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目錄

第256章 身家億萬了!

第256章 身家億萬了!

看著橫躺在床上的腰子和孫小磊,我翻了翻白眼,在他倆屁股上分別拍了一把:「喂,醒醒吧,該起了。」
「你跑我老家幹嘛去了?」斐小紅的聲音充滿了警惕:「你不是想找我娘提親去吧?啊?」
看看表,我肚子也不算很餓,乾脆先不吃飯了,想直接往目的地走,於是我四處張望了張望,卻沒尋見提示路標,便下了車,對著路邊上一個老大爺道:「大爺,麻煩問一下,城子鎮怎麼走?」
「永幸小學?琴很破?你不是見過嗎?見過還問老娘幹什麼?」
她說她老家隴川縣出了一張古琴,是他們鎮里的一家人代代相傳下來的,後來有一天他家兒子的學校有音樂課,小孩兒許是為了顯擺,就把琴拿到了永幸小學,最後不知怎麼的,放學回家的時候被一個外鄉人看中了,就跟著小孩兒一起回去,花了大價錢把古琴買了下來,據說,這琴非常值錢,一兩千萬都遠遠不止。
過了十分鐘,等我氣也消了,就給她回了電話。
我皺皺眉頭:「……我!」
我總覺得有點啼笑皆非,想當初,我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窮學生,學費要靠父母,買衣服要靠父母,吃飯要靠父母,可才短短五個月的工夫,我卻資產過億元了,連我自己都覺著不可思議。
想打動鄒月娥和袁雅珍等人的爹媽親戚,我需要更多更多的錢,離回北京的日子沒有幾天了,我得抓緊一點了!
「嘿嘿,小靖啊,說吧,找老娘啥事兒。」
孫小磊慵懶地看我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催命啊,我也是,今兒要睡懶覺。」
家裡有琴……
我要去的不是瑞麗的地界,而是與它相鄰的隴川縣。
我努力回憶著什麼,末了,眼神一動,慢慢一點頭,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永幸小學了。
前世,我所得的信息量太少,根本沒辦法把那件古琴落實到人頭,只知道跟那東西有關係的一個小孩兒在永幸小學讀書,所以,也只能用這種笨辦法,堵在學校門口碰運氣,至於究竟能不能找到,只好聽天由命了。
價值難斷,真偽難斷,消息模糊,這三點就是我對這次撿漏沒怎麼上心的主要原因。
不過,這些錢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斐小紅愛吹牛,誰也沒信。
我定了定神兒,心說來都來了,乾脆再找一找吧,又不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我摸出手機電話本翻了翻,雖然很不情願,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跟斐小紅聯繫一下了,說不定她或她的家人知道古琴的下落呢?
我一愣:「你問完給我打不就行了,我哪知道你什麼時候問完?」
轉身推開左手邊的卧室門,呼嚕嚕,呼嚕嚕,打呼嚕的聲響從門縫裡鑽出來。
路上,我跟一處小賣部買了兩個麵包和一瓶礦泉水,才驅車到了永幸小學門口,把車一停,走下來望了望不遠處的大門和教學樓。其實說起來,我對這次的撿漏沒有抱太大希望,要不是本著「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方針原則,估計我都不會來這裏。
但是即便磨損嚴重,想來它的價格也不會低太多,這也是我沒狠下心放棄的原因。
2009年,一個展覽會上,唐代古琴「神品春雷」,標價3000萬出現在展台。
古琴——亦稱瑤琴、玉琴、七弦琴,為中國最古老的彈撥樂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時期就已盛行的樂器,有文字可考的歷史有四千余年,據《史記》載,琴的出現不晚于堯舜時期。本世紀初為區別西方樂器才在「琴」的前面加了個「古」字,被稱作古琴。至今依然鳴響在書齋、舞台上的古老樂器。
以上這些古琴無一例外,都是有磨損的。
呃,應該說是還不知道真假的古琴!
老大爺看看我,唧唧咕咕地說了幾聲什麼,從眼神里看,他好像沒聽懂我說的什麼意思。我這時才注意到,這人穿著一身少數民族的衣服,不是傣族就是景頗族,據我所知,這邊還有阿昌族、漢族及其他少數民族的人,是一個典型的少數民族雜居鄉鎮,所以,歲數不小的老大爺聽不懂普通話也很正常。
「問清楚了,我媽見過那種古琴,說是鎮東口老鐵家有一張,而且他兒子就在永幸小學上課,不過嘛,那琴跟你形容的不太一樣,具體幾根鐵絲我娘說她也不記得了,但鐵絲可一根都沒斷,然後我又讓她跟幾個親戚打聽了一下,也都說城子鎮就見過老鐵家有琴,算了,我也說不清楚,我給你個電話和地址,你待會兒直接找我老娘問吧,實在不行讓她帶你去老鐵家!」
隴川東漢歸永昌郡哀牢縣,唐南詔時屬永昌節度,宋屬大理金齒。隴川縣在中國西南邊疆,鑲嵌著一顆璀璨奪目的碧玉,它就是元末明初的麓川故地,傣語稱之為「勐宛」,現在的雲南省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隴川縣。「勐宛」是傣語音譯名,意為太陽照耀的地方。斯如其名,這裏山美水美人美,是一塊美麗富饒的土地,是一方充滿希望的熱土。
不過我卻產生了好奇,回屋后就打開電話上網查了查,誰想到似乎還真有這麼回事兒,那張好像是斐小紅嘴裏的古琴上了新聞,我也清楚地看到了照片,圖片上的古琴可以用破破爛爛來形容,琴弦斷了五六根,只剩一根耷拉在那裡,琴腹也裂了,好像被摔過一樣,四個邊邊角角全是木頭茬子,磨損得不成樣子,報導的最後,還有記者的一句話,他說該琴的真偽還沒有鑒定出來,幾個專家正在研究,初步估計,是唐代古琴的可能性極大,據專家透露,如果該古琴最後鑒定為真品,那它很有可能被列為國家一級文物,只可惜,破損的比較嚴重了。
然而讓我失望的是,半個小時后,等學生們都快走光了,我也沒看見那張古琴的影子,想想也是,我的運氣一向很差,怎麼可能這麼巧就遇見那個孩子抱著古琴來上學呢?根本不可能嘛!咋辦?要不然去學校找老師問問?可說什麼啊?問他誰家孩子家裡有古琴?那人家還不把我當壞蛋,別再報警抓我!再說了,現在這個時候,那小孩兒八成還沒把古琴拿到過學校呢!
「不提親你跑我家幹啥去?」
「誒,我什麼時候跟你說我老家的事兒了?我娘現在跟城子鎮住,怎麼了?要幹嘛?」
2001年,英國一家拍賣會拍出一件宋代古琴,成交價格換算成人民幣約三百萬元。
我沒好氣地踢了他屁股一腳,想了想,從兜口摸出一萬塊錢擱到床頭柜上,吃飯也好,買東西也好,他們來瑞麗的一切花銷我當然得負責。等我出屋關門的當口,早點也被送來了,可能是昨天喝得太多,我簡單吃了兩口,卻沒什麼食慾,反而有點想吐的念想,牛奶和雞蛋在胃裡微微翻騰。
電話通了,只聽那邊傳來斐小紅的大嗓門:「誰呀?正吃飯呢!有話快說!」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小學門口的人越聚越多,看樣子都是家長,來接孩子的。忽地,傳達室的一個老大爺走了出來,吱呀一聲將大門打開。過了沒多久,孩子們放學了,陸陸續續地從教學樓中跑出來。
兒子在永幸小學……
賓館套間的衛生間里,嘩嘩嘩,剛睡醒的我拿冷冰冰地涼水沖了沖臉,讓昏昏沉沉的腦袋瓜子略微清醒一些,抬手抓過毛巾擦擦,我呼了口氣,邁步出了廁所,打電話叫了點早餐讓服務員送屋來。因為那塊紫羅蘭翡翠讓我一夜暴富,昨天晚上我自然要請蔣叔叔和方叔叔等人吃飯,席上實在喝了太多酒,以至於現在還有些不舒服的感覺。酒啊,真不是個好東西,可中國人就講究這樣,有些時候不喝酒還真不行。
在我重生之前的一個星期到兩個星期間,也就是現在來說的五六個月以後,我曾聽老媽和鄰居們聊過一些關於斐小紅的事情,這個中了彩票的保姆可是我們前門大街的名人,那時,我也還不認識她,記得這個消息是從斐小紅口中傳出來的。
中午十二點五分,我開車進了城子鎮的地界。
蔣叔叔和方叔叔酒量不錯,許是長久應酬鍛鍊出來的,我和腰子、孫小磊就差一些了,昨晚上,腰子倆人也醉得一塌糊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想來也不會這麼早起床。我無奈搖搖頭,「那你們睡,我叫服務員拿了早點,待會兒醒了記得吃,我得出去辦點事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你倆白天想上哪玩上哪玩吧,不用等我。」
想通了這些,我抓起一件衣服穿上,照了照鏡子,推門出了賓館。
之後過了不久,我就重生回了一年前,也沒來得及看古琴的最後鑒定結果和估價。
我先開車去了附近的銀行,在大廳里的取款機前排了會兒隊,才是輪到我,將卡插進去,捂著另一隻手輸入密碼,隨即點開查詢餘額的選項,看著那一長串數字,我默默數了數,心中不由一樂,看來葛叔叔還挺講究的,昨天下午他說儘快把錢給我,誰想今天早上就已經到賬了,他匯款來的三千萬,加上我原先卡里的五千萬,我此時可動用的資產居然達到了八千萬!!
我深吸一口氣,億萬富翁啊,這就成億萬富翁了!?
嘟……嘟……嘟……
要是將美容院和別墅也算在一起,我現在已然是個億萬富翁了?
原地躊躇了片刻,我尋思反正也不知道那古琴的真假和價值,要不幹脆回瑞麗得了。
按照歷史的排序是——唐,宋,元,明,清。
腰子閉眼擺擺手:「滾吧滾吧。」
斐小紅的下一句話差點把我氣死,「我打電話還得花錢,接電話才免費。」
腰子迷迷糊糊的一翻身,嘴裏含糊道:「再睡會兒。」
我無奈一笑,找老人問路是大部分老北京人的習慣,我也不例外,看來跟外地,這個習慣得改一改了,語言不通啊。隨後,我又在附近找了找人問路,礙於南北方語言間隔極大,折騰了好久我才問清城子鎮的所在。
兩點線索都對上了,八成不會有錯!
我道:「晏姐家的是古箏,不是……唉,算了,跟你也說不明白,反正就是類似古箏的那種琴,只不過比古箏少了點弦,就七根而已,你要是沒見過,你幫我問問你們老家的人,看那琴是誰家的,對了,他家有個孩子在永幸小學上學,還有,那琴不新,很破,琴弦斷了不少,琴身也裂了。」
「你老家是不是跟隴川縣?哪個鄉鎮?」
為啥一塊破木頭和幾根細線這麼貴?
由於路不太好走,我自己也不熟悉這邊,接近中午才到達隴川境內。
回到車裡,我目光掃著學校大門,隨手按開音樂,一邊聽歌,一邊哼哼著小曲兒。
「我提你個屁!都說了上回跟別墅的話沒把你帶上!你沒完沒了了?」
兩小時……
「你?你誰呀?」
做完這些,我一踩油門,朝著記事本上的一個地址趕過去。
2003年11月26日,中國嘉德拍賣會上,一張唐代「大聖遺音」拍出891萬元人民幣。
「鐵絲?古琴?老娘想想啊。」頓了頓,「……噢,噢,想起那種鐵絲琴了,我跟小晏家當保姆的時候給她擦過那琴,可跟老家沒見過那種玩意兒啊,我們那邊種地耕地還忙不過來呢,誰吃飽了撐的彈琴啊?那是有病!」
「賭石?你怎麼不叫上老娘?啊?老娘不是跟你說了么!撿漏的時候……」
出神了片刻,見取款機後頭的人催促,我訕訕一笑,趕快退卡出了銀行,開門上了寶馬,順手打座位邊上摸出一個小記事本來,上面記載的正是我來瑞麗之後的行程布置,然而由於離婚和路途上耽誤了幾天,所有事項推后的推后,打亂的打亂,我只能重新做了一個整理,盡量把這次的行程安排妥當。
聽到這裏,我微微一鬆氣,看來前世斐小紅的話雖然不排除有水分的可能,但似乎也真有這麼回事兒,「我現在就跟城子鎮呢,有個事兒想問你。」
「哎呀,我這次是有正事,下回再叫你。」想到自己是有求於人,我壓了壓火,語氣也松下來一些:「紅姐,有個事兒問你,你們老家這邊,你看沒看見過有張古琴啊。」我怕她的智商聽不明白,解釋道:「哦,就是那種七根弦的琴,有個木頭條,上面夾著幾根鐵絲的那種。」
「嘿嘿,這還差不多,成了,掛電話吧,十分鐘后你再給我打過來。」
老鐵家的那張琴應該就是我要找的唐代千年古琴!!
我會心一笑,「好,多謝了啊。」
我二話不說地掛了線,真想把腳丫子伸進電話里一腳踹死她!
城子鎮位於隴川縣中部,是一個老縣城,解放前此地為歷史上的隴川宣撫司駐地。我把車停在離鎮政府大院不遠的地方,下車打聽了一下周邊學校的情況,最後了解到,城子鎮共建有村小學10所,城子一小、城子二小、永幸小學、姐烏小學、撒定小學、巴達小學、新寨小學等。
第二天清晨。
但考慮來考慮去,又有點不甘心,萬一真是張千年古琴呢?萬一真值幾千萬呢?
2002年,國外某拍賣會拍出一件明代古琴,摺合人民幣兩百一十萬元。
一想到月娥,我嘴角頓時泛起苦澀的笑容,靠在沙發上,摸出電話猶豫著想給鄒月娥打一個問問情況,可到了也沒撥出去,剛幾天啊,估計人家還在氣頭上呢,這個時候還是別觸霉頭的好,反正沒幾天我就回北京了,到時候先去找她。
「怎麼樣了?」
「我來瑞麗賭石,順道過來旅旅遊。」
我立刻集中注意力,觀察著孩子們。
一小時……
如此說來,明清的木製品都這般脆弱、難保存,那更別說宋代和唐代的古琴了,差著足足五個朝代,唐琴,距今千年,一張千年古琴如能世世代代地流傳下來,其價值當然是驚人的,所以它貴!
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說我誰呀?」
拋開其工藝價值,在我看來,其年代是最重要的一點原因,同等品質的明代傢具為什麼比清代傢具貴?為什麼件件都能拍出天價?行里人都知道,那是它倆差著一個朝代呢,明代的傢具可以完整保存下來的太過稀少了,那不是玉,不是鐵,而是木頭,是極容易損壞和被腐蝕的木頭,百年的歷史或許對玉器來說非常短暫,但對木製品來說,無疑意味著毀滅,木頭的壽命太短暫了,太嬌貴了。
唉,才三兩就醉了,跟鄒姨沒法比啊!
寫好后,我推測了一下可行性,嗯,不出意外的話,下面幾個撿漏事件應該都來得及,時間上也並不衝突。
「反正你幫我問問就行了,回去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行了吧?」
三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