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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師父,我也突破了

第五百零四章 師父,我也突破了

直播間內的觀眾與粉絲們看著這一幕,一陣熱論,有許多人都吵吵著讓林逸上去把攝魂與噬血珠合成的裝備「噬魂棒」給拿走。
杜必書低聲道:「好像、好像動了一下。」
六名老弟子齊齊一震,立即坐直身子,不敢說話,實在是給這位師娘教訓怕了。
「轟」眾人嘩然,皆驚喜,坐在他身旁的老五呂大信用力拍著他的肩膀,面上全是笑容。
旋即,與林逸一起離開了這裏。
時間漸漸又過去了一個月,林逸、張小凡等人已經入青雲門整整三年,同時也結束了他們的砍竹生涯。
過了一會兒,不知怎麼,那原本纏鬥的青光黑氣都黯淡了下來,從原來排斥爭鬥的樣子,漸漸竟化出了融合之勢。最終,攝魂黑棒與嗜血青珠都失去了光彩,彼此融合在一起。
眾人登時動容。
在林逸懷裡的小灰猴,看著這奇異的一幕,「吱吱」地叫著,似乎被噬血珠的凶威影響。
眼看著黑氣佔了上風,噬血珠的青光節節敗退,附在張小凡手心裏的噬血珠,便開始吸取起張小凡的精血。頓時間青光大盛,開始反擊,將局面扳回,逐漸壓倒了黑氣。
張小凡手上血液滲出的越來越多,那青光黑氣又斗個不停,漸漸將棒頂和珠子相觸的一部分緩緩染成了紅色。
那些採到毒藥,與林逸交換的同門,一個個都對他忌憚不已,誰也不願意與一個整日「與毒為伍」的弟子親近。
宋大仁向田不易稟報了林逸與張小凡等十多名弟子的功課情況。
田不易也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道:「時間過得真快,一晃都三年過去了。」
林逸搖頭笑了笑,現如今,這噬魂棒也就是燒火棍,已經成為張小凡的「血煉之物」,就算他拿走也沒用。再者他也沒有搶張小凡「裝備」的意思,否則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將噬血、攝魂直接血煉。
他們自然知道,林逸乃是可以穿梭世界的「大能力者」,這是在裝嫩呢!
五毒珠佩戴后百毒不侵,而且可以解世間一切毒。
林逸在大竹峰的弟子中,正是排行老七。
噬血珠的青光與攝魂短棒的黑色光華,兩氣交纏,斗得不亦樂乎,但黑氣蒸騰,似乎是佔了上風。
「別怕。」林逸微微一笑,拍了拍小灰猴的腦袋,才將它安撫下來。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飄蕩在空氣中。
林逸上前撿起「燒火棍」,放入了張小凡懷裡。
因為「驅物」這個境界,是青雲門道法中修鍊法寶的根本基礎,非達到太極玄清道玉清境第四層不可想象。
田不易點了點頭,臉上雖沒什麼表情,但眼中還是掠過了一絲歡喜,道:「怎樣?」
張小凡也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蘇茹卻哼了一聲,看著大竹峰的六名老弟子,道:「現在你們的師弟們都長大了,可是你們這三年來還是一點進境都沒有,是不是要把我和你們師父給氣死啊!」
林逸抱著小灰,站在水潭邊,看著這奇異的一幕。
杜必書全身一激靈,「師父,您叫我?」
杜必書受眾人感染,也放鬆下來,道:「就在最近,前幾日,我在房裡修行,忽然發覺在念力之下,桌上的水杯動了一下,我就猜會不會是我突破了第三層。」
過了一會兒,田靈兒與張小凡都幽幽醒來,兩人都是一臉的震驚莫名,談論了一會兒,也沒什麼結果。
大竹峰的弟子中,也只有老大宋大仁,以及老四何大智修行到玉清境的第四層之上,另外便是田靈兒。
看著大竹峰平添了十多名弟子,比往年多了不少人氣,而且除了張小凡之外,林逸等十多名新入門的弟子,修行進度都不錯。
杜必書臉上一紅,吶吶道:「師父,你、你怎麼看見了?弟子想看看能否讓那些東西動起來……」
晚飯時分,大竹峰一眾人圍坐在用膳廳中。
除卻田不易、蘇茹、田靈兒、張小凡,以及宋大仁等六名老弟子之外,另外的穿越者弟子們,一個個都面色古怪。
直播間內的觀眾與粉絲們,也是一陣「6666」的彈幕霸屏。
田不易微笑道:「是這樣的,玉清境四層與三層之間,雖然功效有天壤之別,但初修成卻並無什麼明顯異樣。你性子機靈,入門雖遲,想不到倒後來居上。」
大家都在為杜必書欣喜,這時,只聽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道:「師父,弟子也修行到了第四層。」
田不易突然道:「老六。」
就這樣,林逸帶著小灰回到了大竹峰,又多了一個寵物,話說五毒獸花楹還在他的靈獸袋裡獃著呢。
餵養花楹的毒藥,都是林逸從凌雲劍派內搜集來的,反正他獲得的那些靈石、丹藥也沒什麼用,反而全都換成了毒藥。
眾人齊齊一愣,轉頭看去,說話之人正是林逸。
花楹也不用吃東西,只需要不時的餵養一些毒藥,便進入睡眠,好似在進化。而且,還時不時的孕育出一顆顆至寶「五毒珠。」
田不易看著林逸,瞪大了眼睛,道:「老七,你說什麼?你也修行到了第四層功法?」
這太極玄清道的玉清境,便大致相當於練氣期。而之上的上清境,便與金丹期修士相當。唯有更上一層的太清境,只處於傳說中。
按照林逸的理解,這玉清境第四層,倒是與練氣中期的元神境界差不多。一旦修成元神,從練氣初期突破至練氣中期,就可以駕馭法器、法寶之類。
蘇茹也是眉開眼笑,笑道:「好小子,想不到你倒爭氣,什麼時候的事?」
其中田靈兒與何大智乃是第四層境界,宋大仁乃是第五層境界。
說到這裏,他頗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又道:「不過弟子心中沒底,不敢相信,就時常試探,沒想到被師父發現了。」
田不易淡淡道:「這幾天,看你閑暇時在廚房裡對著鍋碗瓢盆手舞足蹈,怎麼回事?」