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十六卷 鬼樓

第455章 泰國佛牌

第十六卷 鬼樓

第455章 泰國佛牌

崔二爺笑著拍了我一把說道:「嘴上留個把門的,這裏還有幾個女孩呢。其實老高說的也沒有錯,你有的時候知識含量確實很多。好了,你現在給我們說說佛牌吧!」
崔二爺一聽我的話,點著頭說道:「這個我也知道,而且老輩子也是這麼說的。不過虎子,你說小蘇的朋友戴上佛牌就嘔吐犯暈是不是和佛牌不是你說的正牌有關係?」
「咳咳!」我正好吃了一口辣椒,結果被高勝文這小子的一句話嗆的差點噴出去。我皺著眉頭說道:「你這是罵人呢,還是夸人呢?什麼度爸,我怎麼聽著是毒霸的意思。度爺,我怎麼感覺是鴨子的意思?我告訴你,敢亂叫小心我扎草人,剪了你的老二。叫你下輩子直接當太監去!」
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大師回來后,馬上親手製造這尊光明莊嚴佛像。他用金粉、香灰、聖土、和尚所吃剩的飯粒、和尚剃度頭髮、香蕉五穀及其它聖物為原料,而製成了各種大小不同的佛牌,再請各大名寺高僧、貴人等為這尊佛像加持、做大法會祝福頌經,製成84000尊,后再分發給來佛寺結緣的信徒。凡拿到阿贊多親制崇笛之人,據傳說後來無不飛黃騰達。這也就是佛牌誕生的過程。」
蘇蕾對我說道:「老師是不是戴佛牌也有很多講究,不是誰都能隨便戴的?我有個姐妹好像就是戴了佛牌后,老嘔吐頭疼的。去醫院也沒有檢查出什麼病來。後來一個法師要她把佛牌摘掉,結果人就好了。」
高勝文利用這個機會,笑著問道:「虎子,還有佛牌呢?這個東西是幹嘛的?你還沒有講。快點說呀,說完再吃。你這弄得人心裏痒痒的,自己卻跑去吃飯了。」
我想了想,對崔二爺說道:「二爺這個真的不好說,你就是給我兩塊佛牌我也分不清楚什麼是正的,什麼是陰的。對我個人來說,我只帶道家的一些東西。畢竟這是我們老祖宗流傳下來的,幾千年的歷史肯定是有些道理的。不過我覺得可能是蘇蕾朋友的身體太弱了,一時不會不能接受這些東西也有可能的。」
高勝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原來這就是佛牌,那按照這樣的話,佛牌應該是不錯的東西。戴在人身上應該沒有問題,可是我覺得虎子你好像還是有些排斥。」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你朋友的這種情況我不知道怎麼解釋,畢竟這是佛家的東西。有些話我也不太好說,所以就不做多的解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戴任何護身符肯定都有一些限制的。比如我們戴佛珠,或者佛家的護身符。那麼洗澡的時候,或者房事的時候,還是上廁所的時候都應該取下來。道家的也一樣,你們看我的供神的時候就要分一下,一些神的面前會供酒肉,一些神的面前只供茶葉,清水之類的。這個都是有講究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分清楚。」
高勝文點了下頭,我接著說道:「我之所以反對,除了前面所說的信仰問題以外;還有一個原因,這個佛牌呀,分為陰牌和正牌。正牌,是指泰國的寺廟,僧人親自加持,然後銷售以換取資金建造佛廟等佛教設施的牌。陰牌是由一些泰國的邪惡法師設計,並且牽扯著鬼、古曼童等等一些東西。在泰國明面上都是禁止的,可是私底下卻很盛行的東西。這種一般人看不出來,只有制佛牌的人或者佛法高超的人才知道。至於在中國國內,誰知道這是陰牌還是正牌?一旦選擇了陰牌,反噬是肯定的。所以我不建議用這些,再說咱們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不比他們的差,幹嘛要選擇別人的,而不是選擇自己祖宗留下來的。」
高勝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的,我懂了,徹底明白了!所以我還是安分點,牢牢抓扎你這個小胖子就對了。」我靠,高勝文今天膽子有些大,居然敢這麼說我了!看我不找個機會,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兔崽子……
「噗!」高勝文捂著嘴笑起來,然後對我說道:「虎子,說真的你比百度管用,這些問題要是上百度的話,只會給你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問你的話,由淺入深解析的很透徹。百度不是有個度娘么?我看以後呀,我們就叫你度爸,或者度爺。你自己選一個,我們就這麼叫了。」
說了這麼多,我突然有些餓了。其實本來就沒有怎麼吃,買來的飯菜幾乎都只動了一點,所以我抓緊夾了幾口菜,吃了小半碗米飯。
看著高勝文我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據說在佛歷2382年左右,泰國著名屈拉近佛寺,出現了一位禪定與修行高深的大和尚,名叫拍不他贊多。他當時是屈拉近佛寺第二代主持人,而其尊師據傳說是一位已修成阿羅漢正果師傅。有一天拍不他贊多大師在禪定時,忽然聽到其師傅聲音:徒兒明天早上日出很特別,早起到海邊看日出去吧!拍不他贊多不敢怠慢,天還未亮就跑到海邊去了;說也奇怪當時天還未亮,但東邊卻已緩緩地發出了一道白光,先是尖角,慢慢才看到圓頂,然後是頭部白光佛身,最後是整尊最完美沉瑪地禪定佛像呈現在東邊海面上,佛身下有三層法座,代表佛、法、僧三寶之圓滿之法相;拍不他贊多大師高興地流下眼淚,大聲祈禱說:『謝謝師傅的恩賜,這尊先太陽而起佛像,一定會帶給人類幸福平安,我會把他賜給每一個人,凡佩帶或供奉者都會事事順心,廣結人緣,使財源跟幸福不盡;奉師傅之命弟子三拜』。叩拜完畢,拍不他贊多大師把出現在海上的佛祖牢記在心裏,太陽也漸漸升起來了。」
這時蘇蕾提議想喝點酒,這個我當場就拒絕了。第一我排斥女孩子喝酒,其次我們喝的都是白酒,怕這幾個女孩子要是喝醉了就不好了;最重要的是下午要送她們回學校的,要是一身酒氣的話,有些話就不好說了。
高勝文一聽,立刻對我說道:「看,我就說虎子這小子什麼都知道吧,你早說就完事了,非要白話這麼一堆事情。快說,要是好的話我也請一個。」
我瞪了一眼崔二爺,喝了一口酒說道:「其實佛牌我還真的研究過,我沒有想著找那裡的高人切磋,只是想多了解一點,給自己長長見識。而且告訴我這些的人,其實你們都知道,就是香港的王文德老先生。他有個寶貝閨女認識一位泰國的高僧,上次來西安旅遊的時候我請教過。」
我點了點頭,對高勝文說道:「第一是信仰的問題,第二呢,我後來查了下資料,在我們國家的西藏,有一種擦擦佛,從本意上來說,都是一種東西;《元史·釋老志》載:又有作『擦擦』者,以泥作小浮屠也。擦擦由僧俗製作,擦擦的目的在於積攢善業功德,並將其視作禳災祈福的聖物,故又稱為『善業泥像』。所以這裏我們可以肯定的說,佛牌其實就是一種浮雕的護身符。只不過佛家不這樣叫!」
「你大爺的!」我罵了一句后說道:「你以為小爺我是百度呀,想問什麼一查就知道了?靠,這些都是泰國的玩意,我怎麼可能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