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十二卷 醫院有鬼

第319章 上門的何思敏

第十二卷 醫院有鬼

第319章 上門的何思敏

和車英吃完飯的第三天,她就匆匆的搭上回上海的飛機走了。臨走時一再請我過去看看,還告訴我費用方面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我急忙抱住她,我把了一些何思敏的脈象。不像是生病的應該是昏厥過去了!我抬頭對高勝文和崔二爺說道:「這丫頭怎麼了?怎麼成這樣子了,何教授呢?他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高勝文和崔二爺一起搖了搖頭。
何思敏哽咽著對我說道:「我上海的姑姑生病了,在醫院裏面要動手術。姑父早幾年因為車禍離世了,姑姑也沒有孩子。爸爸就要我去照顧姑姑,後來查出姑姑是胃癌爸爸也就過去了。」
何思敏干搖了下頭,對我說道:「我們本來也想換家別的醫院的,可是一旦出了這家醫院。父親和姑姑都陷入了昏迷中,醒都醒不過來。回到這家醫院后,立刻就能醒來。可是一到晚上我們都做噩夢,而且做得都是一樣的夢。」
說著低下頭,偷偷地看我。我笑了一下,對她說道:「這些都是次要的事情,你主要說你父親怎麼了。我和她就是大學同學,也沒有聯繫過。」
老中醫聽完我的話,說道:「藥材也分三六九等,好藥材肯定價格貴了。怎麼你還不信老漢我?」說著把一張藥方遞給了我。
回到家裡休息了兩天,把衣服都收拾好后準備去終南山。我知道最近的師父和老師也忙,而且終南山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去了。所以我準備回去,打掃一下那邊的衛生。
我笑著對他說道:「別這麼惆悵好不,我又不是不回來。再說我和崔二爺也談好了,這裡有他頂替我的位置。難道崔二爺你還不放心?俗話說的話,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那老頭的經驗閱歷,可不是我能趕得上的。」
崔二爺搖著頭說道:「具體我也不知道,早上剛剛去公司茶還沒有泡好。這丫頭就跟瘋了一樣,跑到公司里來找你。一看你不在哇的一聲就哭,還是她父親這次要沒有命了。」
送走老人後,我看了看熟睡中的何思敏。把崔二爺拉到書房,輕輕地問道:「這丫頭怎麼了?你們怎麼遇到一起的,何教授除了什麼事情?」
中醫最早的起源也來自道家,只是在以後的發展中逐漸脫離了道家。逐步發展成具有中國特色的,影響世界的一門學問。歷來的不少高道,也是赫赫有名的中醫大師。
可是就在我準備好行裝的時候,一位我有點怕的朋友來了。而且就是因為她的到來,我不得不再次踏上征程。也就是因為這次征程,我差點丟了性命。
正說著就聽何思敏一陣喊叫道:「走開,走開你們不要過來。不要傷害我的父親,求你們了不要傷害他。爸爸……爸爸……」一聽這話,我和崔二爺一起跑進了房間。
這位老人也是早年我師父的一位朋友,老人在中醫上的造詣堪稱一代大師。只是現在醫院里都以西醫為主,中醫被遏制發展。所以老人一隻從事中醫教育,也是最近兩年因為中醫又得到重視才出來在藥店坐堂。
高勝文話里的意思我很明白,雖然朱自剛的事情結束了。那塊地上的問題也解決了,但是整件事情卻在他心裏留下了一定的陰影。
我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立刻答應,只是告訴她有機會我還是會去的。現在確實有些離不開,只要時間允許我一定會過去看看。車英無奈的走了,但是她的眼神中卻透出了一絲的輕鬆。
高勝文聽完點了點頭,也沒有辦法只好接受我的提議。就這樣我離開了高勝文的公司,但是還是掛了一個顧問的頭銜。這也是高勝文一再要求的,所以沒有辦法推卻。
這位朋友不是別人,正是「小饅頭」何思敏!和她一起到來的還有高勝文、崔二爺兩位。當時的安德閔不在西安,否則也會來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對高勝文說道:「這個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主要是想最近出去走走,老在一個地方思路上僵化。很多卦都看不明白了,所以我想去秦嶺看看師父。順便請教點東西,沒有別的意思。」
好容易要他說話吧,張嘴三六九閉嘴一四七的。還要攀扯上《易經》這些典籍,說的我雲里霧裡的。愣是聽不明白出自《易經》什麼地方!完了還的帶上面具,違心的說上幾句高深。
可是這樣的人太少了,否則我還是很喜歡在高勝文公司繼續幹下去。但是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多,氣的我最後不得不離開高勝文哪裡。
何思敏一看到我,一把撲過來緊緊地抱住我。一面嚎啕大哭,一面對我說道:「虎虎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只有你能救他了。求求你……」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身體一軟慢慢的朝地上滑落下去。
我一聽笑了笑說道:「葯是放心,但是也貴呀!一個療程七八包葯,就得近一千塊錢。哈哈,名氣大收費高,還讓人找不出不給錢的理由。」
高勝文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好吧要是這樣的話,我還能說什麼?只是有你在的話,我的心裏至少能安穩點。你這一走,呵呵我有要提心弔膽了。」
每次吃完發后,高勝文總是安排我先離開。我很明白他們接著要去幹嘛,所以裝著喝醉的樣子坐上車直接回家。雖然這些都看不慣,可是每次吃飯還的陪著。
何思敏忽然大喊了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喘著粗氣看著我。然後一把又緊緊地抱住我,嗚嗚的放聲就哭了起來。這時高勝文拿著葯來了,我拉開何思敏的手。要高勝文去上班,請崔二爺給熬藥。
我搖了搖頭說道:「那天我們聚會,我就沒有見何教授。本來說這幾天去看看他,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前陣子碰到我大學同學,說這個丫頭在上海照顧她的什麼親戚。怎麼今天又跑回來了,難道何教授又去考古了?」
當我打開房門,看著憔悴的何思敏時。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站在我眼前的女孩,就是那個曾近嚇得我四處躲藏的何思敏。這才多久沒有見,這個丫頭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靚麗。
聽到這裏,我揉了揉頭對何思敏說道:「那你們有沒有去別的醫院檢查,或者去國外的醫院檢查。我記得你不是有個什麼親戚在國外的醫院上班么?」
當高勝文知道我要離開的時候,一把拉住我說道:「兄弟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要是做錯了你就直說。你可別說離開的話,有你在我多少做的放心點。」
何思敏嗯了一聲說道:「開始也挺好的,我們準備給姑姑動手術。可是有天晚上,爸爸去打水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就在樓道里昏厥了過去。當時我不在,後來還是醫院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的。等我過去的時候,爸爸已經躺在了病床上。醫生告訴我,給爸爸做了全身檢查。是腎臟上的疾病,可能要動手術。」
只見何思敏閉著雙眼,揮舞著雙手在空中亂抓,腿腳四處亂蹬。看到這情況,我和崔二爺都知道這丫頭做噩夢了。我於是急忙上前按住她的手,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聽到這裏我愣住了,這就有些奇怪了。接著就聽何思敏說道:「虎虎哥哥,你說我們三個人做同樣的惡夢也就算了。但是據我知道,其餘要動手術的人也會做這樣的夢。而且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在夢裡被做了手術。拿走了自己的一些器官,然後院方就會要求出院。」
老人過來給何思敏把完脈,又檢查了一番對我說道:「這女孩沒什麼大問題,就是營養不良導致的氣血兩虛。休息上幾天好好調補一下就好了,我給開個調補的方子。你叫人去我在的藥店抓藥,哪裡的葯還是值得放心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領導都這樣,見過的一些裏面有些還是有才華的。其中有一位不僅和我交上了朋友,還經常邀請我去他家。在他的家中,最能引起我興趣的就是一些他收藏的書籍。這些書籍雖然不能和明清古籍媲美,但是裏面也不缺乏一些民國時代的絕本,而且他很大方我可以借閱的同時搞個影印本。
記得前幾天陪一個領導吃飯的時候,眼睛滴溜溜的圍著高勝文穿著暴露的秘書打轉。那眼神活像一隻餓了三天三夜的野獸,也不看看自己五十多歲的身體還能透支不!
再說畢業都這麼長時間了,我對這位老同學一點都不熟悉。而且人都是會變的,誰知道經過這麼多年她是不是也變了呢?這也是影響我判斷的,所以我必須慎之又慎。
我給一位認識的老中醫打了一個電話,他在高新附近的一家中成藥店坐堂。接完我的電話后,我馬上請高勝文過去接一下老人。雖然就隔著幾站路,但是我還是請高勝文去接了。
送走車英后我回到了高勝文位於高新路的辦公室,繼續過我清閑而逍遙的日子。這樣的日子什麼都好,唯獨陪領導吃飯讓我很難受。
然後我拿著毛巾遞給何思敏后,對她輕輕地說道:「有事就直接說,該我幫忙的肯定好不推辭。先說你父親怎麼了?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老頭打量了我一番說道:「你小子拐著彎罵人呢?要是掙你這點出診費,還用我出馬么?以後要好點的書了,記得給老漢我看看。這就足夠了!」說著老頭收拾了一下,告辭走了。我把藥方交給高勝文,要他送完老頭的同時把葯買了。
我上下打量了下,笑著說道:「老爺子你在陝西也是中醫界的泰斗之一,我怎麼可能不信你呢?對了你的出診費是多少?」
我不答應車英,不僅僅是因為我現在在高勝文這裏掛職。更重要的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應該是陰邪搞得鬼。以我的判斷這是一起人為造成的,有可能牽扯到非法買賣器官的事件。早幾年就有類似的事件,完全是因為港台一些有錢人通過地下渠道弄的。後來一些不良醫生,為了牟取暴利加入到了這個行列中。為境內外的非常組織,提供人體器官。
聽到這裏,我立刻感覺說和車英說的不一樣了。看來這個醫院確實有問題……
說到這裏何思敏抽噎了兩下,繼續對我說道:「爸爸過去一看醫院覺得不怎麼的,就經人介紹轉到了你同學的老公開的那家醫院。我也就是在她哪裡,無意看到你們畢業照的時候才提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