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方士那些年》第三卷 黃金卧虎兵符

第4章 蟾蜍銜金錢

第三卷 黃金卧虎兵符

第4章 蟾蜍銜金錢

趙治選都沒選拿了第一張牌,是六。
我的心弦都繃緊,眼睛瞟見蕭連山已經握緊拳頭打算突襲。
趙治心安理得的笑了笑盯著我說。
「你們贏了,可以走了!」
當我們在籌碼兌換處換錢的時候,身邊突然出現十幾個牛高馬大的人,我心裏一緊,看樣子走出去了,果然這群人讓開一條路,為我們開門的那個人再次走在我們前面,我們有茫然的跟過去。
而越千玲座的這個位置卻是開門,是一個吉門,開門四通八達,見貴,求財等,百事吉利亨通,而開加驚:主百事不利。
「你看看誰大?」陳婕抬起頭,在我記憶中這是今晚她第一次抬著頭。
「請!」趙治很客氣的對越千玲笑著說。
我知道趙治不會這麼輕鬆放我們走,我看著地上另一袋錢,猜不透他現在想什麼。
第二局泰國人同樣買的小,越千玲買的,開出來的結果是四、四、五,還是大!
「剛到泰國沒幾天,這裏的規矩我們不懂,如果有什麼地方欠禮數,還望海涵。」我不卑不亢的回答。
第一次趙治贏了,我預料之中的結果。
我和蕭連山都去過越雷霆的賭場,知道每個賭場都有一定的流動資金,按照越千玲這個贏發,我估計這間賭場的錢快被贏完了。
越千玲的手抖得厲害,在牌上來回選了很久,終於不確定的抽出一張,翻開八。
趙治的話一說完,兩個人就把越千玲帶到趙治的對面坐下,我和蕭連山心一橫去阻止,房間里好幾把槍奇奇的對著我們的頭。
我們過去的時候剛好有一個賭徒離開,我示意越千玲坐下,我不能用道法幫越千玲,必須想其他的辦法,我在這桌賭徒中認真看了一遍,目光落在坐在越千玲對面的一個泰國人身上,不管是華夏還是泰國,國籍可以變但面相改變不了。
趙治依舊沒有選,按順序翻開第一張牌,是九!
我們被帶到一個包間里,越千玲抱著厚厚的籌碼怯生生的看著四周,下意識往我身邊靠了靠,蕭連山擋在我前面,警覺的看著四周,我瞟見陳婕又埋著頭站在我們最後面。
蕭連山一臉不服,傲著頭大聲說。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能算出誰輸誰贏,你這樣的賭法運氣差了,一把就輸完了。」
陳婕聽我這樣對越千玲說,很少驚訝在旁邊提醒我。
蕭連山和越千玲頓時目瞪口呆,我知道趙治是在用這個方式告訴我們,這才是真正的運氣,只有他有這樣的運氣。
「來者是客,我也不能難為你,運氣這東西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都連贏了二十局已經很不容易了,這樣吧,三次!我給你三次機會,我們玩簡單點,抽牌比大小,你只要有一次贏過我,就當是我輸了。」
越千玲抿著嘴,顫巍巍的從牌里抽出一張,翻開是五。
「其他的你可以擔心,這個就不需要了,等著看好戲吧。」
「呵呵,那簡單。」趙治沒有半點遲疑的回答。「錢留下,你們的手也要留下。」
剛要去選牌,突然站在我們身後的陳婕走了上來,想都沒想從裏面抽出一張,也沒翻開直接推到趙治面前。
「還有一次機會,你一定要選好。」趙治心平氣和的笑著。
「如果我們不賭呢?」我問。
「這包里的錢就是你們今晚贏的,開賭場的願賭服輸,這錢你們可以拿走。」
「賭錢的事有輸就有贏,我們真沒動過手腳,就是運氣好了點。」我生怕蕭連山性子急,說的沖得罪人。
「請!」趙治依舊客氣的笑著。
泰國人拿著籌碼猶豫了半天買了小,越千玲連忙把不多的籌碼買大。
「你們今晚在我賭場一共連贏了二十多局,沒有一局輸過。」中年人抬手指了指至於蕭連山讓開,直直地盯著我。「對了,忘了介紹,這裏的人都認識我,我叫趙治,這賭場是我負責看管的,來玩的都是朋友,華人有句話,五湖四海皆兄弟,大家背井離鄉也不容易,能在我這裏贏到錢我也替你們高興,就是……連贏二十局,呵呵,有位大師給我看過相,說我只要在賭場里,進多出少,開始我也不信,後來時間長了,這位大師還真說准了,可今晚你們贏了賭場所有的錢……要麼就是你們運氣真的挺好,要麼就是你們在我這兒出千,當然,如果是運氣好,我趙治開門送客,下次還歡迎各位捧場,但如果是出千的話……」
趙治再沒有看我們,手裡繼續玩著撲克牌,盯著越千玲平靜地說。
越千玲臉上一片蒼白,回頭看看我目光中充滿了求助,我不能用道法賭錢更不能受益,否則會招災厄,更麻煩的事,就算我用道法幫越千玲贏了,在趙治眼中也形同於出千,我特意看了一下越千玲今天的面相,和趙治根本沒得比。
十五局后我們身後已經站滿了人,畢竟能連贏十五局在賭場已經算奇迹了,越千玲下注的方式也讓其他人瞠目結舌,每次都是毫無保留的推出去,等再拿回來的時候是之前的一倍,到現在她面前的籌碼已經堆積如山,放不下了。
越千玲的臉色更加蒼白,抬起的手已經抖的不行。
蕭連山想都沒想擰起其中一袋轉身就走,好幾個人向前一步堵住他的去路。
玩牌的中年人慢慢抬起頭,我習慣性的去看他面相,此人五嶽朝歸,左顴為東嶽,右顴為西嶽,額為南嶽,地閣為北嶽,鼻為中嶽,此五嶽欲其朝歸,拱直豐隆,今世錢財自旺。
「聽這位兄弟的意思就是說你們運氣真的很好了?」趙治不以為然的笑著問。
等所有人都下完注,荷官揭開骰盅,四、五、六,大!
我笑而不語。
說完趙治把手裡的撲克牌放在他和越千玲中間的桌子上,手指輕輕一劃,撲克牌均勻的排成一條直線。
趙治平靜地點點頭,目光落在越千玲手裡抱著的籌碼上,對旁邊的人微微抬了下頭,不一會那人擰來兩個包,在我們面前打開,兩個包里都裝滿了整整齊齊一疊一疊的錢。
「荷官是你們的,篩子也是你們的,賭大小,你來教教我,咋出千,你倒是也給我出一個看看。」
看架勢沒打算讓我們走。
最後一次機會,越千玲選不選結果都一樣,我只是在想,到時候我用兩隻手換回越千玲不知道趙治會不會同意。
房間里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中年人,年紀估計有三十多歲,手裡正玩著一副撲克牌,我們進來這麼久一直都沒抬頭看過我們一眼,他身邊左右各站了一個人,手裡直接拿著一把槍,其他的人圍在我們身邊。
我看見蕭連山和越千玲似乎都鬆了一口氣,規則是二最小,十最大,越千玲能抽到八,趙治要贏她必須是九和十,這樣的幾率並不大。
「你要贏了,不但你和你朋友可以走,而且這兩袋錢也能帶走,但是如果你三次都贏不了,我就難相信你運氣真有那麼好,既然不是靠運氣贏的,我就只有認為你們出千,在我這兒出千,是砍左手還是砍右手就隨便你們選了,呵呵。」
在他看見陳婕的瞬間,我發現趙治明顯愣了一下,胸有成竹的笑容沒有了,遲疑了片刻,從牌里抽出一張看了看放在桌上,兩張牌他都沒有翻開。
趙治如同是蟾蜍銜金錢,有財必入,不用翻牌我也知道即便賭十次,越千玲一次也贏不了他。
好一個旺財的福相,有此相者財帛不斷,入龍吸海,雖不利己但卻旺人,就是說此人面相雖好的很,但卻不能另自己大富大貴,相反他的主人會因此而得富,這間賭場有這個人在,連貔貅青龍之類的招財獸都不用擺了,他的面相就是最好的招財寶貝。
趙治指著包看著我很認真地說。
我告訴越千玲,手裡有多少籌碼全都壓出去,至於是選大選小,就看對面這個泰國人,他買大,就買下,他買下,就買大,總之一句話和他相反就行。
「看你們不像是泰國人?」中年人一開口讓我愣了一下,很標準的漢語,一聽就知道他是華人。
還沒等我回答陳婕,就聽見蕭連山邊笑邊捂著嘴對陳婕說。
在連贏二十局后,我示意越千玲可以走了,她身前拿下數不清的籌碼已經被換成數額巨大的大籌碼,剛好可以抱在手裡,蕭連山已經在想這麼多錢擰回去還是件挺費力氣的事。
等到十局過後,越千玲面前的籌碼堆積成一座矮山,旁邊的陳婕皺著眉頭很驚訝的小聲說。
這個泰國人眼神光盪若桃花,奸心內蒙之相,酒色狂淫之徒,面貌如灰土,氣色又灰朦,貧厄之相,他坐的方位在奇門遁甲之中不偏不倚剛好是驚門所在,在八門裡驚門為凶門,不宜出行謀事,再配上現在的時間,這個泰國人的奇門格是太白入熒,利客不利主,須防賊來偷營,為客進利,為主破財。
「你……你真能算出誰輸誰贏?!」
「今天我興緻好,難道在賭場里見到連贏二十局的人,這袋子里的錢就算是我的賭注,很久沒和人賭過了,能連贏二十局這麼好的運氣我也想見識一下,我想和這位小姐賭一局,贏了這袋錢你們一同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