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5章 操練沈晨
「先坐下吧。」
沈晨質問。
「他們沒眼光。」
「可是……」
「你混蛋！」
「傑西卡幫你聯絡了十個綜藝，都被你推掉了，是怎麼回事？」
很快，劉小婉走了進來，有些焦急地看著李凡。
李凡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晨，「公司由我說了算，劉小婉也只是我的員工。沒有我的允許，她不能動用公司的任何資源。包括傑西卡，她的工資也是我來開的。如果你覺得，你自己可以支付她每個月三萬的工資，那麼就由你把她帶走好了。」
沈晨叫嚷起來，李凡卻沒有鬆手的意思。
「沒什麼可是，如果你真的為了她好，就聽我的！」
「李凡，怎麼了，你和沈晨吵架了？」
「混蛋……」
「都是小綜藝，無聊死了，才不要去呢。」
「是嗎？那你挑一個嫁了不就行了嗎？」
「這個社會，誰會管你疼不疼？他們只會在意你紅不紅，在這期間，不管你受過什麼樣的苦難，都沒人
李凡笑了，把沈晨推到一邊，「你去做吧，我倒是要看看，沒有我和小婉幫你，你這個只會做夢的女人，會做到什麼程度。」
「要真這麼簡單，你還找我們幹什麼！」
「誰沒有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辦公室里堆放著好幾箱零食，都是淘寶特購，讓小丫頭吃個夠。
「雖然不樂意，但的確如此。」
「混蛋，你弄疼我了！」
李凡也不客氣，他直接走過來，一把拎起了沈晨，把她丟在了鏡子前。
李凡把一張椅子拽到自己身前，劉小婉坐在了他面前，等著李凡給他一個答案。
沈晨氣壞了，她扭頭衝出了辦公室。
「我嗓子已經恢復了，我還可以唱歌！」
「是你太好高騖遠了！」
「混蛋，說的這麼不堪！」
「沈晨，你聲音條件是不錯，但這個世界上，比你唱歌好聽的也大有人在！你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有點姿色，就天
「我是在抬高你！現在的你，一文不名！」
沈晨氣的鼻子都歪了，「喜歡我的人可多了去了！哼！從這裏，可以排隊到帝都了！」
沈晨激動起來，旁邊的鋼筆忽然飛到空中，向著李凡的太陽穴刺了過來。
「骯髒？」
「除了脾氣不太好……其他還是不錯的。」
李凡忽然冷笑，「我現在覺得，你去拍三級片似乎也挺不錯的，起碼還能利用你的剩餘價值！」
李凡看著沈晨手中的一些預備通告，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問我？」
「唔……可能是覺得這些節目影響力太小吧……」
「混蛋，沒有你，我也能做的很好！」
「我，我才不要！我有的是才華，我才不會跟那些骯髒的女人一樣……去拍那種下流的片子！」
「行啊。」
「嗯，我先問你，你覺得沈晨這個人怎麼樣？」
龍女依然和往常一樣，蜷縮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邊看韓劇一邊吃
李凡提醒沈晨，「你所有的費用，都是公司來出的！你總不會指望，讓我養你一輩子吧？」
「都有吧！你打的什麼玄機？」
「你以為自己還混的挺好的么？靠著唱歌就能崛起？沈晨，你不放下你驕傲的身段，不想和其他人一樣努力，那麼你就永遠只能做一個過氣明星！」
李凡狠狠瞪了這丫頭一眼，「華夏遍地娛樂公司，怎麼不去找他們？」
李凡指了指桌子上的十份通告，「這十份通告，她都拒絕了。」
「是么？」
沈晨一撇嘴，「誰說女人就一定要嫁人的？我偏不嫁，怎麼樣？」
「來，看看，看看鏡子里的你。」
李凡嘲諷，「別美化你自己了，你以為你強到哪去了么？那些女人，她們也是靠血汗賺來的錢。而且，她們不會像你一樣，自視甚高！從某些方面來說，你還不如她們呢！」
沈晨咬牙切齒地看著鏡子里的李凡，「你還不如殺了我！」
「那可不行！」
但李凡卻一伸手，直接把這鋼筆抓在手中。
李凡直視面前的沈晨，「你光有遠大的志向，卻毫無行動力！」
「總之……我，我死也不會拍那種東西的！」
「不怎麼樣……但既然是你自己決定的，起碼要讓我看到你的努力吧？」
沈晨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羊毛衫，下身是牛仔褲，坐在沙發上，看著辦公桌前面的李凡。
「不然，你以為你還有什麼剩餘價值不成？」
「我自己完全可以，而且小婉是我朋友，她也不會聽你的！」
李凡才不管著沈晨，毫不客氣地說道，「你現在就是個過氣明星！不好好反思一下這件事情，你還是找個老闆嫁了算了！我想以你過去的名氣，找個山西煤老闆還是可以的。」
「她已經不是當紅的大明星沈晨了，如果她不改變，那麼她永遠都只能被人排斥！小婉，我是親眼看著，你是怎麼一個個審查這些節目，又熬夜打電話給那些製片人，請求他們能給沈晨一個機會。而沈晨呢
沈晨一邊修著自己的指甲，一邊說道。
「可惡，你這是在羞辱我！」
李凡並不反駁，「但是不好意思，這個社會上，就是我這樣的混蛋多！難道，你等著像我這樣的人去憐憫你嗎？沈大腕？還是你忘了，如果不是我的話，你早就被迫去拍三級片了嗎？」
「怕什麼，我唱兩首歌，你的錢就賺回來了。」
「但這間公司是我的。」
李凡聲音里充斥著不容置疑的味道，「是你讓我調教她的，那麼就要按照我的意思來！」
「沈晨，你還不明白么，你現在已經窮的連經紀人都找不起了！」
「學姐，你是以劉經理的身份來問我，還是以沈晨的朋友身份來問我的？」
「所以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經紀人了？」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混蛋！」
「可惡！你就是個混蛋！」
李凡冷哼一聲，「她這臭脾氣不改改，那麼就沒人會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