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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9章 吃飽了嗎

第919章 吃飽了嗎

「我現在也能控制氣場,說不定這東西在手,還能發揮點什麼作用。」李九真閃過這個念頭。
這些學生抗議一番,然後就進了教室。
「你去死!」李清歌張牙舞爪撲過去。
在電話里李九真並沒多說什麼,只說自己遇到了危機,需要禾久和大量蠱蟲的幫助。
「對不起,請不要用『你們』這個詞語,我承受不住。」寧子墨加強語氣,叫了一聲:「知不知道啊,師父!」
所以嘛……
一天後,她們就到了琓湖,到了李九真的家。
李九真哈哈一笑,對李清歌說道:「清歌,去給哥哥暖床去。」
李九真看著他們一個浮腫一個不能長大的樣子,也是暗暗感嘆。
也確實夠違和和諷刺的呢。
噹噹當!
李九真被葛小川的消息弄得很不高興,不過接下來一件事就讓他高興起來——
隔壁,浮腫男正給小女孩兌奶粉,驟然聽到李九真凄厲的慘叫,驚得差點將奶瓶掉地上。
禾久也很乾脆,問了李九真的具體位置,說了句儘快趕到。
李清歌看他這副豬哥樣,撇了撇嘴,好生鄙視。
楊勝楠和李清歌,就遭過她的大罪。
烏谷娜暗嘆一聲,回頭瞅了一眼教室里的學生們,然後朝校門口飛快地跑了過去。
她以前確實稱得上殺人不眨眼,但凡不對路,就會下蠱。
對此,李九真只覺得暖暖的,很貼心。
李九真這個人也同樣有那麼一丟丟虛偽。
最後,他只得很遺憾地嘆了口氣,對李九真也愛理不理。
果然不出寧子墨所料,齊福星從李九真口中得知氣針法的原理后,整個人都懵了。
而那件咒器——
從葛小川口中,李九真得知了無論是咒器,還是那對師兄弟,都被試驗狂魔李院長最後送到了更加高級的研究部。
這個女孩子立刻停下,拍手道:「好了好了,上課了,都去教室里獃著!」
「你真的不是在忽悠我?」
當初是覺得咒器對自己沒有卵用,所以沒怎麼在意。
算起來,這玩意兒,也算一種缺失能量的法術。
只要不佔用李清歌和寧子墨的房間,她們也當然不會有意見。
因此,他表面當然是大義凜然,拍著胸脯說道:「在真正的感情面前,我怎麼可能只憑臉上的美醜來判斷?我更在乎的還是你們的內在啊!」
這讓李九真很是不爽——
李九真也不以為意,催著寧子墨去請病假不要上班,帶著她和李清歌,以及浮腫男小女孩兩個,一起離開醫院。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李九真立刻打給葛小川詢問。
「對不起,聖女!讓您親自來找我,是我錯了!」烏谷娜聲音微微顫抖。
浮腫男和小女孩也算是奇人兩枚,以他們的本事,要賺到錢那是輕而易舉。
上課鍾被敲響。
那應該是自己的戰利品來著。
烏谷娜神色尷尬,又有些苦澀。
之後,那對師兄弟又被軍事區域的李院長抓回去,再之後就不知道他們怎麼被處置了。
葛春秋身體健康起來后,依舊沒能當官,更不可能將東西拿回來。
李九真這個人就是那麼的膚淺。
李九真將扎齊福星身上的針取下,說道:「你都已經感覺到了,還認為我是在忽悠你嗎?」
「什麼?東西已經被你們上交給國家?」李九真傻眼,「現在能把它拿回來嗎?靠!」
「難道他是修鍊成了太監,所以才去做的和尚?」李九真惡意滿滿地心想。
李九真抓了抓頭皮,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寧子墨也蠻意外,說道:「你說你不會放過楊勝楠蔣歌頌還有那位樊道長,為什麼連這位禾久也不放過,我記得她的臉……」
「啊,這麼快就上課了!」
「就不該讓烏老師也參与進來……」
那些學生一個個十分激動,一齊數數,一直數到了好幾百都還沒停。
她沉默了一下,旋即弱弱地說道:「不過是混口飯吃……」
禾久又一次看向那座村校,可以聽到裏面傳出的讀書聲音,笑著說道:「我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還這麼有愛心?」
幸好自己是佔了古僧舍利的便宜。
她一口氣跑到山坡上,對著禾久就跪了下去。
寧子墨語氣一滯,咬牙切齒間,還真的過去給李九真捶背捏肩。
「烏老師你太過分了,整個下課期間,就你一個人在踢,我們都沒戲。」
人能做到將自身的生命能量,以這種方式傳遞到另一人的體內嗎?
但偏偏他知道禾久長得超漂亮,不下於李清歌。
李九真又回憶起當初接觸過的咒術,這玩意兒使楊勝楠還有葛小川都變成植物人。
禾久終於打了一通電話過來,總算聯繫上了!
齊福星盯著被扎的穴位,能感覺那底下傳出的異樣感受,一時眉頭緊鎖。
烏谷娜笑吟吟地正要跟進去上課,忽然笑容一滯。
她小巧的腳板不斷起伏,十分靈巧地將雞毛毽子踢過來踢過去,就是不落地。
位於一處山區的村校裏面,一個身材矮小身穿異域風格服飾的女孩子,正在操場上和一群學生玩遊戲。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福永大師過來了?」
這簡直……叫人難以置信。
烏谷娜有心想請求禾久等一等,讓自己回去和那幫學生道個別,但也知道那並無意義,於是默默跟上。
「我……」
他決定將浮腫男兩人安頓在自家別墅,反正裏面空房間多的是。
她看到遠遠的山坡上,一個矇著面紗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那裡,正朝這邊看過來。
李清歌和寧子墨面面相覷。
不然,單憑自己胡亂修鍊和氣場搭界的法術,說不定也會出現類似的後遺症,變得畸形。
烏谷娜又一次看到李九真這張討厭的臉孔,臉色一下子就垮下了。
如果禾久臉上的黑印無法去掉,說不定李九真就真當那一切都是惡夢強迫自己忘掉了。
「乖徒兒,來給為師捶捶背。」李九真索性打蛇隨棍上。
回憶了一下,當初好像最後用到咒器,是在給楊勝楠解除植物人,將她喚醒的時候。
什麼煉精化氣,再將氣以針為渠道,度入患者體內,這聽起來怎麼就這麼玄乎?
「吃飽了嗎?吃飽了就跟我走吧。」禾久說道。
上交給國家的東西,沒有一個正當理由,那是吐不回來了。
他卻也知道,並不是說,修鍊法術,就一定會有後遺症。福永和尚,估計就屬於沒有後遺症的那種。
只是他們和其他研究員有著極大的區別——
可憐的師兄弟,據說之後一直都成了其中的研究員。
「話說……那個咒器最後落哪兒去了?」
不過就連她自己也都很奇怪,不過是隨意亂走,經過這個貧窮的村子,就不由自主地留下來幾個月,還當上了和藹可親的烏老師。
也不知道福永老和尚是怎麼學會控制氣場的,從外表看都看不出他哪裡畸形。
故而他們並不因為李九真的土豪有所感觸,只是對未來惶恐不安。
李九真當然也不拿正眼瞧她,只盯著禾久臉上醜陋的黑印,一臉深情:「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別人是研究,而他們卻是被人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