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一卷 讀心術

第712章 裝瘋的程姐

第二十一卷 讀心術

第712章 裝瘋的程姐

程姐聽完后,裝著亂搖頭的樣子回頭看了看。然後一邊搖著頭一邊對我低聲說道:「你這個賊雞婆,這都被你注意到了?什麼時候來的廣州,是不是過來幫我的。」
也就在我想著這段視頻的時候,高勝文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進來了,高勝文給我介紹這個男人,我都沒有記住。還是讓他們先看視頻,看看這段詭異的視頻。
說到這裏的時候,程姐有種想哭的衝動。我立刻低聲說道:「你要忍著千萬不要哭,等你把事情說完了再胡鬧一陣子。這會抓緊有限的時間,把剩下的事情給我說清楚。」
看來安德閔知道有人要來報復,所以什麼都早已想好了。可是他沒有料到的是,事情來的這麼突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說安德閔應該見過什麼特殊的人,或者遇到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這段詭異的視屏不僅看呆了我,也看傻了所有坐在監控器後面的保安。可能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視頻,一段就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不可思議的視頻。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換房間就沒有必要了,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免費住幾天。我很喜歡這些靈異事情,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這麼捉弄我!」說著看了看高勝文。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剛才我已經感覺到了,他們不是針對我下黑手的,是想過來摸摸我的底,看看我究竟有多少本事。可惜我一時沒有搞明白,所以沒有用什麼法術。估計他們這次也白忙了!」
程姐抽泣了兩下,對我說道:「我急忙抱著他哭,誰知道他說這都是報應。這些事情,只有你能幫得了他,只要孩子沒有事,要他死也無所謂,他還要我裝瘋,等待你來幫我們!」
等他們看完視頻后,那個中年男人對我說道:「這位先生要不我給你換間客房吧,你來住宿的這段時間全部免費。我只求你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一定要替我們保守秘密呀!」
我正在思考的時候,就看程姐一邊用頭撞桌子一邊低聲說道:「虎子,你回去要注意他的小妹安佳妮。有段時間她每天都來找安德閔,兩個人經常私下裡說些什麼。有的時候還會爭吵,甚至摔一些東西。我後來問過安德閔,可是他說都是生意上的事情,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他們說的這些都不是生意上的事情。對了我們卧室的右上角的吊頂上,有一個攝像機,是我花高價買來的,我怕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帶著別的女人來。我想當晚我的所有情況,這個攝像機都錄了下來。攝像機另一頭連著電腦的,密碼就是我的生日,電腦也在吊頂上面,你取下來好好看看。」
我撓了撓脖子,對她說道:「你才是真正的雞賊婆。兩個人都結婚了,你還不信任他,偷偷摸摸地搞這些事情,小心遭到報應。」說著站起來朝外面走……
高勝文點了點頭,我打開門讓他進來。然後說道:「本來我覺得這件事情,就是普通的謀殺案。但是這些人這麼一弄,我反而覺得確實裏面有什麼陰謀一樣。對了程姐那邊聯繫的怎麼樣了,我想儘快地見到她。」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出去吃飯然後朝醫院駛去。因為程姐本來就被診斷為精神病,同時還懷有身孕所以是住在了醫院的病房裡。只是外面有人把守,限制了她的自由。
就聽程姐對我說道:「我捅了最後一刀后,耳邊有個人對我說,好像是說醒來吧,還是別的什麼話我不記得了。但是就是聽到了這個聲音,我就睜開了雙眼。我看到他倒在血泊中,而那把刀就攥在我的手中。」
高勝文立刻對我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完了我帶你去見她。那邊我已經都說好了,完全可以給你和程姐一個單獨的空間。你們能聊多長時間,就放開來聊多長時間。」
程姐開始繼續亂搖頭,然後重重地把磕在了桌子上,連續這樣磕了三四下,而且每次的聲音都很大,就連外面看守的人都驚動了。他們打開門看了看,然後要推門進來被外面的高勝文擋住了。
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和那個中年人去交涉。我又看了一遍視頻,心裏已經基本有數了。叫上高勝文上了樓,來到客房門前我指著那個標記對他說道:「看到了啊,就是這個標記,還是用血畫的。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吸了一口煙后,換了一個姿勢翹著二郎腿說道:「是不是來幫你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真的有冤屈,我可能會伸出援手的,如果你沒有冤情,我就算伸出援手也沒有辦法。」
想到這裏我立刻想起了深圳的事情,難道是台灣那邊派人來報復的么?如果真的是這樣話,那麼這次的事情可就要複雜了。而且台灣那邊能過來的人,也不是一般的無名小輩。
高勝文通過關係,已經疏通了一切。所以當我進到病房后,外面的人立刻鎖好了門。程姐披散著頭髮,穿著醫院病人的衣服,坐在桌子旁邊,一邊用手畫著東西,一邊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什麼!
高勝文看了看,然後掏出紙巾幫我擦去說道:「虎子,你說怎麼你剛剛才來,就有人對你下手了?他們是不是知道你的本事,不想你插手這件事情?」
程姐突然停下來,看了我半天說道:「你覺得我會殺了他嗎?我們感情本來就那麼好,你說我殺他圖個什麼?所以我沒有殺人的動機,只能說是被人陷害的。」
程姐一聽繼續嘴裏唱著聽不懂的歌,開始胡亂搖著滿頭的秀髮。我不知道她這是要幹什麼,所以我只能瞪著她。過了十來分鐘,她一邊慢慢地搖著頭一邊說道:「那天晚上我們吃過晚飯後,他抱著我對我說,準備給我在深圳辦個戶口,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就落戶在香港。完了我們倆看了會電視,他就開始幫著我按摩。這些就是那天晚上,我記憶中唯一的片段了。」
我笑了一下,掏出一根煙點上說道:「別人對你不了解,我還能對你不了解么?這會太陽正好照進房子,坐在這個位置多晒晒太陽,對肚子里的寶寶是有好處的。再說要看穿你真容易,一個精神病患者不會把自己的內衣疊放得那麼整齊。」
我坐到桌子對面,看著她輕輕地說道:「在這裏伙食還可以吧!你自己可以不吃,但是一定要記得肚子里的孩子。這是安哥留給你的,唯一的一點念想了。」
我冷笑了一下對她說道:「現在什麼都是講法制的,講究證據的。你要是能拿出證據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我是做什麼的你知道,要是給你看風水沒有問題,但是要我當福爾摩斯是不可能的。」
我吐出了一口煙,對她低聲說道:「那你那天晚上殺人後,又是怎麼清醒過來的。清醒以後,又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這個也很重要,你好好想想。」
程姐還是沒有說話,嘴裏嘟嘟的響著。好像真的精神失常了,也不理我只是在那裡一個人玩。不過我無意中看到了她的眼睛,這麼有神的眼睛,怎麼可能是被嚇得丟了魂魄成為精神病的人?想到這裏我冷笑了一下,對她說道:「好了,別裝了,又不是外人裝你大爺呀!」
程姐沒有抬頭,卻低著頭說道:「你個賊雞婆,我裝得這麼像連醫生都騙過去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現在覺得你真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