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 青春的騷動
「還好啊，這個曹麗是你們集團的黨辦主任，還和秋姐一樣兼著集團總裁助理，這次旅遊的業務，由她直接操辦，她說了算。」海珠說：「我去她辦公室談了會，她這人挺熱情的，接著邀請我去了附近的咖啡館邊喝咖啡邊談業務……很快就談妥了。」
秦璐看我回來，說：「嗨——沒事吧？」
我說：「做業務就是做業務，不要和她牽扯別的事。」
我看著海珠狐疑的目光，心裏愈發不安起來。
中午，我在學校食堂簡單吃了點東西，直接去了酒店，去了海珠的新辦公室。
海珠說：「曹麗接著就笑著問我都認識誰啊？我說認識你發行公司的同事啊，比如曹騰，比如秋桐，比如雲朵。」
「怎麼感覺出來的？」我說。
海珠正在辦公桌前忙乎著什麼，看我進來，笑了下：「哥，告訴你個好消息。」
海珠似乎對我的叮囑有些不耐煩，說：「知道了，你剛才不是說過一遍了，怎麼婆婆媽媽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和什麼樣的人交往，做什麼事，說什麼話，哪些話該說，哪寫話不該說，我心裏自然是知道的。」
海珠說，「我說認識啊，還認識不少呢。」
我一陣苦笑。
海珠微微一笑，低頭看著桌面，一時沒有說話，似乎她也在琢磨著什麼。
「哦……這樣說就很好！」我點點頭。
「這個……」我斟酌了一下：「單位的事說起來挺複雜，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總之你記住我的話，不要和她走地太近，不要和她說過於知己的話。」
「當然沒說了，我和曹麗
「哦，你去吧。」我掛了電話。
我說：「曹麗這個人，以後你和她打交道要注意，除了業務上的事，其他的話少說。」
我的心一跳，忙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和她之間有黏糊事呢？」
「你怎麼說的？」我看著海珠。
我說：「你覺得曹麗這個人怎麼樣？」
我立刻撥打了四哥的電話：「海珠還和曹麗在咖啡館？」
「額……」秦璐看著我，想說什麼，又沒開口。
海珠說：「你心裡有數就好……我不管她是什麼人，不管她和別的男人如何，只要和你沒事就行……不過，不管她對別的人如何，對我倒確實沒得說，說以後你們集團的旅遊考察業務都會找我的，她是辦公室主任，她就能確定……看來，這個老客戶是搞定了。」
海珠說：「挺好的，對我很熱情，態度特別好，呵呵……恐怕我是沾了你的光吧。」
我無法阻止和海珠和曹麗交往，說多了，反而會引起海珠對我的猜疑。
海珠和曹騰認識很早，那時候搞抽獎活動，海珠買報紙中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就是找曹騰領取的獎品。
我只能暗暗祈禱海珠真的能一直做到像今天這樣心裡有數。
我說：「曹麗知道你的身份了？」
「我不管曹麗和秋桐關係怎麼樣，我反正只是和曹
我乾笑了下，看著海珠，心裏琢磨著……
海珠說：「是啊，她對我很熱情呢，說和你是很好的同事關係，說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個業務必定會給我們做的。」
海珠看著我：「你是不是對我和曹麗認識交往心裡不安啊？是不是心裏有些緊張啊？」
我說：「曹麗這人心理素質特別好，換句話說，臉皮厚，你可以直接向她提出來，看她個人有什麼要求，她一般是不會給你客氣的。」
在這種琢磨與反琢磨中，我驀然覺得心裏一陣發冷，似乎覺得自己的心正在迷惘中遊盪，在逐漸遠離……
秦璐又傳過一張紙條：「那就是內心充滿青春的騷動了？」
「海珠找曹麗會是什麼事？」我說。
我說：「這會兒沒事了。」
「是的。」四哥說。
「你沒說我們和秋桐海珠的私人關係？」我說。
海珠看了我一會兒，說：「有沒有不能看你的嘴巴，要看你的心。」
「我自然說不了解，但初步印象很好，覺得她是個待人熱情做事有能力的人！」海珠說。
「呵呵……」我笑了下。
海珠說：「當然談了啊……」
「我心裡有數的，我沒在曹麗面前表露出來。」海珠說：「曹麗這個人，似乎對我和秋桐認識
海珠說：「哥，我似乎覺得曹麗對秋桐有些妒忌哦……」
聽著海珠的話，我的心裏浮起些許的惶恐。
「什麼好消息？」我看著海珠，坐在她對過。
「是的……不過我馬上就要走了，秋總要用車出去。」四哥說。
「沒有！」我的聲音有些發虛。
「剛接了一個團隊的業務……你們集團的。」海珠說。
我看了秦璐一眼，她正抿嘴沖我笑。
聽海珠如此說，我於是閉了嘴巴。
「沒什麼，我尿急！」我說著，急匆匆去了衛生間。
海珠說：「是啊，我上午剛去了你們集團，和你們集團黨辦的曹麗接洽談了。」
「為什麼？她和你關係其實並不好？」海珠說。
我接著又想給海珠打電話，想了想，又收起手機，海珠此刻正和曹麗在一起，我這個時候打過去，似乎不大合適。
「哦……」我看著海珠：「我們集團的？」
「搞不明白。」四哥說。
「你還在咖啡館附近？」我說。
不知自己的靈魂將要飄蕩到何處，這種感覺讓我感到陣陣恐慌和憂懼……
「你怎麼回答的？」我說。
秦璐覺察到了我的躁動，轉頭看看我，皺皺眉頭，接著低頭寫了張紙條傳過來：「怎麼回事，身體不舒服？」
我的心裏突然有些輕鬆，說：「你親自聯繫的這個業務？」
秦璐又傳過來一張紙條：「這騷動一定是純潔的咯？」
海珠說：「問了啊……我
「對了，曹麗還問我對秋桐印象怎麼樣，問我覺得秋桐這個人怎麼樣？」海珠說。
海珠盯住我的眼睛，眼裡突然閃出幾分疑慮，說：「該不會……你和她之間有什麼黏糊事？」
海珠說：「這個曹麗，我覺得風情十足，有些妖媚的風韻，那眼睛似乎很會勾引男人，這樣的女人，很惹男人眼的。」
海珠說：「隨便聊啊，女人的話題唄……哎——對了，曹麗還問我認識不認識你們集團的其他人。」
我不由就懷疑曹麗對海珠如此盛情的真實用途和用意，但這些卻又無法和海珠說。
「嗯，這就對了，不要讓曹麗知道你我和秋桐雲朵的私人朋友關係。」我說。
「那……曹麗沒問你是怎麼認識的嗎？」我說。
「我誇秋桐的時候，曹麗雖然也是在笑，在點頭，但我分明能看到她的笑有些牽強，她眼裡那眼神不大對勁，分明能看出妒忌來。」海珠說：「然後我接著又誇她，說曹姐你也很漂亮做事很有能力的人啊……她的臉色這才有些好看起來……哎，女人和女人之間啊，總是愛攀比，曹麗這人我覺得好勝心很強啊，心態不大淡定，這一點，她還真不如秋桐，秋桐的心態可是比她好多了。」
我說：「你們喝咖啡，除了談業務，還談別的了嗎？」
海珠接著又說，「曹麗說你們集團以後每年都會安排職工福利休假旅遊，今年是第一次，每年都能出去不少人，說今後這個業務就固定給我們做了……我正琢磨著，她如此大方盛情，除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旅行社總部已經搬了過來，海珠的辦公室在酒店門面房的一樓，新搬過來的旅行社已經正式對外營業。
我的心不由一緊：「都談什麼其他的內容了？」
我收起紙條，搖搖頭。
我出了衛生間，回到教室。
「到底有沒有？」海珠說。
「是的，你們集團最近要安排職工福利休假，要發兩個國內長線旅遊團。」海珠說。
「哦……」我緊緊盯住海珠：「她又是怎麼說的？」
我其實還湧起一個想法，那就是直接去找曹麗警告她一下，但又想，這樣無疑等於是欲蓋彌彰，反而會適得其反，曹麗目前只是和海珠在談正常的業務，我這樣做顯得會很神經的，要是海珠知道了，反而會更加猜疑我心裏有鬼，那反而更不好收場了。這樣做似乎很愚蠢，有此地無銀的嫌疑。
我說：「沒有！」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我剛站起來想出去，秦璐叫住我：「喂——文藝青年，剛才怎麼了？」
我說：「是的，她是個交際場上的活躍人物，認識的男人各種各樣，三教九流都有，還是我們集團老大的貼身人，關係不清不白的，對這樣的人物，最好的辦法就是敬而遠之，我當然心裏是有數的了。」
我又是一陣苦笑，將紙條收起，不理會秦璐了。
海珠笑起來：「哦……那倒省事了，這樣的人打交道倒也利索。」
原來是這事，原來海珠找曹麗是談這個旅游業務的，我暗暗長出了一口氣，說：「談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