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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軍人也有需求

第010章 軍人也有需求

「再多嘴,老子辦了你!」
「……」
這次學乖了,連翹紅著臉將罵他的話又咽了下去。
「說。」
娘也,要老命了!想她一介色女,如今被這種極品男人赤果果的揉來捏去的,好吧,有那麼一點點扛不住了。
搖頭,嘆息!
說完,躲瘟疫似的大步離開,卧室的門被他摔得震天響,動靜兒挺大。
呔,還是冷酷無情,陰晴不定的暴君。
「報告首長,一個要求!」
臉紅心跳的擦藥工作終於結束了,連翹趕緊拉高被子將自己裹了進去,微微直喘氣兒。
可是,下巴被鉗住。
家!回家?她有家么?咋這麼彆扭!
她斷定,他很孤獨!
和誰置氣呢?!
說完,他的手徑直從背後伸進了她的T恤就又揉又捏,動作蠻橫粗暴,痛得連翹直哆嗦,又羞又臊地轉過身來就猛捶他:「不要臉。」
沖了個戰鬥澡,她連走帶跑的包著浴巾出來,迅速在衣櫥里翻找了件男式的軍用黑T恤,套上就往樓下跑。
「該死的,我讓你轉過來——」
他大晚上不睡覺就為了等她醒來上藥?
真真兒的惡勢力啊!她思忖著,這男人下手是沒個輕重的,再僵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五十步和一百步,她選擇了妥協中求生存。
空氣凝固了。
下一秒,她抬腿兒就踢,腳踝又被抓住。
凡是軍人,脾氣都暴躁,何況是憋著火兒的太子爺?死盯著她的後腦勺,見這小丫頭脾氣這麼彆扭,他心裏的憤怒更甚了。
鬆了一口氣,連翹坐起身來,不管多麼不情願,還是乖乖地進了浴室,那熱水淋灑在軍事訓練時弄得於青的身體上,刺痛得不行,渾身酸痛得快散架了。
聞言,太子爺那眼神兒冷到了極致,一把將她從被窩攥了出來:「不識好歹。」
她想不通。
餐廳。
掙扎不開,當然就不動了,隨即她感覺到清清涼涼的膏體一點一點塗抹在腳上,腿上,手腕上,酸痛的地方舒服多了。
一邊說著,連翹一邊微笑著示意他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不過幾秒,噴火的聲音就在她身後炸響:「轉過來。」
「別動。」
她真結婚了?
長年的軍旅生涯,他沒有潔癖,可身居高位的他,也是個挺講究的男人,實在沒弄明白自己咋能忍受把這麼個髒東西壓在身下,差點兒擦槍走火。
她那點兒道行咋能和體能NO。1的特種軍王比擬?不過幾個回合下來,她整個人連同被子都進了男人的的懷抱,主權沉陷。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
邢烈火愣了!
這樣子,很詭異。
放下藥膏,邢烈火洗了手出來冷睨她幾秒,倏地扯住被子,一把就掀了開來。
長卷的睫毛微顫,連翹想也沒想,張嘴就往他肩上咬。
這也太搞了!
窗戶邊,男人以一種異常沉寂的姿態佇立,曖昧迷離的光線下,深邃的五官每一處都如同雕刻,指尖的煙,繚繞升騰,讓他籠在一層夜的孤冷之中。
不過,她馬上就知道錯了……他轉頭走了過來,那眸底的倨傲一如既往。
從訓練場下來的她壓根兒沒有拾掇過,被汗水和雨水浸染得一身髒兮兮的,除了兩隻眼珠還靈動之外,這形象實在和美貌不搭邊兒。
鬥不過!她心裏憋屈著,五積六受的乾瞪眼兒,肚子里九曲十八迴腸都想遍了,也沒法兒接受一夕之間成了已婚婦女的事實。
手猛地被拽住,連翹有些著惱:「你夢遊?閃開,擋著我接收周公的信號了!」
暗自咬牙,最後她無奈了:「別拿我開涮了,成不?這婚姻大事咱不開玩笑。這樣,你先放手,咱倆談談……再說……再說,你瞧瞧我現在這模樣兒,你真有興趣?嗯嗯嗯?」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別找抽,又不是沒睡過。」
「……」咀嚼著瞄他,她來不及回答。
「食不言。」含糊著說了一句,她繼續扒著飯。
剛想說謝,這野蠻男人按住她就剝了個精光,羞得她直抽搐,真想一腳踢死他。
視線碰撞,一時間硝煙瀰漫。
完了,這回在劫難逃!
「看我心情!」
「說話。」
一分一秒,良久——
沒法兒,她沒睡衣穿,這T恤套身上,剛好遮住大腿兒,做睡衣挺好。
瞪了她幾秒,他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陰惻惻地吩咐:「給你五分鐘,速度收拾乾淨下樓吃飯,過期不候!」
一把攥起她的胳膊,他斂眉沉聲:「過來!」
她惶恐的背過身,心怦怦直跳。
連翹眼皮兒也沒抬,徑直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就開吃。
「神經病!」連翹痛得呲牙裂嘴,想掙脫偏他勁兒忒大,氣勢上瞬間就輸了幾分:「軍人耍流氓不犯法?」
反抗是必須的,反抗不了是一定的。
話說,這小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肚子沒貨,今兒在天鷹大隊累得都癱了,還滴水未進,這會兒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哪曾想,飯菜剛入口,暴君就發威了:「你耳朵聾了?」
「……」
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
欲哭無淚!她憋屈地縮進他懷裡,一晚上任由那重型武器頂得不敢亂動,好在他還算老實,除了魔爪粗魯地揉搓了幾回,到底也沒真把她怎麼著。
睡得發懵的連翹,半眯著眼醒轉了過來,嚇了一跳——
「別讓我說第二遍。」
「啊!」連翹拽過被角兒,整個人縮成一團:「別過來!」這動作,這語氣,像極了電視劇里既將被壞蛋強暴的姑娘!
逃避為宜
冷哼一聲,邢烈火板著臉,一板一眼的語氣里滲著極致冷酷:「軍人也有需求!」
「是爺們兒就不許強迫我,除非我自願!」
黑的T恤,白的女人,視覺衝擊得他很鬧心,揮了揮手,讓目光閃爍的勤務兵退了下去,看了看時間,冷漠地掃著她:「遲到1分20秒。」
坐在餐桌主位上,邢烈火滿臉陰沉。
天,她會不會被陷兒餅給砸死……
她阿Q的想:算了,豆腐不保了,多吃少吃一回事。
嘴上說著,手上動作沒停,粗魯野蠻的將藥膏塗抹在她身上的於痕處,胸、腹、背、連小屁屁都沒放過,勁兒勁兒的搓揉著,痛得她直哼哼:「噝……丫的,你謀殺?」
「閉嘴。」他冷冷地低吼。
可,他不是三歲小孩兒,也不是沒事惡搞的人,目的是什麼?
不知不覺困意襲來,半夢半醒之間,好像隱約聽到暴君說了一句:「明兒跟我回家。」
邢烈火氣咻咻的,可瞄到她手腕上和手背上的擦傷和於痕時,到嘴的話又憋了回去,一肚子火兒沒地兒發。
「大爺,你別這麼禽獸,成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