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十九卷 帶血的嫁衣

第590章 解簽看卦

第十九卷 帶血的嫁衣

第590章 解簽看卦

說到這裏宋娟拿出一沓錢,塞到我手裡說道:「大清早的這麼麻煩張哥,這點錢不成敬意,就當是我的香火錢了,張哥你可別覺得少呀!」我本來不想要,但是最近確實經濟緊張就收下了。
宋娟噢了一聲,對我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張哥就把所有看到的給我都說說。我很想知道以後我的生活,好不好。張哥!」說著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
宋娟洗完手去祖師神像前求的卦,過了一會拿著卦象給我看。我排出卦象后說道:「艮為山之澤天夬卦,除三爻不動外其餘的爻都動。看來你被我說的心慌意亂,所以卦爻也顯示的比較亂。」
我笑了一下,看來剛才確實沒有看錯。於是我對她說道:「按卦上來看,還是有一救的。你回老家了去東北方向,那邊應該有所軍隊的醫院,或者退休的軍醫。去那邊看看,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說完這些后,點了一支煙靠在了沙發上。然後看著神情漠然的宋娟,她一動不動地看著紙上我排好的卦。而她的母親,好像什麼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一樣,只是盯著自己的女兒看。
宋娟聽完我說的,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想什麼。我想了想對她說道:「你是不是想問問你的婚姻,所以才去八仙庵求籤的?裏面的道士說,這個簽不錯也是有道理的。」
良久后宋娟才抬起頭,對我說道:「張哥,除了婚姻的事情我還不知道之外,其餘的事情你都說對了。我知道你肯定還看到別的東西,但是不能給我講,對不對?因為你怕泄露天機!」
宋娟又和我說了一會話,起身告辭要走了。我送她到門口的時候,對她說道:「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你要記得都不要著急,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吵得天翻地覆的。這樣對你不好,聽明白了么?」
高勝文一聽,立刻說道:「這丫頭在災區送飯給災民和救援的人吃,這不是就是積德行仁么?我看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她的婚姻應該很美滿的。」
高勝文想了半天後,對我說道:「你說的是災區給我們送盒飯的小女孩吧!她是不是要算算,和那個小白臉男朋友能不能結婚的事情?」
我揉了揉鼻子說道:「官鬼為世爻,遇到了子孫硬要相剋。這裏暗示你過早同居,不懂得保護自己打過胎了;三合父母局,預示你們肯定能結婚;世爻臨著白虎,這是凶神主血光之災,同時也暗指你的老公脾氣暴躁;婚後你少不了皮肉之苦;用神在六爻,六爻為盡頭恐最後的結局不好;兄弟重重生忌神子孫,並得日合看來你又懷孕了,這次應該是奉子成婚!父母爻明動變官鬼在二爻,看來你未來的婆婆也不是什麼善茬。還是簽上的那句話,萬事莫強為。」
說著我把宋娟求到的簽,和卦象都說了一遍。雖然高勝文看不懂,但是崔二爺卻能看明白的。我對崔二爺說道:「這個簽很有些意思,從簽上的卦看有奸凶並妒之象,只宜謹慎防守,以避禍患,切戒妄念貪求,凡事當忍,若能從此積德行仁,處處向善,亦可挽回氣數。」
她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張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我們結婚的時候,我請你去參加婚禮,你可一定要來呀!」我笑著答應了。
「泄露天機!」我笑著對她說道:「難道你自己有一件什麼樣的衣服,我都不能說,說了就算泄露天機么?這未免也太可笑了。你說,地震這些自然災害我算不出來,就算算出來也不能說,因為這才是真正的天機。但凡能看到的人生,就像你穿的衣服一樣這也算天機的話,那我不知道幹嘛易學還能流傳這麼久。」
崔二爺搖著頭說道:「我可不這麼看,積德行仁不是說你做了那一次就完事了,而是要天天做,時時做的。而且從她求得的卦象上也能看出來,這孩子估計難得善終。」
我暈!還真是這樣的卦象,艮在八宮代表山屬土,而澤天夬在坤宮也是土。二土相衝,陰陽不合……「不好!」我大叫了一聲,掏出電話就準備給宋娟打電話。確實剛才少看了一樣東西,就是這樣東西讓我疏忽了一個重要的問題。不過還好現在給宋娟打電話,應該還是能夠來得及的。可是崔二爺卻伸手擋住了我……
難得善終,我怎麼沒有看出來?難道我剛才看錯了,只看出婚姻不太好,有些皮肉之苦么?想到這裏我再次拿過卦,仔細地看了幾遍。
我瞪了他一眼把他們帶進了房子。一進房門崔二爺和高勝文就看到了供桌上的錢,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就把早上去八仙庵后,遇到宋娟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躊躇了一下,對她說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出處遭奸妒,山窮路轉迷;水急舟難渡,萬事莫強為。這是呂祖給你的提示,你要是再不放心就求卦看看吧!」說著掏出三枚銅板遞給她,然後告訴了求卦的方法。
我無奈地看著他們說道:「哎,兩位大爺!我這裏又不是茶樓,你們每天準時來我這裏幹嘛?你說一來吧一壺茶,然後一聊就是一下午的。」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準確地說,不是能不能結婚,是婚後感情怎麼樣!哎,這也是可憐的女孩。從簽上和卦上看,這孩子婚姻不是太好的。」
宋娟立刻高興地說道:「張哥,這是真的嗎?我爸去世的早,都是媽媽把我拉扯這麼大,供我上完大學的。所以只要媽媽沒事,其餘的對我來說都不算什麼。我在陝北給我媽媽買了套房子,等結婚了就把媽媽也接過去。」
等送走宋娟后,我把錢供在了祖師神像下,然後轉身出去吃飯了,這一大早還沒有吃東西呢。我剛剛吃完飯,正準備上樓的時候,崔二爺和高勝文來了。
宋娟一聽連忙問道:「張哥那你說我需不需要重新求卦,我好怕呀現在。」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其實她現在的這種心態,我還是比較理解的。對於人生來說婚姻是頭等大事,誰都不想自己的婚姻出了紕漏。
宋娟點了點頭,我突然想到什麼了,坐起來看著她說道:「對了,妹子,你母親我看著應該是有耳病是吧!我剛才看著卦象應該是的,但是一時拿不準。」
高勝文瞪了我一眼后說道:「怎麼著,你這裏我們是不能來怎麼著?說不好聽,來你這裏不就是陪你解悶的,看把你不樂意的,以為我們有多願意來一樣。」
宋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母親對我說道:「張哥,我母親確實有耳病,是因為吃錯藥才成了這樣的,現在一點聲音都聽不到,這些年也換了不少醫院,但是都沒有治好。我還說等辦完婚禮了,給我媽按個人工耳蝸呢。張哥,那你看看卦上,有沒有說我媽的病還能治好么?」
宋娟抬起頭看了看我,然後說道:「張哥,我是去求婚姻的,可是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好像婚姻不太順,你能不能給我詳細地算算?」
我苦笑了一下,對她說道:「能說的我都給你說了,至於別的,第一我看的不是很明白,第二我確實有些精神不好,看不出來。對於你來說,只要知道自己的婚姻不是很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