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好女婿》第八卷 當年萬里覓封侯

第875章 把東西帶回去

第八卷 當年萬里覓封侯

第875章 把東西帶回去

等隨從離開,蘇木正要再四處巡視,就有一個侍衛走來:「學士,陛下已經起來了。」
如今雖然已經開春,雪也停了,可晚上的天氣還是異常的冷,放一盆水在外面,第二天早晨就凍實了。
看到正德皇帝滿意的樣子,錢寧大覺振奮,也不耽擱,立即派人去辦這件事。
錢寧辦好這件差事之後心情正好,今天就起了個大早,正要吩咐手下兵馬儘快吃飯,也好移營去應州。
隨從有點為難。
這邊卻顯得很是安靜。
卻見地上都已經掛了霜,外面也是白茫茫一片大霧。
一想起大軍誓師,人頭落地,鮮血漫天的情形,錢寧就是一陣激動。
如果再這麼冷下去,洋河如果不化凍,將來小王子潰逃時自可從冰面上過河,謝自然他們就麻煩了。
昨天忙了一個下午之後,他將大同府和各級衙門的死囚弄來之後,就關進早已經做好的木籠里了事。
等回到大同鎮行轅,就看到正德一身戎裝地站在院子里,「蘇卿家,想不到你被朕起得還早,來來來,咱們過幾招,熱熱身子。」
卻不想,胡順病倒了,哈哈,這才是天助我也!
聽到蘇木的嘆息,一個隨從道:「學士不用擔心,眼前的霧氣雖然大,可也說明天氣要暖和起來,搞不好接下來都是艷陽天,耽擱不了萬歲御駕的。」
但那邊隱約傳來一陣低低的哭聲,有男有女,大約三五個人模樣。
反正這些人都是要死的,錢寧自然也想過要給他們任何人道待遇,就那麼放在屋外。
按照國朝制度,錦衣衛指揮使應該是國公,怎麼著也得是個候。當然,這規矩已經被劉瑾給敗壞了,到現在,大家也不怎麼當真。
那親通道:「昨天下午,胡經歷和胡進學從山西行都司衙門回行宮之後,胡順就喊頭疼,到最後,竟疼得在床上打滾,說是裏面好象有一把刀子在攪。叫太醫過去看,摸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說估計是風疾,留了一道方子。胡順既然疼得如此厲害,自然去不了應州,稟告上去之後,萬歲爺也准了他的假,就叫他留守大同。胡順侄子胡進學也服侍他叔叔,也一道告假留了下來。」
蘇木:「也沒什麼不好去的,你就對錢指揮說,殺囚祭旗關係到陛下親征,關係到三軍將士的士氣。若是死囚半路上餓死凍死了,卻是不好。」
「哈哈,哈哈,太好了,這才是好事一件跟著一件啊!胡順這鳥人仗著他是錦衣親軍的老人,一向不將本指揮使放在眼中,他不去應州正好,也免得看了叫人心煩!」錢寧大笑著,心中一陣痛快,笑容也猙獰起來:「風疾,好,好得很,怎麼不疼死這個狗東西?」
正高興中,那親信又道:「蘇木派人給死囚送衣裳和食物過來了,指揮使,給不給死囚?」
「確實無疑。」
正德一臉的失望:「確實是,那算了,再換衣裳太麻煩。」
※※※
「誒,這事可真?」
不過,沒有爵位,錢寧心中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大軍出發在級,肅殺威嚴,這陣哭聲卻顯得很是突兀。
緊了緊身子,蘇木有些擔心:「這鬼天氣!」
就笑道:「臣倒是想跟陛下過幾招,不過,大軍馬上就要出征。萬歲爺一聲令來,下面自有大臣們去辦。可臣卻沒有人支使,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可沒有那麼多功夫。還有,陛下一身戎裝,如果要與臣動手,還得更衣。」
唯一叫他不滿意的是,死囚的人數實在太少,整個大同城才找到三個犯人,一女兩男。
三個犯人沒有吃東西,在外面又凍了一宿,遭不了這個罪,那個女囚徒就先哭起來,然後,另外一個男囚也跟著哭。
兩人也知道時間緊迫,都提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然後就對旁邊的張永一點頭:「傳膳吧,蘇卿,你也一切用點。」
別說是蘇木,就連錢寧也被死囚們的哭聲弄得心煩意亂。
這次去應州,如果有胡順在,自己根本就指揮不動部。
蘇木知道正德現在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身體比起六年前不知壯實了多少。自己雖然也算不錯,可現在如果真上去,估計會被正德打得滿頭是包。被人揭穿自己假裝是武林高手,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給他們做什麼,蘇木真是脫了屁股放屁,多此一舉。這裏可是錦衣親軍,除了皇帝和某,還輪不到他做主,叫來的人把東西帶回去。」
「謝陛下。」
這個時候,一個親信進來,小聲道:「稟指揮使,胡順病倒了,怕是去不了應州。」
畢竟是皇帝親軍,紀律也好許多。
這次去應州,錢寧是鐵了心要在戰場上獲取功勛。如果能夠有所斬獲,他覺得以自己在皇帝駕前的恩寵,怎麼著也能弄個爵位。
蘇木想了想,嘆息一聲:「雖說他們都是死囚,可也不能如此虐待。叫人送些衣服和熱食過去吧。」
剛一出門,蘇木就被凍得打了個哆嗦。
蘇木這才放心,心中又是一動:大霧天也好,正好掩其他幾鎮的跡象。
「是,卑職這就送東西過去。」
「就過去。」
而且,那女子的哭聲也有些耳熟。
實際上,皇帝御駕一到大同鎮之後,附近兩條街的房子都號了過去,裏面住滿了錦衣親軍侍衛。
看了看前面滾滾的白霧,蘇木皺了一下眉頭,問隨從:「怎麼回事,怎麼又人哭,如此凄慘,墮了士氣如何是好?走,看看去。」
大同鎮都已經全部起了床,到處都是通明的燈火和行色匆匆的人影。
不覺就走到衙門外面。
看得出來,皇帝對他所出的用死囚祭旗的主意非常滿意。
錢寧忙問怎麼回事。
隨從笑道:「那片哭聲正是要去應州祭旗的死囚,昨天下午被押來之後,一直就關在囚車裡。這天冷得,又沒吃什麼東西。學士萬金之軀,也沒必要去看這些兇徒。再說,那事是錢指揮在管,學士若是插手,反是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