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五卷 人皮日記

第1160章 怨鬼告訴的情況

第二十五卷 人皮日記

第1160章 怨鬼告訴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怎麼寬慰她,可是就在這時,我看到門外有個全身發黑的人在朝我招手。全身發黑的人,不用多說百分百是一隻怨氣到頭的鬼。
我站起來,對崔二爺和高盛文說道:「你們先坐一會,我出去一下就來。」說著也不理會他們三個,就朝病房外面走去。
我愣住了,身上居然被鬼打上了印記,我都沒有看到,這不是開玩笑么!現在居然讓一隻鬼來告訴我,這要是被同行知道了肯定會被笑掉大牙的。
我看著它冷笑了一下,頭也不回的朝樓上走去。我全聽你的,這才是最大的笨蛋。你以為我就那麼傻,聽一個鬼說的鬼話?現在是因為有利益,才這麼說的要是沒有利益估計早折騰上了。不行,我回去還得讓熊晨雪多念經文,一直到她出院了再說。不然的話,著了這麼大的陰氣,加上這樣的鬼不知道還有幾隻,萬一那天開始興風作浪了誰能一下子就制伏了?不過我這次和鬼作交易,不知道師父知道後會說什麼。雖然這也不算是交易,但是對於道家來說,是嚴令禁止的……
想到這裏后,我看著它說道:「你這一身的怨氣,連它面前都走不到。你怎麼能保證,我可以制伏它?再說了你都告訴我,身上被它打上了印記。這都說明它比我厲害,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好!」它說了一聲好,然後對我說道:「我就喜歡這種口氣,如果心裏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因為你的身上有個印記,這個你是看不到的。就算你有陰陽眼也看不到,只有我們這些鬼能看到。這個印記是它獨有的,你三個朋友的身上都有。我就是看到這個印記,才知道你在和它們打交道。」
這句話我更加的吃驚,看著它說道:「等等,你要先回答我兩個問題。第一你怎麼知道,我在和東郊的鬼打交道?第二,你又是怎麼回事?」
它看我沒有說話,接著說道:「我說的話信不信在你,但是我沒有必要騙你。因為我想藉助你的力量,否則這身的怨氣都難消除。我活著的時候比較好色,去東郊找小姐玩。結果迷上了一個,三天兩頭的去。誰知道這個小姐,居然被一隻女鬼附身。剩下的我不用多說,估計你也知道的很清楚了。我死後憑藉這一身的怨氣,連續找過它四五次。可是每次都到不了它面前十米,有次差點讓我徹底消失。」
我和它都沒有說話,就這麼相互對視著。幸虧這會沒有人來,不讓的話以為我神經不對了。一個人對著角落這麼站著,有幾個是神經正常的。
想到這裏后,我對它說道:「好了,你說的我都記得了。看來我得回去找人幫忙了,如果是佛教的,我就懂得很少。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給我的這些提示。不過有句話我還是要告訴你的,千萬不能因為自己一身的怨氣,就出去禍害人。如果讓我知道了,肯定也讓你做不成鬼。」
但是這個話我又不能直接對她說,要不這個孩子心理肯定也會很壓抑的。雖說她是學佛的,但是心境還沒有達到那種一切看透的境界。
我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動作,對它說道:「你招手叫我來,要是我不來的話太不給你面子。而且你要上我的身,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從它的話里我得知了一條信息,那邊不是一兩隻鬼,而是一群鬼,說明數量遠遠比我想象的要多。只是不知道它算不算這一群裏面的。
「必須的!」它毫不猶豫地說道:「雖然我不是這裏的老大,但是說話還是有人聽的。而且我們以後還要合作的,你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這裏一切交給我了。」
我看著它笑了起來,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你說這些話的意思是準備幫我一下。也好,你就痛快的把知道的都告訴我,這樣我也可以試著找找它的破綻。」
不會吧,有沒有搞錯?怎麼又和修行的人牽扯上了,而且還是修行人的師父。難道這隻鬼是奪舍后出現的暫時形態么?如果是奪舍的話,那麼應該是道教的?還是藏傳佛教或者佛教的?
而提起她的男朋友,丫頭有些委屈的流下了眼淚。這一點其實不難理解,畢竟現在的社會就這樣,很多男孩子談戀愛,目標就不是以結婚為主的。
衣服上有六字明咒,從這一點上來看肯定不是道教中的人了。因為道教的驅鬼咒語也很多,或者在衣服上有八卦圖案什麼的,也能抵擋陰鬼入侵的。如果不是道教中的人,就是佛教中的了。也有可能是藏傳或者東南亞佛教的,對於這些我都不熟悉,必須要找人幫助了。
它呵呵一笑說道:「快人快語我喜歡,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是不是最近和東郊那邊的一群鬼在打交道?」我吃了一驚。
它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雖然它在你的身上打上了印記,但是我依然能看到你身上的紅光。我過去沒有見過你,但是你身上的紅光告訴我,你比它要高一些。而且這件事情你沒有辦法迴避,和它斗是遲早的事情。」
我擺了一下手,對它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些廢話了,你身上的怨氣這麼重,叫我來不會就是拍馬屁的吧!小爺我可不吃這一套,你就有什麼就說什麼吧!」
它看著我搖了搖頭,雖然看不清身體但是可以看到頭部的黑氣在左右晃。然後慢慢地說道:「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它和一個活著的修行人關係很好,而且那個人好像還是它的徒弟。」
從熊晨雪的話里,我基本斷定這就是鬼使得壞。我沒有想到它出手這麼快,一轉眼的功夫,居然就把熊晨雪和魯雙雙摺騰成了這樣。
它看了我半天後,才瓮聲瓮氣地說道:「你的膽子真大,不知道我是誰么?居然一叫你就過來,就不怕我現在上你的身么?」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它直接說道:「你鬥不過它們,因為它們的老大很厲害。我就是被它們的老大害死的,就是這樣了想報仇都報不了!」
連續下了兩層以後,在一個角落我看到了它。我嘆了一口氣,慢慢地走到了它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除了眼睛微微有些發紅之外其餘的都被黑氣包裹著。
我暈呀,這一身的怨氣,就是要我去化解,都很吃力的。居然連那隻鬼的面前都走不過去,這要我怎麼去收拾?典型的,拿著雞蛋碰石頭。
「唉!」它嘆了一口氣后,對我說道:「這些我都不知道,而且我有次跟蹤過他的徒弟。從背影上看是個男人,只是他的衣服上居然有六字明咒。那次我算是第二次受到最嚴重的傷了,差點連鬼都做不成。」
想到這裏后,我對它說道:「那你知道它的徒弟是誰么?或者知道現在在哪裡,幹什麼工作或者是在哪座寺廟道觀修行?」
說完頭也不回的就上樓,上了三層台階,我突然停下來回頭看著它說道:「對了,我的那位朋友在你的地盤上養病,我可不希望被其餘的鬼騷擾。這一點,你是不是能讓我放心。」
這會的門口它已經不在了,但是我到了門口后看到它正站在樓梯口處。它看了我一眼后,轉身朝樓下走去。我二話不說,也跑過去跟著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