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2章 滿足你的要求
「我在問你……」我說。
「狗日的，你還在罵。」章梅說。
「合適，正常，合理！」李順說。
「狗屁——」章梅說：「我N年前就是你的人了，孩子都給你生過了，到現在你倒給我裝逼了，我問你，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理由……你他媽要什麼理由，分開住不是很好，幹嘛非要住在一起？」李順說。
李順一走，章梅也坐不住了，草草吃了兩口也走了。
「我沒逼你，我就是想問你要個說法。」章梅的聲音也軟了，帶著幾分凄涼：「我知道當年孩子的事情我對不住你，我自己也知道我罪不可恕，可是，那能完全怨我嗎？要不是你爸媽從中作梗，那死鬼會找來醫院嗎？那孩子能生下來就被拋棄嗎？
章梅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悲涼和凄苦。
吃飯的時候要了兩瓶酒，李順喝了兩杯就不喝了，章梅喝了一杯，剩下的我和老秦對半喝。
「我對老弟的一切消息都很感興趣的哦……」皇者說。
「操——好吧，我他媽的不罵你媽了，你也不許罵我媽。」李順說。
李順沉默了一會兒，深深嘆息一聲：「梅子……你何苦要逼我呢。」
「我心裏有沒有你這你不知道嗎？你說我有別的女人了，你整天都和我在一起，你看我找哪個女人了？你沒長眼嗎？」
「心理障礙？你到底有什麼心理障礙？難道你……你不喜歡和女人做那事了？難道你性冷淡了？難道你從心裏懼怕和女人做那事？」章梅說。
「梅子……」李順的聲音似乎有些
李順喝完兩杯酒就開始吃飯，很快吃完就上樓回房間了。
「你再給我裝逼？」章梅說。
「呵呵……」我笑起來：「皇者，你不用給我繞彎子，我告訴你，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法到底高明不高明。」
「你覺得我們的關係，分開住是合適的嗎？分開住是正常的嗎？你認為這是合理的嗎？」章梅說。
「嗯，我是很想和老弟抽空當面好好聊聊的。」皇者說。
「你說的什麼意思是什麼意思？」李順繼續說。
「我怎麼裝逼了？」李順說。
李順的聲音有些顫抖：「這麼多年，每每想起那時候的場景，我的心都像針扎一樣……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仍然不能原諒自己，我知道自己是個混蛋。」
「我怎麼對你不管不問了？我哪天沒和你見面沒和你說話，這次出來玩都帶著你，我這是對你不管不問嗎？」李順不服氣地說。
「當然這個時候再說當初是沒用的，我現在其實心裏很明白，你阻止我見你父母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大家好，我現在已經放棄了當初的一切美好幻想和願望，我已經不再圖任何名分，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不管天涯海角，我都願意追隨你，不管生生死死，我這輩子都不要和你再分開了。」
「不過老弟的手法好像不大高明哦……」皇者帶著嘲諷的口吻說。
我放輕放緩腳步，裏面傳出李順和章梅的對話聲。
「我……」李順似乎被章
「你什麼你？你給我說清楚這事。」章梅說。
「還有屁要放沒？」我說。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有些想笑，強行忍住。
「我倒不是說不幹那事就不能活了，沒有你在身邊，我不也活著，但現在在一起了，就不能是這個活法，這很不正常，我看你就是討厭我了，厭煩我了，是不是？」章梅的聲音充滿了委屈。
酒足飯飽，我上樓，老秦要在樓下散步。
我自以為是地分析著，不由感覺李順真是個專一的人，他從來沒有和秋桐發生過那種關係但還是要為秋桐守身，這是多麼難能可貴，相比之下，我不由感到了慚愧。
「他媽的，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聽到章梅的聲音，似乎帶著怨氣。
「我現在也不怨他們了，我理解他們了，我最怨的就是自己……或許當初我們的認識就是個錯誤，我們當初就不該認識就不該走在一起的……
「但是，如果你心裏有我，那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你從來連碰都不碰我一次？我們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關係，為什麼你現在對我是這個樣子？」章梅繼續發問。
「我……我……我到現在都不能原諒我自己，都不能原諒你，我那可憐的孩子……我現在最對不住的就是我們的孩子，我到死都無法原諒我自己。」
「不，不，不——不是！」李順一連串地否定了。
我的心一跳，說：「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這你都知道。」
「想和我聊什麼？」我說。
「兩個人在一起，非得干那事不行嗎？你他
「說清楚，說不清楚今晚我就不走了，我就住你這裏！」章梅說。
說到這裏，章梅的生意哽咽了，說不下去了。
「說對了，幾日不見老弟，我是牽挂地很哪。」皇者說。
「哪個女人不疼不愛自己的孩子，何況那是我們倆愛情的結晶，你以為我願意眼睜睜看著孩子被從身邊抱走扔掉？你那時候幹什麼去了？我生孩子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在我身邊保護我保護孩子？
「我問你，為什麼你到現在都不和我一起住？在金三角你說要避要顧及影響，到了這曼谷，只有老秦和易克這幾個人跟著，你還不和我一個房間住，你說你到底想幹嘛？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他媽都給你生過孩子了，我們又不是沒有過以前，你現在這吊樣到底想幹嘛？」章梅爆了粗口，聲音裡帶著深深的幽怨。
「好，我等著那一天。」皇者說。
「呵呵，老弟，這年也過完了，該辦的事都辦完了吧，怎麼還沒見到你回星海呢？」皇者說。
「這倒也是，我確實沒看到你和任何女人有過任何接觸，這麼說你心裏還是有我的了？是不是？」章梅的口氣有些緩和。
「你他媽的不讓我罵你媽你怎麼罵我媽？」章梅說。
「我……這……梅子……這個……」李順有些語無倫次。
「那你是什麼意思？」李順說。
「其實，現在的我該很知足的，我其實不該再向你提更高的要求了，我們此生還
「那是什麼？那到底是為什麼？」章梅的聲音充滿了困惑。
「嘿嘿……聽說老弟年前得了個全國先進，到北京去領獎，遇見同學，喝得大醉，一塌糊塗，被同學架回酒店的，是有這事嗎？」皇者說。
「你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你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了？」章梅說。
我和老秦把剩下的酒都喝光，邊喝邊隨意聊天。
「你他媽的能不能別罵我媽，狗日的！」李順的聲音。
我此時心裏斷然認為，那是因為有秋桐的存在，秋桐是李順的未婚妻，李順不願意做對不住秋桐的事，這一定是他無法對章梅說的心理障礙。
「梅子，對不起……我知道現在我對你這樣對你是不公的，可是，我心裏實在是有很大的心理障礙，我無法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我無法戰勝自己讓自己去做一些事，對不起。」李順說。
「你說呢？」皇者說。
「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章梅說。
「你把我帶到金三角就是讓我來守活寡的嗎？你不厭煩我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睡覺？」章梅說。
「其實我怎麼被灌醉的想必你更清楚更明白吧？」我說。
我當即掛了電話，然後去餐廳吃飯。李順章梅老秦都在那等著了。
「不行，你給我老老實實回你房間住。」李順斷然拒絕。
「阿順，你不要這麼說了……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我現在能活著和你在一起，我已經很
回房間的時候，正好經過李順的房間門口，走到門口，看到房間的門虛掩著，有說話聲傳出來。
我不由停住了腳步，站在門口側耳傾聽。
「梅子……孩子的事……孩子……的事……是的，不錯，我曾經怨過你，我甚至曾經恨過你，可是，後來我知道我不該怨你，這不是你的錯，錯的是他們，是我的父母不對，他們不該那樣去做，錯的是我，我不該在那樣的時候聽信父母的話到外地去辦事，最大的錯誤在我，我對不住你，也對不住孩子。」
「彼此彼此。」我說。
「給我個理由，說——」章梅毫不退讓。
「怎麼，想我了？」我說。
「放心，我很快會回去的，想見我，我很快能滿足你的要求的。」我說。
「什麼怎麼想的？」李順說。
「沒了！」皇者說。
李順不吭聲。
「梅子……我到底對你怎麼樣，我到底有沒有厭煩你，你心裏該清楚，我要是真的厭煩你，我怎麼會把你帶到金三角來？」李順的口氣有些變軟。
「這個不好說，嘿嘿，我發現不光我對老弟很感興趣，老弟對我其實也很感興趣啊……」皇者說。
「你說呢？」章梅帶著質問的口氣：「自從我從星海跟你到了金三角，你就把我撇在一邊不管不問，你說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