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全職男秘》目錄

第77章 玩牌

第77章 玩牌

啪!最後一張牌揭開,四人同時無力的癱倒在地,這竟然是個四,加起來沒牛,居然八最大。
張玄笑吟吟地接過:「還不夠你吃頓飯的,別小氣。」
王蔓氣得冷哼聲,將三張大鈔扔了過去。
張玄跑上樓,看寧果兒在那瞧,二話不說,將她一抱,倒提起來就是一拍。
張玄被她嚇了跳,看她扔出個三,就嘿笑說:「再來個五。」
徐子東連打了個幾滾,菜刀摔在一邊,腦袋又磕在樓梯上,痛得他頭暈眼花的,才想到要爬起來,就被一條腿給死死踩住。
又翻了兩張,一個二一個八,這讓大家都看向最後那張牌,這要是個十或花牌的話,那就是牛八,要是A的話,那就是牛九,要是二的話,那就是牛牛啊。
徐子東醒過來,一抹臉,全手是血,那斷牙的疼勁剛過去,他就發瘋了。這人丟大發了,這寧果兒回頭肯定不會輕饒他,寧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這還不如先將寧果兒給殺了,至少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要能把張玄都做掉,那就更好了。
剩下兩張牌,要是能擺成十或二十,就叫牛牛。要是擺出別的數字,就叫牛幾,例如手中有五張牌。分別是五七八,三六,五加七加八等於二十,就是有牛,然後三加六等於九,這整副牌就叫牛九。花牌等於十,不算大小鬼牌。
「我,我草泥馬!姓張的,這事,事情……」
寧果兒齊媛倒吸口涼氣,心想真是倒霉一上來就輸,就將錢先給了她,這一把,除了沒翻牌的張玄,王蔓已經殺了三家,賺了九百了。
這是江都的一種撲克牌玩法,由參与者論著坐莊,莊家先從一副牌里抽出一張牌,牌上是幾,就從哪家開始發牌。包括莊家在內,每家五張牌,牌加起來,三張要能剛好等於十或二十、三十的整數就叫有牛。
她拿著牌一張張在那眯眼看,王蔓不等她,依次將牌發給徐嘉兒和張玄,最後才輪到她自己。
王蔓插到二,她下家裡是齊媛,她乾脆一次發五張,齊媛拿起牌看了眼就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這傢伙犯了啥事?要拿菜刀拚命?」老闆還八卦,張玄就往他手裡塞了幾張票子,「別亂問,小心你也被扔進柴房。」
想說沒完來著,可一想到寧果兒的背景,他就蔫了,沒完的是寧果兒,不是他。
「就是牛牛。」王蔓牌一翻,竟然是一九K三七,牛頭牛尾。
寧果兒坐她下家,忙喊王蔓繼續發牌。
「嗯。」看她還有點心悸,張玄就說,「要不晚上我陪你睡?方便保護你。」
老闆這時才跑過來,上前就給了徐子東一腳,聽張玄的話,跑到後面找了根束口袋的麻繩,往徐子東的身上繞了幾圈,反剪雙手,打了個死結。
先插牌輪庄,一上來就是王蔓的庄,她邊洗牌邊問:「多少的底?」
「牛八。」齊媛將牌一擺,二八十一七。
啪!最後一張揭開,她都想把牌撕了,居然又摸出張花牌,四張花牌一個A,竟然也是牛丁,怎麼就不能將那A變成花牌呢。
牛八不一定能殺庄,再說,四家呢,你說不定還能贏。」張玄說著,王蔓就將牌發給寧果兒了。
「你到底什麼牌啊,快翻。」齊媛也在喊,她不單催張玄,也在催在那表情很怪的王蔓。
王蔓那兩道柳眉都快擠成個八了,她先看了兩張牌,是九和七,這可不是好事,這要後面沒個三或一,擺不出牛,那就是被殺庄的局了。
於是他趁大家都在篝火那邊,偷跑進廚房摸了一把菜刀,等轉出來看寧果兒跑上樓,他就在一邊等著。看張玄進了齊媛的房間,他認為時機到了,提著菜刀就衝上樓梯。誰知張玄恰好又出來了,一看他要發瘋,上前一踹,將他從樓梯上踹翻下去。
張玄還在得意,就有人過來敲門:「張玄,出來下。」
「收錢啊,通殺,哈哈!」
「那我慢一點好不好?」張玄這次特意慢慢來,一張張的發牌,還先將自己的牌給揭了。
張玄忙從她那邊出來,就被徐嘉兒叫過去,齊媛王蔓也在那兒坐著:「還睡不著,打個撲克。」
要是擺不出牛,就比五張牌中最大的那張牌大小,所有牌中黑桃K最後。
「好哇,你還敢說你沒出老千!」王蔓大叫一聲,張玄就咳嗽說,「巧合,你讓她繼續翻。」
「你要不出千,為什麼每回庄拿大牌,你還能殺庄?」齊媛也覺得不對路,這張玄又擺明是個手段很高明的混蛋。
張玄一拳將他打暈,扛起他往後面的柴房一扔,把門鎖上,又讓老闆派個小姑娘盯著
「你這混蛋,只說拍屁股,又沒說要倒過來拍,我頭暈死了,你快放下我。」
「滾蛋!姑奶奶膽大包天!」寧果兒大聲道。
張玄一瞧四個人,這除掉算從哪一家發牌的兩張牌,還多出十張,又不夠發一圈的,就跑去將寧果兒叫來,這樣五個人,剛好能發兩圈牌。
「我的牌小,你沒牛,這盤估計輸定了。」張玄壓著牌不讓她看。
徐嘉兒想到他被徐漢天坑的那一百萬,就笑嘻嘻地說:「一百就是一百塊,我們像是能拿一百萬賭的嗎?」
「哈哈,牛九!」一九J四五,寧果兒將牌一擺,就在那拍手樂。
「滾蛋,你要肉償,就切肉,別的別想。」徐嘉兒一翻白眼,喊王蔓快發牌。
啪啪,連續打開兩張,她那小臉兒瞬間垮下來,居然是五跟六,加起來牛一,也就是俗稱的牛丁,牛里最小的牌。
先是出來個十,再出來了個六,跟著是個四,這就是有牛了,她不動聲氣,心想剩下加起來要是個十,那就是牛牛了。
「還不翻,你不翻牌,我翻桌子嘍。」徐嘉兒喊道。
「你烏鴉嘴什麼,上次跟王蔓玩的時候,她最大一個七就通殺了閑家,你快讓我看。」
「來個牛九,來個牛九!」五花牛,牛牛,她也不想了,來個牛九,能翻兩倍,殺掉張玄的氣焰就行。
「你是不是出千了?」徐嘉兒對他的警惕很高,可前後都沒看出他動了什麼手腳,只好直接問。
「王蔓,你不會是拿了牛牛吧,牛八牛九也都被你殺了。」寧果兒瞧出她模樣不對。
一張先翻開,是個A,也就是一。她心裏就是一喜,這要是一,抽剩下的牌,只要大於二,她就穩贏了。就是二,她也贏定了,三張花牌,張玄那裡最大才是五。
四五一二一,這是個牛三的小牌,隨便擺出個牛都能殺掉他。
「小五張?」張玄瞧這人數也夠。
「你把他關起來了?」
王蔓先翻兩張,看到是JQ,先是一喜,心想要擺出個五花牛來了?
「就打個意思,張玄也沒多少錢,那就一百吧。」齊媛一說,張玄先不讓王蔓發牌,「你說的一百是一百塊,還是一百萬?」
「這可不是小氣,就是輸得不服氣!」王蔓剩下半副牌一抓,「再來。」
這四位大小姐就趴在那裡吹氣,張玄有點想把那牌換成自己的臉,那該多好。
張玄瞧這姿勢還真不像話,就將她身體一旋,把她放正。寧果兒搖了幾下,才站穩。
「不,打牛牛。」
「玩個牛牛我也出千?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要出千,我也得去澳門啊。」張玄正好做莊邊洗牌,邊瞅著身前那一堆的票子,嘿笑著一張張的疊好,收到錢包里。
「那還行,還有,我要是賭輸了給不了錢,肉償行嗎?」張玄瞧這四位大小姐,環肥燕瘦,各有不同姿色,心就活泛起來。
老闆渾身一抖,好在是做生意的,知道分寸,就擠出笑容:「那是,不該問的不問。」
「牛牛?」王蔓一怔,心想不會一上來就被殺庄吧?
「寧老頭派的人晚上就到,先把你捆到柴房裡關著,算了,怕你再鬧事。」
那邊寧果兒跟那賭神電影里一樣,抓著五張牌在那一點點的開,還在吹氣。
徐嘉兒伸手去翻他的牌,手一碰到張玄手背就往下一滑,張玄盤著腿在那,這一滑就直接往他那褲襠去了,幸好她及時感到不對勁,手忙縮了回去,要不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她這叫襲鳥。
「再來個五,剩下的湊個牛,也是牛八。」徐嘉兒瞪他,又翻一張,還真是個五,紅桃五。
大家這才發現,張玄不聲不響,已經贏了快兩萬,一殺四的局面。
別瞧這一副牌只能發兩圈,又是輪庄,要輸起來不慢,沒到二十分鐘,齊媛輸了快小一萬了,她隨身也沒帶那麼多錢,欠都欠了張玄三千。
擺出牛八牛九翻一倍,擺出牛牛翻兩倍,擺出五花牛,指的是五張都是花牌,翻五倍。
齊媛王蔓寧果兒就看向徐嘉兒,她連牌都沒翻,先拿手在那搓來搓去弄了半天,才抽出張牌大喝一聲:「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張玄看王蔓一副穩殺他的神情,把牌一張張的揭開。
可接著卻是七四二,這讓她鬱悶得不得了,怎麼擺都擺不出牛,竟然是個Q大,她乾脆將牌一閉,直接給錢。
齊媛則先擺了三張花牌在外邊,看上去她把希望放在了最後兩張上。
「你也是牛牛?!你是紅桃K,比王蔓的方塊K大,哈哈,王蔓快賠錢給他!」徐嘉兒樂得合不攏嘴,這玩牛牛,莊家和閑家沒有說牌一樣就庄贏的,都要比花色。
「快讓我看你是多少。」徐嘉兒的牌沒戲,沒牛,最大是個梅花Q,她把牌擺好,就湊頭去看張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