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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死亡最近的距離

第五百四十七章 死亡最近的距離

我有些疑惑,當下以為自己酒喝多了產生了幻覺,不過我定眼又看了看之後,發現確實是輛小麵包車。
我咽下嘴裏的酒,喉嚨裏面湧起一股發酸的感覺。
這小K聽到張哥的話之後一臉動容,連忙又給自己的酒杯中倒上酒,舉杯仰頭,一飲而盡。
一片漆黑的顏色從我的視線中蔓延而出,一點一點的朝眼睛的中間聚攏。
我聽到他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來,心中一喜,連忙蓄滿了力準備乘勝追擊的再打上一拳。
我見狀心裏一喜,心想還好剛剛讓這小受睡了半天醒了酒,不然八成早殉了職了!
等我結完賬的時候,只見張哥跟小K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朝我走了過來。
而且這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有的時候審問別人的時不一定要嚴刑逼供,給他喝點酒,搞不好什麼都套出來了。
我一時間躲閃不及,只能用胳膊一擋,就感覺一陣劇痛伴隨著麻酥感從胳膊上傳了過來。
我不由的一愣,就感覺身邊的小K好像用力的扯了我一把,把我往旁邊一拽,接著那輛麵包車就從我們剛剛站著位置開了過去,往前沖了十幾米之後又停了下來。
一邊說著張哥一邊拿起酒杯,衝著我舉了舉杯子說道:「別的我也不說了,有些事情,人就得靠自己,我等著你把我妹子帶回來。」
可這個時候哪能停下來,果然鐵人張剛彎下腰吐了幾口,身後的一個大漢已經追了過來,跳起來一腳飛踹踹在了張哥的后腰上。
我深知鐵人張現在已經變成了妻管嚴,連忙站起身子來說道:「行,那走吧,你你叫醒他,我去算賬。」
我還沒回過神,就見麵包車的車門打開,幾個拿著木棍的大漢從車上面竄了下來。
這讓我心裏一驚,大罵了一聲卧槽,別人都是跑酷,你這是跑吐啊?
我倆越喝越起勁,甚至暗中較上了勁,差點忘了身邊小K的存在。
一切都是未知數,可又無法逃避。
這時候我看著鐵人張,開口說道:「沒有,都說了是被人算計的,我當時可能被人下了葯,什麼感覺都沒有,小王子能不能抬頭都是個問題!」
我咬了咬牙,還沒來得及還手,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小癟三,今天你就給老子死在這裏吧!」
我後退了好幾步,但嘴裏馬上還是大喊了一聲:「王冠我草泥馬」
我不由的一愣,猛然間意識到這張哥其實知道這小K酒量不好,所以有意灌醉了他才問我這個問題,估計他也猜到了當著外人的面我不好意思開口。
結果這小K直搖頭,示意自己還能喝。
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即便有多大的恩怨,只要解開了,馬上就會和好如初。
我是因為心中有事,而這小K跟鐵人張基情復燃,少不了喝酒扯淡。
可沒想到眼看就差七八十米就能跑到飯店的時候,跑在最前面的鐵人張突然間停了下來。
之後我跟張哥兩個人一直在不停的喝酒,我有種借酒消愁的意思,而鐵人張明顯一副偷腥樣,喝的無比的歡快。
我心裏一驚,往遠處瞄了一眼,果然就見到王冠跟那個手拿著片刀的混混正往這裏走來。
我知道這樣就表示他距離醉酒僅一步之遙,連忙朝一旁的鐵人張使了使眼色,示意他的小基友不行了。
我心裏一陣感動,點了點頭舉起酒杯來跟鐵人張碰了下杯,接著一飲而盡。
之後的一段時間里,我們三個人就是在不停的喝酒,喝酒。
見我點頭之後鐵人張有些為難的嘆了口氣,一副老生常談的樣子說道:「那這事還真不好辦了,劉學如果真的看到了照片的話,不生氣才怪了。」
我沒反應過來,只感覺半邊臉的骨頭都好像被王冠這一拳打碎了。
不過鐵人張最後還是沒有說過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叫小K。
鐵人張的青春顯然比我熱血多了,當然流的血也一定比我多。
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聽到張哥大喊一聲「躲開!」
見到這幅場景我心裏一顫,很快就認出來了這幾個人就是上次在深圳要綁架郭女王的那幾個人,而其中那個頭頭,手裡面還拿著一把長長的片刀!
我這個時候腦子裡面迷迷糊糊的,吞吞吐吐地說道:「張哥,你你以前酒量好像也沒這麼差啊?怎麼這麼幾瓶就不行了?」
我沒料到這小K身手這麼碉堡。當下也顧不得多想,跑回去朝一個正準備拿木棍打張哥的大漢就是一拳。
不過看樣子,現在的張哥已經不想再因為這件事情跟小K漠視下去了,先不說他已經金盆洗爪當了爹,再說坐牢的事情也是小白臉替他完成的,所以他應該也不是個記仇的人吧?
張哥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說道:「不行了不行了,你嫂子管的嚴,這麼長時間沒敢喝了,一下子喝這麼快有些吃不消,胃有點不舒服。」
而這時候我看著掉在地上的刀,忍不住想衝過去撿起來幹了這幫老漢。
不過張哥臉上露出了笑容,又抬手給我杯中倒滿了酒。
張哥聽我說完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來,就見他盯著我看了半天,突然間大聲地問道:「草?你是說你讓女的草了,還被人拍了照片?」
我用手摸了一下頭,手掌中沾滿了鮮紅鮮紅的血。
而這時候張哥一邊給自己倒上酒,一邊衝著我問道:「行了,小張,你也該跟我說說,你跟劉學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兩個人本來不知道正基情四射的聊著什麼,聽我這麼一說紛紛回過神來,扭頭朝我們身後看去。
地面上依稀還能看到殘留下來的垃圾,讓這幅場景顯得格外的詭異。
而這時候張哥已經奪過了那個大漢手中的木棍,跟另外一個大漢又扭打在了一起。
似乎是被鞋尖踢疼了,那人手中的刀竟然一下子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我一陣無語,就見鐵人張衝著我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他就這樣,從小喝酒就醉,今天估計是我見他喝的最多的一次了。」
這小K果然酒力不行,喝了一瓶之後明顯就話多了起來,把自己當警察見到的貪污腐敗全都跟鐵人張和我抖摟了出來。
這時候我的耳邊突然間響起了好多的聲音,那些聲音聽起來那麼的熟悉,似乎都在叫著我的名字。
不過又喝了一瓶之後,這小K明顯有些暈了,手拄著頭一臉迷糊的看著桌面。
張哥連忙站了起來,非要搶著去結賬,而我一時間酒精上腦,差點脫口而出對他說「老子現在有的是錢。」
這時候張哥深吸了口氣,看著我說道:「小張,快11點了,你要吃完了咱們就走吧,你明天還得坐車,我太晚回去怕吵著你嫂子。」
而身後的那輛麵包車果然有什麼問題,依舊不緊不慢的朝我們開過來。
我依稀還記得那次是突然間有輛麵包車開到了我們身邊,一邊這樣想著我一邊扭頭看去,結果不看不要緊,視線所及的地方,好像還真有一輛小麵包車正朝我們開過來。
我知道身後這群老漢八成是沖我而來,所以跑的異常的拚命,頭都沒敢扭一下,但憑感覺還是能察覺到那幫人還跟我們有一段距離。
不過我想起來鐵人張見過郭女王還有王冠,索性就先把最近的事情告訴了鐵人張。
不過我正盯著鐵人張發愣,只見他忽然扭過頭來看向我,眼神中好像在詢問我怎麼不喝,我連忙回過神,拿起酒杯來飲了一大口。
見鐵人張聽的迷迷糊糊,我才又把自己以前被王冠算計,讓高楓拍了裸照的事情告訴了張哥。
王冠躲閃不及,被我一拳打在了下巴處。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想喵的鐵人張這麼了解,搞不好以前經常灌醉了人家對他做點什麼呢。
不過此時我竟然一下子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沒等這王冠收回拳頭,我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他的臉上打回去一拳。
不料這大漢抗擊打能力非常的強,我給了他一拳之後他馬上禮尚往來,給了我一棍子。
而鐵人張人瘦腿長,自然跑在最前面。
顯然這時候張哥跟小K也看出了什麼名堂,雖然兩個人一個是混混頭子,一個是警察,但敵眾我寡,對方還有兇器,戰鬥力還是有些懸殊。
此時周圍沒有一個行人,只有昏黃的路燈照著前面的路。
那大漢估計沒想到張哥戰鬥風格這麼別緻,當下沒有反應過來,瞬時間佔了下風。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除非她願意聽你解釋,既然劉學不接電話,我估計她也是回家去了,唉,對了,你怎麼今天不去找她?」
同樣我也不知道自己明天見到她的時候應該怎麼解釋,更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她的父母。
而且這小K明顯是當初年輕,以為自己的固執就能換來所謂的正義,但卻不知道這個社會人情冷暖,每個人都圓滑的像是被磨平的石頭一樣,暗中勾結。
這麼生死攸關的時候鐵人張竟然吐了,一定是剛剛他就說自己胃裡不舒服,現在又猛跑一時間沒控制住,所以吐了出來。
這鐵人張跟小K還相擁著取暖,而我身單力薄,不免覺得全身一涼,腦子裡也清醒了不少。
我這話說的無比的慌張,生怕鐵人張不相信我。
我這時候莫名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當下愣了下神,接著看向身邊的張哥跟小K問道:「你們看那邊,是有輛麵包車朝咱們這邊開呢么?」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我心裏一陣一陣的發慌,總覺得有種說不出口的不安來。
我點了點頭,雖然並不確定,但估計事情就是這樣了。
我點了點頭,當下嘆了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我見狀忍不住問了一聲,問他沒問題吧?要不就別喝了。
記得人們都說不同的心境喝酒時會有不同的味道,我想這個時候的我,其實心裏面充滿了不安與惶恐吧?
見到王冠我突然間恨意襲來,這狗日的這幾天幹了這麼多壞事,想必是早就計劃好要修理我了。
還好我跟張哥兩個人不是什麼欽差大臣,不然錄下他說的話,可以直接去警局裡面反腐倡廉了。
我們三個人又往前走了兩百來米,突然間後面照過來一片燈光,接著就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很快兩個人也察覺到了什麼,就聽到張哥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道:「有點不對勁,先別吱聲,往前走。」
而小K見狀也沖了過去,很專業的一腳側踢就踢在了一個大漢的頭上。
畢竟他也不敢輕易的動郭女王,弄殘了我殺雞給猴看也不是不可能。
那小麵包車關著燈,開的速度也非常的慢,就像是要一點一點的接近我們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口酒倒進嘴裏,一種苦澀感瞬間在我的身子里擴散開來。
「而且,估計那女的也就是做做樣子,為了就是拍那張照片,讓那王冠拿過去挑撥我跟郭女王之間的關係。」
視線一點一點的模糊了起來,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我看到張哥撿起了地上的砍刀,朝王冠的頭上砍了過去。
這時候我忽然間意識到了為什麼自己的小A6會被人砸了,媽的這些人八成是故意砸了我的車,然後好有更好的機會對我下手呢!
張哥聽我這麼說完愣了好一會,突然間伸出手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小張啊,這件事情你張哥幫不了你了,不過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所以我相信劉學她也會相信你的。」
可我剛縮回手,忽然間覺得嗡的一聲,整個世界都像是被放慢了數倍一樣,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變的緩慢了。
我吐了一口老血,連忙擺了擺手示意鐵人張小聲點,這他喵的整個飯店都要知道我被女人草了的事情了,而且問題是老夫根本沒有草。
就在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鐵人張突然間拿起自己的酒杯,開口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來,走一個。」
這王冠好像被我激怒了一樣,就見他徑直朝我沖了過來,而那個拿到的混混頭子直接揮刀砍向了小K。
我四下看了一圈,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腦海里也想起了當初我跟鐵人張在這裏被人算計的事情來。
還好張哥聽我這麼說之後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什麼,又看著我開口問道:「照你的意思是,那個王冠,把那張照片發給劉學看了?」
所以我想現在的他,應該也十分後悔吧,不然怎麼會一副滿是愧疚的樣子,不然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裏了。
我跟小K紛紛停下腳,就見張哥身子往前一連沖了好幾米,接著轉過身子來就跟身後的那個大漢扭打在了一起。
其實我就大概的跟張哥說了說郭女王跟王冠之間的矛盾,然後說郭女王最近把王冠踢出公司之後,那王冠一直在不停的暗中搞什麼手腳。
等到我跟他都已經有些暈乎的時候,張哥這才揮了揮手,示意不喝了,再喝就要吐了。
這個時候雖然並不是很清楚是什麼狀況,但張哥還是第一個回過神來,大喊了一聲「往飯店裡面跑」
這個時候張哥明顯還沒有吐乾淨,就見他嘴巴一邊往外流著穢物,一邊伸手去奪那大漢手中的木棍,同時還朝那大漢臉上打了好幾拳。
小K一個戰兩個,好像並沒有佔下風,反倒是我走神之際又被眼前的大漢一腳踹在了肚子上。
說完張哥看了看桌面上,又掏出手機來看了看,猛然間說道:「卧槽,都這麼晚了?完了。」
我跟小K愣了一下,馬上扭過頭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往前走著,而張哥跟在我們身後,似乎一直在時不時的回頭看著那輛小麵包車的情況。
說完張哥頓了一下,又搖了搖頭說道:「小張,看不出來你們這個公司水還挺深呢,上次張佳琪被車撞了的事我就覺得有些蹊蹺,你也太不小心了。」
這時候張哥跟小K都跑在我的前面,這小K雖然還在范迷糊,但顯然剛剛睡了一覺現在體力充沛,速度十分的快。
我看著鐵人張慈眉善目的樣子,突然間想起了自己看電影的時候裏面的黑幫長老總是這幅和善的表情,估計這就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到最後都會有的這種平和吧?
果然張哥領會了我的意思,開口衝著小K說道:「行了,你別喝了,我跟小張把剩下的酒喝了,你不行就在這趴著歇會吧。」
我緊張的看了他一眼,就見他彎下腰,竟然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回答說道:「今天什麼票也買不到,要不是我還算理智媽的沒準早就跑著去了!最早的就是明天下午了,我請好了假了,明天就去找她。」
小K從一個戰兩個變成了戰三個,不過他身手依舊十分的靈巧,躲開了那混混頭頭的一刀之後一腳又踢在了那人的手腕上。
如今他是真的淡然了,差不多算是退隱了。
我如夢初醒,扭過身子就朝剛剛的飯店方向跑去。
不知道為什麼街上幾乎沒有人,看起來十分的凄涼。
我不知道劉學到底回家沒,我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見到她。
沒想到這小K果然弱受的樣子,聽了張哥的話馬上趴在了桌子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
不料我正這麼想著,王冠竟然已經衝到了我的面前,抬起手來朝著我臉上就是一拳。
我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我們三個人走出飯店門口,一陣冷風吹了過來,讓我們全都是一個激靈,紛紛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