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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6章 道德至高

第1336章 道德至高

年輕人年方三十不到,臉色嚴肅而又殺意凌然,眼神一絲一毫的眨動沒有,緊緊地盯著自己。
是為了讓金光學院參加不了天聖學院新生招收比賽,僅此而已。
甚至,鄭裕直接給葉軒扣上了藐視皇權,叛國投敵的大帽子,實在是兇殘的很。
鄭裕正氣凜然、嚴厲無雙的話語,得到了在場十多個二級學院的那些學生和領隊的共鳴,這些人似乎也不再害怕傳言中葉軒的威勢了,一個個大聲的斥責道,形成了一股繩。
跟在葉軒後面,心裏波濤翻滾、浩浩蕩蕩,不可抑制的一句話浮現腦海:做男人當如葉軒!
「太囂張了!金光學院的葉軒吧?據說連天運門門主都能打得過,仗著自己實力強,所以,他才這樣囂張!」
如果這些罪名落實了,葉軒別說參加天聖學院新生招收比賽,連小命都不可能保住,當然,金光學院也會受到很大的牽連。
吳翔臉色眼神一頓,臉色更為難看了,他微微張嘴,想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章魚、劉墉、張古風等人一個個臉色漲紅漲紅的,激動的難以用語言形容。
「就應該剝奪他們參与天聖學院新生招收考試的資格,嗯,還應該打入大牢!」
「該死的,竟然反咬一口!」章魚嘀咕著,攥緊了拳頭,要不是劉靈兒拽著他,衝動的他估計已經衝上前去了!
見吳翔等人臉色不太好看,鄭裕的嘴角扯過一絲冷笑,眼神更為閃亮。
鄭裕一番話說的是大氣凌然,並且先發制人,葉軒現在就是有百口也難辨。
鄭元申是沒有動手,但是,他的話比用刀子捅院長還要可恨。
鄭裕的話滴水不漏,並且也都是事實,說的吳翔雙拳緊攥,恨不得衝上去殺了鄭裕。
「你如此重傷我父親,這是要叛國嗎?或者本身就是敵國的雞細?如此說來,皇城的水牢定會有你一個位置!」
「強?能強的過帝國皇室?
「這小子……」邋遢老頭微微搖頭,苦笑著喃喃自語,心中一口惡氣卻是消散了一些,同時,自己之前對葉軒的失望實在是不該,邋遢老頭隱隱有些有些愧疚。
畢竟,天神學院新生招收的名額是一定的,他佔據一個名額,就少了一個名額。
「家主,家主……家主,您沒事吧?」直到此時此刻,那些守在門口的門衛才臉色大變的趕緊彎下身子將血肉模糊的鄭元申從地上扶起來。
於是,邋遢老頭、章魚、劉墉等人一個個全都臉色微微變化,有些驚訝,有些擔憂……
「仗著有三分實力無法無天,實在是可恨,你簡直是不知好歹、不分好壞、不懂禮數,真乃人中之卑劣,該死至極!」
「此外,我父親鄭元申乃海冥城城主,授予帝國一級城市城主之封,管轄海冥城足足數億人口之多,身上肩負帝國重擔,乃帝國皇室高手、帝國軍隊保護之人。」
「你放屁!是鄭元申不懂禮數,出口不遜、侮辱我們院長……」終於,吳翔第一個開口,臉色漲紅的他,忍不住怒聲吼道。
鄭裕好似那公正的判官,又像是那宣讀聖旨的禮部司儀,整個人充斥著一種代表皇權、王法的味道,佔據道德制高點。
「站住!」葉軒剛走三步左右,突然,一聲大喝傳來。
現在,這些人抓住了機會,妄想以大義和皇室來壓自己和金光學院。
……
鄭裕站在道德制高點,且鄭元申此刻血肉模糊、生死不知,證據清晰明朗,再加上全場足足上百人都在指責他們。
隨著鄭裕那憤怒、嚴厲的聲音,在場那些剛才還沉浸在突如其來的震驚中的許許多多的二級城市的學生和領隊,一個個眼神驚訝、敬佩的看向鄭裕,這位鄭元申鄭大城主的獨子。
「我父親好心好意邀請你等前來到鄭家參加晚宴,卻不曾想到,你一進門竟然就行兇如此。」
「我父親出口不遜?侮辱?在場之人,有誰聽見?」
葉軒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年輕人,等待著他要耍什麼花樣。
與此同時,那年輕人突然張嘴,聲音洪亮而又震響:
一群不見兔子不撒鷹、為利益而蹦走的人,還這樣的大氣凌然的,真是可笑。
呵呵……有著自己在,這些人想要進入天聖學院的幾率是要小了一些。
「哦?」葉軒微微一笑,讓自己站住?嗯,既然來到了鄭家,客隨主便嘛,那就站住好了!
金光學院要危險了,受到這麼大的排斥,這一次的新生招收大賽,估計很難很難。
「再者,就算我父親說話有所誤差,你們就這樣動手了?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
「對,就算鄭府主,真的出口說了什麼,那也不應該動手啊!」
葉軒微微抬眼,入眼處,一年輕人。
不就是因為,上午在藏寶門口,他鋒芒畢露的暴露實力,滅了天運門,讓所有全都知道了?
完全翻轉不過來啊!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在場誰都能看得出來,包裹金光學院的人。
「如果不想牽連親朋好友,不想要被誅殺全族,我奉勸你立刻束手就擒,或許還能饒你一命,否則的話,你的下場定會很慘很慘!」
受到了周圍那些人的提醒,他大聲而又憤怒的吼道:「正如在場諸位天才、長輩所說,金光學院的人不知廉恥、不知恩圖報,也想參加天聖學院新生招收大賽?也想進入天聖學院?根本沒有資格,真是痴心妄想!」
鄭裕哼了一聲,眼神掃了吳翔:
鄭元申現在舊事重提,以勝利者的姿態將院長的尊嚴踩踏在地上,其下賤、陰狠程度難以言表,就是被殺死,那都是活該、自找。
「不管是誰,現在只能看見我父親血肉模糊,乃是重傷瀕臨死亡之像,而你們則是儈子手!」
為何如此大的氣勢?為何如此團結?為何一個個冒著風險也要斥責自己和金光學院?葉軒看在眼裡,心中卻是冷笑。
院長因為十七年被狠狠地傷害過一次了,這些年一直把自己關在實驗室里不出來,心裏的憤怒、苦痛、無奈,金光學院的學生,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