三萬,還不如自己賭一把呢。
蓮蓮小鼻子一哼:「反正您總有理,啊,我不管,靖哥哥你得給我買禮物!」
蹲著看石料的瘸子老闆一回頭:「三百六十二!」
我也沒說話,蹲下身,用切割器在與新血舊血相鄰的又一個側面上再次落刀!
韋斌涼子已經看傻了!
瘸子老闆道:「小夥子,二百五十萬賣不賣?」
涼子冷笑道:「石頭在我們手裡,想賣誰、想賣多少錢是我們的自由,你要想買,就拿出二百萬來,否則我們可自己下刀了。」
汗,您跟著起什麼哄啊,我不知怎麼回答。
涼子笑道:「還好被他買了,不然虧的就是咱們了。」
晏婉如讚歎地瞅瞅石頭,對我笑道:「恭喜了,這回兩方印章是跑不了了。」
蓮蓮不服氣道:「我也沒想到裏面能出這麼多血啊,再說,媽媽你不是也說不讓他買么?」
晏婉如一點頭:「我也不建議買,倒不是因為嚴老闆說的,而是石頭價格太高了,喏,已經叫到一百六十萬了。」
我皺眉道:「有什麼問題?」
一個上海人道:「一百五十八萬!」
蓮蓮道:「這是迷信吧?」
「……三百七十五萬!」這次喊出聲音的居然是韋斌,他和涼子似乎也沒抱什麼希望,不看我,只是抱著肩膀盯著石頭。
蓮蓮趁亂叫道:「都別買他的,讓他自己開,賠死他!」
韋斌一怔,訝然道:「還想賭一面?太異想天開了吧?」
晏婉如贊同地點點頭:「雖然我也很想你把石頭切成大紅袍賣我一個,但嚴老闆說的對,切了可惜,還是完整的大塊更值錢,也更有收藏價值,嗯,我算算啊……」她蹲下身,拿尺子量了量血色的長度,回頭道:「以現在的血量看,雕成擺件的話大約能賣到四百五十到五百萬之間,如果是大師級的雕工,價格還要高上一些,所以,雖然三百七十萬很好了,但我還是不建議你賣掉。」
「等等!」我叫住了他們。
「對,賣我媽媽,她肯定想回去切成印章。」說罷,蓮蓮瞪瞪韋斌倆人:「你們是不是腦子有病呀,把我媽車劃了,把我靖哥哥得罪了,現在還想讓我靖哥哥把這賺錢的好事兒讓給你們?可能么?天!我深切懷疑你們的智商水平!」
出血!一定得出血!
涼子瞥了我一眼:「蠢貨。」
廣東老闆猶豫道:「三百七十四!」
十秒鐘……
柳老師道:「這麼邪門兒?」
曾經有過千萬資產的韋斌對幾萬幾十萬的小錢不那麼看重,只想再來次一夜暴富的經歷,但是,這不代表其他人也和他一樣,在那些玩石頭的老闆眼裡,石料最有看頭的地方沒切沒擦,石料的價值也不會折損太多,聽韋斌說罷,我看到大家都有點躍躍欲試了。
我一抬手,咬牙切齒道:「好!二百萬!」看著韋斌涼子相視一笑,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和一個勁兒搖頭不語的晏婉如到李大哥家門口打開奧迪後備箱,從保險柜里數出二百萬元人民幣,裝進袋子,折身回來扔給韋斌:「……自己數!」
而且是比表皮那層雞血還要鮮紅的血液!
「一百九十五萬沒人要?」韋斌看了看他們,轉頭對涼子道:「那咱們自己……」
韋斌臉色很難看,最後看了眼石頭,拉著涼子就往外走。
韋斌和涼子沒走遠,站在幾米外似是要看我笑話。
空氣中瀰漫著粉末的味道,雞血石石皮被一層層刮掉。
「先等等。」晏婉如一指那邊:「發現沒有,這回競價的沒有臨安本地人,而且據我所知,這幾人似乎都不是玩雞血石的,喏,那個腿有毛病的老闆,記得上回跟北京拍賣會見過,是專門玩和田玉的,還有那上海人,是做翡翠生意的。」
驀地,我一拍腦門,放下切割器,叫那村民幫著我把石料翻了個面。
韋斌放下切割器,微微一搖頭:「即便出一方百分之八十血量的上品大紅袍,再出一方百分之七十的,咱們能賺多少?更別說還不確定有沒有兩方可出,再擦下去沒什麼意義了,還不如留著錢,等過幾天的拍賣再賭一塊大點的石料。」說完,他摸摸雞血石上那片厚重的血色,看向下面:「……有人想要嗎?出個價兒。」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十秒鐘……
這一刀非常關鍵,不但確定了兩方大紅袍印章,竟還瞧見了第三方的苗頭!
雞血旁邊被整整掛掉了一層皮,我一愣,竟是沒有看到血!
韋斌的笑容有點不自然:「別高興的太早,出血是應該的,這石料表現本來就不錯。」
國石村飯館門口鴉雀無聲,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紛紛拿著工具上來看石頭。
瘸子老闆瞧了他一眼,二話不說道:「一百五十七萬!」
而且絕不是普通的印章,是大紅袍!
另邊,大家也沒問我到底打不打算賣,還在喊價,三百六十五萬,三百六十五萬五千,三百六十六萬,三百六十七萬,三百六十八萬,三百六十九萬,轉眼間,石頭竟是被叫到了三百七十萬的天價,我注意到,瘸子老闆和幾個本地人已是退出了競爭,喊出這個價格的是一北方老闆。
韋斌催促道:「趕緊切呀,等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