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回天？
而一些論文的話，龍淵會發表幾篇買藥方時附帶的一些原理報告。這些報告雖然是報告，但也不僅是報告，只需要加上一些東西就可以成為一篇很正規的博士論文。
前往京城腫瘤醫院，車是龍淵開的，秦素則是坐在了副駕駛之上，卻老是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事情。
「龍淵，你來了！」蘇慕的神情又是驚喜又是傷感，畢竟她也不知道這葯是否有用。
「這位是……」
這最後一步驟並不是說多不容易，至少在鳳依依的眼裡是很簡單了，因為兩人的配合和絲毫不錯的時機感、計量感都讓鳳依依張大了口合不上了。
去看蘇母，龍淵自然是在車上的時候就和蘇慕打過了電話。
這也許真能回天？
秦素卻是搖搖頭，「我不怪你什麼，但是你不應該騙我。」
龍淵卻是撇了撇嘴，不屑回答她，自己用保密而又安全的試管專用小盒子給裝了起來，提在了手裡，又拿過了一旁秦素的大衣，追了出去。
他們的眼裡只有流程和習慣的配合，就宛如是在夢裡一樣。
龍淵一邊走一邊介紹了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秦素。」
龍淵忙過去給她披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話語之中，有激動，有勞累，也有淡然。
只不過，拿著藥液的人換成了龍淵。
畢竟，這不是第一次，第一次成功是在個人空間。
龍淵自然知道，所以才會一收拾好東西，就直接跑出去找秦素了。
就在蘇父和蘇慕都幾乎絕望的時候，龍淵的
「現在葯配出來了，不過我們沒有經過什麼試驗，你能保證有效嗎？」秦素臉色一紅，但又馬上轉了正常，又有點兒擔憂了起來。
「你那時根本沒睡著是不是？」秦素忽而回過頭，淡然地看了龍淵一眼。
至少，龍淵現在不能夠這葯給流傳出去，這隻是第一份樣品，以後真要進行生產，就必須是自動化、機器化，當然參照的會是龍淵這一次樣本的標準。
但這些也不關什麼事情，隨意講了點要注意的東西，這便離去了。
秦醫生講的時候也是有些沉重，畢竟這種病不是儘力了就能夠治好的。
「對不起。」
蘇父兩人這才心情好了一些，方才看到了跟在一旁的秦素。
搖頭的時候，龍淵就露出了脖子上鮮紅的抓痕。
龍淵點了點頭，輕應了一聲，「素素，你真好。」
並不是鳳依依對龍淵有什麼意思，而是感覺就是不痛快，他們兩人就可以配合得這麼默契，自己就不能夠？
只不過在心裏卻是有點兒奇怪，畢竟這話講起來總讓人感覺她和龍淵很親密，可真正親密的人不應該是她。
龍淵擠出了一絲笑容，「是啊，阿姨，我來晚了，不過我已經帶來了可以救你的神葯。」話畢，龍淵揚了揚手中的小盒子。
臉上那如枯枝的皮都沒有什麼肉感，包裹在骨頭之上。蘇母微微睜開了眼睛，努力地微轉了一下頭，「你，你來了……」
龍淵搔了搔頭，「
龍淵咧嘴笑笑，並沒有答話。
「秦醫生。」蘇父對這個男醫生似乎很是尊敬。
「最後一個步驟了，素素姐，你準備好了嗎？」
輕打開了盒子，裏面只有一根試管，暗黃而又渾濁的藥液，但卻是勾緊了四人的眼神。
「鳳依依，實驗室你收拾一下吧，我現在有點事。」
秦醫生輕點了點頭，「這幾天多在旁邊陪一下病人，有什麼要說的要注意一下。」
病房之中就只剩下了五個人。
秦素不由得輕笑了一聲，「沒正經——痛不痛？」
龍淵指了指那配製藥液成功的儀器中，說：「裏面還有點葯汁，你自己取。」
龍淵輕搖搖頭。但龍淵知道，秦素那麼聰明，一定是明白了什麼。
「說了只是朋友。」龍淵有點兒不高興地道。
雖然時間漫長，但整個過程卻讓旁觀者是在看藝術品一樣，配合的完美，幾乎可以等同於一個人！
龍淵點了點頭，走到了病床上，看著這個變得龍淵都有點兒不認識的蘇母，也是感慨極了，這世上折磨人的病為什麼總是那麼多？
秦素心疼地白了龍淵一眼，「活該。」
龍淵看到秦素的臉色很蒼白。
「你怎麼會有那種神奇的夢？」秦素忽而又緊盯著龍淵問道，她在剛才就已經明白了龍淵在昨晚為什麼要抓著秦素的手了。
可鳳依依又不是眼花，如何看不出來秦素的年紀比龍淵大一些。
不是蘇父不相信龍淵，而的確是太有難度了。
兩人
龍淵的心也是異常的寧靜，雖然這個東西很重要，但此時的他惟有製藥的流程，幾十次的練習讓兩人都沒有鬆散一絲的精神。
鳳依依皺了皺眉，但終究不是龍淵什麼人，也不是秦素什麼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道：「龍淵，滴一滴藥液給我怎麼樣？我想進行研究。」
龍淵輕點了點頭，「相信我，我用了十天的時候日夜配製的葯，絕對是有回天的效果。」
蘇父則是在旁看著龍淵手裡拿著一個小盒子。「真的有救嗎？」
無非是讓兩人一起進入這樣的夢境。
病房裡除了蘇母，還有一個醫生，這是一個年紀在三十幾歲的男醫生，此時正在為蘇母做病情筆錄，蘇母講話已經有些困難，男醫生雖然有心，但也無力，安慰了幾聲，就要離開。
「算了，你自己的秘密，不想說就算了。」秦素也不八卦，擺了擺手。
他的話也是一種宣判。
「那是，下回不許叫姐了。」秦素用那修長的手指指了龍淵一下，不過在看向自己那長長的指甲的時候，心裏已經下了一個決定。
不過鳳依依很快就想好了理由，他們倆個是戀人。
龍淵沒有說話，坐到了秦素的旁邊。
蘇慕自嘲地笑笑，因為母親的病，又變得沉重了起來。
聲音宛若是從遠古傳來的一般，幽遠卻無力。
幸好秦素不是那種一賭氣就跑到天涯海角的人，龍淵就在國重樓
但直到最後的一刻，秦素這才驚訝地捂住了嘴，一切宛若夢！
蘇慕一愣，卻也沒有回答。
不醒來，是為了兩個人難堪。
在鳳依依那八卦的猜想之中，龍淵和秦素兩人默契而又無聲地進行著配製。
研究什麼？自然就是藥理分析了。
「能。」龍淵突然間，話變得很簡短。
「龍淵，你真的有把握嗎？」蘇慕有點兒不確信，微微顫抖著身子。
龍淵沉吟了許久。
龍淵拿著這一瓶試管藥液，很是感慨，「我們成功了。」
鳳依依鬱悶地踮起腳尖看了一眼，鄙視地道，「都是些殘渣，頂多能擠出一毫升。」
不過，蘇父的表情卻似乎比秦醫生想象的要好一些，他還發現蘇父和蘇慕都不自覺地看向了一同進來的一個男子。
就連蘇母，在看到這瓶藥液的時候，眼神都光亮了很多。
就是鳳依依還在那兒都忘記了。
秦素坐在草地上，被乾燥的冷風吹得身子都在顫抖。
連續半個多月的化療，蘇母的身體許多功能都在退化著，身子瘦骨嶙峋，若不是因為龍淵的承諾，和那一份求生的希望，只怕更難堅持下去。
秦素此時看著這一管藥液，輕搖著頭，看著龍淵，「不、不可能的……」隨後，秦素轉頭就跑了出去。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生什麼氣又有什麼用呢？
或許是因為龍淵在場的緣故，蘇母的神色也緩緩好了一些。
「早知道我就掐死你。」秦素恨恨地說，但語氣之中，卻沒有那種恨意了。
龍淵
龍淵笑了笑，「掐死我也不會醒來。」
而蘇慕在知道龍淵把葯制出來了也是高興得很，當然也更多的是不確定。但再不確定蘇慕和蘇父都得按龍淵的做法。
因為蘇母已經支撐不到多久了。
化療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真的會有救嗎？
「嗯。」龍淵只能是輕輕點頭。
龍淵也是有點緊張，一則不知道藥效怎麼樣，二則不知道來怎麼解釋。
一毫升？一毫升也不錯了！
這個男子他有些印象，似乎是蘇父女兒的同學。
無非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好吧，流行之中的姐弟戀？
若沒有回天的效果，又何談是回天神葯？
整整一個小時的配製！
鳳依依雖然很無語，但也沒辦法，「知道了。你趕緊追上她吧，現在溫度這麼冷。」
秦素微微一笑，「蘇慕，我可是聽說過你呢。」
而很快，龍淵也到來了。
秦素愣了下，「好了好了，開個玩笑嘛。」
秦素擺擺手，「懶得理會你了，我們現在就去醫院找你的小美女吧。」
這似乎已經是一個魔咒了，一瞬間就讓秦素想起了昨晚的夢，但卻是心突然間平靜了下來，在這一句中瞬間進入了狀態。「嗯！」
「痛。」龍淵昂了頭，讓秦素看到了那一條很深的抓痕，雖然沒有出血，但深得至少幾個星期是不會消失了。
秦素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穿大衣。
鳳依依還來不及祝賀，就發現了事情不對勁。「怎麼了？」
這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吧？
站位、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