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女友們》卷三 逆襲時代

第89章 與安琪的商務會談

卷三 逆襲時代

第89章 與安琪的商務會談

安琪很直接的拒絕了我購回「海景咖啡」的要求,看著她平靜中卻儘是倔強的臉,我心中一陣陣酸澀,一些破碎的畫面又在我的腦海中浮現。
……
一天後的中午,陽光似乎比往常都要絢爛,只是天氣卻有些寒冷,只是剛剛來到室外,我的手便被凍的有些僵,按照原先計劃,今天下午我將和安琪約在「海景咖啡」在南通的其中一間分店進行商務會面。
安琪沒有一句多的言語,平靜的對我說道:「開始談你的運營計劃和商業模式改進方案吧。」
時間中午12點30分,此刻陽光是一天中最強烈的時刻,我在陽光中感覺到些許的溫暖,刺骨的風卻又讓我顫抖,這種在痛苦中享受的感覺,讓我覺得有些失落,這似乎是在告訴我,快樂和痛苦都是永恆的,他們相輔相成,彼此不離不棄,的確如此,一個人如果沒有經歷過刺骨的痛苦,又怎會懂絢爛的快樂呢!
驅車趕到事先約見的「海景咖啡」,此刻安琪還沒有來,我並沒有先行進去,而是坐在車內等待著她。
我讓自己平靜,很認真地說道:「我要從你們天揚集團手中購回海景咖啡,原價購回……我知道海景咖啡給你在集團內部帶來很大麻煩,現在我準備重回商場了,沒有理由再把這個麻煩丟給你!」
我趕忙打開車門下了車,沖安琪的背影喊道:「安總,留步!」
「我也兼任策劃總監……咱們進去談吧,運營計劃書和商業模式改進方案我都準備好了!」我保持嚴肅和認真地說道,在我眼裡,我沒有把這次的會面當做是敘舊,我和安琪要聊的也僅僅是工作上的事情。
……
我這才從失神的狀態中醒了過來,將桌面上的兩份方案遞給了安琪:「安總你先看一下這兩份方案,有問題的地方,我們再做溝通。」
她看著我身後的車,又看了看我,驚異的感嘆,道:「輝騰!」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午的一點半了,我該去赴約了,往幽遠的前方看了看,我掐滅掉手中的煙頭,向出口處走去。
安琪好似聽出了是我的聲音,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回過頭,倒是她的助理回了頭,只是這個助理卻不是上次在揚州見到的那個助理,稍稍顯得有些稚嫩,好似剛剛大學畢業。
點上一支煙,習慣性地往地上看了看,卻未曾再發現女士煙的煙蒂,或許安琪不曾再來過,也或許她來過,但已經不再抽煙。
……
我很少在商業上和她有往來,進行商業洽談更是首次,所以她的這一面,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似乎永遠有著很多面,但每一面都足夠讓任何男人為她痴迷!
我就要和安琪見面了,見面前的一個小時,我驅車趕到了那個專屬我們的「燭火下的烏托邦」。
我來到安琪面前,自我介紹,道:「安總,我是采夢工廠新上任的執行總經理,今天約你來的是我。」
輝騰時常被人誤以為是帕薩特,這個小助理能辨識出來,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點了點頭。
我們舉行過一場簡單的婚禮,那晚,我抱著她快活的旋轉,旋轉……全世界幸福的好似只剩下我們兩個人!
小助理將目光轉移到我身上:「原來還真有傻子會買這個車啊……!」
她站在天台之上,狂風暴雨中拉住我的手說:「老公,帶我一起走吧,去一個平靜、簡單的世界!」
少了煙蒂,於是天台再也找不到當初的痕迹,想起我們曾經一起在這裏點過的蠟燭,想起我們張貼的大頭貼,我的懷念和悲痛在陽光下藏無可藏!
她在助理的陪同下,向「海景咖啡」內走去,看著她帶著助理,我這才意識到,這真的只是一場商務會談,沒有其他多餘的目的。
忙碌了一個上午,我竟然沒有一點吃飯的慾望,在街邊找了一間餐廳,也只是喝了一碗蕎麥粥,這種沒有食慾,或許是因為最近工作壓力太大所致,此刻我面臨的不僅僅是陷入死局的「海景咖啡」還有那未知的黑手。
「張總,可以開始了嗎?」安琪習慣性的用雙指扣了扣桌面問道。
登上天台,風更猛烈、更刺骨的吹著,而我離陽光也更近了一些,卻比夜幕中更加寂寥,或許這片天台只屬於夜晚。
走進「海景咖啡」的包廂內,我和安琪面對面坐著,助理則站在一邊,我要了一杯茶,她要了一杯咖啡,我們隨之溝通了起來。
我從公文包里拿出運營計劃書和商業模式改進方案,卻沒有立即遞給安琪,醞釀了一下情緒問道:「首先我有一個要求,如果安總您同意的話,那麼就沒必要看這份運營計劃書和商業模式改進方案了!」
片刻之後一輛瑪莎拉蒂總裁緩緩在我的車邊停了下來,之後下車的是安琪的助理,安琪則從另一側車門走了下來,她顯得有些疲倦,甚至是有一些愁容,但美麗卻依舊。
安琪這才皺眉問道:「不是策劃總監嗎?」
我黑夜時,孤獨時,痛苦時,想念時,都會來這裏緬懷,唯獨未曾在陽光普照時來過這裏,所以我忽然好奇,在光線照耀中的「燭火下的烏托邦」會是什麼模樣。
安琪甚至沒有看我,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打開方案,一頁、一頁的翻看了起來,我則端起茶喝了幾口,兩人之間不再有任何形式的交流。
……
……
安琪這才回過頭,好似被小助理的話逗樂,臉上有些許笑意,但轉瞬即逝,卻沒有向以前那般皺著眉看著我,我倒是挺感謝小助理這番帶著搞笑成分的感慨。
它雖叫「燭火下的烏托邦」但是真正有被燭火照亮的次數卻屈指可數,我和安琪給了它一個理想化的名字,卻不願意親手再次為它點燃燭火。
「什麼要求?」安琪喝了一口咖啡問我,此刻她是莊嚴卻又優雅的。
這一刻我們卻以這樣幾乎陌生人的狀態,這樣的身份,坐在一起聊著最沒有人情味的商業策劃案,除了唏噓,還有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之後的悲戚……我們真的在一條不能回頭的單行道上越走越遠,直到看不見彼此最初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