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十六卷 鬼樓

第471章 羅一娜身世

第十六卷 鬼樓

第471章 羅一娜身世

陳校長笑了笑,然後使勁搓著手說道:「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估計我不說你也看出來了,她來西安的第二年,我們倆其實就同居了。我也需要一個人照顧,她也需要別人的關懷。我本來想當上校長了,過段時間通知兒女把她正式娶進家門的。」
「等等!」我打斷陳校長的話說道:「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她曾經告訴我說是在江西上學,後來自學考古出來的,你又說她是輟學在家的,這裏面是不是有些問題,你可要想清楚呀!」
說真的我不是很吃驚,於是立馬說道:「查查那些死了的,或者上歲數的人。既然年輕的人裏面沒有,你們就去這些裏面找找。哼哼,我想一定能找到的。」
我遞給他一根煙,然後對他說道:「你說的那個時候,是哪個時候?當時這個學校成立了么?你現在的意思是說,你們幾乎就沒有分開過是不是?」
我想用釜底抽薪的方法,這樣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陰邪。但是我心裏也很清楚,這條路也不好走,不出所料才剛剛開始,學校里就找不到水池的設計圖了。
看來只有請師父幫忙了,可是我的電話還沒有打,高勝文的電話來了。看來羅一娜的身世之謎可以解開了,於是我急忙接起電話,就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找到她的身份資料了?」
我這會徹底混亂了,好像哪個地方總有不對勁的。於是對陳校長說道:「我徹底糊塗了,你還記得這丫頭那天在吃飯的時候說的話么?她在江西上的學,學的專業不是考古。後來是自修的考古,對不對?是這樣說的吧?你看看和你今天給我說的,有多大的差別。」
正說著有人敲門,我去打開門一看是崔二爺。他抱著一摞圖紙走了進來,我一邊看圖紙一邊把剛才陳校長的話重複了一遍。
怎麼感覺沒有問題,難道是因為我多疑了?可是要說一點問題沒有,也不對,總覺得少點什麼。於是我繼續問道:「她家裡的情況你了解么?還有我上次去學校的時候,怎麼沒有見她?這次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是么?」我眯著眼睛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了,我是你聘請的客座教授。她當著你的面都不說真話,你覺得這些還不夠可疑的么?」
高勝文一聽無奈地掛了電話,我回頭看著陳校長,想了想拉著他去了我的房子。到了我房子后,泡上一杯清茶,我對他說道:「老陳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羅一娜是怎麼認識的?這個問題很重要,你必須一字不差的告訴我。」
陳校長聽完我的話,吃了一驚。連忙問道:「怎麼了,你不是讓人去查她了么?難道沒有一點信息么?是不是你們查的不對,或者她戶籍上不叫這個名字。」
我沒有接崔二爺的話,轉頭對陳校長說道:「老陳,多餘的話我也不想說,但是你要給我記著,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的談話你不能泄漏出去半句,否則的話,壞了我的大事是小,丟了你這條老命是大。你自己掂量著辦,我不會再多說什麼了。對了,要是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我就會在池子上做文章 了。」
這樣的人選除了苟爺,還能有誰呢?但是苟爺畢竟是黃河裡的「龍」,來這個地方會不會翻船誰也不知道。而且他那麼大年紀了,我也不希望打擾到他。
很簡單,這樣的事情肯定是陰邪乾的,他不可能給我留下機會。可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設計圖不可能只有一份的,再說了就是沒有設計圖,我只要找到一個水性好的懂法術的人還不是一樣解決。
陳校長說的對,有可能羅一娜這三個字不是她的本名。可是我很快推翻了這點,對他說道:「你能讓羅一娜來這裏上班,肯定有她的簡歷和身份證複印件。如果戶籍上不是這個名字,那麼身份證上也不可能是這個名字。要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會給我介紹他叫羅一娜了。」
陳校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有道理,她的身份證上的確是羅一娜。這個孩子是我去江西做一個考古項目的時候,無意中認識的。對,我記得沒有錯,是江西的項目上認識的,當時她幫了我很多忙,記得她是輟學在家,而且家裡比較貧困。」
高勝文在電話里說道:「小張爺,你知道我找到多少個羅一娜么?全國同名同姓的人有上千人,這裏面還不包括那些歲數比較大的。或者已經去世的,只是年齡相差不多的就這麼多,這上千人經過電腦比對,沒有一個人符合咱們找的人,你不要吃驚,就是任局也感到疑惑不解。」
陳校長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說道:「不是那樣的,我們分開過一段時間。她是四年前來的這裏,當時就在學校上學,除了周末去我那裡打掃衛生,一般都住在宿舍里。對了,她住的宿舍,就是你上次處理了鬼的那間宿舍。她來的第二年,我去參加了一個考古小組,分開了有一年左右吧!」
「小張!」陳校長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這個我肯定是記得的,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你想想一個女孩子,對你們又不熟悉肯定不可能全部說真話。」
陳校長一聽,笑呵呵地說道:「呵呵,是這樣的,後來我的項目做完了,回到了西安,這孩子來了,說是進城裡打工攢點錢上學的。我看她也挺可憐的,就讓她在我們家當保姆。後來和學校協商了一下,讓她先做了一個旁聽生,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她開始跟著我一直到了現在。」
「什麼?」高勝文喊道:「爺,我的小張爺你知道要是這麼查的話,你知道工作量有多大么?這等於大海中撈針,我覺得可能不行。要不你找找身份證,或者實在不行,可以弄點血我們DNA對比一下。」
陳校長摸了摸腦門,對我說道:「她好像還有一個姐姐,還是妹妹的,聽說在外地打工,我從來也沒有見過。至於他的父母,應該是早年雙亡的。上次你來的時候,她不在西安,這孩子畢業后,先是去找她的妹妹,然後聽說去江西那邊學道了。」
陳校長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意,我不會把今天的話說出去。要是她問,我就說你們想改造一下那個人工湖,其餘的一句也不會說。我曉得這裏面的利害關係。」我點了點頭。仔細看了看這些圖,心裏盤算著從什麼地方下手。我知道只要在這上面動手,一場惡鬥避免不了的……
我想了想,對他說道:「你開玩笑,現在二代身份證還沒有普及開來,很多人都使用一代身份證,要是人家拿個高仿的身份證你怎麼辦?其次你說DNA,你問問任局幾十年前死了的人有DNA樣本么?你先按我說的查,我會盡量多打聽一些事情,給你們提供的。」
靠,大爺的!老牛吃嫩草也就算了,都不看看自己的身體。就陳校長這個小身板,用不了幾年就會被戴上綠帽子,居然在這裏大言不慚,看來人不能陷入感情的漩渦,一旦陷進去了,就會失去判斷能力的。
崔二爺點了根煙,對陳校長說道:「老陳,別說我說你了,你都一把歲數了,你覺得能降服那丫頭?再說了,當著你的面用假話糊弄自己的朋友,這樣的人你還敢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