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第四卷 遼東王

第314章 婉轉承歡

第四卷 遼東王

第314章 婉轉承歡

細細低喃過後,紅拂女的眼睛之中已經泛起水霧,兩腮之上一片潮紅,她輕輕閉上迷離的雙眼,再次俯下臻首,將那紅唇覆蓋上陳克複的唇上。
靜靜的書房之中,牆上倒映出兩人那充滿了誘惑的影子。紅拂輕輕搖動幾下,終於感受到那種讓人又酸又麻的感覺,看著陳克複在下面嘴角揚起的那抹笑意,讓她不由覺得嬌羞無比。她轉過玉頸,對著數步外的紅燭,深深的吹出一口香氣,那不停燃著的紅燭終於呼地一下滅了。書房之中一下子變得漆黑無比,只有窗前有幾縷月光偷偷地溜進來觀看。
「寶貝,你來。」說著陳克複雙手有力的撐起美人的身子,美人如同騎馬一般的跨坐于上。對於一個頭一次經歷這神聖又神秘一刻的女人來說,這是她從女孩變成女人的一夜。而陳克複的動作,讓她更是羞澀不已,她從沒有想過,在男是天,女是地的世界中,女人居然還能這樣。
陳克複感受著她那嫩滑的玉手在握,凝視著她那靈動的明媚大眼,那雙眼睛就如同一汪秋水,更如同一個黑洞,試圖將他整個人吸入其中。他看了許久,可看不出絲毫謊言的樣子。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佳人伸出一根蔥白玉指,輕輕的堵在他的嘴上,「既然來投公子,就已深思熟慮,今後天涯海角,妾願患難相隨,一片誠心,蒼天可證!」
『啊』的又是一聲美人嬌呼,陳克複已經翻身而上,將美人壓在了身下。嬌喘噓噓,美人在身下婉轉承歡!
這一刻,沒有父母之命,沒有媒妁之言,但有的是相知相慕,便由他們自作主張,成為一對恩愛夫妻。陳克複輕輕的解開那紅色的紗衣,褪下紗衣,下面是一抹粉色的抹胸被高高的撐起。
「公子,請吹燈!」
一通的熱吻,陳克複一把將美人橫腰把起,放在了書房中休息的卧榻之上。
陳克複仔細打量紅拂女,見她肌膚細嫩,面帶紅暈,儀態從容,噓氣如蘭,羞怯中不失果敢之氣,陳克複心中甚喜,但又想到自己的情況,他現在處於遼東,但卻在謀划著復國,眼看著戰火就要燃起,從此成敗不定,那能給她一個安定的家,深怕愧對紅顏,委屈她的一片真情。
那種讓人銷魂的感覺自下而上傳來,陳克複也不由得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聽到陳克複的聲音,美人如同受到了最好的鼓勵一般,以雙手撐在陳克複那布滿了八塊肌肉的小腹上,開始試驗一般的輕輕的移動。
紅拂女起身又走前幾步,輕輕拉起陳克複的手放在手中,「公子看著妾的眼睛,人會說謊,可是眼睛不會說謊,再高明的謊言,眼睛也會出賣。妾知道公子擔心什麼,不過妾剛才的話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宇文述年邁昏庸,整日所想的不過是金銀財寶,富貴權勢,他根本不會知道,公子早已經志在天下。」
張出塵此時早已經迷離覺醉,面色潮紅,長久的一個吻,讓她呼吸急促,呼氣如蘭。這是她的第一次,雖然早聽過其它的歌伎姐妹說過之男女交合之事,但是真的到了自己,卻感覺那麼的緊張無措。
一語中的,陳克複感覺在她的面前,如同沒有穿衣服一般。自己的一切都被她知道了,如果是一個熟悉的人,陳克複覺得很正常。畢竟一個人心中所想,雖然隱秘,但平時的行為動作總會透露出一些蛛絲馬跡,只要是有心人,還是能知道一些的。
紅燭高照,一對男女卻沉浸在了愛河之中。
「我在遼東已有三房侍妾,且明年正月即將娶唐國公三女兒為妻,你跟隨於我,我無法給於你太多。」陳克複最後還是說道。李淵的女兒他是一定要娶的,這關係到太多。哪怕他不在意多一個盟友,他也不願意馬上多一個敵人。
「公子,妾,妾怎麼能在上面呢!」
陳克複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站了起來,不過最後他還是坐在那裡輕輕笑了笑,「是許國公派你來這麼說的嗎?如果是的話,那許國公太小看我了,想用這種手段陷害於我,那只是對他自己的侮辱。」
張出塵輕移蓮步,跨坐于陳克複的雙腿之上,低下臻首,那如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輕輕的覆蓋住了陳克複的雙唇。如蘭一樣的香氣傳入他的鼻中,讓人感覺一陣眩暈。一條丁香小舌輕輕地在他的唇上一劃,陳克複感覺自己的心跳立即加快了幾分。
再說什麼,那就是破壞氣氛。陳克複一把摟住紅拂女,伸出舌抵開那兩排如玉貝齒,追逐糾纏著那條丁香小舌。紅拂女自小江南長大,身上都是江南女子的靈性聰慧。只因後來陳朝國滅,身為官宦之後的她最後也被貶為歌伎帶到長安,自小送入樂坊。最後更是被送入了楚國公楊素的府中,楊素死,又成了楊玄感的歌伎,楊玄感滅,又成了宇文述的歌伎。
佳人倩笑,「宇文述不過是苟延殘喘,行將就木,不足畏也!他府中姬妾時常有人溜走,他也無心過於追究,何況許國公府中侍女多如牛毛,少妾一人不會在意,所以大胆前來,請公子不要擔心!但是如果是公子向他索要,妾敢保證他定會先將妾處死。我雖跟隨他時間不長,卻知道此人最是狠辣無情。去歲,李渾一閥被誅,起因就是宇文述一次酒後向李渾的要求,當年宇文述幫李渾從他侄子手中謀奪到了國公之位,李渾許諾每年封地一半的稅賦贈于宇文述。結果後來食言,宇文述一直懷恨在心,並且因那些酒後爭執過後,就向皇帝誣告其謀反一事。所以妾可以逃,卻不可以要求公子去要人。」
「對,寶貝,就是這樣,繼續!」陳克複舒服的出聲,讚美道。
陳磢復輕輕的解開腰帶,將自己的錦袍脫落,對著佳人輕輕一笑,「我就願意這樣看著你,看著你一點點的被多吃掉。你不知道,在燈下的你,是多麼的漂亮,多麼的讓我心蕩神移。我就要,讓你清楚的看著我,看著我們的結合!這是幸福美妙的一刻!」
『嗯』的一聲輕嚀,佳人眉頭輕輕一皺,抱在陳克複背上的手,不由得收緊,使勁一抓,長長的指甲劃過,在上面留下了兩行愛的印記。
「什麼也不要多說,妾既選擇於你,自然早想好了一切。妾只是不願意如此平凡的渡過這一生,妾如同於絲羅,哪怕註定此生只能攀附於樹上,妾也要自己選擇,攀附於公子這顆註定將成為參天之樹上。」
那聲音即是羞澀,又充滿了些刺激感。
「可我遠居偏僻之室韋,而且你也知道,我正走在一條艱難的道路之上,誰也不知道今後會是什麼樣子,你跟隨我可能得不到你想要的幸福。」
可是眼前這美麗佳人,不過是幾個時辰之前才有過一面之緣,他們甚至連一句對話也沒有,有的只是幾次眼神的碰撞。可就是如此,她居然能將他心中最隱秘的所想,一語輕輕地道了出來。
那酥麻的感覺,讓那痛楚一下子減輕了許多,整個人麻麻痒痒的,讓佳人不由的在身上婉轉扭動。那婉轉更像是在邀請,表提示著她已經再次準備好了一切。陳克複微微笑了笑,抱著美人一個翻身,將她置於身上。
陳克複微微一笑,有些惡作劇般的向上輕輕一頂,美人『啊』的一聲驚呼出口,隨著而來的是一種充實麻癢的感覺傳上來。一雙大手也不老實的從那細膩而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一路輕輕上移,最後來到了她那挺拔之上。那就如同兩座高高的山峰,充滿了誘惑和彈性。輕輕的揉捏幾下,佳人不受控制的輕呼出聲,羞澀不已的緊咬下唇。似要報復一般,她也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豐滿緊翹的臀。
那一下,陳克複也感受到了,這是一次受的開啟,這也是讓男人驕傲的事情。陳克複低下頭,停緩了動作,輕輕地將很有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良久,陳克複笑了笑,「你乃許國公府之人,為何卻要私自逃出,為何不先通知於我,然後我再向許國公要人,這豈不更好?」
這樣一個天香國色,甚至是沉魚落雁的美人,只因她有一個讓他們都看不起和身份。這些年來,一直只能執著一柄紅拂塵,做著一名歌伎侍女,甚至連宇文智及那些喜歡出去調戲民家婦女的紈絝子,都沒有人願意將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在他們的眼中,這不過是一個低賤的歌伎,遠不如那些外面的良家女子來的刺激。
紅拂女羞澀的轉過頭,輕輕地閉上了美目,一雙蔥白玉手輕輕的搭在了陳克複那健壯的胸前,輕輕地撫摸著,更像是在輕輕的挑逗,發出急切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