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往來成古今
第074章 風平浪靜
——順便還想好好憐惜一下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而不自覺的小蘿莉們。
「對，此乃絕世神棍，等閑不可示之於眾，出必見血而歸。」
一個沒有功名沒有背景的年輕人，不知不覺在大明這個絢麗的舞台上慢慢展露出崢嶸頭角。
秦堪哭笑不得：「放心，老爺捨不得趕你們出去的，至於搓背就免了，老爺不習慣。」
是那個錦衣衛的千戶么？一個在讀書人面前連頭都抬不起的武官，怎麼敢算計他這個大明舉子？他到底是怎麼算計的？
手下九位百戶看秦堪的目光也不一樣了，原本百戶裏面有幾個對秦堪這個文弱書生有點瞧不上眼，言語上雖然恭敬，可眼神總流露出幾分輕視，今日秦堪對讀書人施出一記陰招后，那個幾百戶頓時對秦堪充滿了敬畏。
太累了……
在他們眼裡，讀書人是邪惡是存在，弘治年間的讀書人，連廠衛也不得不敬他們三分，沒想到頂頭上司秦千戶出手一招就把讀書人給禍害了，而且害得毫無隱患，百戶們不得不對秦堪敬畏，能把讀書人玩殘的讀書人，絕對是個狠角色。
不忍？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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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這個敗類！」
剛泡進大大的浴桶里長出一口氣，倆小蘿莉咬著下唇，怯怯地走了進來，二女穿著粉紅色的肚兜兒，肚兜兒上面綉著娃娃抱鯉魚，剛開始發育的小胸脯將肚兜兒撐起兩隻尖尖小角，粉嫩如鮮藕般的胳膊和大腿裸露著，晃得讓人心旌蕩漾。
秦堪痛苦地注視著倆小蘿莉鮮紅嬌嫩的櫻唇，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口水可以消腫。」
領頭鬧事的竟然是個斯文敗類，眨眼便將眾人賣了，彭縉一案自然鬧不起來，士子們從廣場上散去的時候臉上甚至帶著幾分羞愧的表情，可以肯定，蕭鴻樺以後永無出頭之日，他已成了江南士子們的公敵，如果他心理承受能力稍差一點，也許被送回家以後會學秦堪那樣，房樑上扯根繩子上弔。——這個年代的讀書人還是很要面子的，像秦堪這種上弔卻沒死成功，仍舊沒羞沒臊活得滋潤的人畢竟只是
秦堪輕輕嘆了口氣。
憐星習慣性的猛點頭：「嗯嗯！」
錦衣衛讓秦堪背黑鍋，秦堪又把黑鍋順利移嫁到讀書人頭上，事情完美解決。
「兵器！」秦堪臉色漲得通紅，咬著牙從齒縫裡迸出倆字，狀若痛苦不堪。
一騎快馬奔出南京城，馬不停蹄向京師飛馳而去。
沒人能抗拒兩個貌美蘿莉的可憐目光，秦堪也不例外。
接著二女倒吸一口涼氣：「老爺，它硬了！越來越硬！這是何物？」
目空一切的讀書人終於在一個普通的錦衣衛千戶面前折戟沉沙。
那雙眼睛的主人是誰？
二女卻有一股子拗勁兒，急急搖頭，小臉的神色很堅決：「不行，老爺，我們要當好丫鬟，不當壞丫鬟，壞丫鬟會被主人趕出去的，那時我們就沒有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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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尷尬了，坐在浴桶里雙臂環住胸：「你們進來做什麼？」
「老爺，你兩腿中間藏著什麼東西？」憐星撲扇著大眼睛，好奇地盯著它。
憐月咬著唇道：「我聽別人說，老爺沐浴的時候，好丫鬟一定要給老爺擦澡搓背，壞丫鬟
人群中不知誰發出一道怒吼，如同戰場上的將軍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一群飽讀聖賢書的秀才，舉人此刻如同一群發了狂的野獸似的，拳腳如雨點般砸在蕭鴻樺身上。
秦千戶的威信就這樣樹立起來了。
眾人散去，秦堪感到心裏有些疲倦，今天只是幾個舉子，將來呢？通往權力的道路上，自己會遇到多少強大的敵人？武將，文官，太監甚至……皇帝，這些人誰會是他的盟友靠山，誰會與他成為死敵？一次次與敵博弈，能保證最後贏的都是自己嗎？一旦落敗，自己將是怎樣的下場？
事後可以生出一些諸如同情之類的情緒，但博弈之時該怎樣還得怎樣，能留二人一條性命，已是秦堪最大限度的手下留情了。
無奈一嘆，秦堪道：「好吧好吧，你們來給老爺搓背……」
吏部衙門前的青石廣場上，百余名士子像一百多條餓極了的狼，冷冷地盯著蕭鴻樺，他們眼裡閃爍著怨毒的紅光，靜謐中瀰漫著一股帶著書卷香般的殺氣。
「呀！老爺，它越來越腫了，怎麼辦？」憐月憐星忍不住驚惶
世人對錦衣衛一直存在誤解，他們以為錦衣衛專門陷害忠良，其實這種觀點大錯特錯，狹隘了。
迎著周圍士子敵視的目光，蕭鴻樺慘然一笑，喃喃道：「不，不是我，我沒有……」
廣場空蕩蕩的，魏老國公調的兵丁和錦衣衛屬下們在士子們散去之後也撤退了，吏部衙門重新開張，來往官吏衙役絡繹不絕，一切恢復如常，士子們鬧事如同往大海里扔了一顆小石子，浪花都沒翻起便風平浪靜了。
回到家，秦堪吩咐下人準備浴桶，他想好好泡個熱水澡，洗一洗心裏的疲憊。
南京似乎與以前一樣，又似乎不一樣，從這一天起，魏老國公，守備太監傅容，吏部尚書林瀚等等勛貴重臣將秦堪的名字牢牢記在了心中。
秦堪：「……」
蒼白無力的解釋連他自己聽得都心虛，此時此刻，他已辯無可辯。
「兵器？」二女頓時肅然起敬。
蕭鴻樺的身軀在瘋狂士子們的拳腳下，漸漸萎縮，倒地……
趙觀向秦堪稟報，說蕭鴻樺被打至重傷，一生離不開床榻，而萬直也被下了狠手的施刑校尉打斷了腿骨，治好也只是個瘸子了。
腐朽墮落的封建社會啊，秦堪舒服得想呻吟，一邊呻吟一邊批判這萬惡的舊社會……
秦堪苦笑道：「不必了，老爺習慣自己洗澡……」
無所謂正義與邪惡，都在為各自的利益而博弈，輸贏各憑本事，各安天命。
「我看看，我看看！老爺藏什麼呢？洗澡還帶著它……」憐月的手伸進浴桶，抓住一根不文之物，上下揉搓幾下……
蕭鴻樺的眼神木然而空洞，獃獃地看著緊緊閉著的大門，腦子如同寺廟裡被撞過的銅鐘一般嗡嗡作響，混沌暈沉的他彷彿看到吏部大門的門縫裡，有一雙冰冷略帶譏誚的眼睛在盯著他。
錦衣衛的業務範圍很廣，他們不單單隻陷害忠良，也陷害奸臣，無論好人壞人，得罪了錦衣衛就讓他做不成人。
二女頓時雀躍，爭先恐後地撲上前來，四隻鮮藕般的胳膊在浴桶里一陣亂撲騰，不由秦堪掙扎，兩隻小手便開始給他擦背，另兩隻小手費力地抬起秦堪裸露的大腿，用澡巾賣力的揉搓……
二女不說話，卻也不肯走，腮幫鼓得高高的，忿忿地盯著秦堪，顯然她們把秦堪當作了阻攔她們實現「好丫鬟」遠大志向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