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一卷 讀心術

第722章 交個朋友

第二十一卷 讀心術

第722章 交個朋友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來一看對他說道:「看,麻煩來了不是!這會需要我去還人情了。」說著接通了電話。這是裴虹打給我的,看我好了沒有請我過去吃飯。我告訴她已經好了,現在馬上就過去。
我拍了一下他的手,對他說道:「你說的非常好,但是你不要忘記了。他們是在爭吵中,失手殺了對方的。可是程姐和安德閔吵過架么?兩人在出事前,有過不可調節的矛盾么?從我們目前得到的證據來看,這一切都是沒有的。但是就是這樣,我也沒有覺得程姐是清白的。然後就是因為出現了類似女屍這樣的事情,我才懷疑他們可能是受到了什麼法術的控制。」然後我把出現紙條,到女屍出現在床上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
我閉著眼睛想了想,對他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聊聊,這裡有些憋悶。你是高哥的外甥,雖然不是親的,但是我看你也是個漢子,有些話可以對你說一下。」
到了醫院的院子里,我看到不遠處的噴泉說道:「走,我們去那邊坐坐,順便聊聊你感興趣的事情。等下我們再去吃飯,順便品嘗你們廣州的煲湯。」
等了半天後,馬警官終於接完了電話,但是一臉鬱悶的樣子,那種表情讓我想起曾經便秘的崔二爺。看來又出現了意外,令整件事情都發生了變化。
我笑著搖了搖頭,對他說道:「小馬同志,我就是報警說有人在我門口畫符什麼的,你們能接警出來么?如果昨天晚上那個出現的不是女屍,我怕惹上沒有必要的麻煩,說真的我都不會打電話給你的。」
馬警官一聽有些吃驚,對我說道:「難道這個案件有什麼疑問么?不錯那天我是對你說了一些疑慮,但是也不能排除,你所說的程姐和別人合謀。你對這件案子,是不是有別的看法?」
果然馬警官看著我說道:「老張,又出現意外了,整具乾屍突然自焚,雖然經過搶救,但是剩下的也只是一堆粉末了!」說著馬警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想了想,對馬警官說道:「小馬呀!其實開始我對這件案子的看法,和你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有一點我不能苟同,那就是程姐會殺了自己的老公。不瞞你說,我是個算卦看風水的。這兩個人包括你認識的高勝文,都是我那裡的常客,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經常會一起聊天喝茶吃飯。所以我對程姐和安德閔的了解,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多。」
暈死,我看著他無奈地說道:「你們也真夠黑的,把我送進醫院不說,還幫我欠了一個大人情,你知道這個是很不好還的。」馬警官只是笑了笑。
馬警官聽得徹底張大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好半天才對我說道:「第一次聽到有人說這些,而且這麼說。今天算是開眼了,謝謝你老張。不,應該叫你張叔!你對朋友的這個友誼,太令我羡慕了!不知道我們以後,有沒有可能也成為朋友?」
馬警官聽到這裏,對我說道:「但是這樣也不能保證,她來到這邊后沒有受到刺激。我這邊有很多這樣的例子,兩個人認識的時候都很好,可是一旦結了婚,總是疑神疑鬼的,最後在爭吵中,殺害了對方的案情。」
馬警官愣了半天,完全像看一隻怪物似的看著我。最後想了半天後,對我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你會很危險的。昨天晚上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果不是你提前給我打了電話的話,後果有多嚴重你想過么?再說兇器上有程姐的指紋,這個也是不爭的事實吧!」
他點了點頭,和我一起走到了噴泉處。我們找了個地方坐下后,我對馬警官說道:「其實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安德閔和被你們抓的程姐的案件。」
馬警官一聽,兩個小眼睛里迸射出了兩道光。但是隨即指著我手上的輸液瓶說道:「我們還是等等再說,等你輸完液體了我請你吃飯,給我好好講講這裏的事情。」
我伸出手對他說道:「難道你覺得我們現在不是朋友么?如果我不當你是朋友的話,能給你說這麼多廢話么?你要記得朋友是用心交流的,而不是在這裏給你什麼承諾。」馬警官點了點頭。
馬警官驚訝地看了看我,對我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把自己當成了魚餌。吸引那些人過來?既然他們開始的時候是想趕走你,就說明安德閔的案件可能就是他們做的,你可以順藤摸瓜,找到身後的主謀。」
我和馬警官又說了幾句話,就分開朝醫院門口走去。裴虹說要來接我的,所以我去醫院門口等她。剛剛走到醫院門口,就看到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我前面,車門從裏面打開,我低頭一看正是裴虹,於是笑著上了車。車子正要啟動的時候,透過車窗一個熟悉的人影從車前走過,啊呀!怎麼是她……
馬警官點了點頭,突然看著我說道:「老張,為什麼這事情是衝著你來的,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怎麼遇到的事情,都不是我們這些常人可以理解的。」
馬警官先是笑了一下,然後協助我穿好了鞋子。我們一起走出了病房,馬警官一邊走一邊對我說道:「我們救起你之後,立刻在你手機上尋找最近聯繫過你的人。除了高總就是一個叫裴虹的女人,所以給她打了電話,醫藥費都是她給你墊付的。」
馬警官聽完后,皺著眉頭對我說道:「老張,我有些不明白了,你來到這裏就被這些人恐嚇,還在門口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就是你說的什麼法術。可是你為什麼不報警,而是到了昨天晚上才給我打電話。」
我點了點頭,很嚴肅地對他說道:「我們的人生每一天都在危險中渡過,走在路上可能會被車撞著,開車行駛也可能出現意外;就是喝茶吃飯,都有意外出現;就不要說突然冒出來的兇徒,傷害無辜百姓的事情。這些說是飛來橫禍,其實在我們剛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預示了。我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的這一切,所以我不害怕。套用一句時髦的詞彙,我的命我做主,但是前題是,我已經知道了很多可以迴避風險。再說了,一具屍體你覺得我真的會怕,比這個離奇多的我都見過了。如果不是因為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說不好聽,昨天晚上我就能讓她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笑了一下噌的拔去了針頭,然後用手按著輸了液的地方,對他說道:「還等什麼,現在就去呀!我又沒有什麼病,好好的給我輸液。對了我可沒有錢給醫藥費,等會你自己看著辦。」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也不算是做魚餌,你想想如果安德閔是你朋友,他死的不明不白的,你難道不想為自己的朋友查清楚原因么?我就是這麼個想法,只要弄清楚安德閔的真正死因我會離開這裏的。所以他們越是嚇唬我,我越坦然的認為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幕後還有黑手,而程姐只是一隻替罪羊。」
我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哎,可能從某個方面來說,也是一件好事。你也不要多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既然這件事情是衝著我來的,那麼我想還會有下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