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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這都能看出來?

第223章 這都能看出來?

車外燈火闌珊,車內明暗交錯,但隱約的燈光照耀下劉寶看出了鄒潔的臉上竟漾著一種比玫瑰盛開更嬌艷的紅色。
劉寶嘴中和她胡扯著毛線,心中卻是獨自算計開來:「這春汛桃花眼,若是生在春時則是極其淫浪之女,但若是生在夏季,則是性格張揚卻將自身的淫浪遮掩住了,此人貌美如花,且出生條件好,而且本人有一定的地位……」
在心中默默的念起了《麻衣神相》中的口訣,這才斷定鄒潔其實應該是在骨子裡悶騷的一類女人,這「春汛桃花眼」如若生在春天,那邊是極其淫蕩之人。
「嘿嘿嘿,行呀,只要你願意,我天天見你都叫姐,只是這世人都知道,現在流行乾爹呀乾哥呀乾妹呀乾弟呀干姐呀什麼的,這『干』和『干』同音同字卻是不同意思,別到時候我總是『干姐干姐』的喊,讓你老公以為我總是想『干』你,吃醋了,那……」
最後那個「色」字,鄒潔幾乎是從嘴唇間擠出去的,輕微的幾乎沒有聲音。
劉寶面色平靜的說道。
「干姐……」而劉寶則是每喊一聲「干姐」就有一種YY的快感,也就樂得喊下去:「你有所不知,不論是看相還是算命或者是測字看風水之類的,全部是由易經八卦衍生出來的旁門左道,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這些玄術並不是完全孤立的一門學科,它們之間融會貫通,所以縱使是看相,那在有的時候也不能離開其它的玄學相互支持……」
「嘿嘿,行呀!只是……」劉寶故意的頓了一下,吊了一下鄒潔的胃口,然後才接著說道:「只是我要是說出來了你的什麼隱私的話,你可不要尷尬,反正這裏就咱們兩個人,而且,其實對於哥這樣道行高深的玄學大師來說,你的一切都在我看來是赤裸裸的,也就是說你在我面前是沒有秘密的……」
更何況,兩人間的接觸,已經有過了多次的曖昧。在劉寶看來,水到渠成的時候已經是不遠了……
當然,這個面色平靜很明顯的是裝逼裝出來的。
「喂!劉寶,你看了這麼老半天,到底看出了什麼?嘻嘻,別是你個小機靈鬼占姐的便宜吧?……」
「啊?……」鄒潔沒有料到,她等了老半天,等劉寶看相的結果卻是等來了這麼一句話!
因為根本不是用心的在看相,所以劉寶剛才在暗自尋思鄒潔的「春汛桃花眼」的時候走了神,雙眼的視線不由自主的下垂,竟落在了鄒潔的胸前。
所以對於玄學上的看相來說,一般都是在看完了整個的大輪廓之後再看眼睛。
她震驚的主要方面來自於這個「大姨媽」一詞似乎不應該從一個男人的嘴中說出來。
劉寶的臉色在黑暗的掩飾下越發的嬉皮笑臉。不管怎麼說,身邊有個熟女,一想到她對那女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寶哥就覺得忒精神!
寶剛剛說出的話,讓鄒潔更加的興趣盎然了。在此之前,和行里的許多人一樣,都知道劉寶家傳玄學,而且據說是十分的靈驗。
鄒潔嬌嗔的對劉寶喊道。
她的眼睛大而長,雙眼皮兒,瞳仁居中,一眼角下掃,一眼角上挑,正是相書上所說的「春汛桃花眼」,《麻衣神相》「相目」篇中有雲:「眼秀睛紅潤又紗,眼圓略露帶桃花,夫妻情逆不和美,若還不信恐淫些……」
沒有一個女人願意自己在男人的面前是赤裸裸的,沒有絲毫秘密的……
或許這是寶哥風流的習慣?
不過在震驚之餘,卻一點兒也沒有別的想法!既沒有把劉寶想象成一個流氓,也沒有覺得這事兒有什麼不妥,只是不知道,能看出來一個女人來大姨媽了,這算不算是看相的範疇?
她嘻嘻哈哈的隨著劉寶的話說到。
「呃……你來大姨媽了,應該是前一兩天來的……」
「嘻嘻,別哥哥哥的,貌似你應該還沒有我大吧?嘻嘻,叫姐姐……」
一個成熟的女人,對「大姨媽」這個詞應該是早就感到太過熟識了,應該是熟識到了熟視無睹的狀況。
由此便也是更加的確定了推倒鄒潔的決計,這等春汛桃花眼之女,和老公的情感又不好,而且骨子裡又悶騷,所以在劉寶看來,推倒並不費什麼事情!
「去去去,別跟我說這些玄乎的又虛頭巴腦的東西……」一種微微的羞澀心理支使下鄒潔出語打斷了劉寶的話,將劉寶嘴中的話題轉移了過去:「你能從我的面相上看出來什麼儘管說出來就是了!嘻嘻,說准了……說准了我就佩服你!」
「這個……這個……這個你也能看出來?!」鄒潔在車內半明半暗的光線中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寶哥心中顫然一動,卻終究沒有冒然邁出那更深度曖昧的一步,定了定心神,用眼光直視著鄒潔的俏臉,觀其五官,看其氣色,凝神裝模作樣的為她看起相來。
不過,只能說雪弗蘭車的封閉性能好,車裡的靜謐還是讓劉寶聽到了這個字兒。
「嘿嘿,好吧!哥今天就滿足你的願望!嘿嘿……」劉寶嘴中一笑,心中樂滋滋的道:「波大無腦呀波大無腦,這句話不知道是誰總結髮明的,太正確了!好吧,按照哥設計的計劃一步步深入吧!」
劉寶與鄒潔此時面對面相視,很自然的就去觀了她的眼睛,豈不料這麼一觀之下竟是內心大為驚駭。
但是,鄒潔並沒有一次親眼見過,而現在,居然能有機會親身體驗,所以她覺得就像是久久圍繞在心中的謎團馬上就要解開了一樣,即興奮又非常的有趣還夾雜著濃濃的渴望。
兩個人就這樣近在咫尺的相互看著,黑暗中都覺得彼此的瞳仁是那麼的清澈那麼的有光澤……
原本是糊弄著玩的,劉寶不過是藉機調戲調戲鄒潔,甚至連調戲的步驟都計劃好了,但是現在身臨其境的一看,還真就習慣性的給鄒潔看上了相。
「呃,不知道干姐你出生在什麼時間呢?」
聽劉寶總是口頭語「哥」呀「哥」的,鄒潔笑嘻嘻的和他開玩笑道。
「嘻嘻,好呀!那你就先從我的面相上看一些我知道,而你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出來說給我聽聽……」
「去去去,嘻嘻,沒大沒小的沒正經!嘻嘻,劉主任你才多大呀,怎麼……怎麼也學的這麼……色……」
閃爍不定的燈光下,劉寶看見鄒潔的臉色微微有些緋紅,大概是劉寶剛剛那句「其實對於哥這樣道行高深的玄學大師來說,你的一切都在我看來是赤裸裸的,也就是說你在我面前是沒有秘密的」刺激到了她的內心。
震驚了,她完全震驚了!
「呃,八月?……」劉寶打斷她的話,沉吟了一下道:「正是所謂的『生如夏花』,嘿嘿嘿,干姐你這個時辰出生的倒是不錯……」
「呃呃呃……」劉寶跑馬的思緒被鄒潔的話給拉了回來,急忙應付式的連著一連竄的「呃」,而後急急的蛋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緒,這才笑眯眯的開口又道:「嘿嘿嘿,看出來了,看出來了,當然是看出來了一點兒什麼的……」
「嘻嘻嘻,好了好了好了!說了這麼大一通子,連看相算命的老祖宗都搬出來了,姐真佩服你能扯毛線,嘻嘻,不如就告訴了你吧,姐生在夏季的八月……」
劉寶一念及此,遂張口問道。
個女人,在曖昧的氣氛中說一個男人「色」,卻絲毫的不惱怒,而且還帶著笑嘻嘻的縱容表情,這是什麼狀況?
劉寶回答完畢,鄒潔很明顯的愣怔了一下,大概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也都太狗血了,所以一時間她還是需要時間來消化掉自己的驚訝的。
「那就快說呀……」鄒潔期待的眼神在黑夜裡分外的明亮。
「嘻嘻,相面就相面,怎麼倒還問起生辰八字了……」鄒潔隨隊劉寶口中故意呼出的「干姐」一詞很是有些不適應,但聽在耳朵里又覺得有些癢兮兮的,很是受用,於是也就順水推舟,裝作是忽略了的樣子,任劉寶去喊了。
也不知道是她感覺到了兩人間的曖昧,或者是這曖昧的氛圍感染了她……
「嗯,可以的……」寶哥在她那瞪誰誰蛋疼的眼光注視下反而是更加的蛋定。此時唯有蛋定可以讓他進一步更深的將曖昧進行下去。
「相由心生,而由眼表」,這就是說,人的相貌其實是由心而生出來的,但是卻從認得眼中能表現出來。
但這卻是讓良家熟女的鄒潔感到了一種如刺相扎的感覺,很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但這事兒又不好直接點破,不然難免尷尬,於是她便假意相催,也有了「別是你個小機靈鬼占姐的便宜吧?」這麼一說,並且藉此來驅走劉寶的視線。
劉寶暗暗的和《麻衣神相》中所說的那些條件相比較,竟基本上和鄒潔的現實條件相吻合,他不由的再次驚嘆老祖宗的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