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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賭場里

第188章 賭場里

江楓上桌連續兩局贏錢,而且只有他一人贏,這不免讓他心有些疑惑。第三局,他沒有開啟天眼神通,牌也是很普通的牌,結果對方還是讓他贏了。
不一會兒,她的手便挽在了江楓的臂彎里,兩人一起隨著江楓來到了一個大型的地下賭場。
不一會兒,又笑著朝他的手下阿冬,也就是那個叫冬哥的傢伙使了個眼色。這意思非常的明顯,那就是要他拖江楓下水。
柳小惠望著黑暗的江楓,一臉冷笑道:「沒什麼,你又不碰我。我只有如此的向他們交待了。要是明天早上搞衛生的阿姨來換床單,到時沒有看到床上有見紅。她一定會把情況反應給冬哥的。到時,我都沒法和他們交差了。」
裏面裝修得像皇宮一樣,熱鬧非鬧。
「好了,我走了!你們慢慢在這裏玩吧!」陳星與江楓道了別,走時他有意朝江楓身旁的柳小惠望了一眼,心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羡慕。媽的,又被這小子玩了個處。也罷,讓你當一迴風流鬼吧!一個星期之後,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想幹嘛?」江楓問。
江楓心裏不免有些激動,新的一輪又開始了。這一次大致和上一局差不多,對方牌比他差的,卻看了他的牌,最後有一個的牌也比他差,但想蒙他一把,也跟了兩手,反讓江楓賺了。
她連忙壓住了傷口,不讓鮮血繼續往下流。這時江楓沖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喂!你這到底是幹嘛?」
「喏!這裏我送給老兄的十萬塊錢籌碼,拿去慢慢玩。聽說,體驗過『初戀的滋味』的男人,一般都會走一陣子的紅運。老兄今晚一定會有一個不錯的收成。加油,好好玩!」
江楓有了天眼神通心有底,於是再跟,那小子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似乎在嘲諷江楓,你死定了。
穿著筆挺西服打著領帶的工作人員,分佈在各個角落,或微笑,或表情嚴肅,還有一些穿著性感的女郎,嘴裏叼著煙,或拿著籌碼,活動在賭場里。
「當然有,走,我們到人工場去,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給我們分配好對象。」說罷,便帶著江楓來到了一個張圓型桌前。
牌局開始了,規則很簡單,就是三張牌比大小,三條槍最大(aaa),除了桌子和環境不一樣,其餘的和江楓讀初時,與小夥伴們上山放牛無聊時玩的炸金花是一樣的。
江楓撥通了陳星的電話,告訴他現在已經準備好了。
接下來的好幾局,都是如此,江楓手的都是一手臭牌,當他想蒙一把時,卻被對方識破,於是又損失了好幾千。雖然他有天眼神通,但無奈一直沒有抓到好牌。
「楓哥,走!我帶你見識一下明月酒店地下賭場。這邊是人工場,對面是人機場。今晚,你想體驗哪一個玩法呢?」
「唉!走吧!你收拾一下,準備去賭場。」江楓搖頭嘆了口氣,心百感交集。
女子開始有些得意了,這一次,她沒有再像以前一樣,輕易棄牌了,而是一直跟牌。
桌上共坐了五人,江楓和另外四名陌生人。彼此都不認識。冬哥在一旁觀望,但按照賭場的規矩,任何人是不能隨意開口說話的。
江楓只好把電燈打開了。
江楓問。這麼多牌種裏面,他也就會玩個金花。當然二王為大,三人斗地主這些也會,但這些賭起來,似乎很慢。沒有炸金花來得痛快。
「我先玩人工場吧!有沒有金花?」
他沒有想到這丫頭會如此害怕他們,又會變得如此的富有心計。幸好,她現在陷得還不夠深,要是長期和她的那一幫「姐妹們」混在一起的話,估計過不了多久,她也會變成和她們一樣俗不可耐。
「棄牌!」
牌發下來了,江楓揭開一看,是一對10帶6,還算不錯,比較大的對子。不過以他的記憶,一對10帶6,在五個人的牌局當,算不得特好的牌。
江楓試著開啟了天眼神通,很快便看到那紅髮女子的手,現出了一張方塊6,緊接著又現出了一張紅桃5,再看,是一張黑桃4。運氣不錯,居然是順子。
「沒有!」
「等等!」
「沒什麼。你把電燈打開吧!」
接下來的幾人牌都比江楓小,但無意例外地,他們都選擇了與江楓伙拼了一陣后,才棄牌。如此算來,江楓很輕易地就贏了一萬多。這錢也來得太快了些。
炸金花這種遊戲,江楓小時候玩得也多,對於這種詐人術,他自然是懂的。今天遇上了他,算是那傢伙倒霉。
「再跟!」
「哎喲!」她一聲輕嘆,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她的指流了出來,一滴一滴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像一朵朵怒放的花朵。
「啪」地一聲,她把電燈關了。只見她揚起臉望著黑暗尚可見到一點點隱光的刀片,心不由得緊張起來。
「還有事嗎?」江楓問。
江楓心便有了底,心道:這般傢伙是有意給甜頭讓他償的。也罷,那今晚就來個痛快的。比到第四局的時候,對方的態度,開始認真了。這一局江楓手的牌也比較臭,用詐人術卻被人識破,最後輸了好幾千作罷。
江楓說完一個翻身爬了起來,準備去開電燈,柳小惠卻叫住了他。
她怕痛,可是她又不得不朝自己的手指劃去。
人工場,就是傳統的麻將、牌九、金花、三攻一類的玩法,人機場則是相當於老虎機和押寶遊戲、大轉輪的那種電子賭博機,可以押積分的。
「再跟!」
第一局開始,坐莊的是一位紅髮女子,打扮得濃妝抹,風塵味十足,胸前擠出了一條彪悍的倒過來的「人」字溝。
這時,柳小惠也准收拾好了。刀片被她丟棄到馬桶里沖走了。手也不流血了,由於傷口不大,也沒有多大的事,所以也沒有貼創可貼。
「不錯!果真是值二十萬塊錢的貨。」江楓附和著笑道。柳小惠聽了這話,臉立馬紅了。
冬哥一臉微笑地望著江楓,眼神卻是藏不住的狡猾。
柳小惠的家有一個賭鬼老爸,還有一個弟弟,母親早死了。可以說是一個不幸的姑娘。江楓聽了這姑娘的身世后,對她的同情之心又多了一份。
「兄弟,這妞還不錯吧!怎麼樣?小鮮肉的味道一定不錯吧!」陳星見了江楓,便笑著附在他耳邊開起了玩笑。
陳星笑著,把一盒子籌碼交給了江楓,整整十萬塊。
「你身上有指甲剪嗎?」
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地下賭場,分人工場和人機場。
「怎麼辦?我下不起這手啊!」馮小惠皺起了眉頭道,露出了那種貌似痛經的眼神。
江楓把籌碼往桌上一放,一箱子鈔票,就放在了腳下,原本他是給柳小惠拿著的,這丫頭力氣小,提得手酸,只好把錢放了下來。
「好了,丫頭!去收拾一下,馬上動身,準備去賭場。」
江楓心立馬虛了,有了棄牌的打算,然而奇怪的是,莊家帶頭先棄牌了。看來,這女人的膽子還不夠大,拿著如此好的牌,卻直接棄了。
「我跟!」女子一臉得意地望著江楓,挺了挺胸深深地吸一口氣,把胸前的倒型「人」字,撐得更大了。
江楓又朝下一位玩家望了望,是三張散牌347。按說,這是非常小的牌了,江楓自然是先擇跟一手,誰知那傢伙竟然也跟注。
江楓有意把話題叉開了,與這丫頭聊起了一些家常事。通過聊天,他才知道,小惠的真名叫柳小惠,十八歲,屬鼠的,算起來比他小四歲。
「再跟一注!」江楓一臉平靜道。
馮小惠連忙衝進了洗手間里,她朝四周望了望,最終在一面梳妝鏡前,找到了一把手動刮須刀,她把刀片取了下來,再一次回到了床上。
牌局繼續,機會終於來了。江楓手抓到了豹子三個k,那名紅髮女子手卻抓了三個10,幾輪下來,死傷不少,有人棄牌,有人跟紅了眼,同花順都倒在了那位紅髮女子的手上,女子小贏兩萬。
陳星的得意,藏得很深。但還是未能逃過江楓的眼睛。他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這時,冬哥過來了,熱情地與他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