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十六卷 鬼樓

第460章 盡情的裝吧!

第十六卷 鬼樓

第460章 盡情的裝吧!

「你沒病吧!」我伸手摸了一下陳校長的額頭說道:「你以為我真是神,把我供在那裡就沒事了?開玩笑呢,要是學生們都知道我是幹嘛的,說不定這會早撒丫子跑了。」
這一切我都看在了眼裡,我對高勝文說道:「就這些情況,再沒有別的了么?你們下午都在人家任局那裡,不會就只了解到這些情況吧!」
她的話引起了我很大的興趣,是的道教的符上是有這個圖案的,可是這個圖案類似諱字,不是任何符中都出現的。準確的來說這個諱字出現的符只有兩道,而且都是祭祀北斗的時候用的。而且現在道教,很少祭祀北斗七星了。
高勝文搗了崔二爺一下,然後說道:「看到了吧!我就說那會該叫上任局,要不我們說的這些虎子肯定不滿意,你還不信,瞧見沒有這就來了。」
其實這個道理和陰陰為陽,陽陽為陰一個道理。說白了就是太陰了反而是全陽,太陽了反而成了全陰一個道理。這也就是一些門外漢,經常把正午當著陰氣來說,殊不知最陽的時候,已經開始誕生一根陰氣了。這個在十二消息卦中,一目了然看了就知道!
陳校長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道:「其實你說的方法我今天已經下達了,但是在這裏我還是希望你能去學校住。你就是不看我的面子,也看看那些可憐孩子的面子。」
果然羅一娜看完陳校長手中的照片后,冷冷地說道:「我覺得校長說的對,這個就是道教的一種符號。好像在哪裡的符上見過,我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狗屁權威!」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有可能,我說有可能羅小姐說的是對的。道教的符咒,猶如浩瀚夜空中的群星。多的數也數不清楚,也許羅小姐在哪裡確實見過對不對?可是我真的沒有見過,所以我不知道。」
「哎!」陳校長嘆了一口氣說道:「可不是么,學校現在已經亂了。今天我去教育局,被領導罵個狗血噴頭。你們說說有我這麼倒霉的校長么?這才上任幾天,就出現了這種事情。所以我今天想利用這個機會,把小張這位大神請到學校里去鎮一鎮。」
「呵呵江西!」我笑著說道:「怪不得你對道教文化有很深的了解,原來是在道教聖地上的學呀。對了,你去龍虎山玩過沒有?」
對於羅一娜的懷疑,最早就來自於跳樓的那天。如果不是無意中看到她那詭異的笑容,我怎麼也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可是這也僅僅只是懷疑,沒有一點真憑實據的。
「去去去」我很厭煩地說道:「這都是哪跟哪呀!這個方法不好,我們另想別的招數。搞得我是廟裡的泥胎一樣,而且這麼多學生我能看的過來么?我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保安整個夜裡都開始巡邏。」
我伸手擋住他說道:「好了這個問題就不要探討了,你容我想上幾天再說。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怎麼,就可以怎麼弄的。再說了我到現在心裏也沒有底,不知道這次這個陰邪是什麼路數。要是就這樣跑去,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再搭上那麼多鮮活的生命,那就是最大的罪過了。」
崔二爺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一邊替我遮擋一邊讓著吃菜。吃了兩口菜后,我突然問道:「對了,羅助理原來在那所大學學習?看你今天完善的談吐,應該是學考古的吧!」
我正在思考,就聽羅一娜說道:「這個法警太弱智了,如果兇手使用的刀刀鋒很快,傷口肯定很細小,而且也很整齊。再說了如果使用手法得當,刀鋒過後屍體不流血也是正常。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刀可能是熱的,像火一樣的火紅的刀,這樣屍體也不會流血的。」
想到這裏,我對羅一娜豎了一下大拇指說道:「可以呀羅助理,我以為就我看的書多,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道理,居然被羅助理先想到了。看來羅助理也是一位,博覽群書的人呀!現在這樣的女孩越來越少了,可以成為稀有動物了!」
「哎呦呵!」我急忙問道:「你是拜的哪位大德門下,不知我是否認識?這都是哪一年的事情了,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和你越來越近了!哈哈!」說著大笑起來。
哎,可是你是那麼的想騙我,我嘴上沒有說,但是心裏卻暗暗地說道:大爺的!前兩天還說自己不信占卜這些,今天可又給我冒出一個拜師修道。你大爺的,以為我是白痴么?我現在也不揭穿你,咱們就這麼慢慢玩下去吧……
羅一娜正在吃菜,突然聽到我的提問,立刻笑盈盈地說道:「我原來在江西那邊上的學,可惜上學的時候並沒有學考古。我也是後來自修的,因為我太愛考古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就聽崔二爺問道:「陳校長你們學校下步是怎麼安排的?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學校是不是應該早亂了?我看你該提前做準備工作。」
高勝文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好吧,那就是我理解有誤。對了還有一點很重要,屍體的傷口很整齊,法警說這樣整齊的傷口,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屍檢就沒有出現過。而且最為詭異的是,屍體一直運到了冷藏室才突然冒出血來的。」
高勝文用腳踹了下我,對我說道:「虎子,羅小姐說的對不對?你怎麼也得給個中肯的評價呀,這裏對於這些東西上你可是權威呀!」
「去過!」她興奮地說道:「不瞞你說,我還有陣子想修道呢!可是家裡人不同意,所以一直也沒有修成。不過我還是在龍虎山,拜過一位道長為師的,雖然他不願意教我,但是我還是把他當做我的師父看待。」
可是今天晚上她太鎮定了,完全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應有的表現。這個年齡層的女孩,正是對一切充滿好奇心的年代。可是她卻一反常態,不僅一點不好奇甚至一點也不感到恐懼。好吧,既然你想玩深沉小爺我就陪你一把。
一聽這個話,我徹底驚訝了。這是一種很高深的殺人手法,傷口整齊不說居然不冒血。為什麼到了冷藏室,這個收斂屍體的地方才會冒出血呢?
崔二爺搗了我一把,笑著說道:「其實把你放學校里,我覺得是最保險的。你小子這麼機警,對這些事情又看得很重。真的住在學校以後,說不定還真的能起到一定的作用呢!」
說的大家都笑了起來,就聽陳校長說道:「小張呀!你可不要小看我們的小羅,她可是有名的才女。而且對道家文化掌握的不比你少,對考古更是有心得體會。說真的,在我這裡有些委屈小羅了。」說著在羅一娜的大腿上輕輕地拍了幾下。
「不好意思,小張師傅!」羅一娜第一次這麼稱呼我,接著說道:「人家都不收我,我怎麼好意思提及師父的名諱呢?哎,可是我是那麼想學道。」說著有些傷心的低下了頭。
高人,真是一位高人。我在內心中稱讚道。她的理論很有見地,特別是那句刀像火一樣燃燒過。我記得在一本明朝的古籍中看到過,曾近有人用一把極陰寒的刀砍下來一位當朝太監的首級,那是五月端午的當天,屍體沒有流下一滴血。結果他的徒子徒孫在清理屍體的時候,用了一些冰塊,沒有想到,血像箭一樣地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