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五卷 養小鬼的人

第099章 還有事沒說

第五卷 養小鬼的人

第099章 還有事沒說

想到這裏我隨手拉過來一條毛巾,估計是昨晚這個傢伙,洗浴后帶出來的。我把毛巾丟給他后,對他說:「快點收拾下,我先去看安德閔,你收拾好了速度過來。」
嚇得程姐一把將趴在自己身上的「安德閔」推下床去。打開床頭燈一看,滾下床的居然是「房俊楠」。
程姐狠狠地吸了一口煙,鎮定了下給我們講述她昨天晚上看到的。不過由於她說是睡著后夢到的,所以她也不能證明是夢還是真的。
我看著他們笑著說道:「程姐一先說你的情況吧!昨天晚上都看到了什麼?把情況都說清楚,記住不要有什麼顧忌。」
就在程姐享受的時候,忽然摸到了「安德閔」的頭。程姐一下沒有了情趣,這個頭好像不是安德閔的。是一個光光的頭上沒有多少頭髮,再仔細一摸身體,也像不是安德閔的。
我又不能對她說真話,就說:「我鑰匙鎖裏面了,所以……」服務員一聽,立刻說道:「鑰匙鎖裏面了,你也不能用腳踹門呀。門踹壞了,你要賠償的。請把你的房卡給我看一下!」
沒有鑰匙進不去,我一著急抬腳就朝門上踹去。這一踹不要緊,不僅驚動了周邊的房客,就連樓層服務員也驚動了。
服務員一聽,等下叫安德閔給他們解釋,二話不說按我的要求打開了門。我把一些看熱鬧的人驅散了。拿著程姐門上的房卡,就來到安德閔的房間。這個傢伙居然光著身子,在浴室里呢?
就在程姐驚奇的這一瞬間,她終於看清楚來人,既不是「安德閔」也不是「房俊楠」。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
這個人長著一雙長臉,有點像本山大叔說的「豬腰子臉」。臉上基本沒有肉,皮膚很白,很透。可以清楚的透過皮膚看到裏面的骨頭。
想到這裏我有些生氣,奶奶的我來幫你的,居然還給我藏著掖著。想到這裏,我掄起手又是兩記耳光,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給我看清,是老子,不是鬼。」
兩巴掌過後,那胖胖的臉上立刻顯出兩個清晰的手掌印。這時他才猛地一下清醒過來。
程姐用身體頂在門后,可是撞擊原來越猛烈。她有些堅持不住了,這時候程姐一下跳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服務員一聽就把門打開了,我一閃先進到房子裏面了。這也是間套件,本以為這裏面住的是安德閔。沒有想到,程姐住在裏面。
看著程姐的樣子我都想笑,說真的其實掐人中就可以的。我主要是氣房俊楠和安德閔兩人的人品,所以利用這個機會打兩人出出氣。但是看程姐的樣子,估計安德閔這小子,下手也不輕。
我急忙朝保安後面一看,房俊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哪裡。三個保安一看是房俊楠,立馬雙手垂下,站在了兩旁。我怎麼忘了房俊楠,是酒店的主要負責人這個事情呀!要是那會拉著他出來,估計也就沒有現在的麻煩了。
哪知「安德閔」並不理會這一套。強行和程姐發生關係,開始程姐還半推半就,漸漸的生理反應,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說著我也不理他,轉身就出去朝安德閔的房間走去。他就住我隔壁,出門朝右走幾步就是了。
房俊楠一聽,大吃一驚道:「什麼?」我看了一眼說道:「要麼說出來,要麼我們一拍兩散。」
我看了看安德閔,安德閔立刻說道:「我和他的情況差不多,不過我遇到的是個女的。而且就是她的樣子,最後發現的時候,呵呵和她說的差不多。」
可是這時房子里亮起來的燈,突然全部滅了。緊接著門受到很大的撞擊,一下接著一下的。
我來到卧室一看,房俊楠正抱著被子,坐在靠窗戶的牆角,歪著腦袋,睜大了眼睛,哈喇子從嘴裏一點點流出來。下方的被子上,都被浸濕了一大塊。
「房俊楠」慢慢地走了過來,不應該說慢慢飄移過來。程姐說她沒有看到對方腿動,卻在朝她「走」過來。
我還沒有洗漱完呢,就看安德閔摸著臉走在面前,程姐摸著臉走在後面,慢慢走進了我住的房間。
說著我和房俊楠丟下還在糊塗發愣的安德閔,來到了我的房間。我也沒有跟房俊楠說什麼,就先去洗手間洗漱了。折騰了一晚上,有連續打了兩個人,臉還沒有洗呢。利用這個有限的時候,先把臉洗了再說。
來到門口敲了半天門沒有人理我,我再到隔壁程姐的房間,居然也沒有人給我開門。看來這兩個傢伙確實也和我們一樣!
正說著三個保安跑了過來,服務員立馬把情況告訴了保安。保安一聽就對服務生說:「你先把門打開,反正也跑不了!」
樓層服務員看到我在踹門,一邊用對講機告訴前台,一邊過來拉著我說:「先生,這位先生你為什麼踹門?」
真想在踹他兩腳,但是一想都給他四記耳光了,算了這次就放過你。但是他居然說「他」來了,越發讓我懷疑有事情沒有說。
安德閔和程姐驚奇地看著我。我又點了一根煙,看著房俊楠。我肯定他還有事情瞞著我,這個該死的台灣佬。
可是門怎麼也打開,她一回頭那個人馬上就要靠近他了。她順手拿起了旁邊桌子的花瓶,朝那個人扔了過去。
二話不說,掄起巴掌就是兩下。打完后,這個傢伙揉著臉看著我說道:「你們怎麼來?我怎麼在這裏?剛才誰打我的?」
他揉了揉眼睛,一看居然是「安德閔」站在床邊看著他。兩人本就有一腿,所以看到「安德閔」也沒有奇怪的。只是輕輕說了一聲:「我今天很累,不要碰我。」
我點了點頭,看著房俊楠。他剛剛要說,就聽我說道:「房總,最好開誠布公的把你沒有說的事情,給我說出來。我們大老遠跑來,不是被你牽著鼻子走的。你要在再不把剩下的事情給我說清楚,那麼不好意思了,大爺我不伺候了。這一屋子人都是被你連累的,你還不痛痛快快的。」
程姐一看是「房俊楠」又羞又怒,一邊用枕頭打,一邊跑過去開門。可是她拉了半天的門,都拉不開。這時候就見屋內的燈光突然閃了一下亮了,程姐一下呆在那裡,不知道下面幹什麼了?
我一聽嚇了一跳,這個傢伙居然看到的不是小鬼,而是應該看到了冤魂。而且這個老傢伙,肯定給我隱藏了什麼?
我也顧不上解釋,對他說道:「桌子上有程姐房門的卡,你過去把她打醒后,收拾一下來我房間,有重要的事情說。」
我回頭一看,是個保安。只見保安瞪著眼睛道:「你要幹什麼,把你的房卡和身份證給我看看。」
我洗漱完看了一下表,居然都早上9點左右了。看來昨天就是不用絕招,那些小鬼也支撐不了多久呀。
聽到這裏程姐又取了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說道:「大概就是這些,但是我不能確定這是夢還是真實的。我記得我當時是光著身子的,可是被他打醒后,我卻穿著衣服。那個花瓶也是完好無損的,而我記得昨天晚上是打碎的。」
這典型的威脅么!我立馬補充道:「這裏面都是我們一起的朋友,出點小意外,等下我會叫你們安總給你們解釋的。」
想到這裏,我對他們說道:「先去吃飯,順便說說你們晚上都看到了什麼?然後我們研究一下下一步的方案。」
耳光過後,房俊楠愣了一下,看看我在他面前。一把抱住我哭著我:「小張師父,小張兄弟他來了嚇死了我,幸好你來了。」
摸著紅腫的臉,驚恐地睜大眼睛喊道:「別過來,別過來!不是我殺你的,是馬老師,是曾先生。冤有頭債有住,你找他們去!啊!」說著那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
三人磨磨蹭蹭的跟我來到酒店蒼天,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到了我住的房間,我點了一根煙,又給安德閔三人每人一根。
服務員猶豫了一下,就聽房俊楠道:「你是不是不想在這裏上班了,沒有聽到我兄弟怎麼說嗎?」
我扶著肩膀一邊搖,一邊喊道:「房總!房總!」他還是那個表情,也不理我。我舉起手,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兩巴掌。
「我暈,我都說拉在裏面了!」我很無賴地說道:「你幫我把門打開,我進去給你去身份證和房卡。至於你要罰款,進去后你開多少也可以。」
房俊楠立馬走上來,悄悄問我道:「小張兄弟,怎麼樣,她是不是也出了問題了。」我沒有回答他,看了看服務員道:「能不能把旁邊那間屋子的門也打開。」
看到一個長的這麼醜陋的人,程姐幾乎就要嘔吐了。她強忍嘔吐,轉身快速轉動門把手,想快點打開門出去。
這下完了,我們來的時候就沒有用身份證辦房卡。正在為難的時候,就聽一個聲音道:「放開他,你們這麼沒有眼色,不知道他是我和安總一起請來的貴客嗎?」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從我身上拉開,就著左肩附近都濕漉漉的。我靠我又不是女人,用得著這麼親人。
程姐回去后,也沒有沖澡換了一件衣服就睡覺了。她睡的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感覺床邊上站著一個人。
一雙眼睛沒有眼帘,兩個黑黑的眼珠,幾乎佔滿了眼眶。鼻孔居然朝上翻著,嘴巴在人中出分成兩半。一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幾乎衣不蔽體。
程姐抱著被子,縮在牆角,我一看和房俊楠的表情差不多。正準備過去打醒程姐呢!剛剛把手舉起來,就覺得被誰抓住了。
那個人親親一回頭就避了過去,乘著這個空檔程姐跑進了卧室,一把關好門。這時候她心裏又怕又孤獨,一邊大聲哭,一邊喊著安德閔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