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七卷 黃河秘聞

第1395章 師父們的關愛

第二十七卷 黃河秘聞

第1395章 師父們的關愛

說著玄鶴師叔遞過來幾道符,我雙手捧過來,聽他說道:「這裏面是幾道火符和水符,我在一張紙上寫明了怎麼使用。你好好地看看記住了,我可不想在龍王那裡見不到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說真的,自從我認識老師以來,還沒有人這樣說過他。而且我老師也不是那種,嘴上能吃虧的人。師父多次提醒過老師,但是他就是記不住。
我點了點頭,對師父說道:「呵呵,話是這麼說。但是道家修行靠清凈無為,這樣一次次勞煩眾位師尊我多少還是有些心裏難受的。」
師父看著玄鶴師叔的背影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道:「他給你了就拿著,我這裏也有幾道符,方法也用紙寫好了,將來有必要的時候就按照上面的方法使用。」
老師笑著說道:「這小子就喜歡這一套,哈哈,吵著你休息了。走吧,我們該回去吃飯了!」老師是好意對他說道。
師父剛剛說完,就聽後面有人說道:「你們師徒兩人在聊什麼呢?我能不能過來一起聽聽?」我回頭一看過來的是玄鶴師叔。
我暈!這個人說話真夠絕的,典型性的就是一句話噎死人。不過這個時候我也很明白,要是和他對著爭執,倒霉的只會是我自己的。所以我只是嘿嘿乾笑了幾聲!
師父抬頭看了看夜空,對我說道:「他和你的老師是認識的,估計玄鶴師弟也是認識的。當時他們反對我救治這個人,可是我想不管怎麼說都是一條命,所以留下了他。開始治療傷的時候,是在上面的山洞之中。後來你走了,我們在研究黑箱子的時候,他無意中看到了,並說出來這個有可能和地獄有一定關係的話。我們就是順著這個思路,找到了相應的資料。」
我愣了一下,看著師父說道:「有這個必要麼,搞得緊張兮兮的。不過師父你放心,我會小心的,經歷過的事情多了,做什麼都會先想好退路的。」師父看著我點了點頭,但是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絲的不安。在我看來這就是簡單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突然出現了兩個不可靠的人。讓這件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
奇怪了,前兩天我來這裏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他在這裏?而且這個人是李驢子帶來的,為什麼要帶到這裏來?難道他過去認識師父?
一聽這個話我立刻想起來了,原來有位閭山道的道友來看我師父。並且傳了我一些閭山道的法門,我挺感激的就請他去吃飯。結果陪這位道友出去買東西,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了一個人聊的特別開心。
「哈哈!」師父爽朗的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傻孩子,遇到這種事情了出去也是一種修行。準確的說,我們幾個老傢伙還是要謝謝你的,沒有你這麼層出不窮的折騰,我們想了解更多的未知世界也是很難的。比如甘肅的事情,要不是你的朋友們誤打誤撞,我們怎麼能找到當年失蹤的那位師祖,更不可能知道他還有傳人在這個世上。」
師父抬起頭看著我說道:「三天前,李驢子帶著他來的。當時他是受了很重的傷,雖然不願意說,但是我能看得出來,又是去找誰鬥法后留下的傷。」
可是誰知道他居然直接說道:「一天到晚都想著吃,還怎麼提高修為?你們自己去吧,我到上面打坐休息一會。」說著也不理我們,徑直朝山上走去。
不過這也是好事,越是複雜越能鍛煉人。就是師父說的,遇到事情了心能靜下來,才是真正的清凈……
當時我以為是他的客戶或者朋友,所以也沒有多留意看。但是有一點我當時記得特別清楚,那就是道友碰到的人鼻子長的特別彎。
一般來說彎鼻子,我們都稱為鷹鉤鼻。這種鼻子無論男人女人,都是善工於心計的高手,從政則是把好手。平時做事易刻薄,而且教條,自以為是。
而我看到的鼻子就屬於鷹鉤鼻中的鷹鉤鼻,鼻樑彎度也很大的。而且鼻頭很直很尖,這個和一般的鷹鉤鼻又多少有些不一樣。
我點了點頭,看著了師父說道:「師父你們的意思是說,讓我帶著他一起去找線索么?這個人的法力很高的,而且你也知道他是很難駕馭的。如果我們組隊的話,他會聽從我的指揮么?」
想到這裏我笑著對師父說道:「師父,這次你們又要出去辛苦了。我發現自從我出去歷練后,經常連累你們一起朝外面跑。這樣都把你們的修行給耽誤了!」
其實就是師父不這麼說,我也是知道的。交給這樣的前輩,肯定是誰也放心的。但是現在的問題是,這個人讓我們不夠放心。交給他指揮,我怕是有來無回!
回來后我翻閱了很多書,貌似也沒有找到類似的鼻像。後來我請教師父,他老人家說:「這是鷹鉤鼻和劍鋒鼻的一種結合!長著這樣鼻子的人,除了擁有鷹鉤鼻人的刻薄,還有了劍鋒鼻人的好鬥、貪婪和固執。在面相學中,也稱這種為銀鉤鼻!」
可是這一次,老師只是嘿嘿笑了兩聲,一句話也沒有回。這多少讓我是有些吃驚的,從來沒有想過老師能忍住這樣的氣。
我剛剛要說,就聽老師低聲說道:「他怎麼出來了?這三天可是第一次出門,而且是衝著我和小胖子去的。我看這個人不能留,一定要多加小心。」
老師繼續揪著我的耳朵朝山下走,這樣我想回頭看看都不容易。好容易到了院子竹籬笆處,老師狠狠地擰了一下我的耳朵,疼的我用手捂著耳朵,哎喲哎呦的亂叫。
「清凈也罷,無為也罷!」師父抬頭看著遠處說道:「這些說的都是心,不是我們什麼也不做。出去后遇到事情,靜下心來才是真正的清凈。」
我正在想這個人是誰,老師在我頭上拍了一巴掌。然後說道:「小胖子,還不向白胤忠前輩問好?他可是閭山派少有的烏頭法師。」
他走到我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后說道:「小胖子,這次你可唱的是重頭戲。不管水老道怎麼說,但是我還是要說。明天一定要盯著那個人,要真的有問題該出手一定要出手。這個你拿著將來會幫上你的。」
後來我沒有打聽他是誰,但是那位道友隱隱的提到過姓白的。現在想想,應該就是我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不對,應該準確的說肯定是我面前站著的這個人。
師父微微一笑說道:「其實這個完全不用在意,你要記得誰指揮都是一樣的。關鍵是能找到線索,再說他也是你的長輩。需要的時候,交給他來指揮就是了。」
我想到這裏向他彎腰行禮,沒有想到他手一擺說道:「不用了,虛情假意的來這一套做什麼?剛才我睡得正香呢,聽到有人殺豬一般的亂叫就出來看看熱鬧。」
這時師父走了出來,看著我們說道:「你們兩個呀,就不能在一起。稍稍有些空閑了,不是鬥嘴就是鬥氣。你又怎麼惹著老瘋子了?」
師父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看自己的腳下。老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朝院子裏面走了進去。老師知道說不動師父,所以才有了這聲嘆氣的。
但是在師父的面前,我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師父笑著摸了摸我的頭。其實我也明白,師父肯定是看透了我的心裏。但是現在也不說透,就是給我留下幾分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