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不滅元神，高舉王座
第101章 稱呼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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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三神爭論應該怎麼稱呼司命的時候，這位當事神卻丟下了祂們，自己滿不在乎的飄到另一邊兒去，打開電腦，開始自顧自的看起球賽來了。
「化身？我沒有化身啊……為什麼要用化身……」司命盯著沙盤，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結果這麼被司命這麼順勢一問，現在就囧了。
明和君笑著說道：「司命殿下，您除了現在的真身形態，還有常用的化身形態么？」
「哼，不看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以前中國的老祖先們就讓再聰明，恐怕也不會想到會有這種情況呢。呃，就算他們想到了，估計他們也不會在意，畢竟這種情況實在太少了，少到可以忽略不計。
只聽天空中傳來一陣詭異難測的波動，那幾個裁判就一頭栽倒在地。
但是明和君、杜康、孫中武他們以前和司命的接觸不多，並不十分了解這位大爺的脾氣。怎麼敢像蘇擇那樣隨便忽悠。萬一司命是個較真的傢伙，一個應付不好，就弄巧成拙了。
不過它的實體，也就是一個說不清由什麼材質構成的白球球，要是辨認出性別才有鬼了。
擴音器里傳來了現場球迷的怒吼。
所以，司命大爺它到底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還是其他啥性別，恐怕就是那位至高神復活，也不可能確定的。
本來他們開始提議結義，不過是為了拉近關係而已，可能是因為想的東西太多了，所以居然搞忘了司命的性別
於是，三神也顧不得失禮了，就開始用意念互相商量起來。因為只靠他們自己，確實想不出什麼好詞。
儘管性別這種屬性，對於神明這種隨意變換形體的存在來說，沒有什麼實質意義。但是極少數的變態之外，祂們本身對於自己的性別傾向，還是有一個定義的。
因為大夥「義結金蘭」之後，相互間就得有個相應的稱呼吧。可是不管「兄、弟、姐、妹」等稱呼，都是建立在性別基礎上的倫理關係，這種關係明顯就不適合司命這種無性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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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孫中武他們大概商量好了，走了過來。
此時，一股無形的力量，立即穿越了空間的阻礙，循著直播的信號逆流而上，從屏幕、衛星、信號發射塔、電視台……一路來到球賽現場。
「黑哨！黑哨！」
突然，解說員話鋒一轉：「……咦，主裁判一聲哨響，手勢是進球無效！哦，邊裁也舉旗了，是越位球！」
司命氣呼呼的關掉電腦，又準備去玩沙盤。
「……XX隊重新發起了進攻。過人，一個、兩、三……突然OO隊四個後衛圍上來一起守7號，7號傳球給11號，11號再次回傳……7號，凌空抽射！……好球！球進了！球進了！上海XX隊首開記錄，進球了，進球了！」
「狗日的黑哨，吃屎去吧！」
「……比賽剛剛開始，上海XX
如果是在平時，有沒有性別其實也沒什麼問題。但是「義結金蘭」這種行為，卻是源自凡人世界的習俗，那裡可是有性別的，反正無論什麼人結拜，也跑不掉兄弟姐妹這幾種組合。
司命這種存在，理論上是沒有性別的。它一開始只是一個比較怪異的靈體，一團霧氣狀的能量團，一朵雲彩或一陣風，難道會有性別么？
再被蘇家供養起來之後的千多年裡，它吞噬了無數的美食精華，又吞噬了不少厲鬼、神器，甚至神明之後，終於點燃了神火。這才由虛轉實，有了真正的實體。
頓時，屏幕上的情景立即亂了起來。
司命幾乎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因為這件事情蘇擇上次就給它提過，讓它拉攏這三個神明，現在既然對方主動提出，自然就是正中下懷的事情。
「啊……這個……這個……」
「哼，黑哨，是不好的，你們沒有了！」司命生氣地說道，同時伸出一根觸手，往屏幕上一指。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司命在提出這個稱呼問題之後，孫中武他們就很囧了。
「太奇怪了，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難道真的像球迷所說，這就是天譴么？」
孫中武心
「……各位觀眾朋友，各位觀眾朋友，也許您剛剛打開電視，現在我們為您現場直播的是媽了個逼杯半決賽，上海XX隊對北京OO隊的足球賽。……」
「……哦，這沒關係，您能說說，那神像是男是女么？」明和君憋得很累，但又不能不問。
「……嗯，好像有哦……」司命想了想，才說道：「……光頭幽狐和福泉子，都給做了新的神像……但那不是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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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姊，或者姊兄……你們看怎麼樣？」杜康悶了半晌，冒出了兩個新詞。
所以他們根本不敢亂說，一時間就傻眼了。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不過，這種問題放在司命這裏，卻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了。
司命這話一出，三神頓時面面相覷。
明和君搖搖頭，鄙夷的白了他一眼：「不好……不好……這聽起來就像是混混，太沒品了……中武殿下，我們是高貴的神明，怎麼能用這種庸俗的稱呼……而且用這個詞，聽起來也不夠親切……」
此時一聽「黑哨」二字，立即想起了自己的職責。同時，一股強大的願力划空而來，直接牽引了它的「仲裁」神職水晶。
不過，司命接著又冒出一句：「……如果是義兄弟姐妹，哪我是什麼？」
「……」明和君三神此時都有了一種以頭搶地的衝動。
「好……正式結盟可以……」
「……哦，怎麼回事？現場官員宣布暫停比賽……等等，剛才接到最新消息，據現場醫務人員檢查，兩位裁判已經停止呼吸，正在送往醫院搶救……」
「嗯，高見談不上……」明和君想了想，笑著說道：「……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鑽牛角尖呢？別忘了，司命殿下是神明，它想要什麼性別，就是什麼性別……我們可以詢問它自己的意思嘛……」
「……怎麼就停了！」司命很不滿這些人的反應，不就死了2個黑哨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司命本來正看得津津有味，身體還一抖一抖的。
杜康和孫中武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的反詰道：「……那麼，明和殿下有什麼高見？」
不過，他們這幾位，分別在「喝嫖賭」這三個領域或許精通無比。但是遇到這種文學問題，在造詣上就略顯不足，在這種創造稱呼的本事上，就有些不給力了。
解說員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剛才兩位裁判突然栽倒，難道是中暑嗎？醫護人員已經趕到……」
擴音器里傳來了解說員聲嘶力竭的聲音。
「你……這算什麼東西？別開玩笑了……哪有這麼離譜的稱呼？」明和君心裏更加的窩火，馬上就反對起來。因為她覺得，這兩個詞不像在說司命，而是有些像是在影射她封神以前的生理狀況。
就好比那個明和君，雖然祂封神之前是個陰陽人、人妖偽娘，但是在祂自己的意識中，女性意識還
畢竟這些神明也是由凡物演化而成，像性別傾向這種思維，卻是根深蒂固的。這種思維的記憶，幾乎已經成為了類似於計算機底層命令的潛意識，刻入了靈魂本質。並不會因為祂們封神了，就會有什麼轉變。
當然，司命並不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它問出這個問題，僅僅隨口而出罷了。如果換成是最了解它的，如蘇擇、張玫這些人，估計幾句話就能應付過去。
「……乾脆叫它老大？你們覺得怎麼樣？」
三神此時都是在搜腸刮肚，冥思苦想，試圖能找出一個，合適司命的稱呼出來。
明和君憋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問道：「……那麼您的信徒供奉的神像，都是您現在這個樣子么？呃，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其他形態的神像？」
「……7號拉風的凌空左腳停球，未等球體落地，右腿擺動，飛腳掃起大力抽射。絕佳的位置，禁區弧內，對方守門員面對此式已經喪失了任何判斷、停止了任何動作……真是太精彩了……」
它作為掌控「仲裁」的神明，是與源力共鳴的。對方是不是真黑哨，它馬上就可以判斷出來。因為在源力的感應下，任何欺瞞行為都是無所遁形的。
司命又想了好一會兒，才冒出一句：「是男是女？我不知道是男是女啊……男和女有什麼區別么？」
三神面面相覷，都是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