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邪少闖都市》目錄

第188章 大功告成

第188章 大功告成

而這段日子,呆在嬌嬌她老叔房子里的越南妹子們也沒閑著,嬌嬌給她們弄了點手工的半成品,教她們弄個手鏈,整點雲南民族小飾品啥的。
這尼瑪,剛才還拿著刀要砍人的這幫小子瞬間就潰敗了,直接就是賭棍沖哪兒哪兒逃,有幾個小子都直接跑到門外去了,有幾個還拿刀威脅賭棍說,你特媽再沖,老子就真砍你了!
這之後的幾天,有艾滋病人去神經鵬看的那要錢的消息就不脛而走了,而神經鵬場子里的越南姑娘有艾滋病的謠言也越傳越凶,再加上神經鵬那幾個越南混血妹子被神秘劫走,神經鵬到現在也找不到是誰乾的。
不但他怎麼跟人解釋也沒人聽,大家反而覺得他現在還在找他丟的那幾個越南姑娘不過是在演戲,想掩蓋有人在他的場子里被傳染上艾滋病的事實。
不過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神經鵬居然跟賭棍賠了個笑說:「哥們,我現在不是不敢帶著我的姑娘們去驗,而是她們前幾天晚上被人給劫走了。」
神經鵬的臉上雖然還賠著笑,但是卻給身邊的那倆個小子使了個眼色,然後那倆小子就不聲不響的去了後面的包房,而神經鵬還在笑著跟賭棍說:「哥們,錢不錢的好商量,不過你堵在這兒影響我們做生意,咱們去後面的包房邊喝邊聊,你看怎麼樣?」
這個時候,我的這幫小弟才明白我這招是有多高明,只有高手有點悶悶不樂,覺得我這麼做是坑了那幫越南姑娘,因為即使以後我們真的把那場子拿下來,她們也很難再回去幹活了。
不過就在我以為,神經鵬把場子里的生意搞成這樣,他們老闆會和他一拍兩散的時候,沒想到神經鵬竟然又奇迹般的重振了那家KTV的生意!
賭棍看神經鵬不吱聲,就越發的叫囂了起來,在那兒開始喊了起來說:「怎麼不敢叫了是么?你要是不敢帶她們驗,也不敢跟她們搞,那你就乖乖的賠老子五十萬,要不然老子就在這兒放血,跟你們一起同歸於盡!」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這想用警察搞掉他們這手實在是太傻逼了,因為他們敢在這兒搞嗨吧警察肯定早就已經打點好了,所以我想搞掉神經鵬的計劃就這樣又陷入了僵局。
當然最讓我開心的還是,因為這件事兒的影響,不光是神經鵬新弄去的越南妹子沒人敢去玩了,就連他們店裡的本土姑娘都沒人願意碰了,畢竟艾滋病這三個字可以讓大多數人都敬而遠之了。
賭棍就冷笑了下說:「要證據是吧?你現在就把你的那些越南姑娘叫出來,帶她們去醫院驗去,看她們有沒有病!或者你特媽要是有種,就直接脫了衣服跟她們搞,看你特媽得不得病!」
賭棍一看他們不敢過來了,就又回到了大廳里,然後用那沾著血的手指著神經鵬說:「你今天要是不給老子湊出那五十萬,我就在這兒挨個往你們身上甩血,讓你們全都陪著老子一起去死!」
小齊和高手就都對我今天導演的這一出鬧劇很不解,不明白整這麼一出能對KTV有什麼影響,但是他們不知道是這個世界上最怕的就是人言可畏,而傳播的最快的也是謠言。
神經鵬就看著他冷哼了一聲說:「你說在我們這兒得的就在我們這兒得的,你特媽有證據么?」
所以神經鵬的東山再起就給我弄的也挺苦惱的,讓我好不容易想出的計劃就這麼泡湯了,但是老子也不是輕易放棄的主兒,我就弄了好幾個不記名的手機卡,天天晚上報警舉報他那兒有人吸毒,但是他那兒卻一點事兒沒有,反而越開越旺。
不過就在我對要怎麼搞掉神經鵬這個嗨吧毫無頭緒的時候,事情突然又出現了轉機,對於這次的轉機,我只想說一個人想成功,實力和運氣真是缺一不可,而我這次就是運氣幫了我的大忙。
不過,這種樣本我想見過的人也不多,畢竟艾滋可是少有的病,而且這病也丟人。
這真是讓所有人都傻眼了,而且神經鵬重振的方法也很神秘,天天晚上不到十點就關門閉店了,但是晚上八九點鐘進去的那些客人卻一個都不見出來,不過早上四五點鐘的時候,就有一幫幫的人從裏面疲憊不堪的出來。
賭棍卻哼了一聲說:「我看不怎麼樣,老子哪也不去,我特媽就在這兒!」
這特媽誰敢砍啊,一看賭棍身上的血誰不害怕啊,就全都嚇的躲遠遠的了。
但是賭棍卻一瞪眼睛說:「來來來,草尼瑪的,老子今天就是讓你們砍來了!」
聽嬌嬌告訴我這些,我也只能是一聲嘆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走上什麼路就很難回頭了,即使有機會回頭,自己卻也不願意再回頭。
不過神經鵬旁邊拿著化驗單正看的那小子,這時候卻手一抖一下就把那張化驗單扔在了地上,然後睜大了眼睛咽了口吐沫跟神經鵬說:「哥,這化驗單是真的,這逼好像真有艾滋病!」
賭棍就一瞪那雙通紅的眼睛說:「老子就是在你們這兒搞那些越南姑娘得的病,不找你們找誰!」
因為她們心靈手巧,也算能吃苦,所以她們做的手工小飾品嬌嬌拿到外面賣的還真不錯,雖然賺的錢嬌嬌都給她們了,但是她們還是一直都惦記著等我拿下那場子跟著我干,畢竟上一次鍾可比做那些小手工賺的多多了。
神經鵬說著,他底下的那幾個人就拿著砍刀把賭棍和小齊給圍在了中間,當時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還真有點心虛了,因為我沒想到這神經鵬還真敢玩硬的,看來這逼還真不怕死啊,還是沒嚇唬住他?
我當時還帶著高手觀察了幾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沒幾天我就打聽到了,原來是神經鵬把KTV變成了嗨吧。
神經鵬的耐心這時候似乎也到了極限,就拎著手裡的砍刀一指賭棍說:「哥們,我今天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你打聽打聽去,我神經鵬的場子里已經多少年沒人敢鬧事兒了,你現在要是還不想走,那就也不用走了!」
神經鵬臉上的肌肉都開始不自然的抽搐起來了,看來這逼真是殺了賭棍的心都有了,不過他好像也挺顧忌賭棍的艾滋病,雖說沒像他那些小弟退的那麼明顯吧,但是也站到吧台那兒了,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神經鵬也有損招,他居然掏出手機報警了,說這兒有個艾滋病人要五十萬,要不然就要跟他們同歸於盡。
不過神經鵬倒還算鎮定,就抬起頭沖賭棍揚了下下巴說:「哥們,你有沒有艾滋病我不管,但是你來我們這兒鬧算怎麼個意思啊?」
大家對他場子里有艾滋病的事兒也是寧可信其有,不敢信其無,所以他場子里的生意也是每況愈下,不到半個月那家KTV就變得冷冷清清了,不用說客人,就連「小姐」都沒兩個了。
可是賭棍的話音剛落,剛才進了包房的那倆個小子就拎了幾把砍刀出來,然後就分給了神經鵬身邊的另外幾個小子,也遞給了神經鵬一把。
神經鵬的嗨吧因為乾的風生水起,所以去他那兒玩的人也越來越多,而這裏面就少不了一些有錢的公子哥,但是有個局長的兒子去他那裡玩的時候,玩的太嗨了,嗑藥磕的過量了,送到醫院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
我就納悶了,就又帶著高手開車去蹲守,然後才發現其中的道道兒,我報完警是有警察去了,可是警察去了之後敲敲他們樓下的大鐵門,出來個小子給這倆警察一人一盒好煙,跟這倆警察抽會兒煙說會話,警察就又開著車走了。
我卻拍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跟他說到時候如果不行,我肯定為她們想其他的辦法,而且說實話我也不希望她們以後接著干這個,高手這才看著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不過就在這時候,賭棍卻一瞪眼睛說:「老子都特媽要死的人了,還怕你們玩這個?」
我當時就真挺期待的,想看看這個有精神病大兆的神經鵬,對上這個半瘋的賭棍,還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虎!
當時剛才還要衝上來乾的那小子一聽這話,就一撥楞腦袋,瞬間就把上衣脫了下來,像個燙手的山芋一樣甩在了地上,然後臉上也出現了恐懼的神色,身子也往後退了半步。
我就把剩下的九千塊錢給了他,不過我給他的時候,也告訴他了,讓他最近半年都不要再在這個城市出現了,賭棍就跟我說還半年,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在這兒呆了,然後拿著錢就走了。
而趁著這幫人的注意力在賭棍的身上,我就也帶著高手從後門撤了。高手跟我出去后,還特納悶的問我這是咋回事兒,小齊怎麼還跟個艾滋病人在一起,我卻跟高手笑笑說,這都是我安排的。
而這個小子還是局長的獨子,更加不湊巧的是這個局長還是老來得子,所以這件事兒鬧的很大,神經鵬的老闆動用了很多關係才把這事兒壓下來,不過這嗨吧是肯定幹不了了,就連KTV也不能再做了,神經鵬當然也滾蛋了,而且聽說神經鵬最後和老闆鬧的還挺僵的,而這個時候我就也出手了,把這個沒人願意要的爛攤子給接了過來,而且都沒用上五十萬,四十二萬就拿下了。
神經鵬卻沒吱聲就那麼冷冷的盯著賭棍,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嚇人,不過我卻看的饒有興趣,因為我真想知道這個神經鵬會怎麼辦。
高手就立刻驚訝的張大了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我就把這其中的原委給他講了,可是他聽完卻還是不解的問我為啥要這麼做,我就笑著跟他說,等著看吧,過幾天你就懂了。
賭棍說著就又把刀架到了胳膊上,做出隨時都要割的姿勢,別說,賭棍這姿勢還真給這幫逼又嚇的退了兩步,畢竟這是艾滋病得上就死,還沒有不害怕的,尤其是賭棍現在這個精神狀態,明顯也不太正常。
賭棍說著直接就把刀在胳膊上一劃,血順著傷口就涌了出來,看來賭棍為了我那一萬塊錢是真拼了,然後賭棍就擠著傷口就朝圍在身邊的那幾個小子沖了過去。
那幾個越南妹子根本就不是被人劫走的,而是神經鵬知道她們有艾滋病所以才把她們給送走的,這種解釋就逐漸的被大多數人所接受了,而神經鵬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難言。
所以當神經鵬撿起來的時候,我還真怕他看出點門道兒,不過他看了兩眼那化驗單卻皺了下眉,然後就把化驗單給身邊的一小子看,但是就在這時候,神經鵬旁邊的一個看起來挺猛的小子卻一指賭棍說:「你他媽了個比的在這兒嚇唬誰呢?」
說實話看到這一幕我還真有點楞了,因為我還真沒想到神經鵬會報警,而賭棍也有點楞了,因為他又不是真的艾滋病人,又不能真的衝過去跟他們同歸於盡,再說一會兒警察要是來了他就不好辦了,他就罵了神經鵬倆句說他有種,敢報警,然後就又放了倆句狠話,就帶著小齊從正門撤了,也沒人敢攔他,畢竟誰敢攔他,他就連吐沫帶血的。
當時說實話一看見神經鵬把那張化驗單撿起來,我還真有點緊張,因為當時辦假證的那小子說他還真沒弄過化驗單,反正也不知道從哪搞來的樣本,就照葫蘆畫瓢給做上了。
我倆剛回去沒一會兒,小齊就帶著賭棍回來了,賭棍胳膊上的傷口都沒處理,就急著過來找我要錢來了。
賭棍就哼了一聲,一挑眉毛說:「這劫的挺是時候啊,也就是說現在死無對證了唄?」
賭棍卻一點沒廢話,直接就一口吐沫朝著這小子吐了過去,不過由於距離有點遠,只是吐到了這小子的衣服上,但是這小子一下就急了,當時就轉頭跟神經鵬說,「哥,這樣的傻逼還跟他廢什麼話,直接弄他就完了!」
天天晚上八九點鐘進去的那些人,在裏面呆一宿不是唱歌,而是打K和磕丸,當然裡邊也有陪嗨妹,磕完葯了就「運動運動」,但是這時候艾滋病的傳言就嚇唬不住這幫人了,因為這幫人都玩這個了,還能怕艾滋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