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 哪有不正經啊

為此，楊小年又去找了一次郭小紅，這一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他總覺得郭小紅說話的時候有點躲躲閃閃的，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乾淨利落。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楊小年提出晚上請她吃飯，也被郭小紅很溫婉的拒絕了。

這些人都是花錢也請不來的寶，能夠到山城區這種小地方拿過來，完全就是看的楊小年的面子。人家連休息都不休息，就要馬上投入工作之中，這種精神還是值得敬佩的。

楊小年不由就重重的哼了一聲：「哼，那些老油子，不讓他們怕還真的不行。你以為各個單位抽調給咱們的還有什麼好貨色啊？都是些自由散漫慣了，光知道磨滑不知道幹活的傢伙。沒有點狠勁兒，他們根本就不會聽咱們招呼。」

說這個話的時候，歐陽明生的眼神裏面帶著一絲傲慢。心說我帶著人過來，完全就是給楊小年捧場的，你們沾這麼近乎幹什麼？

只不過，從他剛才的話音中，好像歐陽明生也知道李媛媛是隱匿了真實的身份「藏」在山城區的，要不然的話，剛才當著陳愛忠等人的面，他可能就和李媛媛打招呼了。

一直到坐進了籌備處的會議室裏面，歐陽明生才看了看李媛媛，笑著說道：「丫頭，當著你們區委領導的面你不說話，現在還不肯叫一聲歐陽伯伯么？」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楊小年才知道他和李媛媛不僅僅認識，而且還十分熟悉。

這些人嫉妒歸嫉妒，可誰也不會跟政績不去。在官場上混，沒有關係是不行的，可是沒有實實在在的政績，就算是有關係也不可能一直風調雨順。因為關係都有用盡的時候，而只有沉甸甸的政績才能夠跟隨自己一輩子。

楊小年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了，這老頭兒面冷新熱，當初在他家談這個事情的時候，嘴裏說不是幫著自己，其實他就是為了幫著自己才來的。

「呵呵，那咱們就不多說了，你們兩個人該幹嘛幹嘛去，也不用跟著我們瞎耽誤工夫。趁著下午還有點時間，咱們分頭進行。」歐陽教授說著話就站了起來，倒真的是雷厲風行。

對於幾位教授這種帶著居高臨下的表現，陳愛忠和邵立民都覺得那是應該。作為在某種行業裏面處於權威地位的老學究，要是連這一點性格都沒有，那還真的和身份不相稱。

正好就在談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姚彩芬突然就來了。

所以，在楊小年作完了動員之後，這一次大家再下鄉村的時候就少了很多的怨言，多了一點點希冀。

這個話李媛媛倒是深有同感，就含笑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個黑臉都讓你唱了，我可就只能唱紅臉的了。」

其實想想也是，作為農業方面的專家，肯定也是省委領導家中的常客，他認識李媛媛一點都沒有什麼好驚奇的。

楊小年就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我會儘快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的。不過，今天光忙著接到老師了，有個事情我倒是差點兒給忘了。劉成——就是被蔣小明打傷的那個村長，我估計他的情況可能不怎麼樂觀。昨天我給他的主治醫生聊了聊，郭醫生說話吞吞吐吐含含糊糊的，不會這裏面還有什麼內幕吧？……唉，我怎麼忘了呢，咱們辦公室的小郭是那位主治醫生的弟弟，我給安排他幾句去，讓他給咱們當一回探子。事情辦好了有賞，要是辦不好倭寇他的工資……」

剛看上的一個小女孩子被姚彩芬一巴掌打跑了，就算是心理面不滿意，劉長虹也只好耐著性子讓姚彩芬滿員了幾句，然後就把姚彩芬推倒在沙發上泄憤。

事情還真的和郭小紅的猜想差不多，姚彩芬其實也早就知道自己這個表弟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的女人。但她現在就算不是蔣家的兒媳婦，從法律的角度來說也不能嫁給自己的表弟。而她又實在是捨不得表弟在床上的表現，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對他那些破事兒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這三天每天下班之後，楊小年都回到醫院裏面去看望一下劉成，他臉上和身上的血瘀已經消得差不多了，趁著肖玉荷和老舅媽不在身邊的時候，楊小年也悄悄的詢問了一下劉成那個東西有沒有感覺，弄得劉成也只好紅著臉搖頭，眼睛裏面那一抹驚慌還是清晰可見的。

陳愛忠趕緊安排被車，又讓李奮進安排人換上便衣跟隨著保護好專家教授們的安全，這才把歐陽明生等人送到了籌備處。

這個時候劉院長的手還插在人家小姑娘的衣服裏面認真的研究人體生理構造呢，正好就被姚彩芬看到了。

李媛媛看著他，不由得就笑了笑說道：「你嘆什麼氣啊，這一切不都是在按照你的規劃來著的么？梁琳琳昨天給我來了電話，說咱們那一檔節目已經製作完成了，從明天開始，就會在省科技頻道和農業頻道連番播出。我看你還是先打起精神把招租招商的細則寫出來吧，萬一要是有什麼人看到節目真動了心，來咱們這裏談投資的事兒，咱們沒有一個具體的章程可不行。」

剩下楊小年一個人在屋子裡面愣了半天，心說我這不是實話實說么？那有什麼不正經了？

和李媛媛聊了兩句之後，歐陽明生這才笑著說道：「呵呵，閑話咱們就不要說了，這次我這個學生請咱們幾個老頭子過來呢，主要就是讓咱們看看他這片地方適合栽種什麼樣的蔬菜和果樹，在山區優質果樹栽培這方面我就當仁不讓了。老孔，你和黃教授你們主要是考察什麼地方適合綠色蔬菜種植。老張，你和方教授在多品種立體養殖這個方面好好地下點功夫，給我這個學生把把關……」

隨著他的話聲，農大的孔維盈教授和張昭翰教授就連連點頭。南粵來的黃教授和方教授就笑著說道：「其實能夠來北方山地實地考察，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不說幫助歐陽兄這位得意弟子的事情，我們還要謝謝您老兄給我們提供了這樣一個機會呢。」

上一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籌備處開張第一天就接到了一筆上千萬的大投資，這次聽到省農大的教授都要來，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震動，說不定，這個年輕的小夥子還真的能夠帶著大傢伙兒闖出來一片光明的道路呢。

會議上，楊小年「苦口婆心」的說了很多，然後又把自己的打算詳詳細細的給手底下這些人說了一遍，這一次，可不全是畫餅充饑，而是言之有物，給大家展現了一幅美好的前景。

姚彩芬被劉長虹侍弄的渾身舒坦，哪知道這個時候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是李代桃僵，一邊狠狠地在她身上衝擊著，一邊腦海裏面還在想著剛才的那位小美人兒，自己完全成了別人的替代品而不自知。

看著幾位花白頭髮的老年人拿著工具走出門去，楊小年就不由感慨的低聲嘆息了一聲。老師對自己的恩情，只怕自己這輩子都無法報答啊。

「嗯，那是、那是。咱們兩個人互相配合，那就是珠聯璧合剛柔相濟，柔中有剛剛中有柔，只有這樣才能把活兒干好……」楊小年一高興，這話順嘴就說出來了。李媛媛聽著卻是把臉一扭，連脖子的肌膚都羞紅了：「你這人，也就三句半正經話……我不和你說了……」一邊說著，李媛媛抬腿就走了出去。

如果自己能夠在籌備處撈取一筆優厚的政績，再加上身後的關係，那走到哪裡都不愁坐不上好位置。

兩個人更不知道，剛才那位小姑娘跑出去的時候，因為用力帶門使得勁兒太大，別看動靜不小，辦公室的房門其實並沒有關上。他們在裏面說的話，做的好事兒，都被郭小紅偷聽去了。

從省城回來的第四天，歐陽明生就帶著七八個年齡都在五六十歲開外的老教授趕到了山城區。陳愛忠和邵立民親自接待，給予了最高級別的規格。原本吃完了中午飯之後，還想請老教授們去招待所休息呢，歐陽明生一擺手：「我們是來工作的，可不是來休息的。各位領導也不用管我們的事情，咱們各人忙各人的……」

接連三天的時間里，楊小年和李媛媛也跟著下了鄉村，基本上摸清楚了籌備處各村的田地畝數、人口數目，勞動力支援狀況等等各項基本情況，並順帶著在給遇到的老百姓「閑聊」的時候，也掌握了一下現在每個家庭的收入狀況，這些信息在今後都會用得上。

劉長虹這傢伙自以為自己打得如意算盤，今天一上班也很高興。正好在病房裡面查房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因為母親生病沒錢治療的小姑娘哭得很傷心，一看這小女孩長得很水靈，劉院長馬上就動了「惻隱」之心，把小姑娘帶到了辦公室，研究怎麼「減免」醫藥費的事兒。

「咯咯，你怎麼跟個地主老財似得呢？動不動就扣人家的工資？現在籌備處很多人都有點開始怕你了，像這樣可是有點影響楊副主任的聲譽。」李媛媛介面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