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我冤枉死了！
鮑奶奶打了個哈欠，「呼，還想著今天不睡午覺呢，還是不行，我也去睡會兒。」說罷，她指了指西側：「你要是困了，去蓮蓮那屋睡。」
叮咚……叮咚……叮咚。
看看床頭的掛表，晏婉如挪挪美臀，給我騰出一些位置，「那就點可樂雞翅吧，蓮蓮最愛吃那個。」
我摸摸鼻子：「沒有，是您棋藝太好了。」
晏婉如問：「你家的美容院跟哪兒？」
晏婉如好氣地揚手要打我：「我要是你媽，我天天揍你，整天不務正業，你算算你多久沒去學校了？」說了兩句話，她突然低頭瞅了瞅弔帶裙，回頭捏了我鼻子一把：「有點涼了，我換身衣服，去，外面等等。」
鮑奶奶囑咐道：「去的時候拿點東西。」
我汗，咋辦？
晏婉如愣住了，眼巴巴地瞅了瞅我收回去的手，低下頭，又眼巴巴地瞧瞧她走光的大腿，驀然驚呼一嗓子，飛快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死死壓住褶子裙，再看她的脖子，早都已經紅透了：「你……你……」
晏婉如笑著瞅瞅我：「我可先預定了，你兒子或女兒必須得認我當乾媽，咋樣？」
感受著屋裡暖乎乎的熱氣，我全身一身舒坦，把塑料袋遞給晏婉如，「給你和蓮蓮買的衣服，也不知道號碼對不對，待會兒你試試吧，不行我再回去換。」說罷，又撿出一個盒子給了鮑奶奶，「……您象棋盤的劃線都磨得差不多了，給您買了副象棋，您看看喜歡不。」衣服是國際一線品牌，象棋也是高檔貨，這些玩意兒可花了我不少錢呢。
「咦，我老婆也愛吃雞翅，不過她喜歡啤酒雞翅。」
晏婉如的眼神有點怪，雙手捏著裙子，不經意地往我這邊瞥了下。
晏婉如柔和地笑了笑，「王府井？那規模肯定不小啊，行，老聽你說你老婆漂亮漂亮的，別是蒙我呢，呵呵，哪天我得過去看看這個比我年紀還大的弟妹，對了，我叫她弟妹沒事兒吧？」
晏婉如責怪地看看我：「說你也不聽，又瞎買東西。」
拿著幾個大袋子來到她屋，我翻開袋口往裡瞄瞄，旋即分出三個放到床頭柜上，「這仨是給蓮蓮的，剩下仨是你的。」一回頭，只見晏婉如已是將手伸進了一個黑袋裡，從中取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掀開蓋子，露出兩隻黝黑瓦亮的黑高跟鞋，漆皮的那種，款式透著一絲古樸的味道。
鈴鈴鈴……手機
我笑笑，走到走廊過道上站穩，把手伸在那個不斷搖擺的電暖風扇前，讓熱乎氣吹吹冰涼的小手兒，近些年來，北京的秋天是越來越冷了，恐怕今年和去年一樣，等不到十一月十五號就得來暖氣了。
一咬牙，我踱步走到床頭邊，悄然無息地伸手過去捻住她的裙角。
我懺悔了片刻，把手從晏婉如手裡抽出來，開始吃飯。
我急道：「晏姐，我先說好，可不是我弄得啊，是它，是暖風機吹的。」我指著角落的罪魁禍首。
我汗了一下，「你咋跟我媽似的？原封不動的話，我媽成天跟我嘮叨。」
端過一盤盤熱氣騰騰的菜肴放到桌上，晏婉如溫婉一笑：「外面冷，過一會兒就好了。」拿起筷子準備吃飯，可手臂在半空一頓，她又放了下去，挪著椅子朝向我這邊，晏婉如把我手抓到她手裡，夾在她手心反覆搓著，「……給你捂捂。」她小手兒很熱乎，很軟，隨著她前後搓動，圓鼓鼓的胸脯也左右晃蕩了起來。
我不斷擦著額前的汗水：「行。」
我道：「沒問題。」
平常都是偷偷摸摸看她，這次可以明目張胆地盯著她腿瞧，我心臟跳動的頻率漸漸加快了些，聞言重重點著腦袋：「漂亮！」
鮑奶奶奇怪地看著我：「怎麼出汗了？屋裡太熱？」
「是嗎？女人很少受得了啤酒那股味兒吧？」
晏婉如點點頭，指了下床上的古玩書，「待會兒過來，我再教教你書畫的鑒定。」
從床上放下腿，晏婉如穿好拖鞋站起來，一眨不眨地看看我的眼睛，忽地一伸手，氣呼呼地擰了我耳朵一把，輕啐一口：「你個小色胚！都結婚了還胡想！！」
我當然不能拒絕，「好，那晏姐，我先去了？」
晏婉如臉色微熱，下意識地把裙子往下拽拽，「……怎麼樣？」
「這叫啥個性？煩都煩死了。」
我一拍腦門，略有尷尬道：「我剛多大啊，再說吧。」
裏面靜悄悄的，只有暖風扇嗡嗡響著，我看到，床上的晏婉如正閉眼一動不動地平躺著，手裡抓著本介紹明清傢具的書，看樣子是睡著了。我微微一笑，走進兩步，想給她蓋上個被子。
待手續辦理妥當，我看了看表，找到附近一家旗艦店逛了逛，才打車往北苑家園趕。
「我了個去，你那是啥眼神兒
說明來意后，我帶著負責人來到順義碧海花園。
鮑奶奶嘆嘆氣：「你有心了。」
「小靖，哪天把你愛人帶過來吃頓飯。」吃飽飯的鮑奶奶放下筷子，捻著佛珠看向我。
晏婉如也不看我，紅著脖子抓起電話看了看，也沒接，輕輕丟到一旁，旋即回頭看著我，唬起臉來兇巴巴地瞪了我一眼！
晏婉如嗯了一聲，對著鏡子扭了扭細腰，呵呵笑道：「漂亮是漂亮，不過只能跟家裡穿穿，就算是夏天，晏姐可也不敢穿著這身出門，對了，牛仔褲剛剛我也試過了，挺合身，謝謝你嘍，眼光不錯。」
洗過手，手掌涼颼颼的，坐到餐桌前的我就一個勁兒地搓著手，呼呼往手心裏哈氣。
也不知她是不是做樣子給我看的，但聽了這話，我心裏還是美滋滋的，不好意思地笑道：「早上我看了你床底下那雙高跟鞋，記住了鞋碼，其實快冬天了，本來想買個皮鞋給你的，但翻了翻，沒找見皮鞋，又想皮鞋跟高跟鞋的鞋碼可能有點不一樣，保險起見，就買了高跟的。」這是一方面原因，其實最主要的還是我喜歡高跟鞋，總覺得不穿高跟鞋的女人少了那麼一絲女人味。
我道：「別客氣，你喜歡就好。」
我驚得跟什麼似的，用最快的速度把手從她裙角上拿回來，尷尬得只想一頭撞死算了！
呸，你個臭流氓，別瞎想了！
提著大包小包的我按下了晏婉如家的門鈴，咔嚓，門被晏婉如推開了。空調和暖風扇都開著，屋裡比較熱，晏婉如穿了身白色純棉的小衫和咖啡色的褶子裙，小裙子下擺剛好搭在膝蓋上，連褲肉色絲襪裹著的豐滿美腿讓我有點臉紅心跳。她親昵地挽著我的手把我拉進屋，反手關好門，「……剛要給你打電話問你啥時候回家呢，正好，飯剛得，咦，什麼東西？」餐桌上坐著的鮑奶奶也把目光投向我手裡的袋子。
我按耐住那股要流鼻血的衝動，強自移開目光，決定先把她裙子弄回原位再說。
鮑奶奶走路竟沒發出一點聲音，「小靖，吃水果。」
看到這裏，我視線一躲，頓時臉紅了一下。
「行。」我也吃飽了，拿餐巾紙擦擦嘴：「不過她工作忙，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
鮑奶奶的卧室比晏婉如屋子還要古香古氣，書柜上大部
晏婉如眼睛一亮，「真漂亮呢。」
結果這時候，我突然錯愕地發現晏姐大腿上的褶子裙居然被翻開了，飄飄忽忽地反掀在了腰際，豐滿的大腿露了出來，完完全全地走光了。我呃了一聲，獃獃一回頭，才注意到那台牆角的暖風扇，隨著扇葉的搖擺吹風，晏婉如寬鬆的褶子裙往腰部繼續掀開著，是被風吹的。
我急忙擺手：「買什麼東西呀，別，嗯，弄一斤兩斤水果就行了。」
我自覺地推出卧室，給她關好門，靠在走廊上發著呆，等了很久，才聽卧室里傳來晏婉如的說話聲：「進吧。」
我推門進屋，當看到她那一身行頭后，表情頓時一愕。我本以為晏婉如是在試牛仔褲，誰想此時的她居然把那件非常性感的棕色弔帶裙穿上了，低胸款式讓她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真絲裙下擺緊緊繃在豐腴的美臀上，兩條包著肉絲襪的白花花地暴露在空氣中，再配上那雙高跟鞋，現在的晏婉如要多撩人有多撩人，我一下就看呆了。
我冤枉得都想從樓上跳下去了：「……我日！真不是我掀的！！」
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往她下面看，極為糾結地站在原地遲疑起來。
「挺好的，我試試。」晏婉如躍躍欲試地往床上一坐，踢掉拖鞋，蹺起二郎腿，彎腰把黑高跟往左腳的肉絲襪上套了套，等穿進去后，又換了個腳套上另外一隻，她試著踩踩地，站起來對著衣柜上的鏡子照了照，一扭身看向我笑道：「漂亮不？」
我坐過去，偷看了她大腿一眼，嗓子乾乾道：「隨便，怎麼都行。」
我不禁苦笑一聲：「她那人你不知道，喝酒喝瘋了，吃什麼都得帶上酒，唉，勸她她也不聽。」
我咽咽吐沫，「好，嗯，好看。」
次日，早六點。
我起床刷牙洗漱后，在衛生間里伸手摸了摸昨天晏姐給我洗乾淨的衣服，嗯，已經幹了，穿好，我回屋打開筆記本電腦，上網查了查北京幾家比較大的裝修公司，又跟人打聽了一下口碑最好的，逐而記下該公司的電話和地址，整體好衣服出了客廳。晏婉如三口人還沒起床，我就留下張「我出去辦點事兒，中午回來」的字條，抱著SON
鈴鈴鈴！
晏婉如哦了一聲，笑著把弔帶裙拿在胸口前比了比：「嗯，長短大小都合適，你按我柜子裡衣服的尺寸買的？」我不禁心虛了一下，昨晚翻她柜子的時候，還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蕾絲邊內衣呢。
等進了別墅，我就簡單把自己想要的風格和構想跟負責人說了一遍，見他大至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和設計師商量著提出了幾點我很滿意的布置，我便輕輕點了頭，交流了幾處細節，初步估算了一下裝修費和材料費，就和他們回到公司把合同敲定，支付了押金和初期費用，並把鑰匙交到了他們手裡。
我忙作解釋：「服務員非推薦我買這款，說的天花亂墜，什麼最新款式啊，什麼反季節打折啊，我看她那麼熱情，沒好意思拒絕，就買了條這個，呃，你可以當睡衣穿，反正家裡暖呼，這料子也挺順的。」汗，說完這話我又有點後悔，怎麼有種欲蓋彌彰的味道呢？
「洗手吃飯吧。」晏婉如轉身進了廚房。
「不礙得。」
晏婉如恍然地一點頭：「哦對了，你上次跟我說過，呵呵，那你愛人挺有個性的。」
我道：「王府井，名字叫貴族女子美容會所。」
晏婉如一點頭：「我明白。」
玩了三四盤，捻著佛珠的鮑奶奶在將了我一個死軍后抬頭看看我：「你啊，就讓我吧。」
「呵呵，我也覺得是，謝謝了。」坐回到床上，晏婉如把另兩個袋子打開，裏面一件是條白色牛仔褲，一件是身棕色的真絲弔帶套裙，低胸的，裙擺也很短，大概在膝蓋偏上十厘米左右的高度。之所以選這件，依舊是我那點小心思作祟，晏婉如這人太保守，總是長褲長裙穿著，除了睡衣，我還沒見過她有不沒過膝蓋的裙子呢。
「不下了，你找婉如學習去吧，我給你們弄點水果。」
走回走廊，那間卧室門沒關嚴，半掩著，我也就沒敲門，推門進了屋。
我了個暈！
「沒打算要個孩子？」
回頭一看，晏婉如仍睡的很香，褶子裙被暖風機吹得搖搖晃晃，似乎比方才開口還要大上稍許。
正說著呢，咚咚咚，三下敲門聲后，鮑奶奶推門進了卧室，「小靖，陪我下兩盤棋？」
晏婉如嗖地一下睜開眼睛，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腳下的電話。
床上的手機居然響了！
「
我欲哭無淚地解釋道：「真是暖風機，你看這風，你看，正好吹到你這邊，看見沒有？是吧？我過來是想把你裙子蓋上的，怕你著涼，真的。」
「你別管了。」晏婉如用大眼睛白了我一眼，拉住我的手，「走，看看你給姐買的衣服去。」說是拉手，其實並不是那種情侶式的拉手，晏姐只是拉住我的手腕。
自從袁雅珍一事過後，我已經發現自己是個很無恥的傢伙了，內心深處不但對袁姐抱著一絲特殊的想法，連對晏婉如也是這樣，實話實說，晏姐骨子裡的那抹小溫柔勁兒，實在讓我難以自拔，想著昨天她為了一句話突然暴怒，甚至扇了朋友兒子一個嘴巴子的情形，我心中便有股說不出的暖意，凶歸凶，那何嘗不是她溫柔的另一種表現？我好像越來越喜歡她了。
我汗都下來了，急急忙忙往晏姐前面一檔，小聲兒道：「噓，晏姐睡著了，不吃了。」我是真怕鮑奶奶誤會，屋裡就我跟晏姐倆人，她裙子開著大口，不該露的全露出來了，讓人看見怎麼想？別以為是我扒的！
我說了聲好，先走到角落把電熱風扇給她打開，調了調溫度，讓風葉左右轉起來，才折身出了屋。等晏婉如叫我進去后，我發現她又穿上了之前那套到膝蓋的褶子裙，正半躺在床墊子上翻著幾本古玩書，「……晚上想吃點什麼？」
「啊，是，有點。」我盡量讓自己擋在鮑奶奶和晏婉如的中軸線上，雖然並不能保證全部遮住，但我記得晏姐說過鮑奶奶眼神不太好，現在她沒戴眼鏡，希望沒發現什麼不對。
剛往前邁了一步，毫無徵兆的，身後的門就開了！
「熱就把暖風扇關了。」鮑奶奶往西側走了兩步，把果盤放到寫字檯上，「水果放這兒了，讓她睡她的，你自己先吃。」
要是直接叫醒她，晏姐會不會以為是我把她裙子掀起來的？應該不會吧？我在她心目中的印象應該是很正面的。可我也不敢打包票，萬一把大家都弄得挺尷尬的怎麼辦？衡量了利弊，我決定偷偷先把她裙子複位，再說別的。
「這幾身衣服怎麼也得一兩萬塊錢吧？」晏婉如橫了我一眼，「你啊，有點錢就瞎花，都是有老婆的人了，怎麼也不知道省著點過日子？」
晏婉如捂著裙子不言聲。
「行，那我試試褲子。」晏婉如看看我：「你……」
「咳咳，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