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三卷 死亡名單

第863章 師父的教誨

第二十三卷 死亡名單

第863章 師父的教誨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但是師父都這麼說了我又能怎麼樣?想到這裏我寬慰師父說道:「沒事的,這次本來過來也沒有想勞煩三位師尊,只是有些問題看不透,才想過來問問。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很明了了,我解決起來也不是什麼難題,再說他除了玩心眼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足足站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我的雙腿都有些發麻了。師父轉身看了看我,示意回到茅屋中去。於是我攙扶著師父下了岩石,朝茅屋裡面走了過去。
師父點了點頭,摸著我的頭說道:「你看《道德經》古今的譯本很多,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譯本?無非就是個人的理解都不一樣,有些人是這樣理解,有些人是那樣理解。現代人為什麼不能從《道德經》中學到知識,無非就是因為這些譯本中,有些是不同時代的不同理解,有些是從別的方面著手註解的。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註解人的層次也不高,看了兩遍后,就寫出洋洋洒洒的一堆文字。試問這樣的註解,誰看了后能得到幫助呢?」
看這有著署名的信封,我立刻知道又是那些人送來的。我給祖師上完香后,打開信封一看果然是那些人寫的。上面的內容,和前一封信一模一樣。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道:「好了,都說不再懲罰你了。這會叫你過來,除了剛才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過不了幾天我們幾個就要去甘肅了。你師叔祖在甘肅,已經完全找到了解除秦嶺那些人身上的詛咒。這次你要對付王定一的徒弟,估計又是一個人了。」
唯獨不同的,就是下面的內容。這封信在原來的基礎上,加上了請我去喝咖啡的字樣,而且地方離我不遠,也是我經常去的一家。看著信我揣摩了半天,最後橫下心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然後我拿起了手機,給崔二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他對方又來信了,沒有想到崔二爺也告訴我,他居然也受到了一封類似的信。看來這些人,要迫不及待地動手了……
玄鶴師叔過來揪著我的耳朵說道:「你個死胖子,我就說了一句,你還敢畫圈圈詛咒我了,你信不信我讓你天天晚上尿床?小兔崽子!」說著搖了搖我的耳朵,拿著洞簫走進了茅屋裡面。
師父拉著我的手,讓我繼續蹲下說道:「其實這個沒有什麼的,你是鬧的過分了些。但是你說的也都是事實,就算是有些過分,也是可以原諒的。不過我當時確實生氣,你知道我生氣的原因么?」
到了山下好容易攔了一輛車,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家裡。我剛剛打開門,就看到地上有個白色的東西,我撿了起來一看,原來又是一封信。
「啊!」我驚訝地叫了一聲,回頭一看玄鶴師叔坐在我們身後的樹上,手裡拿著一支洞簫,笑嘻嘻地看著我。暈死,居然是玄鶴師父剛才在吹奏。我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來沒有見他吹過這類樂器的。
我不知道師父這是怎麼了,只好按照他的意思來到了大青石旁邊。等師父坐好后,我轉身準備過去燒些水,就聽師父說道:「不用燒水了,你過來我和你說說話。」
師父呵呵一笑,對我說道:「你要真是一個安分的人,我還不想要你這個徒弟了。我讓你紅塵煉心,不僅僅是為了修習所學的知識,更重要的就是練心。如何練心,就是要經歷不同的事情,修鍊心裏的承受能力,和在受外界干擾時能保持一種平常感。」
「師叔你嫌棄我了!」我看著玄鶴師叔說道:「不帶你這樣的,我就是胖了一點而已。你居然嫌棄我是個胖子,我要畫圈圈詛咒你去。」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我明白了,師父的意思是說。就算是一個開悟得道的故事,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到真正重要的那一部分。也許你想通過這些告訴他這個道理,可是他偏偏理解成了別的道理。」
師父笑著拍了拍我的手,就這樣我依偎著師父坐在外面看著星星。忽然一陣悠揚中略帶蒼涼的曲子響起,不知道是誰用洞簫吹奏出來的。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我說的是早上的事情,不是別的事情。我知道早上我鬧得有些過分,你要怎麼懲罰我也可以。」說著站起來低下了頭。
我一聽心裏一陣奇怪,於是蹲在了師父的面前問道:「師父,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感覺怪怪的。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錯了,惹你老人家不開心了。」
師父也笑了起來,然後看著滿天的星星對我說到:「你也快去休息吧,這睡不了幾個小時了。明天下山以後,不要急著去找那些人。你就把這封信,當做是小孩子的惡作劇就好了。我想用不了幾天,那些人知道你回來了還會去找你的。」
我拉著師父的手說道:「徒兒明白了,以後再也不這麼幹了。今天確實有些過分了,徒兒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我承認錯誤的態度還是誠懇的。
我點了一下頭,師傅說的其實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我按照師父說的,進到了房間里休息。玄鶴師叔和老師,又開始打坐修鍊了。我也沒有打攪他們,躺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我知道這會老師和玄鶴師叔,正在裏面打坐修行,所以我盡量放輕腳步,攙扶著師父走。誰知道師父走了一半,非要去大青石旁邊坐下休息一下。
那知玄鶴師叔笑著從我手裡拿過洞簫,然後對我說道:「你太胖了,這個是學不會的。這個可是要用技巧的,不然的話就算是你有氣也吹不響。」
第二天一大早,三位師父也沒有讓我吃飯,就讓我下山回去了。雖然我還有些依依不捨的,但是師父說讓我下山的,我就是呆在這裏,也沒有多少意義了。
我翻身站起來,一把搶過玄鶴師叔的洞簫。一邊看一邊問道:「師叔你居然會吹洞簫,我怎麼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你也發發善心,傳授我一點這個技藝吧!」
父的話猶如當頭棒喝,這比我夢中的前輩說的還要透徹。是的,現在就是這樣的,有幾個人能把這些經典都看透呢?幾乎沒有幾個,無非都是看了別人的譯本后,自己揣摩運用寫出來的。
我搖了搖頭,就聽師父繼續說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看到我那次和你說話的時候,像今天早上的你一樣,引經據典地說上一大堆呢?你這樣和他們交流也不能說錯了,但是你想過一件事情沒有?不是每個人都能按你所說的理解,很多人會斷章 取意地理解其中一段話,也有些人會根據你講的想到別的地方上。」
夜風襲來還真有些冷,我看師父站在岩石上,就拿了一件道袍出去,輕輕地披在了師父的身上。師父沒有說話,只是順手拍了一下我的手。
曲子吹得真的很好,聽著聽著,漸漸地不由自主地落下了眼淚。就在這時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小胖子,聽我吹個曲子,你就偷著落淚,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多愁善感的了!」
我也沒有敢說話,默默地站在師父的後面。我不知道師父在看什麼,也不知道師父在想些什麼。但是我知道,師父這會的心裏肯定是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