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二卷 畸愛

第775章 心事重重見師尊

第二十二卷 畸愛

第775章 心事重重見師尊

玄鶴師叔一聽,點了點頭看著我說道:「怪不得,這小子上上手,就知道這是一副上等的雲子。說真的就連你甘肅的晚輩送你這副棋子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有多珍貴的。還是後來聽你給老瘋子說,我才知道這東西的精貴處。」
我再次愣了一下,難道師父知道我這次的事情了?玄鶴師叔看著我說道:「小胖子,失敗一兩次很正常。不要皺著眉頭像個七老八十的人,要放寬你的心。我們三個老傢伙加起來三百多歲了,也沒有像你這樣皺著個眉頭。」
剛才沒有留意看,隨手從棋盤上拿了一顆黑子。沒有想到,玄鶴師叔正是手持黑子,在和師父對弈。他搶過我手中的棋子后,怎麼落子都覺得有些不對。抬起頭盯著我說道:「你小子有預謀的吧!」
如果一個人這樣自殺死亡,我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兩個都自殺而死,而且用的是同一種方式,誰都會奇怪的。可是奇怪又能怎麼樣,一點痕迹都沒有,想查也沒有辦法查。
師父苦笑了一聲,對他說道:「這都是那幾年拜師以後,我閑暇的時候帶他出去遊覽的時候學的。他有個毛病不好,閑不住,愛四處亂動,還愛問長問短的。你們也知道,一些隱世的同輩好友,或者前輩高人那裡總有一些流傳下來的老物件。他見了后死纏爛打的要知道是什麼,一來二去的就學到了一些東西。」
我愣了一下,這是在說我么?師父抬起頭看著我說道:「那邊有個木桶,去那邊打些水回來,順便把你身上的頹廢之氣洗洗,年紀輕輕的受不得半點挫折。」
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著玄鶴師叔繼續說道:「所謂的雲子是雲南特產的圍棋棋子,雲子歷史上也有『雲扁』或『雲窯子』的稱呼。雲子質地細膩玉潤,色澤晶瑩柔和。堅而不脆,沉而不滑。黑白雲子各有特點:白子溫潤如玉,柔而不透,微有淡黃或翠綠之色。相傳明代有位永昌人氏在京城保管珠寶玉器,在一次宮廷失火時,發現熔化的珠玉具有晶瑩透亮的色彩。回到家鄉之後,他就用永昌盛產的瑪瑙、琥珀等原料製成了雲子。現在雲南的保山縣,明代也叫永昌府。所以雲子也叫永子!是圍棋大師們手中,和圍棋比賽中不可缺少的棋子。」
我看了看盤石上的棋盤,噌的取過一枚棋子,拿在手裡對著太陽仔細看了起來。玄鶴師叔一把搶過,對我說道:「死小胖子,你幹嘛搶我的。」
玄鶴師叔聽完,看著師父說道:「水老道,你可確實培養個小怪胎。他知道的比你詳細,以後你少帶他出去玩。這小子正經的東西學不會,亂七八糟的學了一肚子,怪不得這個肚子,一天天的挺起來了。」
等我所有的事情都結束后,我背了幾本書拿著兩套衣服上了終南山。這次從廣州回來之後,渾身感覺乏力,幹什麼事情都不能集中精神,也提不起一點的興頭。
聽說我要上終南山,崔二爺和高勝文非要和我一起去。說真的要不是他們倆人上次去過一趟的話,我是不會帶著俗人去打擾山中人的清修的,這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也不符合修行人的規矩。就更不要說,是去見我師父他們了。
我撓了撓頭,推開了籬笆門走了進去。正準備要給師父行禮,就聽他說道:「不要這麼多的虛禮,既然來這裏了就把包袱放下。什麼事情都有解決的方法。慢慢來,該怎麼解決上天自有安排,這就是天道!」
我笑了一下,對玄鶴師叔說道:「還是算了,我這個知道的也是皮毛而已,要是再深入一點的話,就不知道了。有機會還是讓師父給你講,我就不出這個丑了。」
我和高勝文訂了第三天的飛機票離開了這裏,安德閔說等程姐生孩子的時候就回西安,這裏的一切,還是交給兩個妹妹負責。對於他的這番話我只是笑笑,該怎麼做是他自己的事情。
我看了看師父,他微微地向我點了點頭。於是我清了一下嗓子說道:「這個圍棋棋子,在古代的時候多用石頭、玉質、瑪瑙、水晶、陶瓷等等製作。在棋子形制上,唐和唐以前是兩面凸的,宋代開始逐漸變為一面凸一面平的形制。宋遼金三代的圍棋子,質地有瑪瑙、陶瓷等,窯口有定窯、磁州窯、耀州窯等,以陶瓷圍棋子居多。」
我笑了一下,問師父道:「師父,這副雲子是哪裡來的,怎麼過去沒有看到過?剛才我把黑子對著陽光時,呈現出了半透明的碧綠色。這可是一副上等的雲子,估計價值不菲呀!」
正因為他倆都去過,我才答應帶他們一起去看看。這兩人一路上盡情的聊天,天南海北的扯了一路。但是我沒有說一句話,心口處就跟堵著一塊大石頭一樣。等我們到了師父的茅棚處時,就看到師父、老師和玄鶴師叔一起坐在外面喝茶下棋。大灰無聊地在抓一隻山鼠,只是抓了放,放了抓就是不吃。
玄鶴師叔一聽,嘖嘖了幾下說道:「水老道,你把小胖子培養成怪胎了。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連這副棋子是上等的雲子,而不是一般的玻璃都能看得出來。」
玄鶴師叔的話,差點讓我找個老鼠洞鑽進去。師父笑著說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多出去走走看看,比呆在這個小山溝里強。我們修行的人,不也是這樣么?好了,把你心中的事情說說吧。在不搬了這塊石頭,胖子也要變成瘦子了。」師父的話引來了眾人的一陣鬨笑。我不好意思地撓了下後腦勺,把這次的事情說了一遍……
玄鶴師叔瞪了我一眼后,說道:「幹嘛,要你講你就講。我要是想聽水老道說,還用問你這個小兔崽子。快點講,要不我一頓大耳刮子收拾你。」
但是這裏留下的迷霧,在我心裏久久不能散去。不過好的一件事情是,除了師叔祖之外其餘的師長們都已經回到了西安,這樣我可以過去,向幾位師長請教一下了。
隨著馬警官的倒地,這裏擺在面上的事情全部結束了。但是我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心裏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總覺得缺少了一點什麼,但是我又說不上來。
我們走到門口,三位師尊頭都沒有抬。就聽師父說道:「每次來見我們的時候,就不能放下你心中的包袱?有些事情時機不到,你永遠解決不了。別每次都像是斗敗的公雞一樣,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
原來是甘肅山中的哪位同門送的,難怪我在師父這裏沒有見過。玄鶴師叔突然說道:「小胖子,你給我講講雲子的事情,如果講得對了,我送你一樣好東西。」
我點了點頭,高勝文和崔二爺過來給師父行禮問好。師父三人笑著對他倆還個禮,然後要他們坐下來喝茶。我把行李放下后,來到師父的身後。
第二天我們處理完所有的事情,準備再去看看王明仁和大塊頭的時候。卻聽到這兩人都在獄中離奇地死了,他們不是心臟爆裂而死的,而是使用一根筷子,穿喉自殺死的。
可是回去后就一堆的雜事,好容易處理完了,幾位師長也都上了終南山。還算好,這次去的是終南山不是秦嶺。去終南山的路,比秦嶺那邊的路要好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