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十八卷 魯班書

第547章 分遺產

第十八卷 魯班書

第547章 分遺產

說到這裏我稍稍有些激動,拿出一根煙點上后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立刻又說道:「這筆錢我今天放在這裏,老人雖然離世了但是家裡還有長兄。希望能在他的安排下,你們把這筆錢分了。但是分之前,都去老人的遺像前拜一拜。說出自己拿錢的理由,否則就算是你把錢拿走了。我在這裏說個不該說的話,我敢保證你們的日子也不會順利地過下去。」
我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敲門。陳飛龍打開門后,進來一男一女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不用問我也知道,肯定是陳飛龍的二姨一家人。
陳飛龍驚詫地看著我,但是沒有說一句話。我看著陳飛龍的父親說道:「我在這裏托個大,先稱呼你一聲老哥。有件事情可以告訴你們,我見到你們的大哥陳亞平了。」
我有些不耐煩要陳飛龍繼續給打電話。陳飛龍電話撥通后,說了半天這兩口都不願意來。我直接搶過了電話,對著電話說道:「我馬上要按照老人的意思分財產了,如果你們不來可不要怪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下突然關係又好了,交頭接耳地紛紛議論。我咳嗽了一聲,對他們說道:「這裏面有一筆六位數的存款,這些錢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對我這個修行人來說,可是一筆天文數字。我本可以悄悄的藏起來,因為這是老人給我的。我想就是打官司,道理也在我這一邊。可是我沒有這麼做,我知道這是老人辛苦的血汗錢。所以我覺得老人的意思是,要我當面分給你們!」
陳飛龍知道我的意思,沒有多說話就掛了電話。哎,老人把一筆不小數目的存款放在了我這裏,雖然我不是很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這玩意兒是禍根。還不如早點還給陳家的人,免得日後有各種麻煩。
陳飛龍的父親要我先坐坐,自己跑去換衣服洗漱。我看到客廳靠陽台的桌子上,放著老人的遺像下面還放著供品。我走了過來拿出三支香,點燃旁邊的蠟燭然後又點上了香。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五臟廟的抗議中,從床上爬了起來。洗漱完畢后,揣上那張存摺下去吃了一點東西。然後搖搖晃晃的,一路溜達到了陳飛龍的家。
雖然我很討厭爬樓梯,但是還得爬這幢老式樓房的樓梯。喘著粗氣到了陳飛龍的家門口,噔噔敲了半天的門后才聽到有人來給我開門。
我暗笑了一下,對他們說道:「你們都是有知識,有文化的人。而且有些人也做了爺爺、奶奶。所以在這裏我多兩句嘴,不喜歡聽的就當我放個屁。」說到這裏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聽說你們最近幾天,為了遺產的事情鬧得不可開交。呵呵,當我聽到這個話的時候心都涼了。老人下葬才幾天,屍骨未寒,可是自己的子孫卻為了這點錢像鬥雞一樣。你們不覺得害臊么?你們這些人裏面,有些人也到了知天命的時節。想想要是有一天,你躺在病床上。你的兒女也這樣的話,你們怎麼辦!古代的齊桓公之死,我覺得你們也是知道。難道這樣的歷史不會重演么?今天來的有長輩,也有晚輩。你們就不怕,自己現在的行為被晚輩學了去么?」
說完后我靠在沙發上,看著他們這些人的表情。陳飛龍和自己的父親先過去了,接著其餘的人挨個的走了過去。回來后陳飛龍的父親,當著我面先把醫藥費算了下。然後剩餘的錢挨個的分,但是我能看得出來有些人臉上沒有一點喜悅之情。
當我說到可以藏起來的時候,這些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可是當聽到我要把錢分給他們,一下都雲開霧散了。一個又一個的,喜上眉梢臉上像開了一朵花一樣。
我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默默的喝著茶水等陳家的子女到場。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漸漸的房子裏面的人也多了起來。我看著陳飛龍說道:「家裡的人都來齊了么?」
看著老人的遺像我默默地說道:「老人家匆匆見了一面后,沒有想到你我就陰陽兩隔。也沒有來及見您老最後一面。這三柱清香算是我代師叔祖和師父敬你的,老人家一路好走。今天來這裏,我會按您的意願分配好這筆錢。」
陳飛龍的父親先是笑著點頭,接著大吃了一驚。我不沒有等他問,就繼續說道:「他現在過得很好,但是心中的魔性還是很大。昨天晚上我和他聊了一下,他說要是再見到我定殺不饒。我提前也給你們說一下,注意你們的大哥。雖然他現在很有實力,但是小心被反咬一口。」
陳飛龍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二姨和二姨夫還沒有來,昨天就他們兩口子吵得最凶。剛才我給打了電話,二姨說在上班,二姨夫也說要去上班。」
我暗暗的搖了搖頭,這些人的表現我真的很失望。我知道矛盾現在產生了,只是沒有找到爆發的線索。不然的話,這會兒說不定就會有人跳了起來。在金錢面前,人們的良知、親情就這麼不堪一擊。任憑你平時有多高貴,在金錢面前也會被打得顯出原形來。這就是金錢的威力……
除了陳飛龍外,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我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說道:「這是老人家去世后,留下來的。他是裝在一個信封裏面,上面寫著要我收的字樣。」我拿著信封給他們看了一下。
我隨便吃了那麼一點,然後蒙頭大睡。在睡覺之前,我給陳飛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明天我要去他家,最後讓他們家的人都能出席。
這些人見了面也不打招呼,一個個好像有仇一樣。等他們落座以後,我笑著說道:「今天我來,是為了一張小小的存摺。」說著拿出了存摺。
陳飛龍的父親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兄弟你的話我們明白,他是他我們是我們。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和他不是一條道上的。他和我們有血緣關係,但是沒有一點親情。他能來也是為了老人,並不是為了我們這些人。」
給我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陳飛龍的父親。老人家穿著秋衣秋褲打開門后,先是愣了一下接著說道:「兄弟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快請進別在外面凍著了。」
雖然說現在已經開春了,但是外面確實有些冷。至於別凍著,還是有些誇張的。我笑了一下,指著裏面說道:「你們還在休息,我進去不會不方便吧?」我主要擔心進去后,裏面有女眷穿著單薄了不好說話。
說完后衝著遺像拜了三拜后,恭恭敬敬的把香插進了香爐裏面。這時陳飛龍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頭看著他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回到了酒店,一路上計程車司機不停地問我是不是生病了。大爺的看我這體格,像是生病打擺子么?這不都是被陳亞平那老小子,嚇成這樣的么!
陳飛龍的父親一聽,連忙笑著說道:「沒事都是自己人,進來吧不要緊的。」說著伸出一隻手來拉我。我笑了笑還是沒有換鞋,走進了他們家裡。
這個話雖然說得很好,但是人心隔肚皮。誰也不能保證別人怎麼想,現在都為了一點家產關係鬧成這樣。誰能保證,這些人的心都不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