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考駕照
秦觀訕笑著回到：「考試啊薛姐，學生很慘的，這不剛考完就給你去電話了嗎？」
幾人哆哆嗦嗦的吃完，就隨著大巴返回了。
秦觀說道：「行，你看著辦吧，只要和我的課程不衝突，怎麼都行。」
秦觀在這頭哪知道薛姐正背後算計他，給他畫圈圈呢，他現在就剩下樂呵了，一學期下來，一分錢沒花家裡的，考了駕照，還賺了一筆。
幾個人隨著大巴車搖搖晃晃的來到了海淀駕校。一下車，幾個人心中就有點莫名的發虛。
秦觀穿著什麼樣咱就不說了啊，老大老三都是高大魁梧型，個頭是夠了，可這休閑款的愣是給穿成了緊身款的是怎麼回事？
秦觀又復播了電話，薛姐的聲音在那頭響起：「我說秦觀啊，你這兩天失蹤了啊？這才想起來聯繫我？你手機怎麼老關機啊！」
秦觀一聽這話更樂了，問到：「什麼錢？」
幾人正打打鬧鬧呢，秦觀又通知大家自己下周就去考車本了。然後又挨到了一陣狂揍，幾人決定，要與秦觀共進退，要學就一起學。
小老闆喜笑顏開的將五個人送上了駕校的大巴，轉身去計算這單生意自己能提到多少中間費了。
麵糊被攤的越來越薄，最終攤滿了整個圓盤，再撒上芝麻，刷上醬料，翻個個。然後煎餅大媽就
薛姐一聽電話里那聲，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電話嚎到：「你就得意吧！廠商年前你那款襯衫廣告火的一塌糊塗，商品大賣！人家覺得給你的模特費少了唄，還不好意思的又給你包了500元的紅包。」
秦觀聽了這價格，嘴裂的老大，立刻眉飛色舞起來：「行薛姐！你辦事我放心！就這麼定了吧。」
薛姐也不灰心，繼續說道：「我就知道是這樣的，所以年前也沒活給你，不過你上次拍的襯衫廣告，那家年後還定了你，有興趣繼續接不？」
黃佳佳都特別理解他，每次結束家教，絕不過多糾纏，讓秦觀努力加油，要是拿不上一個獎，她黃小爺怎麼出去炫耀？都丟不起那個人。
秦觀覺得效果棒極了，得意的彈了彈廣告頁，又翻向了下一篇。自己的半身照，放在右下角，配合著上邊大大的同款襯衫，還是挺讓人有購買慾望的。
「你給我帳號，我給你打過去，這點錢不值當的小祖宗你再跑一趟！」薛姐就在秦觀樂樂呵呵的道謝聲中掛掉了電話。
一進宿舍門，秦觀就朝著哥幾個招呼起來，幾個人湊到一起，把襯衫掏了出來。
周末，鄉村結合部的小商店老闆，接到了一
廣告印刷的質量不錯，顏色也十分的亮麗，秦觀拍攝的那組高高躍起的照片，在裡邊足足佔了一頁的版面。
將鐵盤刷的油光鋥亮，大媽拿起舀勺，舀起滿缽的一勺麵糊，嗞啦一下，倒在了盤上，然後用餅鏟從中間向兩邊轉動，將麵糊一圈圈的攤開。
廣告是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封面就是一張很多件襯衫摞在一起的照片，邊上印著牌子，和購買時需要撥打的電話。
等到穿到了，才覺出來有哪裡不對，這襯衫號碼不對啊。
最後五個人的學費以學生折扣的價格成交，原價2200元，打九折1980元，生生的便宜了200多。
秦觀眼睛一亮，對啊，我們可以搞個團購。宿舍里的其他人還一頭霧水呢，秦觀才想起來，這時候哪有這樣的理念啊，隨大包大攬的讓眾人跟著他就行，到時候看他的表現。
這個時候的秦觀才想起，好像前幾天薛婉怡薛姐，給他打了個電話，裡邊好像提到了什麼獎金。
大學的考試，有的老師松，開卷的，自然就會有嚴格的，平時的上課點名，出勤率，練習作業，所有你能想到的都會計
3元的雙蛋煎餅，大家吃的是熱氣騰騰，在這荒郊野嶺，刺骨寒風中，一個小小的煎餅也是眾人溫暖的來源。
負責人還承諾，如果秦觀第二次介紹人來，每個人將給秦觀3%的提成。
就在幾人順利的將駕照考出來后，秦觀就收到了襯衫廠商寄來的廣告。
隨後的這些天，秦觀宿舍里的每個人真的都很忙，學校考試，駕照考試，還要忍受老六因為不能同去駕校的怨念。
幾個人齊齊的吆喝一聲：「油條！」放冷的油條，和剛炸出來的時候不一樣，軟軟的很有韌勁，使勁大了，都能pia在臉上。
秦觀徑直走到門口的煎餅攤前，給每個人來了個煎餅，雙蛋的！
眾人回到宿舍，決定在放假前再來次大聚餐。
廣告中那個開心的大男孩，肆意而充滿活力的躍在空中，照片經過放大，讓客人們能夠更直觀的看到襯衫的每個細節。
1999年初，眾人在一派肅穆中，拿著筆紙，進入了決定性的考場。
薛姐聽了這話，氣才平了點對秦觀說道：「這不快過年了嗎，我知道你是要放假的，有什麼安排？」
秦觀將聽筒遠離點兒自己的耳朵，話筒那邊兒的那位，爆豆了。
幾個人悻悻的將襯衫脫了，遞還給秦觀，幾人都受到刺激了，
幾個人跟隨者駕校負責人，來到一張小桌前，排隊交費，秦觀則把負責人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起來，在一番唇槍舌戰，你來我往的對噴中，結束了這次會談。
在一個城鄉結合部的大空場里，孤零零的擺了幾輛車，大門外邊，成片成片的荒地，門口對面，只有幾個煎餅攤，和幾座破木頭搭的小棚子，顯示著這裏還有點人氣。
可是秦觀要考試啊，他已經推掉了所有多餘的兼職，就奔著獎學金去的，哪裡有功夫干私活？
秦觀立刻與大家分享了這一喜悅的消息，又引來了宿舍里的一片噓聲。幾個人，交完錢，就讓秦觀請客。
其實這兩天秦觀也挺鬱悶的，薛婉怡經常會給他打上一兩個電話，通知他哪裡又有個拍攝，哪裡又有個廣告的。
秦觀也不猶豫，回到：「我是要回家的，可能是接不了活的。」
秦觀再轉頭看看老四老五，恩很好，拖著的袖子可以唱京劇，寬大的下擺可以當短裙，一頻一動無不顯示出文人的風騷，一動都能扇出風來，能不風騷嗎！
油條？？同志們你們沒看錯，最早的煎餅是加油條的！雖然現在根本就知找不到了。可那才是傳統煎餅。
等到秦觀翻開本季主打商品的時候才看到了自己的照片，前兩頁是傳統款式的模特和對
那噴薄的肌肉，那貼身的胸肌，那快要撕裂的感覺，襯衫整個從小清新變成了暴龍版。
薛姐一聽這話就樂了：「那成，我給你接了啊，現在他們找你做長期模特，每期廣告都會用你，一年拍4次，我給你提價了，一次3000啊，簽一年先。」
幾個人在一片哀聲載道的抱怨聲中，特別淡定的結束了這次的大試。還唯恐別人不受刺激一樣，在班裡特別拉仇恨的猜測起自己能得到什麼樣的獎學金。
薛姐像是響起什麼似的又和秦觀說道：「你給我一個帳號，我給你打點錢。」
煎餅攤的大媽看到來了大客戶，嘴巴都笑的合不攏了，拿起木質的刷油小圓筒，在鐵盤上一通刷。
煎餅攤大媽又笑了一下，將蔥花油條，香菜往餅裡邊一卷，做一個遞一個，沒多久每個人都抱著剛出爐的煎餅啃上了。
沒多久，薛姐就收到了秦觀的簡訊，薛姐攥了下手機，愛錢是吧？愛錢就好辦啊。
叢念薇很安靜，兩個人只是通通電話，她的課程很多，秦觀看著比他還忙的叢學霸，與她約會的申請被無限的推遲，只能在角落中默默的流著心酸的淚水。
至於老六，秦觀都不忍直視了，裙子不是這麼穿的！
翻開內頁，則是每款襯衫的購買價格，和襯衫的尺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