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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激動進行時

第131章 激動進行時

不過幾個小時不見,就這麼看著她,他就有一種全身緊繃的感覺,口乾舌燥的,就連心思都空落落的了,一顆心全系在她的身上。
蹙了蹙眉頭,這女人坐著月子整天操心這個操心那個的,讓錢老二很不爽。
厚實的大掌落下,順著她的髮絲,二爺的狼眼睛睜著某處,笑眯眯地說,「素,告訴你一個消息。」
「顏顏,對不起,但是……給我時間,好么?」
攬緊了男人的腰,元素貼在他懷裡說著說著,就把他走後發生的事一股腦兒全交代了,順便拜託他幫助找找靈兒。
「我覺得的這女兒,比兒子更能折騰啊,這小模樣兒,太像你了,連性子都像。」給女兒收拾著,錢老二實在想不明白這漂亮可愛的小女兒怎麼會這麼作人呢?再瞧瞧元素,似乎就明白了。
「妞兒,你不要擔心,她能有啥事兒,會沒事兒的啊……還有,以後有氣就撒,千萬別憋著了,我不喜歡我的女人被人欺負,有我在,沒人敢欺了你,你放寬心好好養著身體。」
「媽,你找我?」
「真是個小畜生,沒良心的。」
電話是她媽媽醫院的同事,一個叫徐小靖的女醫生打來的,就在十分鐘之前,她媽媽突發心梗陷入昏厥,情況很危險……
趕緊從他懷裡爬起來,抓過手機看了一眼兒號碼就笑兮兮地接了起來。
她也不是誠心告狀,但是她並不願意背地裡當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兒,而不讓錢傲知道,那是聖母瑪麗雅乾的事兒,與她無關。
哇!
她絕不承認這是被感動的,而是,而是……
錢老二開了燈爬起來,嫻熟地打開小貝兒的襁褓,打開紙尿褲,「靠,拉臭臭了。」
這景象,勾死人了么!
腳,又停住了。
唯獨三個人除外。
在他倆同居之時,打死她都不相信這種公子哥兒會煮飯做菜,當第一次見他下廚時驚悚得不行。
真生氣了。
柔裡帶剛,極致的嫵媚,完全就是像他這種純爺們的毒藥。
瞥了一眼兒躺倒在床上的女人,長發低垂,手臂枕頭,眼望天花板,眉頭都擰在了一起,一看就是滿懷心事的樣子。
一拍桌子,顏色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直接怒氣沖沖地吼:「不要侮辱老娘的智商。」
「帝宮裡那個女人呢?睡沒睡?」
將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徐豐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了,只能一句一句的道著歉,有時候,他真覺得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太懦弱。
深吸了一口夾在手裡的煙,然後摁滅在煙灰缸里,他才推開門兒走了進去。
噗哧一樂,元素沒好氣兒地嬌嗔:「沒尿,那肯定就是餓了,小孩子不會無緣無故的哭。」
「閃邊兒去。」徐豐低低地吼了聲,胳膊肘兒推了推她。
顏色很抓狂,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沒腦子,做事衝動,雖然她也知道這是實事,但誰願意承認這種丟人的事兒?
兩葷兩素一個紫菜蛋花湯,家常的菜,卻做出了幸福的味道。
兩個人在床上耳鬢廝磨了一陣,慢慢地呼吸就平穩了,沉入夢鄉,彼此的夢境,全是冒著心型泡泡的旖旎。
錢老二將小寶兒掂了起來,抱到元素跟前餵奶,輕輕啜了兩口,又放了開來,然後再吸吮得噗哧噗哧的,可帶勁兒了,那小樣兒拽得,好像故意稀罕他老爹似的。
「真沒。」
睨了她一眼,錢老二定了定神,有些好笑地說:「撿到寶了?瞧你那傻勁兒。」
含著小手的指頭,小貝兒瞧著老爹鐵青著的臉,咧了咧小嘴,止住了淚!
正月十五的元宵節,元素是在病房渡過的。
元素疑惑地抬頭:「什麼?」
他大步一邁挪到她面前,她還是沒反應。
「不行。」
「嗯,不過沒你吃的……」
吃著飯菜,填飽了肚子,顏色打著嗝覺得還真是想念這日子了,這享受直逼女王的待遇啊,瞟了一眼兒對面很淡定優雅吃飯的男人,想著她這幾個月的折騰,突然有些覺得自己是不是真傻啊?
想想,他有些痛恨自己了。
無奈地撫額。
「飯菜做出來,不都是給人吃的么?誰吃不是吃?」
說著,他伸手將她拉了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低下頭去親了她的嘴唇,「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目光中露出一抹難解的陰霾,錢老二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心疼地問:「為難你了?」
這天晚上,是元素在婦幼院的最後一晚,過了今晚,她就得出院了,兩個小寶貝又都搬到了病房裡,兩張小床排排放,瞧著一對兒心肝寶貝兒,他倆咧著嘴,開心得都快不行了。
卻聽到身後女人幽幽地嘆道:「錢傲。」
「嗯。」元素嘟嘟嘴,環緊他的腰。
好吧,暫且信你一回,小傢伙兒。
「……」
已臨近中午了。
「仲堯要結婚了,婚宴就訂在下月初,你高興么?」
小小年齡,便會爭寵。
辛辛苦苦弄好了飯菜,還沒吃飽呢,直接就被人宣布不能吃了,是個人都有火氣了。
終於把小貝兒收拾利索,錢老二才拍了拍女兒的小屁股,終於舒了一口氣,上了床躺到在元素邊兒上,正暗自慶幸終於可以抱著媳婦兒做美夢了。
這傢伙膽慫,膩膩歪歪的,除了皮相好看,兜里有錢,對她還好之外,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優點。
眼仁兒一翻,她捏著鼻子,對著滿桌子的食物連續打了幾個大大的噴嚏,然後嫌棄地看著那些菜,揮著手。
妞兒,快來哄哄我吧,你男人生氣了。
抬起頭望著眼前的男人,顏色難得這麼認真:「你知道個屁哦?我感覺自己特像菜市上等待挑選的大白菜兒,被人挑肥撿瘦,末了還不要。」
「親沒親?」
「好個屁。」勾著他的脖子,顏色使勁兒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在我沒有找到新的目標之前,將就用著你,如果姐找到優質男,你千萬別攔我道兒啊!」
他媽到是天天來,沒見怎麼著啊?
這女人!
真難以啟齒,瘋子你丫的這動作太『受』了!
「靠,這小兔嵬子,專和老爹做對,老子和媳婦兒,你還看不過眼兒了?」
「涼拌。」
鼻尖充斥著熟悉又好聞的飯菜香,於是乎,顏色的肚子很不合作的就『咕咕』叫了倆聲兒,吸了吸鼻子,她速度爬起身來,以火箭般的速度沖向廚房。
這些天,J市最轟動和最受老百姓關注的事兒,無非是市委書記錢士銘的公子大婚,這種婚宴大家心底里都明白,不僅僅只是普通的婚宴而已,完全就是名流政客,商界精英彙集的一場豪門盛宴。
樣子看上去極柔,猶如一縷柔得握不住的輕煙一般。
心肝兒顫了,瞬間就完犢子了:「恩?」
老公,兒子,女兒……
一連幾個貶義詞,充分爆露了顏色內心的鬱結心裏,瞬間以超常力的發揮向徐豐攻擊而去,直炸得他眼冒金花。
摸了摸運算元,顏色也覺得自己過份了,悻悻地垂下腦袋,雖說這男人極少發脾氣,可昨晚上的慘痛經歷告訴她,真惹急了,那也不是好相互的。
「放屁!碰一下也不行。種豬,噁心你,討厭,真想吐。」
顏色被宮保雞丁勾引得幻覺了,哪裡肯走,抱緊了他,踮著腳就直往他耳朵邊兒呵氣兒。然後看他耳根子發紅,特別好玩。
沒辦法,她就是這麼實誠,雖然人人都說,做人要有骨氣,但是,骨骨氣也得先填飽肚子不是?
沒好氣兒的瞪了他一眼,就聽到自個兒的電話響了。
挪了挪身子,元素趕緊推了推他,讓他去瞧兒子:「看看,是不是尿了。」
鼻子一酸。
對於她那個妹子,錢老二的反感是到了極點的,可是她開了口,他還是點了頭。
「別吃了,都污染了!」
「這孩子,真能折騰。」
憂傷地看著她,錢老二手下沒客氣,直接就將她的腦袋掰了過來。
不過……這些就夠了……
對此,錢老二堅決反對,這還了得,要是習慣了,那以後他的性福生活還要不要過了?再次將小貝兒放進暖融融的被窩裡,他肝兒顫地爬上了床,膩膩歪歪地說了一大堆話,大抵的意思就是媳婦兒的床只能由他一個人睡。
偏過臉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徐豐淺笑:「怕你被油濺著,不識好歹。」
笑著搖了搖頭,被二爺超級無敵的盅惑眼神兒一瞅,元素心底柔腸百轉,瞬間就把自己的問題給忘了,雙臂環住他的腰間,身體柔膩的蠕動:「我不餓,錢傲,你抱抱,抱抱我,你走了,我都想你了。」
父母親大人在一邊兒親親我我,小寶兒不爽快了,撇著小嘴巴就哭,幹嘛把小爺我涼在一邊兒?我哭,我哭了看你們還敢不敢忘了我。
搖了搖頭,他沒有直接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擺著迷死人的微笑問:「乖妞兒,你餓不餓?」
清了清嗓子,他輕聲呼喚:「妞兒,我回來了……」
再看看她,再望望菜,頓感無語。
哇……
然後,他皺著眉頭摸了摸自己還半癟的肚子,沉默了,神情極度不悅。
可他是徐家獨子,家裡人打小兒縱容著他,寵著他,如果真讓他跟家裡徹底鬧崩,他還是做不到,那樣太不孝了。
想當初在蘭桂坊瞧著他英雄救美的樣子挺爺們兒,哪知道實際情況和她的想法相差十萬八千里,以致於後來當她知道那次他不過是被錢老二逼得沒法兒才衝過來的時,眼淚花花的啊!
「妞兒,嘛呢?」
皺了皺眉,元素也跟著要爬起來:「錢傲,我來洗吧?」
「高興才笑么。」
那頭一陣嘲雜聲,然後……
真好聞!
心裏這麼想,嘴上可不這麼說,挑著眉頭又開始審問了,昨晚上激情燃燒的時候也沒真弄明白。
徐瘋子,你要不要這麼好脾氣?
乾笑了兩聲兒,撫了撫自己的額頭,她以非常優美的動作不自在的掀起唇角笑了笑,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環住他的腰,借勢往鍋里瞧。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污染源啊?」徐豐咕噥著反問。
賭氣不理他?算了。
可,女人壓根兒沒反應。
於是,象徵性地安慰了自己幾秒,再花掉一分鐘說服自己,她就妥協議了。
「要進來就進來,你要不要整得這麼矯情啊?」
媽媽?
他不悅地瞟了她一眼,又喚了幾聲兒,她的視線仍舊沒有移動的跡象。
但願,一切都好吧。
「嗯。」哪知道,徐豐不僅沒有發作,而是還輕輕嗯了一聲,嘆著氣問:「明兒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看著她這小女人的嬌態,他笑得很是開懷,蹭了下她的臉頰,溫熱的唇就落在她的唇瓣,細細地摩挲了半天,一邊淺吻,一邊輕言,「寶貝兒,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太無視他的存在了。
「嘖嘖,帥哥,你燒菜的姿勢真是優雅。」太受了!
相比之下,小寶兒就安靜了許多,沒事兒就瞅瞅天花板兒,老是皺著小眉頭,瞧見妹妹卯足了勁兒地折騰,也就歪過小腦袋過去瞅兩眼,完全就是一個小腹黑。
只見她呼吸一窒,拿在手上的手機『叭』地一聲就掉地上了。
這是錢二爺的真心話,要問如今這世上,他最討厭看到的事情是什麼?那就是誰欺負他媳婦兒和孩子,那可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百倍。
點點頭,又搖搖頭,顏色蠻認真地坐了下來,直盯著他:「徐豐,別對我這麼好了,咱倆之間,以後……壓根兒就沒有未來啊,指不定我哪天腦袋抽風又跑了,你想想自個兒不是虧大發了么?」
快樂的一家。
「叫聲好老公來聽聽,就賞你吃。」
「嗯。」
見她又皺眉頭又吸鼻子的,徐豐錯愕地眨眨眼睛,「媳婦兒,有何指示?」
「不用了,爺親自上陣,小東西。」錢老二嘴上說著,手裡也沒閑著。
想到這兒,她腦袋又漿糊了。
這麼好的男人,哪找去?
二爺撓了撓頭,簡直要發狂,這小子不是明顯勾引他爹么?
直到她翻著眼仁兒,差點就要雙腿兒一蹬,氣絕身亡了,他才放開了他,抬起頭來,咬牙切齒地怒斥了一句。
「如果你有智商的話,我不介意侮辱。」
高興么?
明知故問,錢老二冷哼了一聲,保持內心的激昂狀態,爺的骨氣你摸都摸不著,於是,轉身就去小床上看小寶,不興搭理她。
「把她抱咱們床上來吧?」元素看著女兒明顯比兒子小的身板兒弱不輕風的樣子,有些心疼了。
「呵,呵,做飯呢啊?」
「徐豐。」
「沒。真沒。」
「一會兒問問醫生。」
聽到廚房門口的動靜,徐豐一怔,尋聲望去,一眼就瞧見這女人探頭探腦的樣子,小狗兒似的鼻子嗅來嗅去。
顏色不理他小受般的賤相,繼續問,「結婚證那事兒,真沒?」
輕了輕嗓子,她開始撒歡兒了,「這些菜都涼了,別吃了啊……我也是為了你好,是不?你都懂的。」
沒一會兒,他倆的午餐出鍋了。
彼時,離這場盛大的婚宴不過三日,錢家上上下下全都忙得馬不停蹄。
索性軟倒在他懷裡取暖,元素小臉微微仰起,沒打算隱晦:「你媽和你大嫂剛才來過。」
仲堯能有自己的幸福,對他們來說,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幸福,能徹底放下心裏的包袱和執念,不再為這件事耿耿於懷,於他,於他,於她,都是好事兒。
這情形,瞧得屋子的人那叫一個好玩。
默念著『有志者不吃嗟來之食』還是沒法兒移動。
「想吃?」
他一句話,顏色好心情全沒了,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要上樓,可是腳卻不聽使喚,肚子更是不爭氣,咕咕直叫喚,垂涎三尺。
這哪裡是接吻啊,分明就是吃人。
她和他,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得共享。
回過神來,元素訕訕地問:「回來了?」
沒有猶豫,錢老二趕緊走過去,迅速打開小寶兒的襁褓,伸手一摸,乾乾爽爽的,那有一點兒尿意。
翻著白眼打著哈哈,顏色兩隻眼睛直溜溜盯著鍋里被翻炒得香味兒撲鼻的宮保雞丁,哈喇子流了一地,饞得要命,嘴還特別臭。
至於,他大嫂,媽的……
哪知道,不到五分鐘,小貝兒突然開始扁著嘴大哭起來,一張小臉兒哭得通紅通紅的。
放下手裡的碗,徐豐的臉也有些黑了,口氣不善地反駁了一句:「這能一樣么?你腦袋裡都裝了些啥玩意兒?豆腐腦兒還是豆渣?」
這種場合,最適合勾兌,干點兒與自己升遷或生意有關的勾當。
虎視眈眈地瞧了半天,正想著怎麼趁其不備搶佔糧食倉庫,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正色說:「咱閨女不知道能出保溫箱了沒有?這都多少天了?」
遺傳啊!
呵!某人得逞的笑。
錢老二從帝宮回到醫院的時候,就見到元素的病房門虛弱著。
滿頭黑線。
看著懷中氣得小臉兒通紅,快要喘不過氣的小女人,徐豐心軟了,撈起她的下巴,又啄了又啄,微笑起來:「顏顏,我該拿你怎麼辦?」
大口喘著氣兒,顏色的眼睛瞪得老大了:「老娘……老娘……差點被你親死!我!我!X死你個王八蛋!」
元素半晌沒吱氣,忽地又坐起身來,抬起頭問:「你去帝宮咋樣兒了?徐瘋子他沒事兒吧?」
「嘿嘿,偏不。」
廚房裡,只見爐灶上的火苗呼呼竄著,男人精壯的腰間系著一塊花布圍裙在鍋里翻炒著什麼,動作乾淨利索,旁邊的菜板兒上,還有洗凈切好的菜。
元素笑了笑,摟著兒子偎依著他,「高興,我知道,你同我一樣高興。」
聽到閨女兩個字,元素眼底湧現起無限溫柔的情緒來,看著錢傲,看著懷裡的兒子,傻呵呵的笑著。
想著他一個大男人,做這些事兒真是挺不容易的,這會兒育嬰師和蘭嫂被他們打發在外間睡著,她不想去叫別人。
可是,元素只是微微愣神就沒再吱聲兒,她此刻心情抑鬱難平,哪裡還有治愈能力?
是啊,他倆都應該高興。
後來,她才在抽屜里發現幾本菜譜,還有一本家庭主婦工作手冊。
元素有些哭笑不得,這男人,真是越活越小。
「我呸,老娘本來就應該吃好不?你也不想想,我這捨身取義,賠了夫人又折兵讓你白白折騰了一晚上,骨頭架子都快散了,難道你不該犒勞我?」
身子瞬時一僵,徐豐扣緊她的下巴,就吻上了她的唇,力道大得驚人,絕對可以和吞噬相比較。
「嗯。」輕輕轉眸瞟了她一眼,二爺現在急需治愈。
徐豐眉頭一蹙:「媳婦兒,相信我,我早晚能讓父母接受你的。」
這話說得……
這下錢老二算是看出來這妞兒有問題了,沒再鬥氣兒,走過去攬住她,對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兒就貼了上去,小聲打趣:「寶貝兒,這是咋了?吃錯藥了,還是產後憂鬱症?」
「生氣了?」
兒子給的是尿,女兒直接是粑粑……
到了正月的最後一天,小貝兒小朋友終於勝利完成了保溫箱的歷史任務,正式回歸大自然放養,為此,錢老二差點兒買鞭炮慶祝。
這是小貝兒第一次正式和觀眾見面,她也很是興奮,錢老二給她洗屁屁的時候,她還誇張地用她胖乎乎的小手打著水玩兒,小腦袋瓜軟乎乎的,還得大人的手托著,可腦袋卻東張西望的看著新環境,新奇不已,歡實得勁兒勁兒的,喔著粉嘟嘟的嘴,好像要和哥哥比拼誰比較可愛似的,努力地用小嘴發出聲響來,以期得到父母的注意。
「親了,但我就碰了碰,舌頭都沒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