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3章 香格里拉之夜
我默默地思索著，默默地品味著自己釀的這杯苦酒……
「哥……」海珠無力較弱嬌柔地叫了我一聲。
我的心裏有一種不可遏制的痛苦和憋悶，此刻化作了我在海珠身上的瘋狂……
我站在海珠背後，看著海珠吹頭髮。
雖然是在黑暗中，我還是不願意睜開我的眼睛，我帶著不可名狀的苦楚和鬱悶，在海珠身上瘋狂地抽動……
我伏下身，將身體貼緊海珠的後背，將臉貼緊海珠的臉頰，身體開始運動……
海珠吃吃地笑了：「光著屁股，不害羞。」
我輕輕將自己的胳膊抽出來，枕在腦後，然後睜開眼。
可是，在我內心的最深處，在我靈魂的另一面，我卻無法隱藏無法揮去秋桐的身影，就像亦客無法將浮生若夢從自己心裏抹去。
我站在海珠背後，身體一抖，浴巾滑落到地上，露出了我的裸體。
海珠伏在我的兩腿間，含住裹住我的下面，時而快時而慢地吞吐著，吮吸著，舔弄著……
「因為有重要的接待嘛，很正常！」我說：「其實主要是防賣淫小姐的。」
「哦……哥，你是不是今天中午喝酒太多，晚上又喝酒的原因呢……」海珠乖乖地躺在我的懷裡。
這時，海珠出來了，裹著浴巾，頭髮濕漉漉的。
我一動不動地伏在海珠身上，大腦成了一鍋粥，眼前出現了紛亂幻覺……
海珠的臉紅撲撲的，不知是剛剛沐浴后的原因還是因為別的，海珠從鏡子里沖我笑了下，笑得很甜美。
我笑了下：「你還想幹什麼？」
「嗯……等你睡醒了，你就會好了，你絕對不會有陽痿的，哥，別有心理負擔。」海珠溫柔地蜷伏在我的懷裡。
我沒有說話，發出重重的一聲嘆息。
「別動……不要了……」我拉住海珠的身體，一隻手將海珠的手拿開，然後將海珠摟在懷裡：「算了，今天很累了，不要了……」
「嗯，好。」我輕輕拍著海珠的身體。
我像個殭屍一般，突然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我的下面此刻正深入到了海珠的最深處——
這杯苦酒，是由生
我不語。
接著，海珠的唇游滑到我的脖子，我的胸口，輕輕吮吸著我的乳頭，一隻手在我的小腹部和大腿處輕輕撫摩……
房間里漆黑一團，我和海珠在床上緊緊摟抱在一起……
那個冬兒說的影子，是我在孤獨深夜裡魂牽夢縈的偶像，是我在寂寞心靈里默默品味的苦咖啡。
我看著鏡子，看著鏡子里的海珠，突然說：「阿珠，我愛你……你說，我是不是愛你……我真的愛你，你知道嗎？」
「關燈，不要開燈！」我突然叫了一聲。
海珠這時出示了身份證，保安看完后還給海珠，接著對我說：「這位小姐是在這裏住嗎？」
「哥——」海珠的聲音有些疑惑，身體動了下，海珠的身體一動，我從海珠身上滑了下來，滑落在床上。
我一聽就明白了，因為有重要的國際會議，酒店肯定也是接到了會議主辦方的要求，防止賣淫小姐進入酒店，以免出事。
進了衛生間，接著海珠又探頭出來：「哥，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我一把將海珠拉了上來，讓海珠趴在床上，然後一個翻身，趴到了海珠的身上，從後面抱住海珠的身體，下面直挺挺進了去……
海珠過來摟住我的腦袋，嘴巴貼在我的耳邊：「哥，你怎麼了？」
是的，和冬兒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是愛冬兒的，我是想一心一意好好對待冬兒的，冬兒走了之後，我也是如此一樣對待海珠的，我無數次告訴自己是愛海珠的，是必須要好好愛海珠的。
衛生間里很快想起了嘩嘩的水聲，我點燃一顆煙，靠著床背半躺在床上，腦子裡又盤旋起下午冬兒說的那話……
「阿珠，我愛你，我愛你……」我邊用力地抽插海珠的身體，邊伏在海珠的耳邊，和海珠耳鬢廝磨著，喃喃自語著。
這一刻，我想哭，卻無淚，我想喊，卻無聲，我想動，卻無力，我想睜開眼，卻怎麼也翻不開眼皮
依舊，眼前是無邊的黑暗，什麼都看不見。
我沒有說話，伸手輕輕撫摸著海珠的背部……
「嗯，哥，你……你今天怎麼了？」黑暗裡，傳來海珠的聲音，我看不到海珠的臉，不知她此刻是什麼表情。
保安看看我，禮貌地說：「先生，對不起，這幾天在這裏開一個國際會議，我們接到領導指示，對進入酒店的人員要嚴格詢查，特別是女士。」
海珠慌忙又關上了燈，黑暗又重新籠罩了我。
「嗯，哥，我在。」海珠的身體輕輕摩擦著我的身體。
而我，卻在這一瞬間軟了下來，軟得一塌糊塗。
我要證明給自己看，我是愛海珠的，我必須要證明！
不可否認，冬兒走之前說的那段話重重擊中了我。
「是的，突然就軟了，我陽痿了……我不行了……」黑暗裡，我的面部抽搐著。
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最後一刻會有這種東西突然出現在我的大腦，我竭盡全力想將它揮去抹去，在我幾乎就要成功的時候，在最後的臨界點，卻終於冒了出來，終於將我的肉體和靈魂擊潰。
我的兩隻手同時從海珠的肩膀游滑下去，鑽進裹在海珠前胸的浴巾里，浴巾被解開，散落下去，我捂住了海珠的雙乳……
想起一句話：人，總是在不斷地在舍取中矛盾中生活著。或許，有些東西只有錯過了，才可以刻骨銘心，那些曾經的過往，在我們心裏已是永恆……
我想努力好好面對現實，我想努力好好愛自己現實里的女人，可是，我又時不時似乎在欺騙自己，又時不時無法讓自己真正做到淡定，做到淡然，做到坦然。
我於是帶著海珠又到了酒店前台，海珠也登記了身份證，然後我們才進電梯上樓。
漫漫人生路，冰清伴我行，也許我的這杯苦酒要到生命終結才可把它喝完，沒法變甜。
不一會兒，海珠的呼吸變得均勻。
「你……你剛才好像最後要射的時候，沒射出來……」海珠說。
海珠的腦袋向後仰了起來，我低下頭，吻住了海珠
這時，我聽到了感覺到了海珠不可抑制的快意的呻吟，她高潮了。
我躺在柔軟的床上，仰臉看著四周無邊的黑暗，心裏突然感到了巨大的孤獨，還有莫名的恐懼……
「哥——你怎麼了？」海珠的聲音有些驚慌，欠起身，接著「啪——」床頭燈亮了。
我坐起來，脫衣，然後進了衛生間，簡單洗了一下，然後出了衛生間，海珠正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吹頭髮。
海珠放下電吹風，一隻手摸著我的手，笑了下：「我知道的，哥，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的……我也愛你，我深深地愛著你……」
海珠伏到我的身體上面，繼續親吻我的身體，濕熱的唇和舌繼續往下滑動，一會兒，滑到了我的小腹部，接著，滑到了我的下面……
我看著剛剛出浴后的海珠，如此白嫩，如此豐滿，如此嬌艷，如此鮮艷，如此光滑。
「哥，開心點……」海珠說著，用火熱滾燙柔軟的唇輕輕親吻著我的耳廓，舌尖在我的皮膚上輕輕掠過……
可是，就在這一刻，我的腦海里突然一道閃電，突然閃現出了冬兒，閃現出冬兒下午說的那些話，接著，又火速閃現出了秋桐，閃現出了浮生若夢……
海珠被我看得有些嬌羞，緊了緊裹著身體的浴巾：「哥——你去洗澡吧……我在外面吹頭髮。」
我將海珠抱起來，放到床上，隨手關掉了房間的燈。
晚上和海珠吃飯的時候，我自己喝了半斤白酒。
我知道，海珠要到了，而此時，我也快到了，我加快了抽動的頻率……
我撫弄著海珠的乳房，輕輕捻著海珠的乳頭，心裏有些歇斯底里，嘴裏還是神經質地一遍遍重複著：「我愛你……我愛你……」
「為什麼突然會這樣呢，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很硬嗎，怎麼突然就……」海珠小心翼翼地說著，伸手撫摸著我垂頭喪氣的小老弟。
這一刻，我努力讓自己的大腦思維集中起來，集中到海珠身上，集中到我必須愛的這個女人身上，我要通過
海珠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一直手摸索到身後，握住了我的下面，輕輕地套弄著……
我緊緊壓住海珠的身體，努力進入到最深處，就要讓我體內的火山急速噴發——
我的大腦繼續紛亂而麻木，生理的本能在海珠溫柔而細心地呵護下急速迸發……
「哥……你不開心了，是嗎？」海珠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縈繞，她柔弱無骨的手指在我身上輕輕游滑……
「阿珠。」我叫著。
「可能吧。」我拍了拍海珠的臉蛋：「阿珠，不說這個了，睡吧。」
海珠一動不動趴在那裡，呼吸漸漸變得均勻，她的高潮在漸漸退去。
「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我又重複著這句話。
很快，我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噴涌，身體一陣火山即將噴發的壓迫感，我知道，我要射了，我的肉體，我的靈魂，即將要和海珠深深融為一體了……
「啊……哦……」海珠發出輕輕的一聲呻吟。
吻過海珠的唇，我又瘋狂地繼續親吻海珠的臉，海珠的脖頸，撫摸海珠乳房的手也漸漸用力起來……
在電梯里，海珠吐了吐舌頭：「這五星級酒店管理真嚴格！」
這一刻，我沒有了任何直覺聽覺視覺，我的心裏也沒有了任何感覺，沒有痛苦，沒有歡樂，沒有悲哀，沒有憤怒，沒有興奮，沒有失落，繼而唯一出現的，是巨大的孤獨和寂寞。
我苦澀悲涼獨孤寂寥地想著，眼前的黑暗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剛才我光顧著自己了，沒注意到，這才想起來……」海珠的聲音帶著歉意：「哥，你怎麼沒射出來呢……好像突然就軟了……」
「哥，我洗好了。」海珠對我說。
邊抽煙，邊默默地想著心事……
不可遏制的激流和火熱突然就在這一瞬間停滯了，冰凍了——
「是的！」我說。
我極力讓自己不去想別的，只想著海珠，只想著和她的情愛放縱和生理愉悅……
我將雙手放在海珠的肩膀，輕輕撫摸著海珠光滑的肩膀，彎下腰，下巴抵住海珠的腦袋
我說：「怎麼回事，這是我女朋友，我是在這裏住宿的！」
我沒有想到，冬兒竟然會有如此驚人的直覺，她竟然能直覺到我的內心深處，那是我自己很多時候都不敢直面的軟肋。
海珠的眼神里閃過幾分奇怪和迷惑，但是還是微笑著：「嗯，哥，我知道的，你是愛我的。」
海珠閉上眼睛，將腦袋向後靠著我的身體，輕輕呻吟了一下：「嗯……哥……我愛你……」
「這話應該我問你哦……」海珠拉長了聲音，嬌笑一聲，當著我的面脫了衣服，脫得只剩乳罩和內褲，然後臉色緋紅地進了衛生間。
「哦……啊……嗯……」海珠迷亂地呻吟著，邊喃喃著：「哥……哥……愛死我……愛死我……」
我們的房間在16樓，進了房間，我對海珠說：「今天玩了一下午，也累了吧，去洗個澡，早點休息。」
「你沒射出來，那豈不是很難受嗎……要不，我幫你弄起來，你再弄我一次……」海珠的手開始輕輕擼著，腦袋又要往下移動。
接著，我的下面給海珠輕輕含住，濕潤而火熱，裹地緊緊的……
海珠嬌媚地看看我，笑了：「你帶我來這裏住，不會是就為了洗澡睡覺吧？」
我這時有些回過神來，說：「沒怎麼。」
我不理會海珠的話，繼續喃喃地說：「真的，阿珠，我愛你，我必須愛你，我一定要愛你……」這一刻，我像是在自己給自己打氣，自己給自己鼓勁。
「那麼請到服務台也登記下吧，」保安和氣地說：「這是我們的規定，請您配合。」
雖然我閉著眼睛，雖然床頭燈的光線很弱，但是我感覺這亮光還是很刺眼，甚至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在這看不見的世界里，努力睜大雙眼，努力想讓自己看到什麼，但是，徒勞。
「不知道……」
我知道，或許從今以後，只要我還活著，不管願意不願意，總得要品嘗這杯苦酒，總要有酸甜苦辣這碟下酒菜相陪伴。
我說：「你先洗，我抽顆煙。」
我任意伸展著四肢，一動不動。
「嗯……」
瞬間，我突然渾身就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