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七卷 嬰靈

第176章 深圳來客

第七卷 嬰靈

第176章 深圳來客

我的話剛一說完,就見女房東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驚訝地看著我,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驚慌的感覺。我笑了笑說道:「別怕,你現在相信我是風水先生了吧?」女房東點了點頭。然後怯生生地問我,能不能給她算算。
半個小時左右,聽到了敲門聲。我開門一看除了安德閔,還有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一同前來。大的估計也就四十歲左右,長相很清秀。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三左右,穿著一身白底碎花的連衣裙,一頭烏黑長發披散在後背上。
安德閔一聽喝了一口我剛剛泡好的茶,笑著說道:「兄弟你可真會拿老哥開玩笑。我現在還能有什麼感情上的事情來麻煩你,是我這位朋友遇到點事情,想來求個卦,請你給看看。」說著指了指那位年紀大點的女人。
她想了想最後給了我一個一千五的價格。一千五在這個區域,可以說是找不到的了。我也二話沒有說和她簽訂了一年的合約,回去后就給自己挑了一個日子,悄悄地自己把店搬了。
如果只是女孩一個人夢到這樣的情景還好理解,為什麼她的母親也會有相似的夢呢?我陷入了深思。想來想去,也沒有想明白。
「是安總呀!呵呵!」我笑著說道:「哎大哥你就不能把舌頭,給我捋直了說話是不?沒事學什麼大舌頭呀?我還好,你在哪裡?我店搬了!」
後來崔二爺知道后很是生氣,就連劉胖子也生我氣了。其實我就是不想再麻煩他們,而且我要是給二爺說的話,肯定要來幫忙什麼的。想想他也上了年紀,也不容易所以才沒有叫他。
小的大概二十歲左右,板栗色的齊耳短髮。一雙大眼睛水汪汪。一件很大的紅色長T恤,印著一隻卡通動物。腳底蹬著一雙,白色運動鞋。
女房東一聽頓時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我笑笑說道:「這個房子坐東向西,屬於東四宅的震宅。這房子出門對著窗戶臨著一條正街,路為水,水為財。所以住這個房子的人財運還算不錯,只是房間的財位為洗手間。所以財流的快,難以存住。且缺少西南拐角你老公易招桃花,容易犯頭疼病,至少出過兩次重大的交通事故。你們現在應該只有一個女兒,但是家裡老人還想要抱個孫子……」
這對我來說也是無所謂的,只不過換了一個地方而已。當然也有一些弊端的,比如很多老客戶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好的是何思敏很難找到我了,那段時間天天追著打劉胖子。最戶劉胖子沒有辦法就說我去石門山了,何思敏才算消停了一下。
電話那頭一聽立刻說道:「偶是安德閔呀!你還記得么?就是深圳的安德閔呀!」我暈居然是這小子,好久沒有聯繫了。
她一聽我覺得有些貴,就問我租房子是用來幹嘛的。我笑了笑告訴她,自己是位風水先生。現在找個地方住,同時也用來開館算命。
搬家之後因為房子大了,有了喝茶聊天的地方,這裏反而比在八仙庵的店的時候更加的熱鬧。這天我們正在看書,一陣電話鈴聲急促地響起。
我點了點頭,很快給她算完並告訴她最遲兩年內,還會有個孩子。而且從卦象上看應該是個男孩。她一聽很是高興,正好利用這個時機,我向她提出了少收點兒房租的事情。
安德閔一聽笑著說道:「哈哈,這不是身邊有位深圳過來的朋友么?一時不會就改不過來了?對了你在哪裡?我和朋友去你店了,居然發現你你不在,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你搬家了。我只好給你打電話了!」
這個聲音很熟悉,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於是我就說道:「你是哪位呀?不好意思電話有些問題,沒有顯示號碼?」我撒了一個小慌。
我一聽立刻把新地址告訴了他,然後準備了一下等著安德閔。這個傢伙平時不聯繫我,要是聯繫我肯定是有什麼麻煩惹上身了。最後不要是和程姐的感情問題,這是我最頭疼的。
隨後我根據我的命理在西安的西郊找了一圈,可是不是戶型特別大,就是價格高的離奇。一個月兩千大元,對我這種收入不穩定還大手大腳的人來說有些難以承受。最後終於在西高新的高新路上找到了一家,十九樓符合我的命理。位置也不錯,就是有一點,雖然是高層,但是建造的早,房屋有些破舊。價格在一千七,但是不包物業費。
雖然生我氣呢,當時我開張的當天崔二爺和劉胖子還是拿著紅包來給我道賀。後來我才知道,無非是有些人看中了崔二爺的房子,才弄得那樣的借口。一直到現在裏面該幹嘛的還幹嘛,就是沒有了我而已。
女人稍稍猶豫了下說道:「大師您好!我姓尹,叫尹桐艷。一直聽安總和房總說起您的大名,早都想來拜訪您了,只是一直沒有時間。最近女兒放假了,正好有了時間就來拜訪你一下您。說實在的我和我女兒也遇到點事,想請你給解解。」我一聽心想,拜訪我是假的。要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還能來拜訪我?
可是好景不長,這天早上我剛剛開門,就有八仙庵市場管理處的人來找我。一問后才知道,原來這裏根據規劃要改建成純粹的古玩市場。所有占卦算命的都要搬到一條,緊鄰八仙宮的偏僻小巷子中。
我懶洋洋地拿過手機,也沒有看號碼就直接接起了電話。一個南方口音的人在電話里問道:「喂!小張師父最近好么?還記得偶么?」
從秦嶺回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段日子我每天除了算算卦,就是和一些朋友呆在咖啡廳或者茶秀里聊天看書。劉胖子一度搖著頭唉聲嘆氣地說我沒有了志向,荒廢正業。其實他又怎麼能明白我的心思呢?
最後對尹桐艷說道:「這樣吧,你洗個手。求卦看看。」尹桐艷點了點頭……
我急忙把他們都讓了進來,來到正對著門的小卧室里。這裏被我開闢成書房,還把崔二爺的大茶海弄過來放到了這裏。
一聽這話我知道我和這裏的緣分盡了,所以也就沒有麻煩崔二爺。而是上網,尋找新的地方。雖然那條小巷子緊鄰八仙庵,位置很不錯但是我不願意和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人在一起。
我點了點頭,心想運來是給我送生意來了。然後笑著對那位年紀大點的女人說道:「你好!請問你叫什麼?遇到了什麼事情要求卦。」
找了一圈房子也沒有合適的,最後一想為什麼非要找臨街鋪面,搬到家屬樓上也可以呀。這樣環境好點,還可以做點自己喜歡的飯菜吃,來個朋友也好招待。
所以也是為了躲避這個丫頭,我基本沒有給誰打招呼。中午已吃過午飯,我就竄進八仙庵,或者周邊的茶秀咖啡廳的。
房東是個四十歲不到的一位年輕女人,這房子是早幾年老公買的。現在老公和別人合作做點小生意,所以買了另外的一套更大的房子,把父母都接了過來。就想這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拿來出租了。
我正在思考呢?就聽女孩的母親,尹桐艷說道:「小張師父我也最近老是做這樣的夢,只是我沒有看到夢中的小孩在樓道里盯著我。」我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根黃鶴樓來。
在深圳和秦嶺古墓里,我深深發現自己所學真的太少了。所需要的知識那麼多,而我會的總是很有限,經常忙中出錯。所以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多看書多學習,只有這樣才可以少出錯。其實這裏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何思敏最近這段時間經常瘋了一般的找我。
她還沒有說,她的閨女就搶話說道:「我先說,我先說。」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女孩就說,最近老做噩夢。而且都是一個夢,就是夢到有幾個小孩子。上來就咬她打她。有好幾次,回家遲了居然在樓道里還看到夢裡的小孩子,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一邊泡茶一邊說道:「你可是無事不登我這三寶殿呀,說吧又遇到什麼事情了。不過感情上的事情,不可以給我說。我沒有辦法幫你解決的。」
於是我聯繫到這家房東,去看了看房子。兩室一廳帶雙氣,而且還有以一部分傢具和床,淋浴也有,基本還是比較滿意的。我就跟房東協商看能不能優惠下。
開始這丫頭還打著要學習易經占卜的旗號,可是到了後期我漸漸發現,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每次講的時候她都死盯著我的臉,提問的時候又東拉西扯的。我的臉上過去因為長痘痘時手欠,弄得坑坑窪窪的么?難道臉上還長著花呀?
我一聽心想這個夢,就是一很普通的夢呀?按周公解夢的說法,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有小人作祟的意思。但是樓道里怎麼也會出現夢中的小孩子呢?
但是我還是笑著說道:「遇到什麼事情了,你們直接說。我看我能不能幫到這個忙。畢竟我也不是神,很多事情也不是我能解決的。」女人一聽笑了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