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一卷

第002章 程姐的故事

第一卷

第002章 程姐的故事

我分析完這些,笑著說:「怎麼我分析錯了么?」女人使勁搖著頭說:「對,都對了,你還真是大師,連我家房子的情況你都知道,就像你去過一樣!」
「你財運很好,應該是做建材生意,房子門前面有個水池……乳房上有病,頸椎不好……」我一邊解著卦,一邊看著女人,女人愣在那裡嘴又成了O型。
女人被我這句話逗笑了。我把擦桌布放一邊對女人繼續說道:「說你不信我,還有一個原因,你雖然告訴我你求會不會坐牢,但是卦上顯示卻是你在求感情,看你會不會和老公離婚。」程姐聽我這麼一說徹底傻了,愣得坐在了那裡。
我一邊擦桌子上的水,一邊說:「不是看出來的,難道你告訴我的?怎麼還不信我呀!」女人急忙說到:「不是,不是不信你,我找好幾個人算都沒有算出這個來,你……」
我點了支煙,看著程姐。程姐驚奇地說:「你還抽煙,我以為你們都不抽煙呢?」我鬱悶的說:「我為什麼不能抽煙,我又沒有出家,只是修行而已……」程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然後問她:「程姐平時信哪位神?」
女人眼珠轉了一下說:「我就想問問,我會不會去坐牢……」
這個社會男人包工程都難,就不要說女人了。但是程姐依然打出一片天地來,後來認識了現在的老公,結婚並生育了一個寶寶。婚後程姐放棄了包工程的事業,和老公一起做起了建材生意,由於兩口子為人都很直爽熱忱,沒幾年生意就紅紅火火的。
看著下樓的程姐,一看時間快十二點了,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飯,正想中午去哪裡祭奠我的五臟廟呢,忽然一個肉肉的手掌拍了我一下:「站住打劫……」
經常打麻將散心排遣寂寞的程姐認識了一個男性牌友,男的長得很帥氣,據程姐說,笑起來相當的迷人。
唉,沒有辦法,其實人人都一樣,得到了從來不會珍惜,想要更多更多的,失去了才知道後悔。現在程姐還好,還沒有失去自己最寶貴的——家庭。
女人重重地點了兩下頭,上完香后,跪在祖師像前,默默的禱告許願。然後站起來,看著我:「好了,接下來呢?」
我繼續對程姐說:「卦上看,這次事情你最多破財,年底前就有結果。至於你的婚姻肯定保不住了,我看你老公出家是肯定了的。」
然後對著她耳朵悄聲說:「程姐,你恭敬地給祖師上三炷清香,然後默默的求觀世音菩薩,求她告訴你,你的事情該怎麼處理。」
奶奶的嚇死了,剛剛賺點錢就出來一個打劫的。以後還要我活不活了,我賺錢容易嗎?這麼早就出來打劫?
我把銅板交到她手中說:「你就想著你要解決的事情,然後搖動銅板就好。」這次女人按我說的求卦,我在旁邊記錄著每次銅板的變化,六次后一卦成。
隨著關係的上升,那個男的還向程姐借錢,從幾千到幾萬,十幾萬。程姐說男人都是以各種借口借錢,最後說是一個大項目需要十幾萬才給借的,可是借了才知道這個男人開了一個皮包公司,以項目為誘餌,收取質保金等等。現在男人拿著錢跑了,但是卻把她頂在了前面,這幾天公安局還有那些被騙的人都在找她,所以來求卦。
聽完程姐的闡述,我也不想多問,對眼前這個女人又是憐憫,又是恨。我可憐她早年受過的苦,受過的累,但是也恨她不珍惜自己所得到的。
我直接打斷女人的話:「不是人家算不出來,主要是人家不想說,呵呵,哪像我肚子挺大,存不住事情。」
後來由於聯繫的多了,兩人關係也飛速發展,逐漸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也許老公一心向佛冷落了程姐和家庭的原因吧,程姐很快和那個男的突破了最後的道德底線,成為了情人關係。
我迅速的排好了卦,加六親,安世應,填六神。做完這一切,我抬頭看了一下女人:「程姐卦出來了,請問下你要求什麼?」
我笑著說:「程姐先坐會,喝口水,我給你排卦。」女人滿臉疑惑的坐在了我對面,眼巴巴的看著我排卦。
「不會吧?我老公真的會出家和我離婚?」看著驚奇的程姐,我點了點頭。
「程姐,按卦上看,你打過兩次胎對么?」女人一聽臉一下紅了,但是看到我的目光還是羞澀的點了點頭。
女人滿臉疑問地看著我說:「我拜觀音菩薩多點。」
程姐老家在成都那邊,家境不是很好,而且父親比較重男輕女,可程姐的母親生的三個都是女兒,在生第三個的時候由於意外,導致程姐的母親不能再生育,這第三個孩子就是程姐。
可是我仔細一想不對呀,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賊出來打劫呢?除非這個賊腦子有病,要麼就是……想到這裏我忽然明白了,什麼打劫,肯定是我認識的人和我開玩笑,這會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喝了口水繼續說到:「程姐按卦上看你沒什麼牢獄之災,只是破點財而已,對你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你以後不要和情人再來往了,這樣對家,對自己都不好,特別是對孩子……」
聽女人這麼說我呵呵笑,因為卦上很明顯不是求這個事情,那麼好吧,她還疑心我,我就再給她看看我的功夫。
程姐臨走時給了我六百大元,我把其中的一百元用符包起來交給程姐,告訴她回去放在家裡的某個位置上,可以保她少失財。程姐說第一次看到,給我們這類人錢,還能退回一百的。我笑笑,告訴她我收錢有規矩只收單數。
我起身給女人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女人喝了一口水,說:「你都算出來了,我就給你說說我的事情吧。」我想攔沒有攔住,女人已經開始講述她的家事。
事業有所成就了,夫妻兩人就開始有了不同的追求,程姐的老公一心向佛,每年都會定期去雍和宮祭拜。而程姐呢,除了帶孩子,照顧生意,就是打麻將。
我聽完開心的哈哈大笑:「程姐,這不算什麼,真正懂六爻的人,分爻都能看到這些,這算不了什麼。」
後來程姐在高中畢業后,輟學在家。一個偶然的機會跟一群老鄉來到了西安的某個建築工地,由於心眼活,能吃苦,很快成了一個小包工頭。
我點了下頭。
「你也太謙虛了。」女人說,女人的讚揚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飄飄然。
女人聽到我這樣說,慌亂的打翻了放在她前面的那杯水:「什麼?這你也看出來了,你真看出來我有情人了?」
我帶著女人來到臉盆前,先請她先洗手,然後帶著她來到祖師像前,點燃了三支香,交到女人手裡。
曾經有位大師說:「麻將,賭博是現在很多罪惡之源。」這話雖然說的有些過,但是也不是不對。看看現在隱藏在城中村的那些麻將館,天天人滿為患就能說明一切了。
想到這裏,我笑著說:「那這樣吧,程姐我問你什麼你回答我什麼好么?」女人點了點頭。
父親把自己沒有兒子傳承香火的責任全部歸咎到程姐的身上,所以自小程姐就沒有得到過父愛,就是那僅有的一點母愛也像旱季的雨水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