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算命先生那幾年》第二十七卷 黃河秘聞

第1419章 麻叔和龍印

第二十七卷 黃河秘聞

第1419章 麻叔和龍印

只見麻叔拍了拍贔屓的頭部,就看贔屓的頭頂翻轉了一下。沒有想到這裏還有機關,我還以為就是一塊石碑。原來真正的內容,是在這個上面的。
聽到這裏我撇了撇嘴,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抬頭看著麻叔說道:「你老人家主動來找這個,而且又研究了很多資料。難道說你老的身上也有一個龍頭印記?」
我臉一下燒了起來,麻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個也不怪你,都是聽人說的也沒有什麼。不過小夥子,我可是知道你的。上次在這裏把五大家族上百年的恩怨了斷清楚,還把危害這裏的一族人送進了監獄。這些老朽我可是比不了你的!」
白胤忠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你小子的疑心越來越重了,我告訴你這位先生叫麻永清。」一邊說著,一邊把幾個字寫在了地上。
那個人?我知道白胤忠說的是誰,但是如果兩個人長得很像,又沒有一點關係我怎麼可能相信?如果換了個人,而且我這樣說,白胤忠估計也不會相信。
暈死了!從開始的寶庫,一直到了現在的地獄大門。這個龍頭杖到底隱藏的是什麼?怎麼越來越神秘,越來越難以讓人捉摸
「那麼陳摶老祖是和尚么?」他靜靜的問我道:「陳摶老祖得麻衣相術后,在華山創立華山派。這些你總該是知道的吧!」
「等等!」我急忙喊道:「麻叔?還是麻薯?我聽過別人給我講過一個叫麻薯的人,據說此人是北宋時期麻衣道人的傳人。任何人在他面前走一遭,立刻能斷出此人的福禍吉凶。不過我記得麻衣道人其實是和尚,道人是當時對修鍊人的尊稱。所以我覺得,麻衣道人的傳人應該是佛家的人。」
麻叔哈哈大笑了起來,對我說道:「老白乾這個稱呼好,很像年輕時候的他。就這樣叫他,至於我么你要是願意叫麻薯也可以。」
麻叔顯示吃驚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說道:「你確實很聰明,不錯我身上的確有一個龍頭印。」說著麻叔拉起了自己的衣服……
我正坐著舒服呢,就聽咚的一聲響。我一看是白胤忠,把一個石頭踢了過來碰在了木箱子上。我朝外看了一眼,他正看著我點頭呢。
聽到這裏以後,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道:「所以我到現在都很迷茫,不知道要找這個東西幹嘛?但是知道的人,比如你和老白乾甚至我的師父們都很緊張。可是你們誰也不願意說,一切都弄得這麼神秘。」
我的臉更加的燒了,連忙說道:「前輩這些都知道,實在令晚輩汗顏,這都是舉手之勞,比起前輩能瞬間就把兩隻鬼王處理掉,我都沒有臉和前輩在這裏討論了。」
我把槍插在了腰間說道:「我不會開槍,槍法也不是很準確。但是提防的心還是得有的,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太小心謹慎了?」
我撓了撓頭笑著說道:「這個我肯定知道,只是剛才沒有想到這麼多。沒有想到前輩就是傳說中的麻薯,晚輩眼拙還請多多諒解。」說著彎腰朝他行禮。
說著抬腿跨出了箱子,站在原地活動了一下雙腿走了過去。一邊走我一邊握緊了手槍,如果他真的稍微有些不對,我就一槍要了他的命。
麻叔看了看我說道:「這樣吧,我們去那個帳篷說。裏面有一塊石碑,也許能讓你們多了解一些龍杖的事情。其實這個東西,多的我也知道的不清楚。」
他們兩個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本來我是想出去了。但是看他們聊的那麼親熱,我覺得還是先在這裏坐會得了。再說了白胤忠本來就值得懷疑,這會這個人又和他關係那麼好。說不定我出去后,覺得我撞破了什麼事情過來害我。
那個人呵呵一笑說道:「他是當心我呢,覺得我們兩個聯手的話,他可能活著離不開這裏了。所以不願意出來,準備等我走了才出來。」
麻叔指著上面的字說道:「這是鳥篆,春秋時期流傳於吳越地區的文字。後來楚國成為南方大國后,逐漸成為了楚國的文字。這塊石碑上基本記載的內容都是庸人的,而最主要的就是刻在這裏的。這上面總過十六個字,具體的意思是召喚神的使者,開啟地獄的大門。」
白胤忠抬腿踢了我一下,看著我說道:「你小子想幹嘛?到我們面前了還握著槍!你是會開槍呀,還是槍法很准呢?」
想到這裏,我把自己內心中的想法告訴了麻叔,他點了點頭對我說道:「戰國時期秦國統一六國,這個時期有很多東西毀於戰亂。而庸國在春秋時期,就被三個國家毀滅。所以這段秘密知道的人幾乎沒有,留下來的記錄也特別的少。」
「神秘了對年輕人才有吸引力!」麻叔笑著說道:「因為我們現在誰也不敢保證,就一定是某個寶藏或者某個什麼。一切都是我們根據隻言片語的總結,所以正確的答案誰也沒有。只能說我們自己去尋找。」
白胤忠嘿嘿一笑說道:「本來這小子叫我白大哥,結果突然拐了嘴叫我老白乾!你要是覺得好聽,就要這小子叫你麻薯算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問道:「前輩也知道這個東西?那前輩能不能告訴我,龍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著我眼巴巴的看著他。
「哈哈!」他和白胤忠一起笑了起來,然後對我說道:「你們是來尋找龍杖的吧!這幾件邪物,最近又在蠢蠢欲動了。」
這個名字我沒有聽說話,但是看白胤忠好像很推崇的樣子。不過他和那個人長得很像,像的我覺得不是孿生兄弟就是父子。
白胤忠看著我突然笑道:「原來也有你不知道的人呀,我還真以為只要是有些名氣的人你都知道呢。哈哈,原來你居然有不知道的,連我們的麻叔都不知道。」
說著拍了拍我,朝帳篷走了過去。我們跟在他的身後,也走進了帳篷裏面。其實石碑上的字跡我們已經找到譯本,只是不知道麻叔為什麼還要我們來看石碑。對了,他不知道我們已經找到了譯本的事情。
難道他和劉師叔一樣,能看透我心裏的想法?我才不相信這些,劉師叔的獨門絕技怎麼可能別人也會呢?我明白了這是激將法,想把我激將出去的。
誰知道他居然悠悠地說道:「對了,你叫他什麼?為什麼老叫我前輩?這麼叫著太生分了,還是和他一樣的稱呼我吧!」
我沒有理會繼續坐在箱子里,白胤忠直接喊道:「胖子,你過頭了。都說好的一起出來的,幹嘛這會在裏面耍賴皮呀!」
他把我扶起來,白胤忠笑著說道:「你小子知道自己眼拙了,哈哈我在告訴你一件事情吧!別人叫他麻叔不是麻薯?」他說著在地上比劃著。
白胤忠揪著我的耳朵說道:「你以為他是那個人呀,你錯了真的是大錯特錯了。他和那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只是兩人長得有些像而已!」
想到這裏后我猛的站了起來,一下就把木箱子的蓋頂開了。然後伸了一個懶腰后說道:「行了,別用你偽劣的激將法了,小爺要是不想出來你就是再激也沒有用的。」
說不好聽的,他真的比白胤忠好接觸的多了,說話這些上也很隨和的。這一點白胤忠遠遠趕不上的,而且麻叔自身透著一個親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