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當道》目錄

第184章 出事了

第184章 出事了

戰到狂等人不計消耗的為學員回復,調動天地元力幫助他們恢復,運轉玄功為受了無妄之災的修復傷勢。在這樣不計消耗的前提下,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所有的學院都相繼的睜開了雙眼。戰到狂幾人顧不上消耗,趕緊帶著人群離開了。
這下偌大一座山脈上,就真的只有葉皇幾人了。先前戰神學院的眾人療傷的時候,葉皇幾人也都沒有閑著。就圍繞著先前的戰場轉悠,看看有沒有什麼異獸被砍下的爪子啊之類的,也看看有沒有人類修士被凶獸給擊落的值錢的東西。反正只要是能換到錢的,葉皇幾人都席捲了一空。一群人剛走,葉皇幾人也都清點完了戰利品。
「父親,你沒事吧。」原本還在為收貨不小開心的鍾吟盪一下子就開心不起來了,雖然平時百般不是萬般編排著鍾開天,但是那血脈親情確是改變不了的。一向嬉皮笑臉的鍾吟盪,一下子就紅了眼睛。
過他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葉皇幾人都沒有空搭理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扭頭去看他們。偶爾去找下他們的麻煩,那是享受生活,當作了生活的調味品。但是你老是去找別人的麻煩,還是找比自己弱還弱上了幾條街距離的人的麻煩,那就可以說是你有病了。
其實他早就挺不住了,不過為了威懾住其他人一直硬挺著,其實已經是紙老虎了,看著可怕但是一戳就破。但是因為其那駭人的戰力,不管是人類還是凶獸都不敢輕易試探。誰也不想做那倒霉鬼,被萬一還有餘力的鍾開天當著眾人的面擊斃。死了還會落下個不知好歹的壞名聲,去襯托得鍾開天更加的高不可攀。
鍾開天也是無賴之舉,先是在山頂被圍攻,大長老幾人消耗過巨。再來就是剛才,幾人都是全力以赴的,情況並不比鍾開天好上多少。凶獸都隱隱的針對他們,人類一方也有著等著趁亂佔便宜的存在。鍾開天也是思考了很久,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直接耗費本源,出狠手擊斃了騰蛇,震懾住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鍾開天實在端的是厲害,一人一戟,硬是喝退了群雄。在場的能參戰的,能夠修鍊到當今這個境界的生靈,有那一個不是傲嬌的,有那一個不是天賦異稟的,有那一個是甘於屈居人下的。而現在,就當著這麼多後輩修者的面,居然被鍾開天給硬生生的喝退了開去。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就發生在了眼前,要是之前有人告訴他們,絕對沒有任何人會去相信。畢竟,這太讓人吃驚了,沒有人願意也不敢去相信。
在此之前,雖然說大陸上也是有著洪荒異獸的,但是過於稀少,又躲在人跡罕至的地方。平常人不要說找到都困難,就算找到了都不夠別人塞牙縫的。那煉製出來的東西品階有限,對普通修者有大用。但是對於能擊殺那些異獸的強者來說,這些東西又沒有絲毫的用處。故此,異獸的材料就珍貴了起來。
「嗤」原本一直目送著所有修士離開的鍾開天終於忍不住了,在戰到狂一群人離開后直接吐出了一口血,是如此的突兀,一襲白衣上桃花綻開。
幾人枯坐了幾天,期間雷鳴聲不斷,精氣瀰漫,在幾人的周圍長出了茂盛的花草,生機勃勃。
異獸常見,高階的異獸不常見,洪荒異獸還是修鍊有成的洪荒異獸更是不知道多少人都沒有見到過。這些異獸身上的東西都是寶貝,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貝。像什麼煉器啊,煉藥啊什麼的,加入一些得自異獸身上的材料,能讓練出來的東西品節提升上那麼好幾階。
「啾」一聲嘹亮的鳳鳴響起,劃破了天際。閉目的幾人全都霍的睜開了雙眼,眉頭直皺。
戲弄弱小雖然說有趣,但是那一個強者會天天去調戲弱小,那簡直可以說是惡趣味了。
「原地休整,趕快調理好,我們即刻啟程返回。」戰到狂站在學員中,盡量的壓抑住了聲音,沒有膽子太過大聲,怕引起葉皇一行人的不滿。
收貨不小,有完整的化作了半龍了的騰蛇一條,不過被劈成了兩半,應該也能換取不少的錢。其餘的什麼獸爪啊,凶獸指甲啊,凶獸尾巴啊什麼亂七八糟的就有些多了。另外也有一些修士丟棄了斷裂的兵器,雖然說已經失去了神能,但是材質還是不錯的,當材料賣應該也不錯。
察言觀色是出門行走的必修課,就目前來看,當然是鍾開天一群人有著絕對的優勢。迫於無賴,戰到狂等人沒辦法一下子帶走所有的學員,其中有部分受到了驚嚇導致有些神志不清,有些受到了些許戰鬥的餘波,沒有辦法立刻行走。雖然大家都想儘快的遠離葉皇一群人,但是顯然眼前的條件是不允許的。
「只是傷了本源,並不礙事。」鍾開天臉色蒼白,盤膝坐下,氣勢衰敗,不復之前那中一往無前的無敵之態。
出事情了!
確認周圍確實沒有什麼危險之後,鍾開天閉目,開始修復自身的傷勢。大長老幾人也都盤膝而坐,幾人面對面,運轉著各自的功法。一道道霞光在幾人中間來回往複,交織在了一起,互相幫助著對方。幾人的本源潛力像是一道通天龍氣,從幾人的頭頂衝出,宛若實質一般。
前不久還強者林立的山嶽中,瞬間就變得冷冷清清了。除了葉皇一群人外,就只剩下戰神學院那變的一群人。兩個陣營間絕對算不上和諧,不論是葉皇他們這一代的,還是鍾開天他們那一代的,都有著或大或小的矛盾。
沒有任何人因為戰到狂壓抑的聲音而瞧不起他,他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要不是現在的情況實在是沒有辦法趕路,他們真的有立刻動身返回學院的打算。此時,儘管葉皇一群人都沒有搭理他們,但是所有人都不平靜,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