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如日初升
第815章 我也是受害者
「生個兒子。」又恢復成平靜模樣：「一個月時間，到時候，本殿自然會放過你。」
到後來，竟然同他有說有笑起來。
畢竟，這事也就太康、一餅和駙馬三人知道。
「是，殿下。」一餅身子一顫，伸手提起顧潤的領子就他拖了出去。
心態剛調整好，顧潤居然上門來了，說是新得了一冊宋本殘書，也不知道來歷，想請蘇木這個狀元公大名士過去鑒定鑒定。
第一次總是很疼的，休息了幾日，太康總算恢復過來，這次卻是體會到了蘇木的好處。
房中一切，他從頭到尾都聽全了。
還是沒有人說話。
蘇木鐵青著臉機械地穿著衣裳。
……
後來，有消息傳來，說是太康懷孕了。
蘇木去陝西兩年，這次回家，自然要同三個妻子好好聚聚。
太康冷冷道：「如果本殿沒看錯，皇帝哥哥最近可不怎麼待見你。若我將這事說出去，你就算有一百顆腦袋也不夠砍。」
太康將一張粘了落紅的白手帕扔到駙馬跟前：「事實勝於雄辯，本殿是清白的。駙馬以後好自為之，多替你家父兄想想，天家的事，卻不是你能參和的。本殿乏了，回宮！」
門關上了。
從暖閣出來，蘇木小心地看了看四周，附近都沒有任何一個人，一顆懸在半空的心才稍微安穩了些。
「其實，弄成現在這個局面，並不是我的責任。」
……
戴綠帽子還戴出境界來，蘇木一陣無語。
「我是種馬嗎，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蘇木大
剛開始的時候，顧潤還同蘇木冷著臉。
太康冷冷一笑：「就別怪本殿手下無情，我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決心。別忘了，你的父親和兩個兄長可都在朝中為官，若不想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就好好地做你的駙馬吧。一餅，帶他在門口侯著。」
他甚至還信起了佛，成天把玩這一個檀香木念珠，見了蘇木就不住念「阿彌陀佛」，又嘆息一聲：「女色這種東西，顧潤是看透了，不過就那樣。紅顏白骨，不過是一具臭皮囊而已。百年之後，這肉身也要化為一捧黃土。我最近正修白骨觀，看什麼都是一具骷髏。」
蘇木呆了半晌，這才穿好衣裳出來。看到依舊如木雞一樣站在門口的顧潤，心中羞愧，用凄慘的聲音道：「顧兄，其實你做駙馬的事情真不怪我。當初你我在滄州雖有不和，卻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父親和我相交甚歡，你兩位兄長和蘇木也經常見面吃酒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做了駙馬，咱們或許能夠成為好朋友。今天的情形，你可是看到了的，我也是受害者。」
如此，持續了一個月。
「別說得這麼凄慘。」太康淡淡道：「我已經說得明白，等本殿有了孩子，自然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在看顧潤的表情，卻是一臉的麻木。
「啊，疼！」
「你當我是開玩笑？」
即便身子再健壯，也架不住全年無休。
至於顧潤，如此丟人的事，他
男女魚水，陰陽合和，本是一件美妙之事。
蘇木自然明白，這是太康打的幌子，要讓自己過去睡覺。
門又開了，冷風灌進來，讓蘇木一個哆嗦。
……
「你也少陽奉陰違。」太康慵懶地摸了摸蘇木的臉。
蘇木勸道：「夫妻之間講究的時候禮讓和理解，駙馬縱有不是，其實殿下也有責任的，多加管束就是了……殿下……別！」
「為何？」
「生兒子……你還是找駙馬吧……」蘇木汗水又下來了。
良久，太康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甚好。」
「繼續！」
「殿下……」
好在顧潤一副行屍走肉模樣，大家也不用說些虛頭八腦的廢話。
如今又加上個食髓知味的太康殿下，他頓時有些經受不住。
「蘇編纂，抱本殿上床！」太康下令。
再說，蘇木和公主同房，門口還站著駙馬和一餅，別人也不會懷疑的。
太康面色又是一變，變得嫵媚起來：「我和駙馬沒有感情啊，其實，蘇木，自從在滄州見到了你，本殿早就對你芳心暗許的。只可惜，世事無常常。有情人，不能成眷屬，人世界最凄慘的事情，莫過於此。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曾經擁有，就足夠了。」
這一剎，徹底迷失了。
「駙馬，你也是行走在風月場上的人，自然明白，我是被殿下脅迫的。這種情形，我比你還難受……當我蘇木什麼人了，牲口嗎？」蘇木悲憤起來：「你們兩口子的事情怎麼扯到
「什麼書？」等內室的門關上，蘇木如臨大敵。
百變女郎，演技真好啊，蘇木渾身無力。
……
太康伸出手，一件件地將頭上的首飾取下來，扔到地上。瀑布一樣的長發披散下來。
太康公主淡淡道：「聽人說，酗酒之人生下的兒子腦袋也不靈光。你和胡順女兒生下的那個孩子不就如此。本殿記得，當初你喝酒很厲害，這段時間不許。」
……
然後，就是裏面的衣裳。
……
看著猩紅色地毯上已經凝固的那一小團處子之血，看著面上紅潮未退的的太康，蘇木獃獃地坐在那裡，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年三十的，蘇木是徹底被這個消息震驚了。
太康的眼睛不為人知地閃過一絲精光：我太康的兒子，將來可是要做大事業的，這種自然要選最好的。
「公主，你究竟想做什麼？」蘇木有種想哭的感覺。
況且，這次經歷也不那麼美好。
可蘇木也意識不到其中的美好，只是機械地運動，直到最後時刻。
「殿下……」
「對了，最近一月不許喝酒，不許熬夜！」
太康已經走到門口，就看到顧潤還獃獃地站在那裡。
鑒定一本書的來歷，你不可以親自帶書過來嗎，還用得著將我請過去那麼麻煩？
好在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一個女人被人強暴究竟是什麼感覺。這次卻換到自己身上，只不過……我是男人啊！
為了恢復好心情，蘇木這段時間也沒歇氣，分別同三個老婆溫存了幾次，這才緩過勁來。
太康溫柔一笑，也不同蘇木說話，回頭看了已經陷入僵化的顧潤和一餅一眼，平靜地說：「駙馬，既然你說咱們夫妻各玩各的，本殿就遂你的願意。今後，無論你做什麼，本殿也不會管，權當咱們就保留夫妻的名號而已。不過，若是你要干涉本殿。」
說著話，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對對方有著無限的同情。
對牛彈琴，駙馬如同泥塑木雕。
每隔一天，顧潤都會親自坐馬車過來接蘇木過駙馬府去。理由也是多種多樣，要麼是讓蘇木幫鑒定古玩；要麼是新些了一首詩，請蘇木幫掌掌眼；要麼就是純粹請蘇木過去吃酒談天。
去了駙馬府，進了卧室，果然看到卸了裝，一身清涼的太康一臉霸氣地坐在那裡：「蘇木，侍寢吧。駙馬，你就侯在外間，等本殿同蘇大人鑒定完這本書，再送他回府。」
「殿下，蘇木和你是朋友吧，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嗎？當初在滄州的時候，發展銀行是不是我替殿下弄起來的，我可是為你積下了百萬身家。朋友之誼且不說了，就蘇木為皇室立下了這麼多的汗馬功勞，你這麼對我，豈不是恩將仇報？放過我吧！」蘇木痛心疾首，精神處於崩潰邊沿。
「女人如書，得翻開來看。」太康嗲嗲地說：「蘇木，人家想死你了。」
回家之後，蘇木越想越憤怒。這次經歷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屈辱，被人反推，換誰，尤其是一個大老爺們兒來說，都是接受不了。
不覺，腰有些隱隱發疼起來。
「不行，本殿實在太疼，以後再說，今天且如此吧！蘇郎，幫本殿更穿好衣裳。」
「臣，告辭。」蘇木大感不妙，想逃，太康卻一把將他拉住，「幫我更衣，抱住我。」
此刻，顧潤已經如同是個死人，站在那裡想是被夢魘住了，連一根手指也動彈不得。
估計是駙馬爺也想通了，反正太康和他也只有個夫妻名分，純粹的政治婚姻。既然惹不起皇家，乾脆各過各的日子為好。
姦夫和淫夫的丈夫坐在一輛車上，蘇木大覺尷尬。
接下來的日子，對蘇木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折磨。
話還沒說完，太康就秀肩一聳，華麗的外套就落到地上，露出讓人眩目的完美身材。
一餅是太康的忠狗，肯定不會亂說。
無語問蒼天。
然後，一揮大袖，平靜離開。
蘇木吸了一口氣，回過神來，強笑道：「殿下剛才卻是將駙馬給嚇住了，今天找蘇木過來，可是為陛下那事，沖虛道長你不是見過了嗎，他怎麼說？」
蘇木氣得吐血：「無聊！」這女人，當我蘇木是種馬也就罷了，還優生優育了。
然後，強行拉過蘇木的手環在自己腰上。
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