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八卷 又是古玩惹的禍

第237章 談風論水

第八卷 又是古玩惹的禍

第237章 談風論水

王文德老先生點點頭:「這裏一直保持著這樣的狀態,沒有人工的開挖。」
結果我沒有都告訴了王文德老先生,但是我沒有回答怎麼轉運。只是告訴他只有他二人清心寡欲,多做善事,或許還有轉機。
我也沒有理徑直朝墓穴走了過去,到跟前一看果然是五個墳包。龍脈橫結處三座墳包,下面還有兩座墳包。
我笑了一下說道:「你看這座陰宅,背靠青山四邊綠樹環繞。可是缺少了右邊這塊,而旁邊豎起的這座峰巒就像煙囪一樣。」
只是師父覺得我對王家兄弟倆做的有些絕,不應該這樣做。就是上官有富也不該那樣懲罰!
一塊小小的鎖魂牌中,至少困住了十來個亡魂。有我知道上官姑娘的,還有那個曾是幫凶的叫千千的女孩。還有很多不知道什麼原因,困在裏面的冤魂。阿豹告訴我,很多是自己的父親用來練習「人鬼合形術」拘來的魂魄。
說真的我也沒有騙他,誠心悔改的話。不需要改什麼運之類的,只要多敬佛道,多行善心自然化險為夷。師兄本來想利用這事,賺一筆豐厚的傭金,回去大興土木。結果被我一句話,嚇得第二天就跑了。
我白了他一眼后,告訴他:「這裏面的十分之一會給他,其餘的想都不要想。還有要是敢把王家兄弟兩人的命運說出來,替人改運的話。我會把他的道觀鬧個天翻地覆,讓他永遠當不了主持。」
我笑了下繼續說道:「鐵爐穴最怕的就是水,要是有水的話鐵爐里的火滅了。這裏就成了凶墳,要是不滅裏面的火靠周邊的樹木生息,成為了第一旺穴。所以鄧家從江西遷移到這裏,幾百年的時間成為香港第一大家族也是有這個原因的。」
凡是研究風水的人,要是到了香港后不去看看鄧家的祖墳風水。那就相當於到北京沒有去故宮,沒有蹬長城是一個道理的。
我點了下頭說道:「這種葬法叫壘葬。你看後面的兩座山脈,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到中間結穴形成一個天然的凹陷。此穴的龍勢來得不急不慢,脈氣比較慢淺,所以穴坑不能深挖,怕傷了龍氣,所以要以淺藏才能配合收氣。你在這裏的墳包一頭高一頭低,也就是這個原因。至於為什麼用五,是取五行轉換的意思。」王文德老先生,似有似無的點了下頭。
阿豹在法會後的第三天,也去投案自首了。雖然千千和上官姑娘不是他親手殺害的。但是他卻是主要的幫凶!因此在和我一番長談后,拜別母親也去了警察局。
師兄一聽我的話,吞了一口唾液后。拿著自己應得的一部分回去了。這部分錢夠他們幾個來回的費用,和做套衣服的錢。
王文德老先生和何教授跟在我後面,一看我就是點頭王文德老先生問道:「小張師父,你看出什麼名堂給我講講!」
沒有辦法我在超度上官姑娘的亡魂時,默許了她的人魂為自己的復讎的事情。這也算是給上官正一老人了交代吧!……
王文德老先生一聽一陣嘆息,連連叫我去給他調整陰宅風水。我笑著點頭同意,並與第二天一起回福建為王文德老先生調節陰宅風水。時候又得一筆報酬,雖然比上次給的少。但是也夠我一年的開銷,所以這筆錢經過師父同意我留了下來。
至於上官有富可能是這裏最慘的,到現在也不能認清自己的錯誤。而是一味的怪到王涵正的身上,和阿豹父子的身上。可是他忘記了,這件事情中他是主要的幫凶。
免不了我為這些冤魂,舉辦一場巨大的超度法會。還好老師聽到我說的這件事情后,立刻讓羅浮山的師兄們趕來協助我。
王文德老先生在事後的第四天,曾請我和師兄一起為王家兄弟推算福運。我從卦上,師兄從八字上都推出一樣的結果。王涵正和自己的太太四十歲的時候欲劫,死於交通意外。王涵直終身不能生育,最後在三十五歲時疾病纏身而亡。
這件事情后本來我也準備要回去了,結果王文德老先生邀請我在多玩幾天。我一想還要為他看祖墳的風水,於是點頭同意了。休息了一天後,我就請他帶我去看看鄧家的祖墳。
看著王文德老先生能主動認識自己當年的錯誤,上官正丁能明白仇恨之外還有人間真愛。這是我最願意看到的。
現在政府對廟宇道觀的政策相當的好,每年都會安排一定的資金用於維修。道觀寺廟裡的人,本來就是十方供養的。一些香客布放在供箱中錢財,還有法會的布施等等。遠比普通白領得到的多!還有些道觀和廟宇承包給了個人,裏面的利潤超過一般做生意的人。所以想從我這裏拿錢,門都沒有!
香港有公認的五大姓氏,分別為鄧,侯,彭,廖,文。其中鄧氏又為五姓中的第一大姓,族人遍布香港各個角落,各行各業。至今還有鄧氏的族人,在不同地域的政府中任職。
當然了這一切醒悟的太遲了,是在數條人命上的才明白的。未曾謀面的上官姑娘,替我擋了一拐的上官正一老人,還有那些早期受到牆畫侵擾的無辜僕人。這樣的醒悟,看起來是多麼的殘酷和無奈。
我心裏很清楚,王文德老先生再世,王家兄弟通過這件事情以後能安分守己。可是王文德老先生還能活多久呢?能幫他渡過劫難么?這都是自己行惡造成的,怪不了誰。因此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完全對王文德老先生說真話。
我點了下頭說道:「這座墓穴屬於一種吉凶參半的風水。你看周邊沒有水,不管是自然形成的,還是人工形成的都沒有。而四邊多樹木,且樹木離墳地較遠。要是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乾山巽向的方位。」說著拿出一個臨時買的羅盤。
在高樓林立的香港,四處看見鄧氏祠堂和宗親會。坐落在元朗屏山的萬里祖祠、粉嶺龍躍頭的松嶺鄧公祠、廈村的友恭堂祠等大都氣勢恢宏。祠堂均為三進式建築,設三廳兩院、后廳設有祭壇,供奉祖先的靈牌。
王文德老先生點了點頭說道:「上次我也和一位風水師來過這裏,他說的和你就相反。說白虎被壓,遲早反噬什麼的。可是幾百年了,這個家族不僅是香港的第一大家族,祖孫中還不乏出類拔萃者。你今天這麼一說,我就徹底明白了。」
事後我把這部分錢分成了幾部分,一部分給了上官正一老人的家裡,一部分交給了上官有富的母親,一部分放在里這裏的一些孤兒院、救濟所之類的地方。
我的那一部分是和何教授平分的,不能讓著老頭白跑一趟。雖然他不要,還是被我悄悄的塞進了電腦包。
其中歷史最為悠久的,則是粉嶺區內松嶺鄧公祠。它建於明嘉靖四年也就是公元1525年,鐵青色的磚牆一塵不染,大門上方紅底粉金祠名、卧虎圖及壁畫光彩奪目。正廳的祭壇中,供奉著刻有龍頭的宋朝鄧惟汲及其妻——宋高宗之女、孝宗之娣、光宗之姑母趙氏的木主牌。從這些上就可以看出,鄧氏一脈的歷史淵源,和顯赫身世。
何教授插話說到:「那是肯定的,否則一批接一批的遷移來的家族。為什麼都沒有發展下來,還是因為人丁的關係。」
事後王文德老先生給了我一筆不菲的報酬,師兄看著一摞摞錢高興的告訴我,這些道觀可以再次翻修了。
我笑了一下說道:「這座祖墳里,應該埋著五位鄧氏先人。不然不可能發達到這種程度。」王文德老先生和何教授一聽都愣住了。
我點點頭道:「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這是我們判斷陰陽宅的基礎。你看前面的朱雀沒有任何遮擋,為鐵爐生火。而後面的玄武,卻被一排排的樹木擋住。右邊的白虎看似沒有,其實被凸起的山峰所壓。左邊的青龍,上下騰躍。完全符合青龍高於白虎的要求,這就是這座陰宅的妙處呀!」
上官正丁在休息了兩天後,指導我釋放出了困在鎖魂牌中的冤魂。自己就去自首了,在他的身上背負著數條無辜的人命。等待他的將是法終身監禁的判決,願他能在鐵窗內能早日洗心革面。
我笑著說道:「一座好風水的陰宅,就是龍脈也不能少了金木水火土五個元素。比如位於麒麟山的山腳下的文氏祖墳,坐艮向坤兼寅申。當年風水師為了改變風水。種植了五顆松樹,可惜後人為了美觀砍去重新種了別的樹木。這個你應該知道,文氏家族現在在香港的地位等。本來名堂很平很寬,隔了一條馬路,又是一個名堂。馬路一般被看做水的象徵,名堂在水上。這時吉中又吉的風水。可惜後面現在有一個很大的電塔。山為麒麟山,麒麟本為火現在又加個電塔。後人又把曾經的五顆松樹砍去。呵呵!這樣風水,我想王老先生應該自己都明白。」
位於錦田圭角山山腳山下的鄧氏祖墳,屬於香港鄧氏的第一代祖墳。站到山腳下向上看去,山勢分層而疊。走到不遠處的山包,朝鄧氏一祖的墳看去,不得不為前人大師的妙手而感嘆。
用佛家因果來說的話,要是早年王文德老先生能循規蹈矩,不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沒有大太太的出軌,更就沒有後面這麼多事情。
我對著墓穴測量完,對王文德老先生說道:「你看果然是乾山巽向。這樣的墓穴有人稱之為鐵爐穴,也有人稱之為八卦爐穴。你看旁邊的這山峰,就像是煙囪一樣。」我說著王文德老先生不住的點頭。
後來給師父打電話,告訴他們錢財的分配上師父很滿意,老師很高興。還說自己道觀有香客和政府養著,要太多的錢也沒有用。留給那些最需要的人,這是修行人的正確做法。說真的我幾次遇難呈祥,大難不死都和我這樣做善事,是有一定的原因。
王文德老先生看了看問道:「小張師父,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五位鄧氏的先人?這是不是有一定的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