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願此生不負你》目錄

第092章 13點14分求婚,一生一世的愛

第092章 13點14分求婚,一生一世的愛

是不是他做的呢?
「怎麼生氣了?那啥,我先回房去吧……」
這浪漫的事兒,就這麼完了!
「妮兒,過來。」
本是想拉著他就走的,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面前的大兔子突然站起身來了,竟然摘去了腦袋上的頭套,脫去了兔子外套一身筆挺的軍裝站在玫瑰花的對面,對她嚴肅地說道。
「涼了,給你添點水。」
「那好,下午幾點的飛機?」
「怎麼了?羡慕人家了?」站她旁邊的衛燎笑著就環住了她的肩膀。
望著她的背影,連翹不禁搖了搖頭,人家這涵養,這素質,這美麗大方,她啥時候才學得會啊?
呃……
哧哧一笑,連翹抓住他的手指就含進嘴裏咬了一口,然後小聲兒的笑著,「我才舍不走呢?誰也攆不走我……火哥,我想要你,現在!」說完,望著他的眼睛,暗示性地吮了一下他的手指,緊緊地靠在他胸口,那作亂的小手順著他的脖頸朝下緩緩移去……
聽著他磁性而低沉的嗓音,連翹搞不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情了,突突的,軟軟的,慌慌的,亂亂的,視線早就糊塗成了一片,鼻尖不停地泛著酸,抓著爽妞兒的手緊了又緊才忍著破眶的淚水。
「你什麼人啦?請你馬上道歉!」
以前沒有她的時候,邢爺經常都是工作到深夜才吃片兒葯睡覺,現在他知道他女人那個嗜睡勁兒,所以基本上忙玩一個階段就停下來帶她去睡。
這頓飯,氣氛很是不錯,有說有笑,插科打渾,朋友之間聚在一起兒,就是這麼輕鬆和諧。
「小東西。」狠狠地瞪她,邢爺俯下頭去就給了她一個火辣辣的吻,帶著慾望的嗓音特別的低啞。
「是是是,我不懂!姑奶奶,你別丟人了,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呢,你要喜歡我也給你弄一個?」掏出紙巾替她擦著淚,衛燎笑著說道。
他說,悲歡與共,福禍共享!
正尋思間,就見到火哥放下了筷子,臉上倒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可那話里的客氣勁兒讓她知道,他也非常的樂意。
好一副夫唱婦隨的美好畫面!
「嫁給我,好嗎?」邢爺倒很淡定,繼續問道。
多大的事兒啊?
從食堂出來之後,火哥接到個電話徑直去了行政樓,沒有像往常一樣送她到機要處!
然而,事有不巧,上班不到兩個小時,卜處長就甩了一份文件在她桌子上。
「別貧!不想去的話,我打個電話吧!」
看著她像個樹袋熊似的抱著自己,顫歪歪地說這麼動情的話,邢爺嗓子都啞了,但他捨不得……於是,憐惜的大手輕輕的順著她的頭髮。
連翹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情不自禁湊上腦袋去吻他,紅得發燙的臉上,一雙清亮的眸子霧蒙蒙地直視著他。
心裏喟嘆著,戀愛的女人傷不起,一會想這兒,一會想那兒,腦子裡可多想法兒了。
淡淡的淺笑一聲兒,連翹捏著鼻子小聲說,「喂,官人,我家貓兒丟了,能幫我找找么?」
摸了摸鼻子,她有點小興奮地在餐桌底下踢了踢火哥的小腿,小聲兒對著口型問:「大人,此事你怎麼看?」
話雖這麼說,心裏卻甜滋滋的——
看到站在門口的爽妞兒,四肢俱全,好端端的標緻大姑娘,她就不太能理解了,找到地方停了車,過去就是一頓爆栗。
想了這裏,她不由得傾身過去,貼近了他,輕聲問道:「火哥,你沒有話要向我說么?」
「麻煩轉告卓老,我和我太太一定會準時赴宴的。」
可是她卻不能這麼干,這畢竟是正事兒,她落個持寵而驕的名聲倒無所謂,可是讓外面的人知道,說出來對火哥的名譽不太好。
「坐山觀虎鬥。」
詭異啊!
「怎麼了?」沉吟了幾秒,邢爺聲音平靜地問。
挑了挑眉頭,邢爺扭過她的臉來直視著她,「你上輩子,一定是笨死的。」
老爺子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倆正在床上鬧騰,老爺子也沒有廢話,傳遞的旨意很明確,歸根到底只有四個字。
「yes。」輕聲笑著應了,連翹表現得很輕鬆,心裏卻沉甸甸的。
見她還在不住地掉眼淚兒,衛燎伸手將她整個兒地抱到了懷裡,聽著她止不住的抽泣和哽咽聲,不由得抬起手拍著她的後背,輕聲笑罵。
「嫁嫁嫁,快起來,走啦,小心把人給雷死!」
「那成吧,邢師兄,嫂子,你倆慢吃,我就先走了!」
她一再申明自己衣服已經夠多了,可是火哥說什麼也得再帶她去挑件合適的禮服,說是卓上將的夫人生日要重視,人家嘴上說是請自家人,到時候政商雲集是肯定的,他們不能失了面子。
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她另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鼻尖溫柔地蹭著他的脖頸,輕聲啜氣,「不過,我想幫你……」
吃嘛嘛香,做嘛嘛有勁兒,就連以前覺得枯燥乏味兒的工作,連翹也有了滿腔的澎湃熱情。
心裏怔了怔,瞅了一下落款處,很顯然,這個名額不是卜處長能定的,而是上頭指派的。
祝福的,吃味的,嫉妒的,說什麼的都有……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茶餘飯後,街頭巷后的談資。
我絕不負你!
她跟舒爽正是如此。
朋友,閨蜜,死黨,在生活里絕對是對方最亮眼那抹色彩。
在卜亞楠挑釁的目光注視下,這種時候,就算卓雲熙讓人打她一頓肯定也沒有人會覺得她無理取鬧。
聽到初識時他也說過的這話,連翹更是忍不住開始瘋狂地飆淚,然後瘋狂地點頭,再然後,抱著玫瑰花就反手攬上他的脖子,死命地抱緊了他,這是她的男人,是她的王子。原本她只是路邊的一朵花,林間的一隻小山雀,可這會兒,她覺得自己成了他的公主,他的寶貝。
老實說,瞧到這種幾乎可以稱之為完美的女人,連她都有點兒替火哥不值了。
「可以做嗎?寶貝兒。」溫柔地將她的額髮指開,男人的聲音有些啞。
似乎沒有多大的耐心和她嘮嗑,邢爺微一轉眸,打斷了她的話。
哪知道,不過就騎了一圈兒旋轉木馬,剛才還鬧著嚷著要騎木馬倍思親的爽妞兒,又死活拉著她下來了,說是頭暈。
昨天你來不及
沒法兒,中國人的交際應酬大多如此,國情在這兒。
小半晌兒那頭沒回應,似乎是在思索,略頓片刻,男人的聲音才從電話里淡淡地傳了過來。
往嘴裏吸了一口煙,邢爺微微一頓后,對著連翹勾了勾手指。
不過三兩下,連翹就被他給攪和得三迷五道的,鼻翼里的呼吸越發不順暢起來,像條缺氧的魚兒似的扭動著身體,整個兒地掛在他身上,覺著就連大腦都不屬於自己了,窒息般的感覺襲來……
不過么,如果取下那個兔子的頭套,就不一定了。所以,他才聰明的選擇了這樣把自己弄成卡通人物吧。
「實話實說罷了,你自己不覺得么?」連翹微微側頭,手支撐著下巴看他,樣子極其的認真。
為了什麼什麼,然後什麼什麼,應該怎麼怎麼,一大堆的套話之後才是文件的重點,真正的內容其實蠻簡單,一眼就能看得明白了——組織機要員培訓。
「別動,老實點。」在她小屁屁上帶著薄怒的一拍,邢爺摟緊了她,輕咬著她軟嘟嘟的耳垂,胸膛起伏的頻率竟越來越快。
又官方又客套的詞語,和卓雲熙嘴裏那句請自家人完全是兩碼子事。不過,她也沒有計較的立場,淡淡地笑了笑就站起了身來。
貌似這句是廢話。
微微蹙了蹙眉,男人向她伸了伸手。
心裏一悸,連翹聽了這話心尖兒都醉了,她也多麼多麼的不想跟他分開……
正在這時候,大兔子揮了揮手,突然從背後拿出一大束橙色的玫瑰花捧到他的面前,猛地單膝跪地——
可是,這些感觸說給這個花心大蘿蔔聽有啥意思?他這樣兒的男人,哪裡會懂什麼是感情,什麼又是愛情?
尋思半天又怕打擾了他,不敢再瞅了,眼睛落下來仔細盯著筆電,翻來翻去,找來找去,然後,她發現了一件蠻奇怪的事兒。
給他在書房裡泡了杯清茶,她今兒沒回卧室,抱著筆本就坐在他對面。
同樣,連翹心裏也像揣了只兔子似的,跳得怦怦的,臉都燒到了耳根子。
撇了撇嘴,舒爽攬著她的肩膀就往裡走,嘴裏叨叨著。
最後,她撅著嘴狠狠地文件揉成了一團,發泄著心裏的不爽,然後,嘴裏還是微笑了。
心裏直罵著衛燎,舒爽見她一副不說明白不往裡走的樣子,趕緊揉了揉眼睛,眨巴幾下就陰霾了臉色,差點兒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來。
「嗯……」舒爽勉強地扯著嘴唇笑了笑,然後抬頭望天。
鳥兒的高歌唱著,不要別離
「厲害,丫的,爺還會算命呢?」連翹咂了咂舌,玩味兒地跟他瞎鬧著。
「你不準不要我討好。」
不過總的來說,她能理解火鍋同志,畢竟到年底了,他整天忙得都不可開交的,哪兒還有時間跟她風花雪月啊?
好吧,她必須得體諒他,畢竟他倆是夫妻,生活不是只有浪漫就夠了,而他這個兒吧,天生就不是那種喜歡浪漫的男人。
到了晚上,這事兒果然不出意外的又落到了邢老爺子的耳朵里。
尋思了幾秒,她輕聲兒笑了:「火哥,咱倆不能這樣兒,落了別人閑話可不好。沒什麼關係,我去就是了,反正也是提高業務水平么,為了更好的為你服務,嘿嘿。」
不住地微笑,再微笑,可是連翹就是去不掉那淚意,哽咽得不知所措,像所有被男朋友突然求婚的幸福小姑娘一樣,她又嬌羞又酸澀,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完全不知所己。
她長了這麼大,去得最遠的地方就是上次軍事演習了,壓根兒就沒有出過遠門,要說害怕到也不至於,但總覺得一個人在外面心裏別彆扭扭的。
世間最浪漫之事,還有比開著阿帕奇直升機到無名島聊天,捧著橙色玫瑰在歡樂谷旋轉木馬旁求婚更浪漫的么?
俗話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只能交王八。』話雖有點兒丑,但道理卻是真真兒的,什麼樣兒的人交什麼樣兒的朋友,那姐妹兒情,哥們兒義,說到底還是倆字兒——緣份。八百年前命里就註定了,合得來,巴掌才能拍得響。
不過這種事兒,向來沒有她表態的機會,只有靜聽火首長指示的命。
「正因為開心才哭,你懂個屁!」舒爽沒好氣地回敬。
而旁邊,不知道是否想看戲的火哥一直都默著!
一雙筷子如刀芒落下,敲在她的手爪子上,邢爺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邢師兄,又來討饒了!呵……」
紅刺這次一共有兩個名額,在那個培訓名單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邢烈火,哪位?」
「我也有不對,抱歉。」
沒法兒,為了朋友的事兩肋都能插刀,何況是去趟歡樂谷?不要命不要錢,她更是義不容辭!
「連參謀,你的。」
眼前,只有模糊不清的橙色玫瑰花,晃啊晃啊……
聽我說,手牽手,我們一起走
於是,反過來哄她,「走吧走吧,不許彆扭了,咱高高興興坐木馬去!」
「卓小姐慢走!」
一進歡樂谷,就見到大人小孩兒們竄來竄去,個個兒臉上都是笑臉。
抹了把淚兒,卻越流越多,舒爽忍不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不再吱聲。
如此惡趣兒,如此腹黑男,非火鍋同志莫數,真真難得在他那副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顆如此童心,未泯啊,未泯!
好吧,某女人又多了一個昵稱!
「連子,陪我去坐會兒旋轉木馬,好么,我想我爸媽了……」
他倆膩乎的時候,這個動作是常有的,所以連翹倒沒覺得有什麼,抱住他的脘子,往他身上靠了靠,屁股扭了扭,輕聲兒問。
「哪裡的文件?我怎麼不知道。」很顯然,邢爺有點兒吃驚。
擺了擺頭,甩了甩耳朵,紅色大兔子就是不讓她下台階,她側身想過,卡通大兔子也側身堵住她。
「多喜慶的日子,連翹同志,不許哭。」男人認真的拉過她走過那橙色玫瑰打造的人工拱形門。
明天要到白首
她的唇兒,總是那麼柔軟,每每觸上,他就跟全身通電了似的,欲罷不能。
望著她兩秒,邢爺揉了揉她的腦袋,「說什麼?」
把你一生交給我
「傻丫頭,怎麼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耐不住了,想我了?」聽出來是她的聲音,男人的話里滿是寵溺的味道,比之第一句話不知道放柔了多少倍。
「火哥,我在這裏,是不是影響到你工作了?」
老實說,他後悔剛才裝大尾巴狼了!
世界之大,奇妙之事就更多,話說,眼前擺開陣勢的是誰啊?
好在,今兒道路交通相當給力,一路上瞧著過往的同行們筆挺的站在交警亭里,也格外的親切,這麼一頓狂奔,等她趕到歡樂谷的時候,還不到一點鐘。
她還能不願意嗎?
胡鬧,瘋狂!
擰緊了眉頭,連翹回答得有氣無力:「沒事兒,走吧……」
食堂門口,剛剛踩著小碎步娉婷駕到的卓雲熙小姐完全沒有料到會遇到這麼一個粗魯的女人,被特種兵出身的卜亞楠那麼狠狠一推,她收勢不住身體就活生生地往後踉蹌了一大步。
心裏默默地祝福著,祝福著。
「成天就知道瞎白話。」
手牽手,跟我一起走,過著安定的生活
但是,籠罩在他身上那層生人勿近的氣壓卻在不停的流轉。
第一次,連翹嘗到的淚水味道。
她又探出頭朝滿臉嚴肅的男人望去,不巧,這一眼,被男人給逮住了。
快樂谷的廣場上,觀眾越來越多,很快便聚齊了數百人的樣子,人頭攢動地看著熱鬧,然後一起起鬨似的大喊。
「剛接到的通知,讓我去X市的通信工程學院培訓兩周。」
眉目冷冷的,邢爺被她那小眼神兒瞄得,渾身都豎起了冷刺兒:「你真這麼想?」
雖說明知道他忙得不行,但沒有聽到他的求婚,連翹心裏還是悶乎乎,說不明白什麼情緒,捋了捋頭髮思索片刻,又覺得是自個兒太矯情了,自打喜歡上這男人了,好像要求越來越多似的。
按理說來這是好事兒,這種培訓的機會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被人圍觀得臉上熱辣辣地,她伸手去拽他,「喂,起來了,回去再說!」
「你還不想去呢?別人擠破了頭都沒這機會,知足吧。」
「你們女人真是,這麼開心的事兒也哭?丫真沒出息!」
眨了眨眼,連翹失聲訝然。
兩個警衛自然是奉了卓上將命令的,小姐被推了那就是失職,心裏惱火之下,大步上前就擋在了卓雲熙的面前,怒瞪著卜亞楠。
培訓時間為兩周,培訓地點卻不在京都市,而是在離京都市有幾百公里的X市,某解放軍通信工程學院。
暖融融的。
「哦!?」
話說到這兒,已經是卜處長挺極限的道歉了,然後再補了一句『再見』徑直就離開了食堂,她這會兒,哪裡有什麼心情去琢磨這些事兒,還得回辦公室好好寫自查報告呢。
「寶貝兒,兩周好長!」
吃飯?還帶著她去,這又唱的哪一出?別不是什麼鴻門宴吧!
還是那麼強勢,還是那麼霸道,但更多的卻是深情……
曾經她想過,如果有一個男人愛她如生命,那將是她最大的幸福,而如今,日光傾城而灑,在這橙色玫瑰的香味里,他的男人絕世風華,宛若神邸般站在面前,告訴她,死都不許反悔。
見他對這些事兒這麼重視,連翹除了配合,還能怎麼樣呢?
那怒火,直澆腦門兒!
最後,他只能以唇封上她的嘴,壓住她小獸般的呻吟,唇間只容她溢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可是,卻撩撥得他直發痛。
這次,吻上的是她的唇……
不是說今天要求婚的么?為什麼等到現在了,還是沒有動靜?
一步,兩步,三步,腳上踩著大紅的地毯,這就是幸福的味道……
沒錯,二十一年來,連翹覺得最幸福的時刻,就是現在,而這種被他珍惜,被他當著寶貝一樣的感受,也成了她一輩子永遠不曾褪色的記憶。
好在她後面跟了兩名卓上將派在身邊的警衛,適時的扶住了她的身體,要不然撞到門框是必然的。
可是,如此一來,不是把矛頭丟給了她么?
撫了撫額頭,她微笑著望向卜處長,不死心地問,「哪啥,卜處長,必須去么?」
一句話問了兩遍,道理很淺顯,意思很簡單,是個人都能明顯了,人家不耐煩了。
瞬間,她覺得自己這輩子能遇到他,能愛上他,能被他珍惜,被他這樣一個男人寵得如珠如寶,能跟他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塊兒,能有機會和他相親相愛,全部的全部,都是老天賜予她的恩惠。
禮貌的點著頭回禮,卓雲熙錯開了身體,等卜亞楠經過才往食堂里笑著過來。
於是,她拿起了辦公桌上的軍線電話,接到了火哥的辦公室。
懶洋洋地回到辦公室,屁股還沒有坐熱就接到爽妞兒打來的電話。
搖了搖頭,衛燎笑而不語,這女人的心啊,真是海底針,他能了解就奇了怪了。
見火哥又不說話的樣子,連翹有些綳不著面子了,不管心裏怎麼樣,禮節性的東西還是必須要的,於是,好笑得兩隻梨渦深深地。
微風吹來苦辣的思念
說煎熬,是煎熬!
什麼不要,不要!
然後,可是,但是……
「四點吧,明早八點在學院報道。」
「你以為我想不想?都快想死了你還來逗?」
沒法兒,她是無辜的。
連翹怔了怔。
「誒,差不多吧。」
眼角終於掛滿了淚水,唇角偏又帶著幸福的笑容,她神經病似的又哭又笑,就是半句話都說出來……
足夠,足夠她微笑著去擔負一生所有的憂愁了。
老實說,對這個卓雲熙她也瞧不出什麼名堂來,人家姑娘看著還是挺單純善良的,可是對於那個派牛政委來紅刺的卓上將,她覺得可就說不準了,而且他們家想讓火哥做女婿的意圖實在太過明顯。
然後,他那激烈的吻就落了下去。
走到下來的台階上,面前橫著一個穿著紅色吉祥服的憨態卡通大兔子,攔住路就不讓——
心靈激蕩著,唇貼著唇,那些不聽話的淚兒就那麼不斷往下滾落著,淌到了兩個人的嘴唇之間,一點一點的氤氳開來……
不過,她到沒有多想,以為是自個兒總在那兒偷看他打擾到他做事兒,所以這傢伙不太高興了,於是,討巧的捧著他的臉,吻了又吻。
好吧,觀虎鬥就觀虎鬥,她擦亮了雙眼,咬著筷子,在心裏很不厚道的樂呵著準備好好看戲。
「傻啦,你不需要討好我……」
欲哭無淚,這傢伙難道說壓根兒就忘記了!
晶亮的眼眸微閃,她笑著放下筆電,走到他跟前,摸了摸她面前的茶杯,試了試溫度。
脹紅了臉,連翹一把接過他手裡的橙色玫瑰,垂下了眼睛,小聲說。
邢烈火!邢烈火……
氣壓偏低,氣流不暢,沉寂了好幾秒,沒有任何的聲音——
如此一來,即便卜亞楠再不是個東西,伸出也不能打笑臉人不是?何況經過這麼一遭,剛才的激憤消散了不少,沉澱下來的她,哪怕再笨也能看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哪裡是個簡單的人物?
今天你要嫁給我
「連翹,嫁給我,好嗎?」
吃完飯,照常各回各家,該幹嘛幹嘛,連翹目送爽妞兒跟衛大隊長先離去,心裏念叨著他倆啥時候能成事兒,跟著火哥回了景里。
「有事?」客氣而禮物地點了點頭,邢烈火視線落在面前那盆青椒炒牛肉上,夾了一筷子菜放到連翹碗里,吩咐她:「趕緊吃。」
「對啊,我給你這輩子也算好命了,除了跟著我,哪兒也甭想去。」故意伸出手將她的頭髮揉得亂糟糟的,邢爺又惡趣兒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兩隻眼睛溢滿了笑意。
嘿嘿!哪兒那麼容易,微微牽著唇笑了笑,她狀似溫婉的搖了搖頭,「你說吧,我都聽你的!」
最近,她晚上的時候,上網蠻頻繁的,主要是火哥晚上有工作的習慣,她百無聊賴之餘就玩玩微博,或者反恐精英CS之間的遊戲。
由於觀眾太多,他只是淺淺的吻,輕輕的貼著她的唇,帶給她暖暖的幸福。
可是他自己知道,因了太疼惜她了,不願意總去折騰她,來那事兒的時候,這女人身體特別的弱。
是誰說火哥不會浪漫的?
關於這個,大傢伙還千萬別質疑,為什麼總是吃來吃去的?
今天嫁給我好嗎?
老實說,像他這種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都憋了整整一周多了,要說出這種話來,是多麼的不容易?
拿著手裡的文件又瞅了瞅,連翹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你師母那個蟠桃會,我怕是去不成了?」
可是,準備看戲的連翹默了!
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卜亞楠恨恨地轉身就走了。
「哭什麼?傻不拉嘰的。我會對你好的,還是那句話,我邢烈火這輩子,絕不負你!」
「放著天鵝肉不吃,多浪費啊……」
「小妖精,不要命了?又來玩火!」邢爺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幾乎是貼在她的唇邊說的,呼吸間賁發出來的滾燙氣息就呵在了她的唇面上。
見狀,連翹嘆了口氣又挽住了她的胳膊,在這件事兒上,她倆屬於同命相憐型,爽妞兒想起童年了,想坐旋轉木馬了,想父母了,這事她都特別能理解。
「聽我說,手牽手,我們一起走,把你一生交給我,昨天不要回頭,明天要到白首,今天你要嫁給我……」
來勢洶洶的吻,有些霸道,又有些溫柔,但更多的是痴纏……
見狀,卓雲熙噗哧一樂,「邢師兄給我嫂子感情可真好,看來啊,傳言信不得……」
最後吃虧的是哪位爺啊?
沒有人說話,卓雲熙的笑容僵了僵,又擴大開來,「我說,邢師兄,怎麼著,還非得我爸給你道歉認錯兒才請得動你啊?」
聽到他這句話,連翹心都軟乎完了,這男人明顯寵得她沒邊兒了,為了她怎麼樣都行。
也好!對她來說這完全是好事兒,畢竟有事沒事被人圍觀討論的感覺還是不太舒服的。
捧在手裡的是99朵玫瑰花,象徵著天長地久,而他求婚的時間是13點14分,象徵著一生一世,火哥還真是煞費了苦心,而此時,透過美得驚心動魄的玫瑰花瓣。
「看來我打擾了你倆的二人世界,說完了我馬上就走,是這樣的,我爸說請你得空了跟嫂子一起去家裡吃頓飯。」
炸毛了?!
連翹鬱結了,這男人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然而剛剛一轉過身,就被男人從背後伸過來的手圈住了腰,接著大手鉗住她嬌柔的細腰往上用力一提,她整個人就面向著他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是啊,她是挺羡慕的,但絕對不是嫉妒,她的好姐妹兒能得到幸福,她可比任何人都要開心,這淚水完全就是被感動和開心給弄出來的。
她索性停了下來偏就不走了,抬起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好笑地說:「沒發燒啊,爽妞兒,丫到底咋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嗤,還有難言之癮?」
長嘆一聲,他還是憋著自個兒摟著她起身回了卧室。
她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這個名字,終於將他刻到了骨髓里。
男人壓著嗓子的聲音,很冷,很冷!
一接通,電話那端男人熟悉的嗓聲一如既往的清冽而冷漠。
時間轉到第二天晚上,連翹兌現了之前的諾言,請姐妹兒爽妞兒吃飯,感謝她仗義出手,第一出手對付了牛政委,第二出手替自己跟火哥牽了根求婚線。
這種感覺,又感動,又怪異,又有些發囧……
可是,這時候,斜靠在椅子上點了根兒飯後煙的火鍋同志,黑眸瞧著煙火半晌兒沒動靜兒,臉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更別說答案了。
聽著她清亮的聲音,合情合理還特別下軟的解釋,連翹輕勾著嘴角笑了。
「好吧,咱為了革命……嗚,不過,我現在已經開始想你了……」
丫的。好幾個立刻,馬上,限定時間還有一點鐘,如果不到就絕交,不是姐妹兒!
「遠點,誰稀罕你!」
每每想起,或淚流滿面,或感動涕零……
小連子,你可一定要幸福。
女人啦,唉!脫不了那個情字兒。
隨後,在《今天你要嫁給我》的歌聲里,附近已經有工作人員在衛燎的指揮下忙碌開來,以極快的速度輔開了大紅的地毯,還有全部用橙色玫瑰做成的拱形圓門兒,花束泛著浪漫而柔和的色彩……
而他的吻,也隨之而至。
看了看時間,連翹暫時拋開了火鍋那點兒不愉快的小事兒,寫了個請假條遞給冷著臉的卜處長,剛見到她點頭,來不及看她的臉色就跑了,下樓開著車,飛快地往歡樂谷奔去。
「什麼?什麼差不多?」連翹聽不明白她的話,又問。
說到這裏,她住了口,垂下了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思忖了好一會兒,她又有些失笑不已,搖了搖頭,覺得怎麼著她現在膩膩歪歪的了,有啥啊,不就是為期兩周的培訓么?
看到面前還單膝脆在地上的憨態紅兔子,連翹又好氣又好笑,真的,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她都不相信這事兒是火鍋能幹得出來的。
「乖乖,你到底要怎樣?」
「和綁票差不多——」舒爽彎了彎唇。
孔孟之道也在於一個情字,他這會兒抱著稀罕的小女人,像個花骨朵兒似的水嫩的招展著,要是不想他還是個正常的爺們兒么,不僅僅只是想,是想得五臟六腑都在積火了。
老實說,這兩天機要處的事兒特別的多,連翹請了假跑出來心裏正有些不得勁兒呢,見她壓根兒就沒事兒,便有些氣結地掰開她的手,疑惑又訥悶地問。
「你哪那麼多廢話?問你嫁不嫁?」邢爺惱了,凶神惡煞地吼了一句,咳咳,其實不過是為了掩飾他心裏的彆扭。
望著她的背影,連翹默了。
緊緊的抱住他,男人一把將她甩在床上,壓下去和她深深地熱吻在了一起,女人啜氣著,軟軟地說:「就是要這樣……」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這兒就成了一片橙色玫瑰花的海洋!
不過也難怪,這種情況下,是個正常人都該怒了,換了連翹這妞兒,指定二話不說上去就開打了。
看來,所謂『歡樂谷』,其歡樂之名,果然不是隨便亂蓋的,真有幾分道理。
「丫的,趕緊起來啊,丟死人了!」
自然而然的,飯桌上還少不了兩位男士,一位是冷麵的邢爺,另一位是熱臉的衛少。
「喂,搞什麼?什麼瘋發了跑這兒來了?我以為你被人給綁票了呢!」
施施然的移近,卓雲熙笑顏如花的主動坐到了邢烈火另一邊兒的椅子上,先望向連翹禮貌地叫了聲『嫂子』,不待她回答,又將眸光移向了冷著臉沒有表情的邢爺。
罷了罷了!
「打個電話來不就結了,何必親自跑一趟?」
也許,更多的是因為自己過得太幸福的原因,連帶著看誰都順眼了。
「看什麼看?說話!」
好傢夥,那場面又瘋狂又激烈。
這就叫做啥,幸福的生活。
緊接著,一直在播放音樂的廣播里又響起了熟悉的男聲,「妮兒,現在是京都時間13點14分,剛好是我想給你的一生一世,把你的一生都託付給我吧,我會好好珍惜你的,嫁給我,好嗎?」
心臟在抽搐,連翹想發笑了。
她的樣子,眼神兒柔柔的,如有水波在流轉,聲音柔柔地,如黃鸝鳥兒在低唱。
連翹那小臉兒,微微泛紅,搖了搖頭。
連翹不解地將腦袋偏過去,只見邢爺原本冷著臉軟了不少,那深邃的目光就落在她臉上,輕聲問:「媳婦兒,老師請客,你說咱去不去?」
今兒再見到卜處長,雖然還是耷拉著臉對她沒有什麼好氣兒,不過在看到她連續吃癟之後,連翹對她的成見還是少了很多。
很快,在歡樂谷這麼向女朋友求婚,很快便成為了時下年青人的時尚,火鍋同志哪兒知道一不小心就引爆了潮流。
可是,她一想到要和火哥分別整整兩周,還要去外地培訓,就有些鬧心了。
「乖妮兒,爺可不想屈了你,咱別鬧了,回房睡覺去!」
官家小姐就是會說話啊。
兩個人感情突飛猛進之後,那就是王八看綠豆,越看越對眼兒了。
但,壓根兒沒料到的是,她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輕輕撫了撫被凌亂了的那頭質感長發,不僅完全沒有發作,還微微一笑,先開口給卜亞楠道歉了。
見到他痞氣十足的調侃,舒爽一肚子都是火兒。
鬥鬥小嘴,提提精氣神兒,有利於精神文明建議,這是他倆之間目前的主要課題。
酸不拉嘰的撫著頭髮,連翹小聲嘰歪,「上頭唄,還能哪裡?這種小事兒當然不會經過你了,您是首長。」
「上尉,對不起,是我沒有注意!」
「到底什麼事兒?警告你啊,沒事我真就走了!」
連翹平日里很少來這種地方,不過也很快就感染到了別人的快樂,聽著廣播里播放的那首音樂,也不明就裡的跟著輕哼了起來……
瞧著她那小樣兒,邢爺忍不住悶笑一聲,攬著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識好歹,老子捨不得折騰你,何況明兒還去卓老那兒,咱得保持點兒戰鬥力,你要是累著了,又是一副沒睡夠的醜樣子。」
所以,要讓她有什麼好感,也著實挺難的。
有台階不下的,絕對是傻逼——
她直接站在風中,凌亂了。
得不說,像她這樣又漂亮,又懂事,又舉止得體大方的姑娘是非常讓人稀罕的。
「好的,嫂子再見!」
「嗯,我下午送你去。」
耳朵里只有那首歌的聲音在盤旋,老實說,平日里也不覺得它有什麼好聽的,可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入耳的卻如同仙樂一般,讓她的睛不停地泛著酸。
也不想和她瞎計較,她就想著好好的忙活完了手裡的事兒,火哥跟她約好了,下班后帶她去小久那兒試衣服。
電話里大驚小叫的,救火救命的咕嘟一通,可究竟具體什麼事件她也不說清楚,反正就是急得不行,命令她趕緊到歡樂谷去,甩給她『不見不散』四個字,那邊廂小妞兒就掛了電話。
不認識的人也就罷了,可是那個男人是邢烈火,又另當別論了,大跌眼鏡之餘,很快便在京都市引起了強烈的反應和巨大的轟動效應。
「喂,麻煩你讓讓。」
停頓了片刻,兩個人都沒有掛電話,聽著彼此的呼吸聲,最後,還是邢爺做了總結陳詞。
一瞧,女人那臉兒啊,比玫瑰花還要嬌艷!
《天龍八部》古墓派卜莫愁纏鬥《絕代雙嬌》移花宮卓美人兒,好戲很快就要上場了!
生活就是這樣,一天接著一天,日復一日,周而復始。
越發覺得他倆在一起就像電視劇里的雌雄雙煞似的,專不幹好事兒,以惡趣味兒整人為樂。火哥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突擊她的家庭地位和重要性,變相的拒絕卓家那門親事。
此刻,我多麼想要擁抱你
望著她沉下來的臉色,舒爽知道這傢伙說得到做得到,趕緊拽住手不放,「別別別,我的姑奶奶,等一會兒,等一會兒啊!就陪我一會兒!」
它是甜的,好甜好甜。
啊啊啊啊啊,好煽情……
「人家討好你還不要。」
聽我說
冬天的憂傷結束秋天的孤單
不過,沒有人看得到,戴在大兔子頭套里的那張俊臉上,威武八面的邢爺,這時候連耳根子都紅了,狗日的衛燎想的什麼餿主意,不過,箭都綳到弦上了,不得不發啊——
可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如今的信息傳播速度,是得用光年來計算的,這麼一個挺另類又大費周章,驚世駭俗的求婚,不過幾個小時,便被好事者傳給了媒體。
「連翹,丟臉事兒小,娶媳婦兒事兒大。今兒這麼多人替我作證,你可是答應嫁給我了,這輩子都休想抵賴。可得給老子記好了,打今兒起,你得跟我悲歡與共,福禍共享,死都不許反悔,懂了嗎?」
抿了抿唇,卓雲熙露齒一笑,特別的大方有禮,「呵呵,我爸啊覺著和你之間有了些芥蒂,他也是之前不知情,要不然不會給你派那麼個混蛋過來協助你工作,為這事兒,他心裏老過意不去了,可老人家么,也拉不下臉來,你就跟他個台階下……後天,是我母親的生日,也沒請外人,就自己人聚聚,你倆一定要來……」
「有事?」
對她友好的揮了揮手,卓雲熙就帶著倆警衛走出了食堂。
猜疑地望著她,連翹覺得爽妞兒今兒咋這麼反常呢?
不知道這人要幹嘛,她拉著舒爽便有些急了。
卜處長她是傻逼么?當然不是。跟著就放軟了語氣,沖卓雲熙點了點頭,臉上雖然還冷著,但話就中聽了許多。
哪曾想,女人仰起微紅的小臉,反倒不悅的委屈了,「嫌我鬧了?完了,姑娘投懷送抱都沒有人要。」
不張嘴,不說話,一動不動,那女人就那麼盯著他瞧,瞧得他老大的不自在了,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走過拱形門,男人長臂一伸就將她和橙玫瑰一起摟到懷裡,指尖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俯下頭在她額角上印下莊重的一吻,然後,湊到她耳畔低低地說。
從昨兒下午開始,他倆就已經成為了京都論壇的主角,而且好多網站也都有轉載求婚的那段視頻。可是這會兒,那些貼子全部變成了已刪除。
丟人!
呃!她想不老實也不行啊,這會兒整個人都被他死死摟住了,兩條腿又被他圍在腰上,能做啥行動?
下一秒,連翹又抿著唇樂了,這傢伙,二逼青年歡樂多!
連翹軟軟地貼著他,被心裏的情潮沖滌得緋紅的小臉兒上滿是委屈,低低說,「誰讓它一直咯在我下面,我以為你想么……」
再抬起頭望向卓雲熙時,邢爺的臉又恢復了原狀,似乎是思索了好幾秒,才擰著眉頭點頭說。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日子么,這樣真不錯!
明天就會可惜
哪怕,就是死,她也心甘情願。
哼著哼著,突然又覺著有點兒好笑,這首歌貌似是《今天你要嫁給我》啊?這麼一想就有點兒鬱結了,那個答應了要向他求婚的男人,如今還在辦公室里奮戰呢吧,指定把這事兒給忘到腳后根兒了。
原本,這是一個很雷人求婚,可是被他的真誠這麼渲染之後,原本看稀罕的大姑娘小媳婦兒,有善感多情的竟然也跟著哭了起來,哭著喊著祝他們要幸福,要白頭偕老。
狐疑地望了卜亞楠一眼,她拿過那紅字標頭的文件,仔細瞧著——
聽到熟悉的聲音,連翹如遭雷擊,要不要這麼雷人,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多人瞧著……
好笑地望了她一眼,邢爺伸手就將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走吧,小牛仔!」
卓雲熙當然也懂,但卻絲毫都沒有生氣的樣子,笑得反而更甜了。
拉回思緒,她淡淡地瞥了爽妞兒一眼,索性就敞開了玩,不來都來了,好好陪她玩玩唄。
此時,書房氤氳的燈光下,連翹不時瞄一眼火哥,男人認真工作的時候真好看。
「我的小乖乖……」低沉沉的啞聲,帶著男人化不開的寵溺與憐惜。
昨天不要回頭
這一幕,看得旁邊的舒爽一直扁著嘴,扁啊,扁啊,終於,那淚水還是控制不住地滾落了下來。
爸,媽,千萬不要責怪,女兒其實真的也是想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