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一卷 讀心術

第714章 受到威脅

第二十一卷 讀心術

第714章 受到威脅

想到這裏我再次回到桌子前看卦,果然是這樣的。想到這裏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差點被這個畜生騙了,真是好高明的手法,居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來。不過還算好,到底讓我發現了你的秘密。
觀者,靜心觀察與思考的意思,風在大地上遊動。等等,這個卦里缺少子孫爻和兄弟爻,我和安德閔的關係可以看做是兄弟關係;兄弟者朋友也,親如兄弟。伏藏在五爻官鬼的下面,被官鬼克制而不能動。子孫伏藏在初爻父母的下面,也被克制而不能動。
這時有人敲房門,我過去打開門一看是高勝文。他手裡提著一個袋子,笑嘻嘻地看著我走了進來。我等他進來后,出去看了一下門上,這次沒有任何東西,看來這些人在等待我的回復。
想到這裏我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四點。於是我拉起窗帘,進去洗手后拿出三枚硬幣求了一卦,沒有想到是個靜卦,沒有一爻是動爻。
高勝文把紙條接過去,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對我說道:「這張紙條,也不是正規的紙。你看背面這裡有紅線,下面印的字還是納字,這可能是從收據上撕下來的。」
我一把搶過紙條,對高勝文說了幾句話,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我拿出一張紙條,在上面畫了一個笑臉寫道:我愛管閑事,你能把我怎麼的!有種你就來,小爺這裡有好茶。
我冷笑了兩聲,對他說道:「你抽個時間帶我去一下安德閔的房子,那裡面有些資料是我們需要的。再說程姐也說了,裏面她裝了監控器材的,就怕安德閔在她不在的時候,偷著和別人上床。沒有想到別的證據沒有搜集到,但是這次卻能幫她一個忙。」
這種方法我們稱之為控魂術,也有叫控靈術的。其實就是把人的魂魄拘來,然後用法術控制的。當初的陝北張玉軍,遇到的就是類似的法術,只不過對方只是把他的魂魄拘束起來,並沒有用來去殺人。
剛剛看完程姐回來,我還沒有休息一下又發現了問題,居然有人把一張紙條,貼在了我客房的電源處。住過酒店的人都知道,進了酒店後門邊有個客房的電源,當你把房卡插進去,房間了就會有電了。
我笑著關好門,對高勝文說道:「東西都買齊全了么?有沒有被人跟蹤?」高勝文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後從包裏面取出了很多的瓶瓶罐罐。我沒有要他買這些東西呀,這都是幹嘛用的?
寫完后貼在了電源處,然後回到桌子前,在剩餘的一張紙上,寫著分析程姐遇到的這檔子事情。首先從現在得到的情況上可以看出,這個事情確實和靈異是有關係的;那麼剩下來就要分析,這裏面用的是什麼法術。就我目前知道的,過去的茅山術士把人的八字寫到一張紙上,然後貼在一個草人上面,澆上屍油或者別的東西,然後控制草人。
可是我一低頭才發現,原來煙反反覆復地被我取下來都已經揉成了一團。雖然煙是揉成了一團,但是並沒有破裂。我看著手中的煙笑了一下,準備把它扔到窗戶外面去。就在我要扔的一瞬間,我突然想到這根煙雖然被揉成了一團,其實還是可以抽的因為並沒有折斷。
因為迷魂術要施展起來的話,施術的人必須在周邊,否則的話,這道法術稍微有一點打擾就會被破壞。而控魂使用起來比較簡單,相對了是比較簡單了,施術的人可以躲在很遠的地方,只要對著貼有八字的草人做法就可以。
高勝文一看轉身就要出門,我一把拉住他說道:「你要幹嘛?就是這會跑出去調查,你覺得可能找到嫌疑人嗎?你要知道我們出去的這段時間,可能打掃衛生的來過,也有可能和我住進來后,視頻里出現的那個人一樣。所以你查了也是白查,還不如安安穩穩的等著。」
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奇怪誰會來這裏找我?難道是打掃房間的?這會也過了打掃衛生的時間吧!想到這裏我走過去,打開了門……
就這樣反反覆復的多次,我的煙都沒有點燃。我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過去打開窗戶,一陣帶著潮濕氣味的風吹了過來,我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準備把手裡的煙點上。
這張紙條就貼在這個位置,上面寫著:少管閑事!否則……後面是個骷髏。居然就在我們出門的這個時間段,居然有人進到了我的房間貼上了這張警示的紙條。
我伸出了大拇指,對他說道:「聰明,這一招用的非常好。對了,我們要是用這個東西的話,是不是在所有的光源下都能顯示,或者是只能在黑夜中顯示處理來?」
除了這種方法,剩下的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就是迷魂術了,讓一個人迷失了本性,聽從施術人的調遣。從這兩種對比來說,我更傾向於控魂術。
高勝文遞給我一個黑色眼鏡,對我說道:「這是一種紫外線眼鏡,只有用這種眼鏡才能看清楚。這是一種高科技,叫紫外光源用熒光粉,我們用的複印機和誘殺害蟲黑光燈就是用這個製作的。裏面的原理很複雜,一時半會也給你解釋不清楚。這還是我一個當副導演的朋友,有次吃飯的時候說給我的。我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也用這個,就怕有人進去動了我辦公室的東西。」
想到這裏我在這張紙上寫了幾句話后,疊的整整齊齊裝進了我的錢包里。看來有必要去一下安德閔的住處,那邊肯定有些線索的。只要找對了方向,我一定可以揪出幕後的人。
雖然這樣算下來,我們要了解的情況更多了,其實也縮小了範圍。畢竟現在有真才實學的人很少,能讓安德閔放心說出他和程姐八字的人,一定是有些本事的。否則安德閔和程姐,不可能把八字交給我之外的人。這樣看起來,這個隱藏起來的敵人就在我的眼前了。
高勝文一聽,對我說道:「我靠,這兩個還真是一對呀,安德閔也曾經說怕小程給她戴帽子。沒有想到這邊更狠,直接上監控設備。哎,虎子,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
這個暗示了什麼意思呢?看到這裏我徹底想不通了,掏出了一根煙放在嘴邊,剛剛要用打火機點燃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可是仔細一看,好像又不對。我再次用打火機點煙,可是看起來又好像情理中可以說通。
高勝文皺了皺眉頭,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把紙條撕下來,一邊走一邊看著說道:「高哥你看這幾個字,歪曲七八的。而且你看閑事的閑少了一點,這應該是不會寫字的人寫的。」
想到這裏我拍了一下桌子,沒有問題絕對是控魂術。再說了這種法術流傳的比較廣,各大門派都有類似的法術。就是民間的一些巫術大師,都懂一些這樣的控魂術。
我笑著對高勝文說道:「其實呀,我上次就說了,這是一對姦夫淫婦。兩人誰都不會相信對方,可是又都愛的死去活來。這叫什麼,這就叫畸形人生!」高勝文笑了起來。
高勝文笑著對我說道:「你要我買的東西,我已經買好了。我怕對方知道我們的想法,於是亂七八糟多買了一些,就算是再聰明的人,我想也不一定能想出來我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