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6章 伺候你一輩子
「阿珠，我希望，你能做一個自信的女人，相信自己，活的輕鬆一些，不要太累。」我說。
我有些緊張，忙說：「當然沒有別的事情，你不要亂猜疑。」
「師姐客氣了。」我說：「昨晚你回去的比較晚，關部長沒責怪吧？」
曹麗又要約海珠吃飯了。
「是什麼？說出來——」
海珠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和客戶吃飯，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怎麼這麼大驚小怪？再說，曹麗是女人，又不是男的，我和她吃頓飯又怎麼了？」
「真的不煩！」我忙說。
「嗯……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不錯，我的確是出於愛你才會如此關心你，我關心你，不是因為不信任你，而是，我對自己缺乏自信……因為我對自己的把握無力，我才會想牢牢抓住你，我害怕有一天，你會突然離開我……」海珠的聲音有些凄然。
「嗯……」
海珠看著我：「我能說什麼？你不就是不想讓曹麗知道我們和秋桐雲朵的私人關係嗎？我早就知道了，你不用嘮嘮叨叨叮囑起來沒完，我心裡有數的！」
「就在他上方，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年紀不會超過十歲，背著一個胖乎乎的小孩，也緩慢地向前移動。她累得氣喘吁吁，也一直在流汗，可是她的雙手還是緊緊呵護著背上的小孩。印度教徒經過小女孩的身邊時，很同情地對小女孩說：我的孩子，你一定很疲倦，你背的那麼重！小女孩聽了很不高興地說：你背的是一個重量，但我背的不是一個重量，他是我弟弟。」
「剛才是誰來的電話？」我說。
「你也是嗎？」海珠說。
我說
「她倒是很好客，非要請我，我這次不能讓她請客了，我請她好了！不會讓你覺得我欠了你們曹麗人情的。」海珠說著又進了廚房。
「愛——」我說。我知道這個答案是唯一的。
「那麼，你覺得愛有重量嗎？」我問海珠。
我將手輕輕又拿回來，重新放回原處，睜開眼，看著窗外夜空里的一輪明月，心裏湧起一陣巨大的悲涼和愁苦……
我說：「如果有負擔的話，那麼，一定會有重量，對不對？」
聽我說完，海珠又沉默了，一會兒打了個哈欠：「哥，我困了。」
「他？我昨晚回去後到天亮就沒見到他……說是到下面縣裡檢查工作住在縣裡了，鬼知道是不是真的。」謝非說，口氣里似乎帶著幾分幽怨。
我想著昨晚的夢境，心猛地一縮，伸手往床頭縫隙一摸，錄音筆不見了。
海珠的眼神不由又帶著幾分懷疑。
我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一會兒，聽到海珠的呼吸變得均勻起來，她進入了夢鄉。
「什麼事？」我說。
黑暗裡，聽到海珠發出一聲輕輕地嘆息……
「是——」
我的心有些發疼，摟緊了海珠：「阿珠，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離開你……我們的命運是相連的，命運註定我們要在一起，我永遠都不會離你而去……只要你不離開我……」
我們相擁睡去，一直手互相放在彼此的下面……
我說：「兩個人在一起，什麼最重要？自然是開心，開心才會幸福，開心才會快樂！」
我拍拍海
邊說著話，我邊騰出一隻手，悄悄摸到床頭縫隙，沒有摸到錄音筆。
我說：「做業務就做業務，幹嘛要吃飯呢？你不要和她一起吃飯。」
聽完這個故事，海珠沉默了，一會兒說：「這說明了什麼呢？」
我匆忙吃完飯，直接去學校。
「真的不煩？」海珠又追問了一句。
我說：「一位印度教徒，步行前往喜馬拉雅山的聖廟去朝聖。路途非常遙遠，山路非常難行，空氣非常稀薄，他雖然攜帶很少的行李，但沿途走來，還是顯得舉步維艱，氣喘如牛。他走走停停，不斷向前遙望，希望目的地趕快出現在眼前。
然後，海珠又躺下，偎進我的懷裡，將我的手輕輕放到她的大腿之間，又握住我的下面……
海珠說：「我不想亂猜疑……只是你的表現怎麼有些不大正常呢？」
路上，接到了謝非的電話：「不好意思啊師弟，昨晚我喝的有點多……沒有什麼失態的地方吧？」
「哥……」海珠輕聲叫了我一句。
夢見了那無數個夜晚和浮生若夢的無聲交流，夢見了和她的心心相印，夢見了她呼喚客客的款款深情，夢見了我呼喚若夢的刻骨情懷……
這年頭，夢話害死人啊。
不由又害怕自己再說什麼夢話。
海珠看了我一會兒，眼睛一眨一眨的，沒有說話。
「嗯……」我握住海珠的乳房輕輕揉搓著。
我說：「沒有錯，在磅秤上，不管是弟弟或包袱，都沒有差別，都會顯示出實際的重量，但就心而言，那小女孩說得一點沒錯，她背的是弟弟，不
「嗯……」
我說：「為什麼會這麼想？」
「愛到海枯石爛。」我努力地說著。
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阻止海珠和曹麗吃飯，很無奈。
我說：「沒有啊，一切都很好啊……」
聽得出，海珠的笑有些勉強，說的話有些言不由衷。
「嗯，我相信你……相信你說的話……我不會離開你，我會死死抓住你，你是我的男人，只能屬於我，只能屬於我……」海珠喃喃地說。
睡夢裡，我又開始做夢了，又夢到了空氣里的浮生若夢……
「不為什麼，就是突然想到的。」海珠說。
「曹姐，你好。」海珠的聲音。
「你會不會覺得我盤問你是對你不信任呢？」海珠說。
「你愛我嗎？」阿珠說。
幽怨的寂寞少婦啊……
海珠想了一會兒，說：「我不知道……你說呢？」
「我老是盤問你一些事情，你煩不煩？」海珠說。
我不知道啊。
海珠嬌笑一聲，將腦袋拱進我的懷裡……
我哈哈笑了下：「我的表現很正常啊，木有不正常的地方啊……」
我彷彿對謝非有這感覺。
我一時無語。
「還有什麼事？當然是業務啊……你們集團職工福利休假旅遊的事。」海珠說：「曹麗這人做事倒是挺負責的，效率也不慢，對客戶還挺熱情，說要約我吃飯，順便把出去旅遊的名單給我，我們好早預定機票。」
不由就憂懼起做
「嗯……」海珠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後將身體擁進我的懷裡，一隻手下去，握住我的下面，俏皮地說了一句：「我要握著小弟弟睡覺……」
沉默了一會兒，海珠又說：「老公。」
「哥，你起來了。」海珠說。
「曹麗啊……」海珠說。
「嗯……」海珠低低地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是的。」海珠輕聲說。
「不煩！」我馬上回答，我知道，這個答案同樣也是唯一的。
半睡半醒間，突然感覺海珠的身體輕輕在動，我醒了。
片刻，聽到床頭有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哥……」海珠邊說把將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放在她的乳房上。
「在——」我說。
我沒有吱聲，繼續做沉睡狀。
彷彿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暗夜裡漫無目的地遊盪，帶著困惑和迷惘在遊盪，不知會遊盪到哪裡去。
海珠看我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說：「你到底是擔心我在曹麗面前說出我們和秋桐雲朵的私人關係，還是擔心其他的事情？」
我看著海珠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心裏有些沒底。
「嗯……」海珠又吻了下我，然後說：「我這輩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死活都要粘著你，你只能是我的男人，誰也甭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當然，我也只會是你的女人，只是你一個人的女人……我要伺候你一輩子，一輩子和你生死不離。」
吃早飯的時候，海珠說：「我倒是覺得曹麗這人待人很熱情誠懇，看來你的面子不小啊，這做業務有熟人關係就是好。」
我將手伸進海珠的大腿間，撥弄了幾下，說：「那我就摸著小妹妹
「嗯，我也愛你，愛到海枯石爛。」海珠說。
但，這可能嗎？我困了，我還是要睡的，不睡覺白天怎麼學習馬列主義呢？
天亮后，我醒來，海珠已經起床，正在廚房裡做早飯。
「嗯……信任。」海珠答應著，輕輕撫摸著我的身體，說：「哥，你覺得愛是不是一種負擔？」
「呵呵，好，行，沒問題……不過還是我請你吧，怎麼能好意思老是讓你請客呢。」海珠說。
我昏昏又睡了過去。
「那就好……如果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如果給你帶來了什麼麻煩，師弟多擔待。」謝非說。
我不由豎起耳朵聽。
「愛情的基礎是什麼？是自信，是信任！」我又誠懇地說。
我的心一顫，不知道是感動還是惶恐，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憂懼。
「我不累啊，我活的很輕鬆啊……」海珠輕笑一聲。
「不會……這說明你愛我！」我說著，心裏不由開始淚流。
一會兒，聽到客廳裏海珠的手機響了，接著海珠開始接電話。
我說：「記住我的話，和她一起吃飯的時候，不要多說沒用的話。」
我悄悄抽出在她大腿間的手，輕輕摸索到床頭的縫隙里，接著就摸到了那支錄音筆……
我忐忑不安地靠在床頭，摸出一支煙，慢慢地吸著……
海珠輕輕離開將我放在她大腿間的手拿開，然後坐起來，在黑暗中摸索著什麼。
曹姐，會不會是曹麗呢，曹麗一大早給海珠打電話了。
我立刻下床，走進客廳，海珠剛打完電話。
「很愛很愛——」我說，心裏一陣迷惘。
我坐起來，不由感到了幾分惶恐，媽的，我昨晚說夢話了嗎？
「有多愛呢？」海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